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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
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