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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雕工到家的话,大概可以再次参赛了。”
严绾倒不在意得不得奖的事,她的心,早就已经想象着黑欧泊和跳舞兰的完美组合。
“如果黑欧泊难找的话,火欧泊也不错。虽然不具变彩效应,但是颜色很特别。”
黑欧泊一般只能在顶级的珠宝柜台,才可以一窥真貌。
“不相信我啊?“闫亦心惩罚似地咬住了她的耳垂,让严绾颤了一下。只觉得那里有一根末稍神轻,忽然活跃万分,把那种酥软的感觉,迅速地从那里传递到了五脏。腑。手指头都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脑袋更是轰然作响,像是闪电之后,紧接着而来的一声惊雷。
“没有。。。。。。严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尴尬地移开了一点,“你能给我找一块黑欧泊?
“我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板上钉的钉子,绝不会错的。”闫亦心闷笑了一声,又摸近了两公分,把她不由自主地揽到了怀里。
严绾微一挣扎,却觉得腰间的两条手臂,更如钢铁铸就一般,也就很识时务地放弃了。她把头靠在闫亦心的左肩,他的心跳,却透过了肋骨,传递到了她的心上。
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和她心跳的频率,是相同的。是他顺应着她,还是她在顺应着他?
缱绻的时光,如同系在小舟船头的那根缆绳,指引着它停泊在某个方向。严绾轻轻地闭上了眼晴,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却比什么时候更贴近彼此。
闫亦心言而有信,在第三天就弄到了一块黑欧泊。
欧泊的颜色很丰富,有黑、白、棕、蓝、绿、白等色,但价格也相差很大。一般来说,欧泊的颜色越深,就越是值钱。因为欧泊中有强弱不同的白色、绿色、黄色的荧光,黑与白的对比最是强烈,所以色彩也就最最漂亮。而白欧泊则正好相反,因为底色浅,所以色彩并不明显。
虽然说是嘿欧泊,但也并不仅仅限于黑声一种,深蓝、深灰、深绿和褐色,都被统称之为黑欧泊,当然是黑色最佳。
“欧泊没有解理,硬度也不高,正好合你这套造型。咦,你买了一盆跳舞兰?”闫亦心的图光,落在客厅的一角。一盆白色的跳舞兰,赫然放在高高的花架子上“是啊!我越看越觉得跳舞兰的花型很优美,所以就去花市上挑了一盆回来。你看,我挑的花好不好看?半甚盛放,半是含苞,这个季节居然还有跳舞兰,真有点让人惊讶。我一直以为跳舞兰是四五月间开的,兰花嘛,不都是在那时候开?”
闫亦心却没有半点赞赏的意思,脸色一沉,严绾明显觉得气氛变得有些沉。难道他对跳舞兰有什么禁忌?疑神疑鬼地正要问个明白,耳边已经听到了闫亦心的责备。
“不是跟你说不要乱走的吗?如果在花市又遇到了什么,那我。。。。。。”闫亦心恨恨的瞪着她,托起小巧的下巴。
他是真的生气了,力气用得还真不小。
严绾吐了吐舌头:“放心啦,我是临时起意,有刘文玲陪我的。两个人在一起,还会出什么事吗?你看,好手好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掉呢!”
闫亦心松开了手:“你呀,别太大意了。以后没有我陪着别去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
鱼龙混杂?他以为花市是土匪窝啊!
严绾哭笑不得:“那来住的,都是爱花的人。凡人爱花,总会生出几分怜悯之心,行事也比一般人光明磊落,怎么可能鱼龙混杂?”
“你不要偷换概念!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不许你去那一类的地方!而且,就算要去!也要我陪着你。你去哪里,我总是愿意作陪的。”
开头的两句,还带着一种没好气地怨念,可是说到后来,声音却柔和得如同棉花糖。就算严绾略有不满,也再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能乖乖地点头。
当然,嘴里的咕哝,还是少不了的。“你那么忙,我就没有叫你嘛!”
