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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好友的性向问题,顾舒不予评论,不管如何,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里,爱或不爱,爱的对象,爱人的性别。
林自家是个有着古老气息的大院 ,里面设施应有尽有、豪华得外表看不出来,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玩什么的很多,顾舒生怕撞到哪里就掉下来一件古董,砸死她不要紧,因为死了就不要赔了,要是没砸死古董又坏了,那就要命了,所以她像林黛玉进贾府一样步步小心时时留意。
林老一看,这姑娘大方的紧,不紧张,笑容不虚假,亲切有加,对他喜欢的古董爱护有加,顿时对她的印象由大红色太艳扣了几分变成加了几十分。
林妈一看,标准的美女,大红色衬的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没准以后还可以和她聊聊时装呢!林妈也是欢喜拉过她聊着家常。
顾爸和林爸老朋友坐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顾舒和妈妈林自妈妈三人聊天,剩下顾忧澈和林自大眼瞪小眼,在旁边喝风。
林自拿出主人的风范,走过去和她握手,顾忧澈特别不给面子的不伸手,就这么看着林自尴尬地缩回手,林自挑衅:“以后你可就要叫我姐夫了。”
顾忧澈一听,黑着脸说:“我们出去。”
心疼是你哭的摸样。
快要到吃饭的时候,林妈顾妈终于暂停国际品牌的优缺点风格问题,顾舒得到解放,她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然后,看见两人灰头土脸的回来,脸上都是青青紫紫,顾舒一看就联想到他们打架了,被各自的爸呵斥。
林自笑:“吧,顾伯伯,我们是切磋切磋,然后不下心碰到墙角了。”
男人自由男人的解决方法,作为男人他们当然知道。倒是各家妈妈看彼此的儿子不爽。
饭桌上都没有提到跟婚事有关的事,这让顾舒松了一口气,以为林爸林妈不喜欢她,如果是林家不同意,他们也没办法,可是,也会找下家吧,现在的她就是准备出手的商品,谁给的多就卖给谁。
被当商品的顾舒心情当然不好,但是还要装出淡定的优雅的彬彬有礼的样子。
吃完饭茶话会开始,顾舒端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看电视,林妈邀请:“阿舒你别只顾着看电视啊,阿姨带你们去看我的衣柜。”
“他就是爱卖弄自己收藏的衣服。”林爸瞥一眼得意的林妈悠悠地说;
深有同感的顾爸频频点头:“我家那位也是。”
两个中年男人相视一笑,继而哈哈大笑。
林自对刚刚建立起友谊的顾忧澈说:“要不要去我房间看看?”
顾忧澈不屑:“一个男人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有你姐最喜欢的东西哦。”
顾忧澈恨不得上前去掐他的脖子,忍住忍住,他这么告诉自己,忍不住好奇跟着他上楼。
回去的时候,林妈送她一沓优惠劵,翻开一看,各种名牌各种店。林爸送了一根烟斗给她。
顾舒和父母告别,由林自送她回去,顾忧澈坐在父母的车里手攥的咯吱咯吱响。
顾舒默:“唔,能别都送这么不实用的东西么?”林自说这是他爸最爱的烟斗,他妈□收集衣服,是衣服控,平时这些优惠劵都不轻易给姐姐。顾舒这才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大方地将一沓优惠劵递给他:“给你姐姐吧,说是你妈送的。”
林自被弄得哭笑不得,“姐夫有的是钱,她要什么东西姐夫买不到?”
顾舒想想也是,然后好奇地问:“你跟顾忧澈出去干嘛了?弄得鼻青脸肿的。”
林自神秘一笑:“男人之间的事,不告诉你!”
顾舒对林自没有多大的顾虑 ,扭着身去揪他的胳膊,林自一个急刹车将他俩吓着了。
顾舒呆了。
一道白光闪过,仿佛灵魂抽离。
顾忧澈从车里走出来,踹林自的车门,林自反应过来心疼地开门,肉都疼了,他新买的爱车啊。
顾忧澈直接把呆在座位上笑还僵在脸上的顾舒拉出来,用大衣包好,哆嗦着抱着往自己的车走,留下林自一个人一边对着爱车泪奔一边说:“你还真的踹啊死顾忧澈!”
