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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乔峰 完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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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昨晚的那个来抢银牌的黑衣人被慧真惊退时,曾经撞破屋顶而去,店家不明所以,便大叫大嚷起来,周春霆为了息事宁人,好歹给了二两银子才压盖下。而就在那堆掉下来的瓦砾旁边,他无意中拾到了一枚飞蝗钉。
  那钉长约寸许,呈三角形,打中对手后能够直透入骨。周春霆知道慧真身上从来不带暗器,那么这飞蝗钉显然便是那个黑衣人逃窜时,不小心掉落的,但因为武林中使用这种暗器的人很多,所以他当时也揣摩不出它到底为何人所持有。
  当他回到屋里,灯下看到那两背篓骨灰时,脑子里蓦然灵光一闪,差点儿失声叫了出来,难道是他?原来,周春霆看到那十七个酒坛子时,便猛地省起那具不见的尸体——鬼影子赵无迹!他依稀记得,当日在黑石谷设伏时,他正是和这位鬼影子靠在一起,当先头的那十几个契丹武士出现时,大家便用暗青子去招呼,而那个赵无迹用的正是飞蝗钉。
  周春霆又想到,昨晚那黑衣人的轻功极为了得,而赵无迹之所以被称为鬼影子,正是因为他的身轻如燕,踏雪无痕。周春霆极力地回想当时跟契丹武士萧燕山搏斗的情形,那时他尚挂在树枝上,依稀记得赵无迹身子晃了几晃,便一头栽倒在血泊里动也不动了。
  他因对发生在黑石谷的事一直感到后怕,所以并不敢过多地去回顾,但现在却清醒地回想起来,当时萧燕山并没有对赵无迹下杀招,而他却倒下了。难道赵无迹当时是诈死?就因为是诈死,所以他才看见了后来发生的变故,也就知道那块银牌如今落在慧真的手中?
  周春霆想到这里,不禁冷汗潸潸,心想这里边只怕当真隐藏着一个大阴谋。萧燕山遗留下的那块银牌究竟是哪个门派的信物,值得赵无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前来盗取?他越想越觉得里边有玄机,心潮翻滚,一点睡意也没有,偏偏慧真和王云峰两人离开客栈后,就再也没回来。这样,他在房间里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天亮了,才走出店去。
  他在木桥上站了约有半个时辰,心里翻来覆去,想的还是那枚飞蝗钉的事,直到远远地看见,慧真和王云峰从汾河方向联袂而来,才眉头舒展,快步迎上去,高声招呼道:“两位兄长如何去了这么久,可真是急煞小弟了。”王云峰苦笑一下:“我和慧真师兄能够平安回来,总算是上上大吉。”慧真也道:“这里边大有曲折,当慢慢跟贤弟道来。”
  当下三人回到客房,王云峰边叫了饭菜来吃,边跟周春霆讲昨晚的事。周春霆听到里边发生这么多的奇遇,也觉得惊心动魄。慧真因为那辛阳春武功过于厉害,须得小心防备,便把林凌波临别前的话详细地说给二人听,只隐去了自己坚持不喝玄冥肉汤的一节,周春霆看了慧真带回来的那两个怪物的头,不禁啧啧称奇。当下跟店家要了一个火炉,自行醅制那玄冥神龟的头颅。
  接下来,周春霆又跟两人提起赵无迹的事,并把那枚飞蝗钉拿出来给他们看了。王云峰顿时火冒三丈,重重地一拍桌子:“这小人也忒无耻,我这便叫大兴舵的弟子飞鸽传书,告知全天下的江湖朋友,凡看到这鬼影子的就杀无赦!”
  慧真忙道:“云峰兄且慢,此事尚未查清,那黑衣人的身份又没得到确认,万万不可贸然行事,以免再铸成大错。”
  周春霆也道:“是啊王大哥,待把事情查明了,再寻他问罪也不迟!”
