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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突然有些严肃地将我作恶的手拉了下来,将我拉到他腿上,多少有些严肃。是不是我说岳芷雪,他生气了,我偷瞄他一眼,弄不清他是什么情绪。
谁知他突然温柔地垂下头,咬了一下我的耳朵,我立刻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整个人石化了。“娘子不是说了让为夫只想着你么,如今怎么又提起别人来。”
“我吃醋呗,你不喜欢可以不要我。”我蛮横地道,不知道为什么屡屡告诉自己不要跟个古代人争风吃醋,却总也做不到。
阿云听了饶是一愣,随即清亮的眸子突然一黯,声音有些沙沙地,带了磁性,“娘子”竟将唇就这么附上来了,轻轻吮咬着我的下唇。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安慰我么,就像上次一样。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假山,不由地脸上发了烧,躲开他的唇,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道,“那次在假山都怪你,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后来连嫣儿都听说了,好几日都笑话我。”
阿云却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又不是我喊他们来看的,我有什么办法。”我看着他那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继而又补上了一句,“传得越远越好,免得有人觊觎我家娘子的美色。”
这话哪个女人听到只怕都会有些喜上眉梢,然而喜过之后我突然想到,是不是我也让他有些不安了呢。
他紧接着的一句话果然验证了我的想法,“真是好,我已经为你提心吊胆了那么久,你也愿意为我吃醋了。”看他那有些高兴的模样,竟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一般。
我不由好笑,我又迷糊,长得也不好看,放在哪都是当背景的料,哪里就值得他提心吊胆了。不过有人愿意珍惜自己,那个女人都会很开心的吧。
笃笃笃——“王爷,皇上催您同王妃快些准备了去御花园。”一个尖细的太监声。
“知道了。”阿云的声音冷冷的,喝了酒还带这些沙哑,听了让人心跳加速,于是我就借势赖在他身上不起来。
阿云也不推我,只是轻轻捏了一下我的后颈,“娘子,我们过去吧,皇兄本是让我来唤你的,结果我竟然流连你的美色,将皇兄忘记了。”
我被他这话给逗笑了,轻拍了他一下,“你才美色呢,你看你将我的金饰全都拆了,可让我怎么出门。”我做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发髻,有些苦恼地道。
阿云得意一笑,“娘子无需担心,且看为夫妙手回春。”说罢,挑了两三样插在了我的头上,虽不如早上耀眼,却真是别有风味,而且没有用那该死的金步摇,这样我即使动作稍大,也不会晃里晃荡的。
“娘子看这样可好?”阿云一副献媚地模样,似是等着我来夸他。
我笑着将手往上伸,勾住他的脖颈,夸张地道,“相公真是巧夺天工啊,为妻佩服。”他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更加得瑟了。我想他也就是在我面前才有这么些表情,我突然开始相信自己是可以给他幸福的。
“阿云,我不会让你后悔娶我的,我要让你幸福。”我突然回过头调皮地在他脸上一亲,一溜烟地就跑掉了。现在我头上东西少了,自然脚步也快了许多。
阿云没想到我突如其来地举动,竟没有立刻追上来,待反应过来,猛得将我拦腰抱起。他坏笑地凑近我耳边道,“叫声好相公,不然不放你下来。”
我相当淡定地睥睨了他一眼,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赖皮地道,“反正也不是我抱你,你爱抱就抱着呗。”
“这可是你说的,那为夫要永远抱着你,直到抱不动为止。”阿云突然地温柔让我猝不及防。
我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仍是皮厚地道,“那你可要抱好了,别把我摔了,还不快走。”
“哈哈哈”,阿云爽朗地笑了,大步流星地往御花园走去。
咦,他怎么往左转,不应该是右转么?看来我又认错路了,幸亏他追上来,不然我估计天黑了还没摸到御花园呢,那可是糗大了。
到了御花园,大家都在等着了,嫣儿忙迎了上来,见到阿云抱着我,朝我暧昧一笑。我故作看不到地东张西望,却发现大家都在看阿云抱着我,一时把我给羞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下去。
御花园里拜了好些小矮桌,呈一个“U”字型,围绕着舞台。皇上自然是坐在了主座上,德妃、贵妃分别跪坐在他的两侧。
我和阿云坐在了皇帝桌子左侧的桌边上,接着是其他大臣的桌子,也是两人一桌。皇帝右侧的桌子是坐这婕妤以上阶品的妃嫔们。
“恭喜你,云弟。”皇上金口一开,温和而威严地扫过我们,他现在看我的眼神跟看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我相信他已经接受我同冷玉儿相同长相的事了,而且也很明白我并非冷玉儿。
我想他应该是个明君吧,又专情,又明事理,一定是个好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像我这样,总觉得专情的男人一定有多不会坏。
眼前这个黄袍加身的男人,这个已经有三十多岁的男人想必年少时也同阿云有着一般的轻狂,甚至对冷玉儿的爱更加狂热,所以多年以后也未能消退,仍然成了心中的一块伤。
可惜啊,他是皇帝,未必能够倾尽一切的爱一次,不知道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身边只有冷玉儿一个女人,当年的冷玉儿会不会选择他。