顺便将车里的包装袋扔给他,里面是她的羽绒服。
顾舒被抱在怀里,一点也不冷,可身体还是不住哆嗦,要是林自没有及时刹车,那么他们三个会不会就没命了?
经过上次肖扬自杀事件,顾舒对生命特别看重,害怕这个害怕那个的。
太害怕失去了。
她突然哭出来,在他怀里声嘶力竭得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腿才刚好几天!?就乱开车!”
顾忧澈将她仍在座位上紧紧抱住她,顾舒抱着他一直哭一直哭。多年没有留出来的泪水此刻爆发有停下来的趋势。
顾忧澈心疼地说:“你要和别人结婚我就是你刚刚的那种心情。”
“那样还不如死了好呢。”他喃喃。
顾舒还是一直哭,不搭理他的话,顾忧澈甚至怀疑她哭得这么大声到底有没有听到。
顾舒只觉得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那是自己也不知道的控制不了的东西。她控制不了,只能用哭泣发泄那种不安。
车缓慢移动,顾舒的大哭变成抽噎,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顾忧澈看过去,她小脸上挂着滴滴泪珠,好不惹人怜。
熄火,直接亲上她白白嫩嫩的挂着泪珠的脸,顾舒软软在他怀里不挣扎,额头,眉毛,湿润润的眼睛,鼻子,他细细地吻。
该死!她今天特意涂了淡淡的红色的唇膏,为了林自那家伙?他一看就血气上涌脑里只想把她逮在怀里狠狠地吻,咬住她微张的红唇,使劲吸着她的丁香小舌,有淡淡甜甜的味道,晚上红酒她喝了少许红酒,让他欲罢不能,吸得顾舒舌根发麻,只能一点一点把舌头送出去,顾忧澈动作稍缓,一只手抚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握住她的纤腰,又重重吻下去,直到顾舒喘不过气来顶着被闷红的脸挣扎,他才隔开一点距离,又迫不及待脱她红艳艳的大衣,怎么看怎么碍眼,自从林自说衣服是他买的他就想把这件衣服脱掉。
自下而上,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在胸口处他的手顿了顿,继续解,此时顾舒极热,大衣被脱束缚少了,感觉顿时轻松了许多,顾忧澈将大衣披在她身上,不去看她只着薄薄的打底衫下盖不住的高耸的某处。
顾舒的声音由于刚哭过的原因哑哑的:“你不冷?”
被提问的某人看了看自己又抬头趋势逐渐隆起的某处,咬牙切齿:“不冷,很热。”
“来这里干嘛?”她仔细观察四周,发现他们现在居然是在山顶。
“吹风。”顾忧澈冷冷地说。
神经病吧?这么冷的天竟然来山顶上吹风?!
“你不是不理我么?”顾舒不拍死的往枪口上撞。我都还没有问你夏慕思和肖扬的事。
想起肖扬,顾舒的眼神一黯,总觉得对不起她,要是没有她,她和顾忧澈应该可以好好在一起的吧。
顾忧澈当然看出她在想什么,“没有你,我和她不会认识。”
“至于夏慕思,是她自己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自居的,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卑鄙,顾舒只能想到这个词。如果不是你的态度暧昧,那个小女孩会上当吗?