  王云峰这才慢慢把心火压了下去,道:“那赵无迹的出身和来历你我并不尽知,当初一起赶赴雁门关时,本就应该提防一二才是。”
  慧真道:“贫僧记得这位赵施主跟快刀郎君叶飞相交莫逆,跟那铁塔方大雄像是也有交情,咱们好歹可以从这两位的家人口中知道些他的事。”周春霆道:“慧真师兄说的没错,太原城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我们便先去一趟叶家可好?”
  慧真点点头,心里却又想起已经跟随林凌波去了西夏的叶绿华,可怜的姑娘,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哥哥早就不在人世了。
  他从怀里拿出那块银牌来,看着上面的仙鹤图样和“虫二”两个字,道:“听逍遥宫的那位林施主说,她的师兄逍遥子知道这块银牌的来历,并跟这位虫二先生有过交往,希望他日有缘相见之时,便是真相大白之日。”王云峰道:“逍遥宫?哎,逍遥子这人的名号也是第一次听说,只怕想找他也是大海捞针。”
  慧真道:“既然那黑衣人是冲着这块银牌而来,那咱们就更须小心才是,从今日起,这物事便由贫僧跟王兄两人轮番保管;至于这契丹婴儿吗,就有劳春霆贤弟了。”于是,王云峰收了银牌,揣在怀中,只待明日再交与慧真收藏。
  那玄冥神龟的头被烘干之后,周春霆把它研成了粉末,先用牛奶兑了半数喂那契丹婴儿吃了。这娃娃的食量奇大,只要人拿东西来喂就来者不拒,且还生性贪酒,王云峰有一次喝酒时,把手指伸进碗里沾了一下,放进他嘴里,他竟然也吧嗒吧嗒地吸得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嫌辣。这之后,王云峰在吃酒时,便也常常沾酒来逗他,这娃儿竟能陪他一直喝完一整坛,想来长大后肯定是个酒鬼无疑。
  三人在那客栈里又多留半天,当天下午才驱马进了太原府。时值深秋,西风萧瑟,黄叶飘零,灰青色的城墙吃阴霾的天色遮映,愈发显得沧桑肃穆。李太白当年过太原时,曾留下“霜威出塞早,云色渡河流”的诗句,便是写此城深秋的凄荒的。
  进得城后,周春霆向一个当铺的掌柜打听去叶家的路,那人上下打量着他,问道:“客官莫不是去叶府奔丧的?”
  三人闻听大吃一惊,周春霆急道:“叶家人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掌柜的道:“就在昨晚二更时分,一场大火烧得整个叶府是片瓦无存,叶家上上下下十几口只怕无一人逃出来。”三人听了这噩耗更加六神无主,急忙问明方位,匆匆朝叶家赶去。
  转过几条街道,早望见前面巷子里有一处府邸被烧得焦黑,呛人的气味至今还能闻得到。附近有不少人在指指点点,还夹杂着几个人的哭声。
  周春霆看着慧真和王云峰,道:“二位兄长怎么办?咱们现在过去只怕会引来麻烦。”王云峰道:“麻烦尚在其次,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叶家的这场大火烧得太蹊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挨着我们快要登门时却烧起来了。”周春霆听他这一说,便觉得后脊梁发凉,眼光迅速地审视着四周,看有无异常现象和奇怪人等。
  只听得慧真沉声道:“阿弥陀佛,王兄跟春霆贤弟这就先出城去吧,我等聚在一起委实过于惹眼,叶府还是由贫僧一人前去得好。”王云峰想了想,道:“也好,我们便在东城门外相候师兄了。”
  当下,慧真取了叶飞的骨灰,僧袍飘飘,独自朝叶府走去,而王云峰和周春霆则抱了婴儿,牵着驮背篓的马去了东城门。
  他们在那里等了约有一个多时辰,终于看见慧真策马而来,面色沉痛,到了两人近前,也只说了一句:“走吧!”
  就驱马跑到前头去。两人知道,换了谁看到那种凄惨的场面都会心里不受用,何况,慧真送去的又是叶府另一个男丁的骨灰,此后,这太原叶家算是断了香火。
  三人向北沿着官道一口气奔出了数里,待前面出现一条岔道,这才慢下来,王云峰鞭马赶了上去,问道:“师兄,咱们还要不要向东拐下去,去中阳?”慧真一怔,道:“向东?”
