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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忧澈低呼一声:“男人的腰不能碰!”
顾舒当然不会听,边重重的用力边不怕死地说:“就揪你啦,怎么啦怎么啦”
最后一贯拖长的“啦”字音没有拖完全,就被顾忧澈吻住,辗转反侧,顾忧澈放开她时,看到她猫一样得逞般的笑。
再次吻住,“你笑什么?”
顾舒的眼泪却流下来,流进两人的嘴里:“我很幸福。”
顾忧澈抱紧她:“傻瓜,傻瓜,傻瓜”
她回抱,“你要说多少声呀?”
“一辈子。”
“你昨天早上去哪了?”
“嗯,不出去现在怎么能见到你?”
哎?那么大早就去找林自么?
“你跟林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顾忧澈剥掉她的大衣,呼吸不稳:“男人的事。”
顾舒抓着大衣的一角,坚守阵地:“干嘛?冷!”
顾忧澈笑起来,“你在想什么?我就是想叫你站起来让我看看我选的这套怎么样。”
“”
两人腻腻的从店出来的时候,林自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怎么那么慢?”
顾忧澈斜了他一眼,林自闭嘴不说话了。
然后突然发出大叫:“舒舒姐,你的嘴巴肿了!!!”
顾舒连忙去捂嘴,林自被顾忧澈拧到一边教育教育去了,刚出来的那家店里的几个造型师都聚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顾舒无奈:“你们两个,回来!”
顾忧澈轮着拳头威胁:“不要乱说话听到没有?!不然让你永远看不到顾”
林自立刻喊了一声“舒舒姐”向顾忧澈投降:“知道知道了,真后悔交你这个朋友!”
“谁叫你没事跟我老婆套近乎的?”
林自快要吐了,幸好顾舒走过来,顾忧澈才停止肉麻,拉着她上车。
“喂,舒舒姐应该跟我一起的!”林自对着他们的背影喊。
也对,顾舒挣脱他的手,“我坐他的车。”
顾忧澈深呼吸,再呼吸,再呼吸,反复好几次,才忍住没有伸出手拉住向林自走去的她。
头也不回地上车。
没关系,过了今晚,她就永远是他的。
“舒舒姐,你有没有感觉到强大的、哀怨的气场?”
顾舒点点头,“你旁边的车里面的人散发出来的。”
顾忧澈开着车窗,顾舒却把车窗关起,趴在上面默默观察他的脸,给他发短信:看路,记不记得上次的车祸!!!!???
几个感叹号加上问号就轻轻易易将顾忧澈制服,关了车窗,关心开车。
这下,顾舒不大乐意了,她看不清他的脸了!
林自在一旁头皮发麻。
到了顾辛愿家的某个酒店门前,立刻有侍应过来竭诚服务神马的。
顾舒想起昨天顾辛愿掏口袋掏钱的样子,嘴角抽搐,自家的酒店饭店不管,满脸纠结着跟下地狱一样去找工作,真的是,不知人间疾苦啊!
“爸爸妈妈他们晚一点到,我们先去房间休息。”
顾忧澈在房间里对她动手动脚,一听到门铃她就立刻逃离魔爪,跑去开门,光着脚才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送点心过来的人竟然是——
“顾辛愿?!”顾舒没形象地大叫。
顾辛愿一听到顾舒的声音,挫败的低头。
果不其然,顾忧澈凉凉的声音响起:“哟,顾大少改行当服务生啦?”
顾舒笑啊笑啊笑,就差夸张的倒地下一笑不起了。
额,她答应他不笑的好像。
顾辛愿一言不发地越过他们将果盘和点心放在茶几上,顾舒用胳膊肘捣顾忧澈,眼神示意:你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顾忧澈撇撇嘴,关上门。
然后就听到顾辛愿大叫:“我好歹帮你把事办成了!顾忧澈别太嚣张啊我跟你说,你现在有把柄”
顾忧澈打开门,顾辛愿消声了。
然后顾辛愿小声说了句:“你狠!”便退出去了。
“他怎么来当服务生了啊?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顾辛愿当服务生,她应该用照片照下来的才对,失误大了!
“没什么,他跟姨打赌输了哎,来,我们继续研究你的衣服。”
就这样,某小弟用色狼行径躲过了一次逼问。
林自没进门就出去接待客人,虽说今天是整个Y市名流界的盛会,也是林家发起的,作为东道主,林家自然早早在门口接待。
打闹间,顾忧澈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顾舒坐在沙发上无聊,又躺下,还是觉得心里心空空的,坐起来吃水果,吃着吃着就流出眼泪,一口呛到,咳个不停,咳嗽声在豪华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从窗户向外看去,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前天晚上下的小雪渐渐融化在心里。
城市里看不了长久雪,留不住这些。
就像这里终究留不下她一样。
小时候的冬天,最常做的就是和顾忧澈一起堆雪人,第一次喜欢上雪,是因为觉得它很美,然后渐渐爱上它,因为,和顾忧澈偶尔有顾辛愿他们一起打雪仗堆雪人。
那时候,很开心。
而现在,她是用就像我们失去了小时候喜欢的那些,现在永远再也不能重来一次的那种伤感,来喜欢它。
因为,还念总是最长久的。
林自打电话过来时她刚刚停止咳嗽,用纸巾捂着嘴:“嗯?”
“要不要下来吃点东西先垫垫肚子?”
