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别的装饰,也没有别的颜色。
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口,站在两排提灯少女之间。
这种美已不是世间的美,已显得超凡脱俗,已显得不可思议?
这种美,应该是从天庭私下凡尘的仙女!
亚马的呼吸好像已经停止了,但他还是像刚才那样坐着,并未打算要站起来。
钟大爷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要用力地深深吸口气才能开口讲出话来:“玉清观,鱼玄玑你就是玉清观主?你就是鱼玄玑?”
鱼玄玑连望都没有望他一眼,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亚马,一双眸子清澈得就像春日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她的微笑也轻柔得像是微风,夏日黄昏时,吹动池上涟漪的清风。
但她的微笑却是神秘的,又神秘得彷彿静夜里从远方传来的笛声,缥缥缈缈,令人永远也无法捉摸。
她凝视着亚马,良久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轻移莲步,来到他的面前,再向他跪了下去,就像一朵白云忽然飘落在人间
亚马再也无法坐得安稳了,他突然就跳了起来。
他的人就像忽然变成了一粒被强弓射出的弹子,忽然冲上了屋顶。
“砰”的一声,他已撞破了屋顶,碎层纷飞中,月光从他开的洞里投射下来,他早已不见人影。
钟大爷自己也吓了一跳,手里的凿子与铁锤“匡啷”落地,忍不住道:“玉清观主对他如此多礼,他为甚么反而逃走了呢?他怕甚么?”
鱼玄玑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
她只是慢慢的站起来,轻抚着自己流云般的柔发,明亮的眼睛里,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过了很久才轻轻的说道:“他的确是个聪明人,绝顶聪明!”
夜已经很深了,早就已经超过了旅人该投宿的时间了。
平安客栈的灯笼已经熄了,门板也上好了,掌柜的已打着呵欠要回房去休息,店小二也已并好了长凳,打算躺下来,放松一下筋骨。
忽然又响起一阵拍门声。
店小二打着哈欠去应门,正要开口骂人,却见一只手伸在面前,手上托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这店小二骂不出口了,亚马却将银子塞进他怀中,一步就跨了进来。
“我猜这里已经客满了,是吧?”
店小二苦着脸掏出那锭银子,想要递还给他,道:“客官说得不错,小店的确已经客满,实在腾不出房间来啦!”
亚马又把他的手推回去,道:“那又不是你的错,我这个人最随便了,就把你这两张并好的板凳让我躺一宵就行啦!”
说着果真就要躺下去,店小二急忙扶住他,道:“哎呀,那怎么成?这地方正当着门口,睡不安稳,我在这里另外帮你弄个位置”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店小二受了他的银子,立刻变得殷勤又周到,帮他到角落之处,并好了四张板凳,又拉过两张桌子挡在前面,就变成了一处隐密又舒适的位置。
亚马甚为满意,和衣就躺了下去,浪子是不拘小节的,享受的时候尽情享受,碰到吃苦的时候,他也是一样能甘之如贻的。
店小二平白多赚了他的银子,心中得意,过去关门再睡,谁知又是一只手伸到面前,手上也是托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店小二又是一怔!原来这次来的是一位年纪轻轻,秀秀气气的小尼姑,穿着一身月白僧衣,头上一顶月白圆顶帽,俏生生地将银子塞入他手中,道:“贫尼也不用房间,自行走到一角,找张椅子,打坐一宵。”
说着就已跨入店中,自行走到一角,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立刻就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垂眉闭目地打起坐来。
见她一副素衣洁净,宝相庄严的模样,店小二不能拒绝,何况自己受了她一锭银子
店小二这才去上好门板,关妥了门,回来往自己的板凳上一躺,心中还念着:“阿弥陀佛”不久也就睡着了。
这俏尼姑打坐之处与亚马甚远,中间又有桌椅相隔,自是不相干扰,亚马悄悄地打量她一会,也未发觉有何不妥异状,便也放下心来。
不是亚马天生多疑,而是在江湖中流浪得久了,自然而然养成一种处处小心谨慎的习惯!
亚马躺在硬板凳上,一时也睡不着,脑中一片纷纷乱乱,连日来的怪事,让他理不出个头绪
那尼姑倒也虔诚,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小瓷碟,一块小小檀香,引燃了放在自己面前,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喃喃念经,做起晚课来了。
这檀香气味淡而高雅,绝对不是任何毒品。
亚马天生对毒品敏感,任何人想在他面前下毒都不容易。
这样高雅的檀香,就连蚊子都不怕!她念经的声音也很悦耳,所以也不觉得吵。
亚马又开始想他自己的事,他自己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怎么想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不如先睡一觉,留到明天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然后就在檀香与念经声中睡着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半醒半睡,似梦非梦,如幻又真之际,他蓦然警觉:“不好!”
他大为吃惊,只见那俏尼姑从打坐中站起身来,向他走了过来,俏生生在他面前。
“你”
她微微一笑,伸手将头上的僧帽取下,竟是满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一面笑道:“瞧瞧我是谁?”
亚马惊道:“孙华凤?”
“不错,我就是“栖霞四凤”中的孙华凤,故意利用这夜色昏暗,又突然扮成了尼姑,所以你就未能瞧出我来”
她又端起那只燃着檀香的小瓷碟子,道:“你可知道你是如何着道的?这里面是“安息香”香味很淡雅,闻了使人昏睡如泥,失去知觉,是出自大内的御用贡品,又跟一般的迷香不同,醒来后也不会有头痛等征状,十分名贵,是宫中用来治疗失眠的”
她将手中的碟子再凑近他的鼻子,笑道:“再闻闻看,有些甚么不同?”