“再忙也不会忽视你。”闫亦心的话说得很淡然,仿佛天经地义一般自然。可是听在严绾的耳朵里,却像是胸膛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汹涌澎湃。
“怎么舍得买跳舞兰?这个季节的兰花,可不会便宜。”
闫亦心忽然轻轻一笑,打破了一室的暖昧。
其实他一点都不愿意打破,因为太过美好,而宁可禁言。可是再这样暖昧下去!他又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还好吧,也不是特别贵。”严绾心神一松,神采奕奕。“刘文玲比我还能还价,和老板娘扯来扯去,最后居然还掉了一半呢!”
“你们两个。。。。。。倒还真是好搭档。”闫亦心大笑。
“那是,利器一出,谁与争锋?”严绾也甚好心情,巧笑嫣然,尽见少女娇俏风姿。
“看你买件衣服那么肉痛的模样,这盆花的价格,再还掉一半价,恐怕也够你买件普通的衣服了吧?你看身上的T恤都已经洗得发白了,也不见你新买一件。”
“夏天都快过了,还买T恤做什么?”严绾不以为然,“跳舞兰可不一样,我看到满架子都是花卉种植的书,不栽培一两样,有点对不起主人遗书的情意呢!说来奇怪,你那朋友应该不会年纪很大吧?怎么会对种植花卉这么感兴趣?而且,除了菠菜,还有葡萄的种植!”
“天生就喜欢吧?这个跟年龄无关,上次的盆景展上得大奖的,不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吗?”
“嗯,这倒也是,只不过这样的人太凤毛麟角。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多的是削尖了脑袋钻营,谁能真静得下心来养几盆花呢?”
“你买跳舞兰的原因!怕还是因为你的设计吧?”闫亦心岔开了话题,再说下去谁知道会不会露了馅呢?
“当然,要不然,我花那么多的钱买这花干什么!”严绾吐了吐舌头,“我一向看睐那些绿叶植物的,能够多年生,又不名贵,很好养的那种。我还买了两盆海棠、一盆文竹,还有吊兰和铁兰。这几样加起来也不过六十块钱,比不上这一盆跳舞兰。”
“我说呢,搬过来两天,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原来是少了绿色。”闫亦心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这么多花,怎么搬上来的?”
“我开车去的呀,上楼的时候,我和刘文玲一人捧了两盆,保安大哥也替我们捧了两盆!一次就拿上来了。”
“哦。”
严绾把玩着手里的黑欧泊:“这块石头的成色,很好,大概很贵吧?现在黑欧泊的市价水涨船高,一克拉要几万美金呢,这一块雍容华贵,足有五六克拉的样子,恐怕。。。。。。”
“这块东西不能以常理论价,本来就是别人送的。”
“送的?”严绾瞪大了咀晴,“谁有这么大的手笔,送这么一块优质的黑欧泊给你?”
“自然是礼尚往来,这里面的曲折,你现在还弄不明白。”闫亦心笑得有点神秘,偏偏就是不肯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惹得严绾更加心痒难耐。
“可是。。。。。。”
“放心吧,我也给了足够好处给他的,所以这块欧泊你尽管用,设计出一件今人惊艳的首饰来,到时候我再替你去订礼服。这次颁奖,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穿一件出去。”
“那件紫色的就很不错啊!”
“和黑欧泊不般配。”闫亦心一句话,就否定了她的“痴心妄想”。
第一百四十二章 只是一种掩饰
既然大致的方向已经定了,但是设计图却还一直没有画,严绾把几本花卉的书,全都带到了公司。刘文玲看她看得出神,有点莫名其妙:“前次还花大价钱买了一盆这种兰花,你研究养花吗?”