“不用,这边有水果。”
林自在那边喊了声“顾伯伯顾阿姨”,应该是她爸妈过来了。
然后听到林自说:“你爸妈过来了,我来接你。”
良久,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好。”
最终章 宴会(下)
今天林自是第一次以安林的继承人出席这种场合,被他爸带着到处认识人。
顾舒站在她爸爸妈妈身边,听着或真或假或只是礼貌性的夸奖,对着来往的人笑得无比礼貌得体。
顾忧澈接了电话出去后就不见踪影。
“你打电话叫阿澈过来。”她爸发话。
顾舒耸肩摊手,表示自己没带手机。
她穿成这样,哪里有地方放手机?手机放在先前呆的那间房子里。
顾妈说:“我去打。”说完便走出大厅,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顾舒挽着她爸的胳膊,疲劳的拒酒或者小缀一口。
顾爸指着一群应该是城里的名媛们:“你去跟她们玩玩,跟我一个老头一起有什么好玩的。”
顾舒看看那边一群所谓的名媛,摇摇头。
要不就是娇生惯养,要不就是傻傻愣愣,要么仗势欺人,高中的时候领教过一两次,她不喜欢。
宴会开始。
作为东道主的林伯伯上台讲话,并引荐林自,林自被那唯一的一束光照着,台下的顾舒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却还是笑着,只是没有达到眼底。
突然人群里一阵骚动,是属于一群年轻女孩的声音,顾舒朝着声源望过去,顾忧澈穿着裁剪合体的西装,在人群自动分出的道路上走着,像在走红地毯。
只是,身旁站在夏慕思。
嗯,又跟着小丫头见面了。
有人撞了一下顾舒的肩膀,她被拉离人群,顾辛愿穿着不合身的侍应生的服装,端着盘子,盘子里是一瓶上好的红酒。
“阿澈叫我来告诉你,叫你别乱想。”
顾舒翻白眼:“我乱想什么?”
顾辛愿用盘子顶她的肩,神神秘秘掩着嘴:“你不知道,夏慕思那丫头可会演了,待会不要被醋意蒙蔽了生气。”
再次翻白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辛愿差点把盘子给摔了,两手宝贝似的攥住,“别乱动我的酒!今晚**去了,我就自由了!别给我添乱!”
啊?自由?
顾舒正想说什么,突然就感觉到有视线盯着她,她转身,看见顾忧澈挽着夏慕思的手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下朝他们走过来,不由的佩服夏慕思,在这么多人羡慕嫉妒恨夹杂着眼刀的目光下也能淡定自如。
“我先走了下班后见。”顾辛愿打着颤闪人。
顾舒还想叫住他,让他说说到底顾忧澈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可是转眼间,他跑得无影踪,他还真的怕这些小女生入骨啊。
你确定你能保护好盘子里的酒么?顾舒在心里发出疑问,这种速度不撞人真难。
这么一想一抬头,两人已是到达她面前,夏慕思热情的摇着顾忧澈的手臂,撒娇般地夸奖顾舒:“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顾舒微笑着应承了,打量着夏妹妹身旁脸色不怎么好的某人。
夏慕思有发挥自己活泼可爱的优点,就是太活泼了,声音大得很:“阿澈,听说今天是姐姐的订婚日呢?”恨不得向全天下人宣告。
自从顾舒前面的两位围过来,周围年轻女性的人数逐渐增加,将夏慕思的声音挡了去,反正没激起多大的反响,名媛嘛,一半对着顾忧澈来的,一半在林自那里,关心她什么订婚这种无关痛痒的事。
她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除了敬酒来和她爸碰杯的长辈没有多少人认识她,最多就是一个比她们大一点的不认识的姐姐而已。
顾舒也就不生气,反而笑着。
夏慕思看顾舒只笑不说话有点恼了,直欲上前一步,被顾忧澈扣住胳膊,小声训诫:“别没大没小的!”
夏慕思一转头放开顾忧澈的胳膊扬长而去。
顾舒想不通,她哪里得罪了这位小妹妹?
顾忧澈走过来叮嘱她:“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走,乖。”
最后一个说的很是宠溺,暖暖的划过她的心间,她点头,看着夏慕思僵直倔强的背影,喃喃道:“怎么会走。”
顾忧澈点头迈步,被顾舒扯住衣角,半晌:“你,你”
他笑着:“我跟夏慕思没什么。”他轻轻拂开她的手:“你要相信我。”
顾舒看着顾忧澈追上夏慕思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就突然想起,她上小学的第一天,似醒未醒的顾忧澈一手拽着她的衣角哭着不让她走一角揉着睡眼惺忪流着泪的眼睛。
林然的到来成为宴会的一个小□,林然作为胡家的长媳参加这次宴会,无疑给这次的宴会又提高的一个层次不止一个,也给林家带来不少光彩。
林然拉着林自找到坐在一角的顾舒。
“嗨,又见面了。”林然大方打招呼。
顾舒不自在的闪躲她的眼神,更加害怕林自探寻的眼神。
果然林自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林然调皮的吐舌头:“偶遇呗。”
顾舒笑,没想到女王般的林然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是矫揉造作的那种,一看就是非常自然发自内心的动作。
林自抚额:“你是被我侄子附体了吧?”
林然的儿子已经三岁了,真心看不出来,她还那么年轻。
有人过来说林伯伯叫林自过去,就剩下她和林然两个。
“在我的家里,我一直都是很成熟稳重的,只有在爸妈和弟弟面前才是原来的我。”她突然转过头来看她:“这就是代价,永远带着面具生活。”
顾舒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一是她怕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人,二是竟然有些同情她,同时也不知为何的有些心疼。
两人都沉默,林然看着远处笑的遥不可及的林自。
良久,林然说:“待会儿两家会宣布合作案,把握机会,懂?”
顾舒四周看看,没有看到顾忧澈,低头顿了会儿,点头。
脱下高跟鞋,换上林然带过来的运动鞋,有些大,但现在只能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