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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了好一会儿,顾忧澈才放开她。
顾舒的脸都被闷红了。
“宝贝,你昨晚很热情”
顾舒被他叫的鸡皮疙瘩顿起,昨晚他一声一声叫她老婆,都没有比宝贝更有杀伤力。
但是,他下面说的什么?热情?蹭的一声,顾舒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她昨晚到底发什么疯啊?
顾忧澈的手伸进去,“起来吃面,放久了就不能吃了。”
不起来还会被他继续调戏,今天周六,不用上班,他要是想想自己的决定,顾舒抓住他揉捏在腰上的大手,向上面的高高的隆起处带去
下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整。
顾忧澈抱她去洗澡,顾舒小腹胀痛,走路都不大自然,腰间酸痛。
顾忧澈嘴角噙着笑:“这可不是我的错,是你主动的。”
确实,她自己主动的。
顾舒全身呈新生婴儿般的粉红色,□躺在浴缸里圈着蹲在外面给她清洗的同样没穿衣服的顾忧澈的脖子,顾忧澈很认真的清洗,仔细拂过她每一寸幼嫩细腻的皮肤,顾舒轻颤着身子,坐起来,围住他的腰,顾忧澈邪笑着也进入浴缸,和她面对面的姿势坐着,顾舒艰难地羞涩的移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顾忧澈忍受着这漫长难熬的折磨,她两手放在他脸颊两边,一用力将他的头带过去一点,下身抵着他昂扬起来的某物,在他耳边轻声说:“给我”
后面的顾忧澈没有听清,只是彻彻底底贯彻她第一次的请求。
恍如隔世,顾舒悠悠醒来,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肯定睡了几天几夜,在没有比这次更加的好眠,从床头摸索手机发现才凌晨四点。她轻轻忍着酸痛爬起来,小心翼翼不惊动旁边熟睡的顾忧澈,披起外衣站在窗前,撩开窗帘的一角,夜色沉静,雪还在簌簌的下着,不远处竖着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照着这一片地区,照着多少夜里归来不知回程的人儿。
顾忧澈醒来看到她落地窗前睡着,清晨带着暖意的阳光洒在她沉浸在笑容里的面容,轻手轻脚将她抱上床,没想到她的身子还是温热的。掖好被子,把放在床头柜里的礼品盒拿出来放在上面,亲她的额头,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拿起大衣,下楼去车库取车。
顾舒听到轻轻的关门声时,睁开眼睛。
她以为顾忧澈下去买早点,但是躺在床上一个小时也没等到他回来,遂起床,简单地洗了澡,
拿走床头柜上的盒子,回租的公寓收拾东西。
开了门,顾辛愿听到动静从沙发上站起,“回来了?”
她没有被吓到,淡定的嗯了一声道:“姨夫不是把你软禁起来了么?”
“生杀大权在我妈那里。”顾辛愿又躺回沙发,小小的沙发被他高大修长的身躯填满。
也是,生杀大权确实是在他妈妈那里,所以顾辛愿才跟着他妈妈姓顾。
为什她说感觉天下的人都姓顾,因为,顾忧澈她爸妈都姓顾,小姨姓顾,顾辛愿没有跟他爸姓夏,也姓顾。
噢,对了,顾忧澈那个前前前暧昧女友夏慕思好像是顾辛愿的表妹,但是顾辛愿不怎么待见她,两人见面都跟不认识似的。
这个顾舒没那个时间打听这些八卦,所以原因什么的她还真的不知道。
“你跟阿澈是怎么回事?”顾辛愿憋不住了。
还没等到她回答,他又说:“别说没什么,我不相信。”
但是,结局已经注定了的啊,不管是怎么回事。
“关键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觉得的那样?”
顾辛愿闻言激动地站起来,眉毛都快拧成结:“可是你们不是”
“不是,不是亲姐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再次声明:“没有血缘关系。”
顾辛愿瞪大眼,顾舒坐下来。
不准备为这些说什么来解释。
良久之后,顾辛愿坐下来,颓废的说:“明天你可不准笑我。”
“什么?”这个跳跃的跨度也太大了吧。
顾辛愿烦躁地说:“不准笑我听到没有!?”
顾舒被他说的莫名其妙,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因为,现在的顾辛愿像只快要炸毛的狮子。
顾辛愿看她点头,满意的没有实际意义的笑笑,欲言又止,得到顾舒的眼神肯定后开口:“那个,你和阿澈”
“嗯?”
他还是说出来:“会在一起吗?”
顾舒摇头,看看顾辛愿的表情就知道他不能理解,便说:“我也不知道。”
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
不确定他们到底有多少勇气,自身有多么相爱,面对着着坎坷和心理的压力,他们有没有能力来解决。
他们能不能在一起?
这是她也不能确定的事情。
就算是自信满满的顾忧澈,也不能确定吧。
顾舒笑起来:“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
半晌,顾辛愿才接下她很有可能是自言自语的话:“那是相信自己相信你。”
顾舒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犹豫了半天,没有说话。
要说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顾忧澈,她也忘记了具体的时间。
生命中有一个霸道的男生。
不准你和其他男生接触,多说一句被他看到也会瞪你半天。放学载你回家,即使在单车上你们一句话不说,一个拐弯点,你还是会用力抓住他被风鼓起的校服,有时候会不自觉的将脸贴在上面。莫名其妙生你的气,惹他生气了他还会用吻你的方式来惩罚你,即使你是多么不情不愿。
这种人,要么你讨厌他入骨,要么,你喜欢他至深。
不然,他没有存在的理由,没有那些霸道之处。
有句话,叫做因爱成恨。
人最害怕的是,他或她突然喜欢上自己讨厌的那个人。
顾舒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小时候的他那么可爱,她又怎会讨厌他?