她身后又有一个声音道:“这次不止是安息香,又添了一些迷迭香!”
亚马虽然全身无力,神智倒也十分清醒,拾眼一看,孙华凤背后出现的,竟是石巧凤!
石巧凤笑道:“我们早就算准你会投奔这家平安客栈甚至把周围方圆五十里的客栈旅舍,全都设法包下来!”
亚马不想多嗅那安息香与迷迭香,只得闭住气,这样一来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在心里问:“为甚么?”
石巧凤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意,娇笑道:“只有安息香能叫你不再跟兔子一样的逃跑,只有迷迭香能教你忍不住而”
她竟有些害臊而说不下去了,瞄了孙华凤一眼,伸头凑到亚马耳朵旁边,低声道:“我们四凤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你千万别把我们当成”
她还是说不下去了,却忽然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亚马悚然一惊,一口气突地喘了出来,接着就深深地吸了一口迷迭香,全身就如火一般的燃烧了起来。
孙华凤俏然一笑,道:““”的定力果然不错,非得要等四妹一口真气,才肯闻这千金难买的迷迭香!”
既然已经吸了第一口,就如吗啡或鸦片一样,忍不住再吸第二口、第三口
他已不用再闭气了,他终于开口道:“你们这是为甚么?”
石巧凤道:“我已把这客栈后院三进全都包下来,我们进里面去再谈”
亚马已是第四次受到这迷迭香的诱惑了。
第一次是被萧洁洁蒙住眼睛,诱入了一间钢板打造的囚室内,他在迷糊中与萧媚媚天翻地覆
第二次是在六福客栈泡完热水澡之后回到房间,萧洁洁扮成妓女进到他的房间
第三次却是在万万也想不到的雷玉芝澡盆之内,她把迷迭香藏在秀发里,结果使得蒋秀凤
这是第四次,竟然扮成尼姑
而这次他嗅得更多、更深,是直接凑到他鼻子底下,让他闻个够,吸个够
就如石巧凤自己说的,她们“栖霞四凤”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亚马当然绝不会因此而看轻她们。
事实上亚马又恢复了他放荡形骸的本性,又使出寻花问柳的手段,弄得这两只凤儿屡登极乐,轮番休息,轮番应战
亚马号称“”的确有他过人之处,他一人应付二凤,竟能屡战屡胜!
孙华凤与石巧凤虽然是人生第一次,却也联手应战,不屈不挠,屡败屡战
眼看这匹“种马”愈战愈勇,石巧凤已精疲力竭,不禁娇啼道:“你究竟要打到甚么时候呀?”
亚马努力冲锋陷阵:“快了,快了!”
第五章 玉清宫主
这一双同门师姊妹,果然齐心合力,在床上联手与这匹“”盘缠大战
她们终于领教了亚马的威力!
亚马天赋异禀,似乎是愈战愈勇,毫无败相。
孙华凤也早巳节节败退,弃甲丢盔,连连洩身,不禁辗转哀鸣
亚马终于也因吸入了大量迷迭香的缘故,不忍再对她狠心地蹂躏摧残,终于在一阵剧烈地运动之后,普降甘霖!
孙华凤与石巧凤终于在辛苦之后,一同承恩,雨露均沾,皆大欢喜!
亚马自己也累得直喘气,仰卧床上,感叹道:“你们两个好人家女儿,清白之身,却千方百计要跟我这种名誉极坏的浪子在一起,到底是为了甚么?”
孙华凤倚偎他肩上喘息,道:“如果我说是奉了师命,向雷家报恩,你会相信吗?”
石巧凤正枕在他的腹部,一只手轻轻地玩弄着小“亚马”,一面道:“除了报恩,当然多半还是为了自己”
“哦?”
“因为你给了我们极大的快乐!”
“而且你也给我们留下了种!”
“能生下你的孩子,是每个女人最大的愿望”
“何况雷家还会把我们当少奶奶一般地供养着”
“这样的人生,夫复何求”
谁知石巧凤突然惊叫一声!
孙华凤惊道:“怎么啦?”
石巧凤道:“它又生气起来啦!样子好凶哦”
孙华凤把她的手拍开:“谁教你要去惹它?”
石巧凤羞得赶快丢开手,缩到被子里去。
亚马顺手就缠住了孙华凤,她却拚命推开,叫道:“不行不行,我已经不行了!是她惹你的,你去找她!”
亚马哈哈大笑道:“我当然会去找她,反正我是两个都要”
接着又是一阵挣扎、嬉笑
今夜这平安客栈的后三进厢房,颇不安静
第二天是被一阵鼓吹八音喧闹之声吵醒的。
亚马一惊而起,才发觉已经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他这才惊觉那两只凤儿,不知何时已溜走不见。
亚马叹了口气,起身穿衣漱洗之后,走出房来。
这后三进却颇有气派,一问不算小的偏厅,正在热热闹闹地有人穿梭进出。
这些穿梭进出的人,各各都穿着崭新衣服,胸前都佩着一朵红花。
两个喜娘,正在忙着为孙华凤、石巧凤梳妆打扮。
四名娇俏丫鬟,也在忙着服侍她二人更衣。
新嫁娘的吉服,凤冠霞披。
亚马正觉得这四丫鬟颇为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
四丫鬟却已同时上前,规规炬炬地向亚马请安,道:“婢子春儿、夏儿、秋儿、冬儿,向亚马公子问好”
一阵娇娇滴滴,莺声燕语,亚马这才想起,她们是雷夫人身边的女婢。不由讶然问道:“你们这是干甚么?”
四婢道:“婢子们奉了夫人之命,来迎孙姑娘、石姑娘,回去与我家少爷完婚”
正说间,外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