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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腿……”筱田皱起了眉头。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低头一看,膝盖上擦破了皮,正在流血。“还站的起来吗?”他对我伸出手,我想告诉担心过度的筱田那只是皮外伤而已没必要太担心,只是因为有些晕才一直坐在地上的。一些女生尖锐的话语却在此时传了过来:
“啊啦~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围着一堆献殷勤的男人啊!”
“可见迹部SAMA根本就不喜欢她,未婚妻这样摔了也没有一丝关心的意思。”
“就是,迹部SAMA是迫不得已的,天知道她给迹部夫人下了什么药。”
我条件反射地皱眉,这帮长舌妇,议论别人也这么大声。我可是会报复的哦~
目光瞥见迹部就站在不远的地方,也不知道刚才的话是故意说给我听还是说给迹部听的,总之他现在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我两手撑住地面,打算就这样站起来,迹部却突然开口:“桦地,把那女人带去包扎一下。”
“USU。”
高大的桦地挤过人群,毫不犹豫地捞起在地上蹭着后退的我扛在肩上,我拼命挣扎着,努力保持上半身的直立状态,并试图和桦地沟通:“呐,桦地君,放我下来好不好?只是擦伤而已,我能走路的哦!”回答我的只有沉默,我恼怒地瞪向命令发布者迹部,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神经,总不至于为了别人几句话就做出关心的样子吧。他却故意无视我,依旧抱着膀子不知道看什么方向。
被桦地招摇地抱着,却发现急救站那里目前人满为患,我无奈地拍拍桦地的肩膀:“喂,还是送我去保健室吧,我自己去包扎一下就行了。”
他的表情依旧茫然,良久才听见一句小声的“USU”。
“到这里就可以了。”在离保健室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我让桦地把我放下,“接下来的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送我来,桦地君。”尽管有些哭笑不得,我还是礼貌地道谢。
“……USU。”走出几步后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桦地才慢慢走远。是在担心我吗?这家伙……意外的温柔啊……
尽管知道保健室这时应该没人还是轻轻敲了门,不料听见一句“请进”,我疑惑地推开门,坐在转椅上的人将上半身转过来微笑:“欢迎光临!”
“……”
“奈绪子?看我看傻了么?”
“……”我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不断地重复:好、好适合!
略显凌乱的发丝,架在鼻梁上的知性眼镜,身着禁欲白衣,他玩弄着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薄唇扬起微笑,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有着轻佻的语调:“身体不舒服吗?忍足医生来为你治疗哟!”
“……”
“你……要不要先去洗把脸?”忍足微微蹙起眉头,然后拼命忍笑一样嘴角抽搐,对还在发愣的我说,“流鼻血了。”
“呃!?”我这才注意到面前有什么液体在滴滴答答流下来,慌忙冲到洗手池旁用力将冷水往脸上拍。接过忍足递过来的毛巾抹了一把脸,抬头就看见他促狭的笑:“刚才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啊?想不到奈绪子也是很H的呐……”
“不要这么说啦!”我满脸通红地抗议,“只是秋天太干燥了而已,才不是你想到那样!”末了又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抢在他没开口前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为什么会在保健室里啊?”还、还穿成这样子……最后一句话没出口。
“哦,这个啊……”忍足拉了拉身上的白大褂,“是荒井小姐拜托我的,说是看我太闲了就给我找点事情做。我真的很闲吗?”
……那是你平时都给人太悠闲的感觉了。我在心里吐槽,不过还是很坦率地说:“但是,真的很合适哦!”
“是么?既然医生装很合适我考虑一下以后当医生吧~”
“咦?就因为这个理由就……”
“骗你的。”忍足笑道,“不过把医生作为理想也不坏。”
“真是的,不要捉弄我啦!”我鼓起脸颊说,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去他家时好像有提到过父亲是医生,这么说医生算是家业?
他笑了笑又终于将话题扯回来:“说来,你哪里受伤了吗?特地跑到保健室来。”
“唔。”忍足不说我自己都快忘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膝盖,“摔到地上擦伤了。”不看还好,一看自己都吓一跳,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血已经在腿上蜿蜒出几条长长短短的轨迹,现在基本已经干了,只留下痕迹。
“快去那边床上坐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激动的忍足抓着我的肩膀命令道,然后自己转头去找药箱。我应一声,走到中午午睡的床边坐下,歪着脑袋看比我还紧张的忍足翻箱倒柜,然后又把视线转向天花板。只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受伤的是我,每个人都比我还担心呢。
门发出咔嚓一声,我将视线拉回来,却只看见忍足找好了药箱走过来。刚才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
“用酒精消毒,可能会有点疼。”忍足走到我面前蹲下,熟练地用棉球蘸了酒精擦拭着我的伤口。我吸了一口冷气,原本麻痹的痛觉一下子回来,想缩回腿却被他一只手牢牢固定住了,只能皱着眉头尽量忍耐。
处理伤口的时间不长,到底是运动社团的,这方面的技能似乎是必备。看着漂亮地覆盖在我膝盖上的纱布和固定的胶带,不禁笑出来:“你真的很有做医生的天赋。”
“这种事情医院里一般是护士才会做的吧?”忍足一面收拾着药品用具,一面又不放心似的将胶带又压了压,“女孩子的腿留疤就不好了,下次注意点。”
“噗……这种话真不像你会说的。”我揶揄地笑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应该说不用谢吗?”他将药箱推到一边,就这样蹲着从下往上看着我。
我皱皱眉:“你啊,不是又想说要谢礼什么的吧?”