“想什么呢?”阿云摇了摇我,见我看着面前的杯子出神。
我无害地一笑,“没什么,在想时间真快,我都嫁给你了。”
阿云一脸坏笑地正想说什么,突然皇帝一扬手,宴会开始了。
麻雀秀女做王妃 一百四十二回 险中有惊喜
虽然明里说这宴会是皇兄为兄弟庆贺,其实还不就是皇帝老婆们献媚的舞台,无非也就是歌舞啊,吹拉弹唱什么的,本来套路都一样,何况编排很老套。
说真的,这些献媚的玩意,对男人也许还吸引了些,对我真的是没大意思。我突然想起来忘忧和樊花也是要表演的,忙回头看向嫣儿,还未待问出,她就精灵一笑,凑到我耳边道,“主子放心,雪奴月奴已经去了。”
我这才放心,安心地看着节目,或者说安心地玩着桌上的酒杯,时不时地吃些桌上精致但少得可怜的精致小菜。
突然,我不经意地抬头,竟见到雪奴被什么人架走了,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看来世上果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那般小心地排练,竟还有人知晓。
雪奴是给忘忧拉绳的,她走了,那忘忧该怎么办。我禁不住有些许担心,但见到有个宫女执着本该由雪奴执着的绳子站在了那里。看来是有人想让忘忧当场出糗,甚至是命丧当场。
我一时心急,忙拉了嫣儿的袖子,“嫣儿,你看,那是谁的人。”
嫣儿一看,有些犹豫,仿佛不知当不当讲,偷偷看了一眼阿云的脸色,“是”
“不用看了,是岳家的人,看来娘子你这新奇的节目是要当心了。”阿云虽然说得漫不经心,但拥着我的手微微紧了紧,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厉色。
我不由冒出一身冷汗,幸亏我不经意间看见了,否则若真出了什么事,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子,不如我们将计就计。”阿云冷峻的容颜上悄然闪过一丝奸诈,或者说狡黠,随即又恢复了一本正经,他在人前总是这个样子的。
“好啦,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做?”我一想到忘忧有事,心就乱了起来,也没心思和阿云在这猜谜语。
阿云神秘一笑,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数句,我不由拍手称快。“好啊,真是聪明!”我说这竟忘了放小声量,引来周围几瞥,忙不迭收了声。
等到大家又注意到节目的时候,我忙凑近阿云,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贴着夫君撒娇的小女人。我小声地道,“就按你说的办,不愧是我相公,真是聪明。”
阿云听了嘴角勾起漂亮的弧线,低下头贴着我的耳朵道,“那为夫就在此谢过娘子大人的夸奖了。”弄得我痒痒的,不禁又红了脸。
我推开阿云,给嫣儿使了个眼色,到了一边将阿云的方法给嫣儿一说,她应声而去。我便优哉游哉地踱回了座位上,跪坐在了软垫上。没办法,不是我想跪,而是大家都跪坐在软垫上,连皇帝都是,我总不敢让他跪着我坐着。
过了一会,嫣儿来了,朝我微微点了点头,我稍稍放了心。
嫣儿才回来不多久,竟到了忘忧同樊花出场。只见忘忧同樊花一白一红,白色似雪,红色似火,一冷一艳,缓缓飘至半空。伴着丝竹的乐响,二人悬置半空翩翩起舞。
我情不自禁紧张地握住阿云的手。阿云似是感觉到我因紧张而微湿的手掌,宠溺地掏出绢帕为我细细地擦拭着,趁着这个空当在我手掌上写了“一切有我”四个字。
我似是溺水中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一下子觉得心安了,大概是因为阿云在我身边,所以才能心安吧,总之有他真好。
只见忘忧同樊花时而起,时而落,忽快忽慢间只觉眼花缭乱,穿梭在御花园的绚烂灯火中,煞是好看。连我看了都忘记了现在忘忧的凶险,完全被这眼前凌乱的舞姿吸引了。
突然忘忧骤然被拉高,而樊花则飘然落下,所有人都注视着樊花,不知她为何飘然落地。
突然忘忧骤然从高空中以9。8米每秒的加速度从约有十米高的高台上飞速落下,饶是我已经预先知道,却还是看了心惊。
也就是半秒的事,甚至更快,快到我都不知是如何发生的,我只知道等我我眼前飘过一个明黄色身影,忘忧已经到了皇帝怀里。
皇帝不但将忘忧救下,还拥着她跪坐到了御座上,皇帝一扬手,贵妃气恼地让了位。
我瞥见被众人遗忘的樊花寞落的身影,心头突然涌起一丝愧疚。其实我也真是情非得已,原本并未料到有人会对忘忧下手,很狂能让忘忧此番得到皇帝的宠爱,其实我同阿云也并没有几分把握。
樊花见皇帝只将忘忧抱了下去,便再也没有往舞台看上一眼,知道皇帝是不会再关注自己了,便含笑悄悄推到了自己在角落里的位置上。
我想她毕竟还是个美人,无论宫里如何论资排辈,她多少还有一席之地,可是忘忧除了一颗满是爱的心,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样想着,我心中的愧疚突然减缓了不少,朝着阿云大大一笑。
“你是谁,竟像天上的仙子。”皇帝听似感兴趣地问道,可是我却觉得听上去更像是在对猎物说话。貌似多情,实则无情。
许是对那冷玉儿真是爱得太深了,心里才容不下其他人。我想起前些日子皇帝将我当作冷玉儿时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种饱含了深情,略带怨念的神情。就像就像阿云听到我提起青童时的神情。
“臣妾冷忘忧。”忘忧似乎很明白无声胜有声的道理,并未说很多话,只是淡淡一句,反而将她清冷脱俗的气质衬托到了极致。
谁知皇帝可是不买账,一听姓冷,立刻冷淡地道,“哼,原来是冷家的人。”说完还将忘忧微微一推,仿佛怕她弄脏了自己。
我不由为忘忧有些担心,她此时可千万不要说错话啊,不然搞不好失宠失效,说不定命都没了。
不过忘忧到底是冰雪聪明,当然也可能是发自内心。忘忧以一种不疾不徐地语调道,“臣妾不是哪一家族的人,臣妾只是皇上的人。”
皇帝听了,竟似听到什么奇怪的事,喃喃地重复着忘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