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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巫娘的指示下,云飞把香桃双手缚在头上,凌空吊起,这还不算,巫娘还要云飞用绳子分别缚着两腿的腿弯,左右张开,高高挂起,光裸的牝户,便也中门大开。
“弄点淫水出来吧。”巫娘取过香烛,打火燃点说。
乘着巫娘不觉,云飞悄悄地向香桃点头示意,才抱着纤腰,减轻她的手脚因为悬空吊起而生出的痛楚,手掌开始在裸体上摸索。
虽然害怕,香桃可没有讨饶,只是含羞闭上眼睛,因为这个俊俏的儿郎答应会护着她的,只要他在,还有甚么可怕。
云飞上探峰峦,下掏蟹穴,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眼睛却是运起夜视的功夫,细看巫娘的动静。
巫娘燃起香烛后,开始捡点供桌的物品,桌上除了各式生果祭品,还有几张符咒,一柄桃木剑和几个扎着银针的小草人。
几个小草人使云飞记起朱蕊的话,心头狂跳,相信找到了妖术的关键,但是如何破解邪法,还是茫无头绪。
香桃可没有留意巫娘的动静,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招来巫娘的讪笑。
“唔!”香桃终于耐不住吐气开声了,全是这个男人不好,那暖洋洋的手掌,点燃了体里的烈火,烧得她浑身发软,通体酥麻。
云飞也发觉了,柔软丰满的胸脯多了两颗石子似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满了气,拿在手里搓捏,美妙有趣,教人不能放手。
“行了没有?”巫娘一手捡起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草人问道。
“快了”云飞手往下移,游往香桃的腹下道。
“喔呀不要!”香桃娇哼一声,使劲地在空中扭动,不知是闪躲还是迎接。
云飞心里有了计较,手掌紧贴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游走抚玩,直薄大腿根处,手掌覆在三角肉丘,搓揉了几下,指头便朝着会阴秘穴抹下去。
“噢你进去进去呀!”香桃颤声叫道。
贲起的肉饱子好像爆裂了的蜜桃,蜜汁从裂缝中间汹涌而出,云飞只是按捺几下,便掌心尽湿,于是不再碰触那会阴秘穴,捏指成剑,硬闯水汪汪的肉洞。
“大力一点呀!”香桃忘形地叫。
“婊子即是婊子,随便碰一下便发姣了。”巫娘拿着一个草人走过来,支开了云飞,却把草人在香桃的牝户揩抹着说。
“你要干甚么?”香桃害怕地说,粗糙的茅草使她又痒又痛,怪是难受。
“待会你便知道了!”巫娘阴险地说。
“哎哟!”香桃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巫娘伸手往她的阴户探去,手中一紧,拔了一把阴毛,抹在沾满淫水的草人身上,然后回到了供桌。
云飞硬起心肠,压下干预的冲动,静观其变。
巫娘脸容森冷,把草人供奉在桌上,焚香膜拜,然后制起桃木剑,遥指草人比昼,口里喃喃自语。
香桃高挂半空,下体火辣辣的,拔毛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泪眼模糊中,看见巫娘那诡异的行径,不禁毛骨悚然,肉跳心惊。
“疾!”巫娘突然尖叫一声,桃木剑朝着草人隔空刺去。
也真奇怪,巫娘的叫声方起,香桃便如堕冰窟,心底里涌起一丝冷气,禁不住通体生寒,牙关打战。
“她怎么了?”云飞奇怪地说。
“她已经离魂转体了!”巫娘找了一根茅草,捅进了草人的大腿根处,怪笑道:“你看,这根茅草便好像棍子一样,可以捣烂她的骚穴了!”
“哎哟痛呀呜呜住手!”香桃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且慢动手,让我瞧瞧!”云飞实在难以置信,赶到香桃身前,急叫道:“你那里痛呀?”
“下边呜呜有一根棍子插我!”香桃哭叫道:“不
不要,痛死我了!“
云飞可顾不得许多了,捧着香桃的下身,定睛细看,发觉两片肉唇虽然微微张开,却是红嫩如故,忍不住把指头探了进去,暖洋洋的肉壁还是水汪汪的,没有异状。
“里边甚么也没有呀?”云飞讶然道。
“有有呀呜呜救我!”香桃嚎啕大哭道。
云飞心里着忙,却不敢形诸颜色,走到巫娘身畔,见她念念有辞,茅草不住在草人的下体抽插,于是说:“仙姑,可以让小的试一下吗?”
“你不懂仙法,如何试得?”巫娘哂道,手上停下来,香桃立即不再雪雪呼痛。
“真的不能么?”云飞疑信参半道。
“也罢,待我念咒,让你试一下吧。”巫娘把茅草交给云飞道。
云飞接过茅草,待巫娘念念有辞,不以为意时,装作把茅草捅进草人腹下,却是运起内气,用指头戳下去。
“呀!”香桃长号一声,在空中奋力扭摆了几下,接着便喘个不停,敞开的肉唇中间,也在这时涌出一缕白雪雪的阴精,原来是尿了身子。
“婊子即是婊子,捅两下便尿了。”巫娘讪笑道。
云飞却是暗暗心惊,自己用搜阴指撩拨草人,竟然能让香桃泄身,这巫娘的妖法可真惊人,心念一动,乘着巫娘走了开去,没有诵念咒语时,指头继续发出内劲,侵袭草人股间,但是香桃只是急喘,可没有反应,证实没有巫娘的咒语,草人还是草人,不能使香桃生出反应。
“狗子,现在可相信了吧。”巫娘拿着朱蕊送给她的皮棒回来,道:“把你的时辰八字告诉我,我便可以让你金枪不倒,活生生操死这个婊子。”
“小的小的只爱良家妇女,对婊子可没有甚么兴趣。”云飞嗫嚅道,别说不能把八字泄露,就算不惧邪法,也不能助她行凶。
“对呀,她人尽可夫,下贱无耻,不值得花气力的。”巫娘点头同意,转身走到香桃身前,举起皮棒,森然道:“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把这东西塞入你的浪穴,便会动个不停,至死方休,那时你的魂魄便要永远留在里边,日日夜夜侍候我了!”