顾舒显然已经被他转移了话题,往没想过的方向想去。
顾忧澈淡淡地一瞥,就看到她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唇,血冲着某处集中,再也忍不住固定她的下巴,抬起,吻下去,有这个前提,摸上她高高耸起的某处就变得简单多了,空着的手从没扣上的大衣里伸进去,隔着打底衫抚摸上去。
顾舒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状态下被他吃豆腐,害羞地推他的手,顾忧澈哪里肯放了他,重重地揉捏,顾舒猫咪似的呻吟一声,不就浑身瘫软倒在椅背上。手上软软的触感总是很不真实,他从打底衫的下摆把手进去,从后面解开文胸的扣子,手移到前方,推高文胸,重重捏着已然挺立的蓓蕾,某人还不满足的卷起她的衣服,头钻进去轻咬。顾舒喘着气昂起头靠在椅背上不出话来,感受着他的手从胸口往下,往下,往下解开皮带扣,将牛仔裤褪下一半,挂在大腿一半处,一半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一接触到比体温冷的空气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顾舒被他捏的痒痒的,巨大的空虚感袭来无力招架,只能不耐地扭着身子不住地动,渴望他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可是顾忧澈偏偏不给她,手一直徘徊在洞口。顾舒一个狠心将为长长直直的的腿并拢,刚好夹住他探进去一点的手,趁他不注意将他的手拉出来,看到上面时事亮亮的痕迹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清醒地向上提裤子,被嘴巴吸得轻轻作响的某处满是滑腻的液体,顾忧澈用手沾了点,重新掰开她嫩长的腿,中指往前一送,微微屈起,找到早已熟悉的敏感点,让顾舒很快泄出来,一波又一波湿滑的液体涌出来,流在他摊开展平的手上。
顾忧澈邪笑地将那些液体涂在自己胀得快爆炸的某处,然后,抓着她两条嫩白的长腿,一挺腰,将自己送上去,顾舒舒舒服服地哼了声。
弟弟,谢谢你。
他缓缓地抽动,直到顾舒开始情不自禁躬身一副欲求不满的摸样时才加快速度,顾舒被他一会儿三浅一深一会儿五浅三深最多的九浅一深弄得脑里一团白雾,茫得睁不开眼睛,无力地任他进进出出,他突然抱起她,下身进入的更深,一个小小的翻转,她在上面,顾忧澈挺着腰往上送,捉着她的小蛮腰上上下下,顾舒再次瘫软泄出来。
旁边红色的大衣映着白花花的大腿,形成剧烈的反差,她流着汗水的脸,每次进去皱起的眉,软软嚅嚅的呻吟,刺激着他不住耸动,抵着她想要
“不要你没带套套。”感觉到他的动作放慢。顾舒适时提醒。
顾忧澈懊恼自己没有考虑周到,咬牙切齿:“那”
顾舒红着脸想要离开,握在腰间的手制止,他快速进出,抽出,抵着她的腿根激烈地爆发出来。顾舒被那些热热的液体弄得满腿都是,顾忧澈抽纸轻轻地帮她擦,擦着擦着就想再次进入。顾舒红着脸推拒:“不要啦”
哭的时候已是花了不少力气,被他折磨地泄了四五次,一点力气也没有,静静睡过去。
顾忧澈把她的裤子穿好,上衣拉下来,用他的大衣包好,抱坐在他腿上,望着外面淡淡的月光,静静地笑了。
被顾忧澈用激烈的吻弄醒,顾舒不爽地推着他的脸。顾忧澈热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起来,看日出。”
顾舒一惊,反应过来才知道他是带她来山顶上看日出的。 顾舒懒懒地不愿意动,腿根还酸软着,顾忧澈细心地将她的羽绒服给她穿好,抱出车外 。
顾舒靠在他肩头,懒懒地说:“你怎么知道?”
山顶风大,顾忧澈裹紧她,嗯了一声说:“秘密。”
她不屑,转念一想,好像是十七八岁时,和朋友讨论以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她说:和我的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依偎着日出晚霞。
这种生活被评为最不切实际的理想状态。
下面的,她不愿去想。
“唔谢谢你。”
顾忧澈不满意这句话,扳过她的头吻上去,顾舒气喘吁吁被放开。
你知道吗?每次甜蜜的下一秒,就是绝望的伤。
顾舒鼓起巨大的勇气:“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问题在哪?”
他那么看着她,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