“花都买了,肯定是要养的嘛!”严绾笑笑,并不打算和盘托出。
设计图外泄的事,已经吃过了一次大亏,她可不想再吃一次。虽然刘文玲看来还算淳朴,但谁知道什么利益可以把她拉拢过去呢?多长一全心眼,并不为过。
不知道那块黑欧泊,打磨出来能出现多少种的变彩?严绾很想立刻着手打,磨,看看黑欧泊迷人的色泽。
“中间的部分,可以打磨成椭圆形,这样的弧面才会更好她体现欧泊的变彩。本来想用一事至少三朵,可是这样大的黑欧泊,我还真的舍不得把它分割成三块。要不,干脆就打磨成一全吊坠好了,切下的边角料,可以做两全耳坠。虽然小了一点儿,但毕竟是在耳朵上嘛!我看,有两件首饰,也就够了。”
“你还需要一事手链,我可以再替你找一些黑欧泊来,不过质量肯定不如这块,应该也可以达到三种变彩以上。”
闫亦心点头,他也舍不得把这么大块的黑欧泊分解成小块,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三种的就够不错了,我看这一块估计可以达到五种变彩以上。你看,没有轻过抛光,巳经隐隐现了端倪。这块黑欧泊,价格估计在百万以上吧?”
想到自己戴着价值百万的首饰招摇,严绾觉得有点心虚。
“价值百万的首饰,又不见得稀奇。”闫亦心满不在平,他经手的宝石,几百万一件的多了去了,自然和严绾的心思不一样。
严绾叹了口气:“如果说我现在要把黑欧泊买下,肯定是力有未殆。不吃不喝,也不知道一辈子能不能买得起这套首饰。可是,我也不要你送我,做好了以后算是借我亮全相,颁奖典礼结束以后,我就完璧归赵。”
闫亦心苦笑:“绾,有必要这时候还跟我分得这么清吗?”
“我喜欢花自己的钱。”严绾笑嘻嘻地说,勾住了他的脖子,“亦心,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也许有一天,我也可以把这套首饰再买回去,前提是你没有出售。”
“你一定能的。”闫亦心想了想,展颜微笑,“只怕你不肯花这么多钱买一件首饰,虽然你的观点不像是隔壁那些一辈子除了金子,就没戴过别种首饰的张大娘王大婶,但还是很实用主义的。”
严绾瞪着他,终于还是撑不住自己先失声笑了。
也许闫亦心说得对,她一向是实用主义的坚决拥护者。虽然不像闫亦心说得那么不堪,但本质上,她是不会把珠宝凌驾于吃穿之前的。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全俗人。大致的方向既然定了,剩下来的事,自然好办得多。欧泊的韧性虽然不如软玉,但硬度低,容易雕琢,所以在设计上,也就有了更大的空间。
每天晚上,严绾就撑肘而思,闫亦心则在一边看她沉思的模样。她的侧脸轮廓极美,柔和的曲线,从额间一直到下巴,都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
当然,严绾从来都并不倾国倾城,却是那种十分耐看的类型。五官的搭配恰到好处,越看越觉得有一种和田玉的温润。并不张扬,却令人无法忽略。
画了一张又一张的设计图,几经更改,却总觉得有这样和那样的缺憾。这块黑色的欧泊,因为质量太好,而让严绾打消了分割的主意。
而用单独的一朵,又总觉得不能把跳舞兰的飘逸姿态,更好地表现出来。她擅长的是用写意手法,来表现花朵的神态。但这一次,她接连变换了几全角度,都无法把跳舞兰最本质的姿态掌握住。
空灵、飘逸的跳舞兰,与黑欧泊的美丽、奢华,该如何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呢?严绾沉思着,没有注意到闫亦心的目光。
“还在冥思苦想?设计的灵感,可不是想出来的。一时半会没有头绪,倒不如散散心。我看你的衣服也都旧得可以,这次去纽约,也不能还穿着T恤牛仔裤吧?总要添置一些行头,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你去买两身衣服吧!”
严绾确实对单株的跳舞兰,一时没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