“不不要!”香桃恐怖地叫。
“怕了么?”巫娘哈哈大笑,皮棒抵着红彤彤的肉缝,使劲地捣进去道:“这家伙会让你死得风流快活的!”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香桃惨叫连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云飞可不能忍耐下去了,抽出短剑,鬼魅似的闪到巫娘身后,挺剑便刺!
第八十五章 扬威草原
出道以来,云飞与人交手,总是光明正大,不会自背后偷袭,更别说是一个女人了,但是忌惮巫娘的妖法,不得不破戒了。
巫娘可料不到云飞会突然出手,根本没有闪躲,事实要躲也躲不了,惨叫声中,短剑已是穿胸而过,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天呀呜呜拿出来吧求求你!”香桃号哭着叫,也不知道巫娘已经死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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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皮棒后,云飞才把香桃解下来,这时她才发觉巫娘已死,不禁喘着气问道:“公子,是不是破去她的妖法了?”
“还没有”云飞惭愧地说,本来的计画是诱使巫娘施展法术,相机寻找破解的方法,在香桃的坚持下,云飞亦曾答应,不是最后关头,也不杀巫娘,以免沈开失救,回想起来,好像心急了一点。
“那怎么办?”香桃着急道。
“让我看看”云飞走到供桌前边,首先拿起那个经过巫娘施法,使香桃受苦的草人,学着巫娘用一根茅草轻点草人的腹下,问道:“你没甚么吧?”
“没有呀”香桃还是伏在地上喘息,抬起头来茫然答道。
云飞松了一口气,继续检视供桌上其他草人,发现草人的身上,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扎上银针,背后更别着黄纸,写上生辰八字,其中一个的黄纸可没有出生的时辰,计算年纪,该和沈开差不多,草人腹下却扎着银针,知道找到了,咬一咬牙,拔出银针,接着也把其他草人的银针全拔下来。
“拔去这些银针,便可以破去妖法吗?”香桃瞧得奇怪,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我不知道,只是尽人事吧。”事到如今,云飞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转头看见香桃还没有穿上衣服,那光裸诱人的胴体,使他心猿意马,叹气道:“快点穿上衣服吧,我还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奴家长得很难看吗?”香桃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是。”云飞由衷道。
“那么刚才你为甚么不要我?”香桃自伤自怜道:“一定是因为奴家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身体肮脏,辱没你了!”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沈开的女人,我怎能碰你?”
“他甚么时候说过要我?”香桃苦笑道:“就算没有美娜,他也不会要我的!”
“我看他不是这样的。”云飞柔声道:“为了救他,你吃了这许多苦头,他怎会不要你?际此乱世,男人妻妾成行是平常事,我保证让你和美娜共侍一夫便是。”
“真的吗?”香桃喜上眉梢,裣衽下拜道:“谢谢公子!”
“别多礼了,快点回去,且看沈开痊愈了没有?”云飞笑道。
看见美娜幸福地靠在沈开身旁,云飞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破去巫娘的妖法,两人当已成亲,才能使美娜不再受如意油的荼毒。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愚夫妇无以为报,希望能够在麾下效力,略尽微劳!”
沈开与美娜拜倒云飞身前道。
“两位请起来说话!”云飞出手相扶道,知道陈黄氏已经遵照嘱咐,向两人透露自己的身份了。
“公子,可有杀了那个妖妇?是如何破去妖法的?”美娜着急地问道。
“已经杀了”云飞告诉众人破去妖法的经过,还夸大香桃的功劳,道:“为了沈兄,她可吃了许多苦头哩!”
“妹妹,真是难为你了。”美娜感激地拉着香桃的玉手说。
“我己经惯了,算不了甚么。”香桃满腹辛酸道。
“妹妹,客套的话我不说了,从今以后,我们结为姊妹,共侍夫子,你说如何?”
美娜诚恳地说。
“甚么?”香桃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叫道。
云飞乘机撮合,沈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难得美娜深明大义,自然乐于一箭双雕,坐拥两美了。
“公子,我们甚么时候发兵剿灭神风帮那些狗贼?”众人祝贺完毕,美娜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她一身素服,当是知道老父遇害的恶耗了。
“妹子,神风帮神出鬼没,来去无纵,要找到他们可不容易,而万马堂又新遭大创,人手不足,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徐图后计吧。”沈开叹气道。
“忍?忍到那时?”美娜悲愤道。
“草原中人大多是赞成保甲联防,只是害怕铁血军回来,才首鼠两端,只要他们知道金鹰公子进军草原,不惧铁血军报复后,一定会全力支持的,那时别说是神风帮,就算铁血军有胆子再来,我们也有力一战了。”沈开正色道。
“如何保甲联防?”云飞记得朱蕊等甚为忌惮保甲联防,可不知如何保甲联防,于是出言询问道。
“是这样的,草原地势平坦,不利防守,居民以放牧为生,很少聚居在一起,无法联手抗贼,保甲联防除了要建立一个守望相助,传递消息的网络,还要建立马队,只要发现贼纵,便共同剿匪。”沈开解释道。
“好主意!”云飞击节赞赏道,由于草原辽阔,要是派军驻守,徒费兵力,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