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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少年故作惊奇道。
“不知皇上为何要抓我的君侍?”
“因为有人指出他是红叶城派过来的奸细,所以请他过来问问话。但没想到这群狗奴才敢对楚君侍用刑!小叔,你放心我已经收拾了这帮奴才,也请了御医在里面救治楚君侍。”少年愤怒道。
“哦?那不知皇上问出什么来没有!”穆宇非戏虐地问。
“幸亏舅舅支走了小叔,这才让我好好的查问了一下,发现原来竟是误会一场!呵呵!”少年瞅了瞅云倾微笑道,“那朕就先走了,小叔也赶快把楚君侍带回府吧!”
云倾看着少年的背影心里很是酸楚,原来少年真的长大了,已经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在自己面前开始说“朕”的。
这时穆宇非已经把楚天遥从地牢里抱了出来,躺在穆宇非怀里的男人,脸色青白,全身都是血,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旁边的御医们也都眉头紧锁,看样子男人受了很重的伤。
经过云倾身旁时,穆宇非转过头来目无表情的看着他,问:“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故意支走我?”
“宇非,你听我说!实际上。。”云倾急忙想解释。
但是男人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你就说这件事你知不知道?”男人冷冷的问道。
“我知道!但。。”
还没等云倾说完,男人便抱着楚天遥大步走了过去。云倾只觉得浑身发冷,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看着男人的方向喃喃的说:“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心好疼,不知道是因为心悸发作还是因为刚才男人无情的表情。幸亏小四在后面撑住了他,他才不至于跌倒。
“大人,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不好!”小四担忧地问。虽然男人嫁给了穆宇非,但是人们还是习惯称他为右相,而不是称作王妃。
“没事!”云倾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麻烦扶我回府。”
回到屋子后小四就下去了,云倾关上门再也受不住瘫倒在床上,他本想去看看楚天遥怎么样了,但心悸的发作让他浑身无力,硬撑着一口气走了回来,倒在床上就再也动不了了。这次的发作比以往更厉害,云倾觉得两眼发黑,胸口撕裂般的疼痛,但自尊又不允许他叫出声,所以他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一只手紧紧抓着被子,一只手捂着胸口,全身因为疼痛蜷在了一起。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眉头紧紧的皱着,他知道这次可能是大发作,而薛归晴和薛白皓都不在,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多久。
好不容易忍到疼痛过去,全身已经湿透了,他想起来换身衣服,但全身连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在床上躺着等着力气的慢慢恢复。
他隐约听着外面有来来去去嘈杂的人声,看来天遥真是伤的不轻,希望他没事才好,云倾想着。
云倾本来想第二天早上和男人解释清楚,但是第二天男人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来伺候自己洗漱穿衣,看来男人是真生气了,云倾苦笑了一下。
躺了一夜身体才有点力气,但一下地便觉得头晕目眩,云倾慢慢的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来人!”云倾说道。
“王妃,您起来啦!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这就给您端上来!”伍德进来说道。小九走后,伍德便被调来伺候云倾,他是为数不多的管云倾叫王妃的人之一。
“嗯!楚君侍怎么样了?”云倾问道。
“情况好像不太好,王爷已经把几乎所有的太医都叫来了,但是人还没有醒过来。”伍德边布菜边说。
听完云倾的眉头微皱了起来。
“王妃,我看我去叫御医来也给您看看吧!您的脸色好差啊!”伍德担忧地看着云倾,道。
“嗯!不用了,我没事!”云倾说道。自己的身体云倾自己知道,就算御医来看了除了叫自己静养也没有什么办法,况且现在天遥又是这种情况,他也不想让穆宇非过多担心。
吃完早饭后,云倾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到了下午精神好了点的时候云倾便撑着身体往楚天遥的远遥居走去,他让伍德扶他到门口,便让伍德下去了自己往里面走。刚进去就看见焦急地和御医们说话的男人,仅仅过了一晚上男人便憔悴了很多,神色里很是紧张,看起来天遥的状况一定不是很好。
看到云倾进来,穆宇非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跟他打招呼,仍然和御医们讨论着什么!云倾走到男人旁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先进去看看天遥。”便走进了里屋。
守在屋里的是太医院院首御览越,看到云倾进来,御览越站了起来对云倾揖了一下。
“他怎么样?”云倾担忧地问。
“楚君侍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外伤也有多处,现在他正在发烧。情况很不好!”御览越皱着眉头说。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过一会儿再进来。”
听完话,御览越看了看床上的楚天遥便出去了。
云倾倒了杯水,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面色苍白却依旧俊朗耀眼的男子。从怀里拿出了一粒药丸,这是薛白皓留给云倾的最后一粒火莲丹,他知道就算自己吃了这火莲丹顶多也是缓和缓和病情,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但这终究治不好自己的病。所以昨晚发作嘴痛苦的时候云倾也没有吃这药,只想着把他留给楚天遥。
云倾把楚天遥扶抱了起来,让男人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把药丸按进了男人的嘴里,但病人显然并不合作并没有吞咽。于是云倾在男人的耳边轻声说:“天遥,乖!快把这药咽下去,吃了就好了!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老爷那么难过吗!乖,听话!”