长大了,他只是霸道一点,没有做好弟弟的本分,她又怎能怪他?
后来,生命里丢失了这样一个人。
一切都变了样。
没有你吃着饭就突然压下来的亲吻,没有相拥在饭店包间里秘密。没有单车,没有他鼓起的汗衫、有力的心跳。没有瞪过来的眼神,没有他在你耳边的呼吸。当周围的人开始陌生,当一群人开始对你善意的笑,你开始还念那个人的霸道。
然后,你回来了,即使他没有说爱你你还是愿意将自己给他,即使他感情上的事永远复杂,你还是选择不管不问任其发展,即使他在你说离开的时候就离开,这些你都可以原谅,因为,你相信了。
相信他。
相信他会负责会理清会回来。
顾舒对自己说,只是,我不相信自己。
“那明天呢?”顾辛愿突然问。
顾舒摇头,“不知道。”
顾辛愿皱起眉:“你不觉得你不知道的太多了吗?”
顾舒想起那个笑话:“知道的少比较安全。”
顾辛愿无奈,端着茶杯在顾舒起身回房前,说:“我还没吃早饭呢,做饭去。”
“”你回来就是为了找个不要工钱的保姆的吗?
顾辛愿看着她幽怨的眼神,不自在地开口:“呐,我不是有出钱买菜吗?”
“少爷,你根本不知茶米油盐的价格。”所以多给了,哈哈。
顾辛愿在口袋里掏啊掏,拿出一沓零钱,递给她:“我的全部家当。”“你怎么这么穷?”
顾辛愿快丢脸死了,急红了脸:“老爸老妈把我信用卡冻结了。”他急着吼:“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你去年的工作呢?”
“辞了,被关在家那么久。”
顾舒点头表示明白,高兴地接过他的全部家当颠颠地进了厨房,在厨房门口回头:“你可以把你的车卖掉的~”
顾辛愿一锤打上本来就破旧的沙发,深陷下去。
最终章 宴会(上)
这一天还是来了,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随着时间的流走它还是不可避免的到来。
顾辛愿早上一爬起来就开始挠她的房门,顾舒站在厨房挥舞着勺子大叫:“你干嘛?”
顾辛愿眼睛一眯,眉毛一挑:“我不是知道咱两没有血缘关系了嘛,该做的我们也做做”
顾舒一勺子飞过去,对方立刻闭嘴了。
“藏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我都看到了。”
顾辛愿那出身后的鞋盒:“阿澈叫我给你的。叫你下午穿这个过去。”
“林自有给我准备。”她说这句话的能想到顾忧澈臭臭的表情,不禁笑了。
“林子?谁?即将成为你未婚夫的人?”名字也太搞笑了吧?
顾舒挑眉,怎么?
“那我不管,将它给你是我的任务。”顾辛愿摇摇手里的某物,讪讪的递给她。
顾舒接过,进了房间将意欲跟上来的顾辛愿关在了门外,不辜他在外面大叫:“喂,你早餐没有做完啊!”,打开鞋盒。
里面是一双裸色系的高跟鞋,没办法,今晚必须将还在下着雪的初春当做夏天,穿上高跟凉鞋。
打开另一个顾忧澈放在床头柜上的盒子,里面是一件漂亮的白色裹胸曳地长裙,柔软的触感,像他的暖暖光滑的皮肤。
突然想起来什么,她将衣服鞋子收好,开门将还在外面哀嚎的顾辛愿抓起来问:“今天的酒店,你家的?”
顾辛愿极其不情愿的唔了一声,讷讷道:“我今天,哎,反正看到我不准笑就对了!”
好吧,顾舒再三承诺不笑,坚决不笑。
林自打电话说十点过来接她,做造型,买衣服,弄到下午三点前结束已经是神速了。
“衣服鞋子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把头发弄一下就好。”
林自纠结:“这不是应该我准备的么?”
顾舒用头和肩膀夹住电话,手里还在整理星期一要用的资料。
刚刚转行业,就要又转。
“所以说啊,你还没有做好恋爱的觉悟。”顿了顿,他说:“不过,林自啊,姐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今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林自过来时,顾辛愿已经表情纠结着出去半个小时了,应该是找工作,他自己说今天要找工作的,不过,那纠结的表情倒是不想找工作,而是去地狱的。
顾舒衣服穿在里面,鞋子放在袋子里拎着,外面罩着的是件黑色的大衣,这么穿还是有点冷,进了林自的车里感觉渐渐暖和起来。
“先去做发型。”林自说。
顾舒点头,没有说话。
发型师温柔的手穿过她的头发,揉着穴位,舒服的她做发型做着做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顾忧澈坐在她前面帮她盘刘海,修长的手指触过她的眉心,轻轻的痒痒的,顾舒声音有些哑:“你怎么来了?林自呢?”
顾舒小幅度偏头看看四周,不止林自不在,店里的其它人都不在。
“暂停营业。”顾忧澈用手扶正她的头,轻声喝:“不要动!”
顾舒不相信他:“你会不会呀?”
“你再说话再动就更不会了。”
顾舒低下头,顾忧澈又将其抬起来,顾舒伸出手抱他,就用这个姿势,顾忧澈艰难地将她的头发盘好,她脸闷在他的腰间,喃喃道:“遇到你,真好。”
顾忧澈手一顿,慢慢附在她的手上,深呼吸,吸纳吐露在她的发顶:“我可是一出生就遇到你了。”
顾舒重重拧在他的腰上,“干嘛这么哀怨的口气?”
顾忧澈低呼一声:“男人的腰不能碰!”
顾舒当然不会听,边重重的用力边不怕死地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