“如果你付的起的话,代价很高哦……”
“是吗?”我眨眨眼睛,总觉得话里有奇怪的意味,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安全,“对了,我昨天做了一个梦……”虽然觉得很难为情,还是说出了口。正斟酌着应该怎么表达才好,忍足迅速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咧开嘴笑了:“是这样的梦?”
好不容易恢复原本脸色的脸再次泛起红晕:“诶!?你怎么知道?”话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摆明了不是梦吗。眼看着忍足的笑意逐渐扩大我却除了脸红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我也做了相同的梦。”亦真亦假地说着,他冷不防地伸手在我肩上一推,我毫无防备地倒在保健室的床上,来不及有更多的反应,忍足已经压了上来。
脸红持续加深,因为过于吃惊而发出略带颤抖的声音:“等、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继续昨天晚上的事啊。”
“这里是保健室耶……”
“我已经把门锁起来了,谁也进不来的。”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着,忍足的脸在我面前不断放大、再放大。我僵直着身体,本能地想逃避,却在最后关头放弃似的闭上眼睛,心中甚至有了一丝期待。
“唔嗯~睡的好饱~~~!”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我们都是一愣,扭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只见芥川慈郎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拉开隔挡的布帘从里侧的床上坐起来,看到我们后他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滞了。
虽然这时候说什么都很不自然,我还是干笑着打招呼:“芥川君,睡到现在啊。”
芥川闻言慌忙跳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请继续不要管我!”说完跌跌撞撞跑去开门,却怎么也拧不开。我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忍足,他皱起好看的眉,颇不情愿地起身去给芥川开了门。
没了刚才的气氛,忽然觉得有点尴尬。我坐在床边,忍足坐在我边上。两人都没有看对方。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迹部家还过得惯吗?”
“还好……”我低头看自己的脚,“只是不习惯西式料理而已,原本是很讨厌,现在好像因为时间久了那种讨厌也并没有那么强烈了。”
“因为迹部的关系所以讨厌?”
“嗯。”
“果然是这样啊……和太后解释失败了?”
“是啊,不过没关系的!我今晚就去联系本家。”我又作出了轻松的语气。
“不用逞强也可以……”忍足将手搭在我撑在床边的手上,“如果有困难,就来找我吧。”
“谢谢你。”我微笑起来,“不过,我还是想先自己努力看看。”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若有似无的叹息声传来,“觉得无法努力的时候向我撒娇也可以的哦!”
“……”
“不过只限于‘我’哦!”
“…………”
“不愿意?”
“……谢谢你。”我蜷起手指,又一次说出了这句话。而忍足则是苦笑起来,捏了捏我的手说:“回去吧,差不多要发表体育祭的结果了吧?”
我啪地站起来:“对哦!那我回去了!”跑出门口,我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今天真的谢谢你了,似乎总是在对你说这句话呢。”然后挥挥手就带上门跑开了。
最后,因为我在取得对方头带的那个瞬间并没有落地,裁判判定是A组的胜利。由此,3年A组获得了年级优胜,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欢呼起来。颁奖完毕之后是例行的土风舞,我没有参与,只是捧着那“神秘礼品”,脸色黑了又黑。
这就是……我期待了好久还受了伤才换来的“神秘礼品”?
我愤怒地将这薄薄的纸片从更衣室的窗口扔出去,一阵风带过,纸片被翻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张照片,迹部景吾华丽地抚着右眼下泪痣,上面还有一排龙飞凤舞的签名。
不一会楼下传来了女生夹杂着惊讶和喜悦的尖叫:“呀啊啊——迹部SAMA的亲笔签名照!果然上天听见我的呼唤了吗?神啊,谢谢你!!!”
“神你是个大笨蛋!!!”我对着天空郁闷地大吼。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MS只有两天= =)清明节回家了一趟,感觉中国的人真是多啊~
回来就看到大家的留言!好感动~今天也是两更哟~CHU~
P。S 虽然已经定下男主角了可是貌似有亲是偏向女王的哈~
第二十六话 出逃大作战——姬宫
晚上回去的时候因为腿上的伤又是被迹部雪乃好一阵念,好不容易才逃命似的奔回自己房间。奇怪,怎么人人都比我还紧张那么点小伤。不知道如果告诉莲他会不会马上就顶着冰袋从家里爬出来找我,想想看还是算了。郁闷的心情于是又增加几分。
今天果然还是逃不掉,一出校门那两保镖就和门神似的在那里等我了。看来最后还是要借助本家的力量来拒绝这莫名其妙的婚约。
拨通了家里的号码,意外的传来优雨哥哥的声音:「喂喂?是奈绪子啊?有什么事吗?想哥哥了?钱不够花?啊,果然还是快点转回京都比较好,在东京待不下去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哦我一定会给你办理转学手续的。」
我翻了翻白眼:“哥哥,请让我说话啦!”
「哦,你说吧。」
“让妈妈来听一下电话”
「不在。」
“那,爸爸呢?”
「也不在。」
“诶?”
「他们俩上星期四去欧洲旅游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我按按额角,继续问:“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到他们吗?”
「他们临走时说,因为想过LOVELOVE的二人世界所以禁止一切人的打搅,换句话说——根本联系不上。」
嘴角抽筋中:“……”
「奈绪子,你老实和哥哥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优雨哥哥的语气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