仿佛听到了云倾的话一样,“咕嘟”一声,男人终于把药咽了下去。云倾把男人放在床上躺好,自己则坐在床边对床上昏迷的男子轻轻的说着:“天遥,很高兴今生能遇到你们,和你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我过得很快乐!我知道你们都非常爱他,也是因为他你们对我都很好,谢谢你们了!如果我有一天不得已离开你们,你们一定要在他旁边守护好他!所以,天遥,你要快点好起来啊!”说完云倾便走到门边把御览越让了进来,自己则走了出去。
走到了外厅,穆宇非正坐着微皱着眉头喝着茶,云倾知道现在就算解释男人也听不进去,看着男人说了句:“我先回去了!”便走了。
晚上云倾听伍德说楚天遥已经醒了,伤势恢复的很快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除了御览越其他的御医也都回去了,云倾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但是男人晚上仍然没有过来,天遥刚醒,他应该要陪他的,云倾心里想着。
晚上那次心悸发作的很是厉害,云倾为了不发出声音死死的咬住下唇,嘴里都有股腥甜的味道,他蜷作了一团,全身不自觉的发抖,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不断的滚落,那一刻他是希望穆宇非能在身旁,但是又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太难过,所以他一直强忍着。
同时间,远遥居内
穆宇非正神色温柔地喂靠在床上的男人喝药。
“云倾呢?”床上的男人问。
“他下午来看过你,现在已经回去了!”穆宇非答道。
“老爷,你没有怪他吧!虽然具体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这件事跟他没关系的。”床上的人握住穆宇非喂药的手道。
穆宇非沉吟了片刻道:“乖,你先把药喝了!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他不顾身体再管国事。这两天故意冷落他,我也心疼啊!明早我就去看他。”
“我昏迷的时候,觉得有个人抱起了我喂我吃了一粒药,还跟我说了好多话,虽然当时头脑不是很清楚,但我确定那人就是云倾。”楚天遥看着穆宇非说。
“好了,不想了!睡觉吧!”穆宇非道,说完便搂着他躺下了。
云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的王府卧室里。“王妃,您醒啦?”看到床上的人醒来,伍德忙到窗边说。
“我怎么会在这里?”云倾疑惑的问,他动了一下发现全身轻松了许多,胸口也不像前几天那么疼了。
“因为。”
还没等伍德说完,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从外屋走进来了一个人,“云倾,你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担心死我了!我给你吃了仙灵草,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来人说道。
“北疆王爷,不知道你把云某抓到这里来干什么?”云倾冷冷地道。
紫耀月坐到了云倾床边,把手里的药碗先放在了一边,“我怎么是抓你过来,我本来也不想这么早就请你过来,但是看到你心悸发作简直是心疼死我了。我想反正穆宇非不懂得疼你,那么就由我来好好待你!”一边扶云倾靠起一边说道。
“北疆王爷,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赶快把我送回去吧!”云倾道。
“不行!得让他急两天,看他下回还敢不敢这样待你!”紫耀月撅着嘴,撒娇道,“反正我就要回北疆封地了,你就在这里陪我两天,顺便养养身体,好不好?”说完便趴到了云倾身上,轻轻摇晃着他,“几年不见,云倾就不喜欢人家了!见到人家就叫北疆王爷,以前云倾都是耀月耀月的叫。”
云倾向来拿他没办法,而自己现在的身体他如果不同意自己也走不出去,但是,有什么不对劲。“对了,耀月!那个伍德是怎么回事?”云倾问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男人。
“那个啊!就是我派到穆宇非那里的眼线啊!顺便让他可以照顾你啊!”男人自然地答道。
他说的这么坦白云倾也不好再说他什么,“你为什么要在穆宇非身边安排眼线?”云倾问。
“实际也没什么,我又不是要害他!只不过我发现了他再我身边安插的眼线,所以我就报复回去啊!不过云倾你相信我,我没让他们打听什么,我对他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不过后来你过去了,这些眼线就都可以用上了,呵呵!我真是太有先见之名了!呵呵!”紫耀月得意的说着。
这边听得云倾一脸黑线。
“云倾,睡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也饿了吧!来快把这碗粥喝了吧,这是小皇帝刚才派人送来的,说是里面加了很多药草。”说着男人拿起了碗准备喂床上的人。
“紫耀月,你是不是和风临渊有些亲戚关系?”云倾调侃道。
“我跟那个狐狸精没有一点关系,为什么都问我这个问题,我到底和他哪里像了!”紫耀月委屈道。
“呵呵!”云倾淡笑,心理想到:哪里都很像。
“云倾,你笑起来真好看!”紫耀月盯着云倾说,“对了,我把剩下的一颗仙草给伍德了,下次你再生病的时候他会做给你吃,等我会到北疆后再让人给你送来!”
“仙草是是灵药,你自己留着吧!我吃那么多也没有用!”
“怎么没有用,就是当甜水你也得把它吃了!”紫耀月不满道。那撅着嘴生气的样子简直跟风临渊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