  王云峰指着东边的岔道说:“由此向东去中阳,便是铁塔方大雄开的长威镖局所在。”他的意思还是要去那里找方大雄的家人,打听鬼影子赵无迹的来历。周春霆也道:“慧真师兄,咱们反正也绕不了太多的路,就算给他家送去骨灰也是好的。”
  慧真看起来还是郁郁寡欢,道:“也好。”周春霆听王云峰听他这一说,悚然一惊,知道像慧真这样的出家人,清心寡欲又勤练武技,是很少得病的。但正因为如此,一病则非同小可。想到这里,伸手拭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烫手,便决定先不急着去中阳,还是返回太原,找个大夫给慧真治好了病再说。
  当下,驱马又往回赶,慧真倒也并无异议。待到了太原,一进城,早见街道右边开着一家“百草堂”,慧真指了指那招牌说:“咱们就去这家吧!”
  当堂的郎中是个长得极为清瘦的青年人,颌下留着三缕长须,见三人抱着一个婴儿入内,拱手道:“几位好,小可邓百治,这百草堂是吾家传五代的产业,全靠祖传的秘方治病救人,虽非大国手可比,却也被方圆几百里的父老乡亲所称道,送了一个雅号小华佗。几位若是不信时,便请那边看病人送来的锦匾和字画。”
  王云峰听他罗里罗嗦地扯了一大通,无非是在吹嘘自己的医术如何高明,当下淡淡地道:“正要借助大夫的回春妙手。”
  那邓百治也客气了几句,却又问:“但不知是哪位来要来就医啊?”看着周春霆怀里抱着的孩子,道:“遮莫是这位孩童?”周春霆听了差点笑出声来,心说你连哪个是病人也分不清,可见医术稀松平常,还是指着慧真道:“你还是为这位大师瞧一瞧吧!”
  那大夫这才转向慧真,见他神情有些委顿,眼窝也陷了下去,便道:“只怕是受了风寒。”王云峰听他一语道中,给慧真把脉时又似模似样,才不怀疑他是个蒙古大夫,只见邓百治微咪双眼,停了片刻才把手指收回去,又笑眯眯地说:“这位大师父确实受了风寒,不过不要紧,我给酌情开上几副药,保管是药到病除。”
  王云峰道:“如此就有劳大夫了。”见他双目闭合间,精光闪烁,心说没想到这郎中还是个内家高手。
  便见他用笔唰唰唰几下,转眼就开出了一张药方,又问道:“几位是抓药拿回去煎呢,还是在小店里一并办理?”
  周春霆正愁去什么地方给慧真煎药,听他这一说忙道:“当然是在您这草堂里最方便了。”
  那邓百治笑嘻嘻地道:“不瞒三位说,小店本就是兼做食宿生意的,当然,这样做也是为了病人的方便,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不过呢,这丑话可要说在前头,诊金和食宿钱是要分开算的。”周春霆忙道:“这些都不是问题。“王云峰眼见那邓百治如此热络地想留他们住下,却是起了疑心,但却并没有出言反对,而是想静观其变,看他肚子里到底埋了什么药。
  那邓百治见三人答应,便朝里堂招呼一声:“卫四弟,卫四弟!”
  听里边有人应了声,接着一阵脚步响,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穿一身黑色劲袍,人却长得尖嘴猴腮。见他来到邓百治的身前,躬身问:“大哥,什么事?”邓百治道:“你带这三位爷到后院去安置。”
  那卫四弟答应一声,便带了慧真等人向里堂走去,王云峰心里暗道:“这姓邓的口口声声说,百草堂是其祖传家业,却如何又有外姓人在这里帮忙出入,还称兄道弟的?”
  一行人穿过里堂,沿着走廊走没几步,就瞧见后院有假山、亭榭、松柏,收整得很是洁净。在东边墙角的花圃里,正蹲着个人在用锄头给花草松土,卫四弟道:“贾三哥,你这还在忙啊?”
  那人听到这话,转过脸来,王云峰瞧见他的年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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