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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架势,宁哲的心中一阵郁闷,难道又是因为女人?不是说修道之人都清心寡欲,六根清净么,怎么争风吃醋的事情这么多。
他刚想到这里,站在林英对面的王德昌冷笑一声说道:“林英,你要去哪我当然管不着,就算你跟这朱巧玲两个人滚到床上去我都不想管,但是你偷我的东西我得要回来。”
宁哲一愣,难道自己想错了?不是因为女人?林英偷东西?怎么看也不像啊。
林英听完他的话,脸上的怒气更盛,厉声说道:“这龟息水貂乃是我们一同发现的,当时已经说好,谁先抓到就归谁。现在你却说是我偷你的?你你”
直到这时,宁哲才看到站在林英身边的女子怀中还抱着一只灰色的灵兽,这小东西身长不过尺许,但是浑身的毛发却异常灰亮,此时正蜷在那女子的怀中,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外面。
听到林英的话,王德昌冷笑一声道:“林英,你也太不要脸了。当时是我先找到的龟息水貂,不过我在洞中抓的时候你刚好赶来,被你捡了个便宜。一年多了我都没有找到你,现在你居然拿我的东西当定情信物,简直就是笑话。你们说,这不是偷是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在他背后的一群人便齐声喧哗道:“没错,就是偷东西,真不要脸,玄灵宗的人怎么这般下作。”
林英的面容一变,刚要说话,在他身边的朱巧玲拉了拉他,低声说道:“林师兄,不行,不行就还给他们吧,这龟息水貂我拿来也不过是玩耍而已。”
林英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要知道他追求朱巧玲多年,却从来没有送过对方什么定情信物。这龟息水貂虽然只是低阶灵兽,然而却极为稀罕,现在要还回去,他心里还真有几分舍不得。
就在这时,却听到人群中传出了一声冷笑:“王德昌,你也太不要脸了,当年我先看上你身上的这柄符篆,没想到就在我睡觉的功夫,被你捡了个便宜,偷了就跑。三年了我都没有找到你,现在你居然拿我的东西招摇过市,丹林怎么教出了你这种小偷。”
听到这话,王德昌的面色一变,厉声说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而林英听到这声音之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其实他的心中明白,这件事情是他理亏,现在又被宁哲撞见了,身为师兄,他的脸上便有几分挂不住了。
王德昌的话音刚落,宁哲便迈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林英的身边,笑着说道:“王德昌,你叫小爷出来干什么?要还我的符篆吗?”
王德昌看到宁哲之后,先是一惊,仔细的看了半天才说道:“你你你是宁哲?”
宁哲点点头道:“没错,正是小爷,好久不见了。”
王德昌认出是宁哲之后,面容反而一松,微嘲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冷师兄的手下败将,你怎么还没死呢。早知今日,当年就该让冷师兄一脚把你踢死,省的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他口中的“冷师兄”自然便是冷天赐了。
听他提起冷天赐,宁哲的面容渐渐沉了下来,淡淡的说道:“冷天赐的帐,我会慢慢跟他算,现在咱们还是先来算算你偷我东西的这笔账吧。”
王德昌被气的半死,要知道他刚刚才说林英偷他的东西,现在这宁哲居然反诬说他偷了东西,这简直就是**裸的现世报。
他指着宁哲的鼻子大声说道:“你混蛋,我这柄符篆乃是我师父赐下的,怎么可能是偷的你的,简直就是荒谬,你这般明目张胆的诬陷我,我一定要你给个交代。”
他话音还没落,宁哲却猛然跳了起来,一把将对方的手打落,怒道:“你混蛋,这龟息水貂分明是我家里的老貂生下来的,怎么可能是偷你的,简直就是荒谬,你这般明目张胆的诬陷我师兄,我一定要你给个交代。”
这一下,周围的人群顿时一片喧哗,这宁哲也太狠了,王德昌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而且语气动作比对方还要夸张。有一些笑点比较低的弟子已然偷偷笑出声来。
听着周围的笑声,王德昌的面色涨的通红,一把将腰间的长剑拔出来,大声说道:“好,好,你说我的符篆是偷的你的,那你叫他啊,你能叫应了,我就承认是偷的。”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全都傻了,这王德昌是被宁哲逼疯了吗?居然让宁哲叫应一柄符篆,这分明有点像小孩子耍赖了。
宁哲看着他的样子,抚掌大赞道:“好,你说这龟息水貂是我师兄偷你的,那你叫他啊,你能叫应了,我就承认这东西是你的。”
王德昌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面容逐渐平静了下来,朗声说道:“好,宁哲,一言为定。咱们两人都试着叫这水貂,它跟谁走,便是谁的。如果都叫不应,哼哼,那就任它放生,你看如何?”
这时,在一边的林英和朱巧玲两人面容都闪过了一丝怒气,这王德昌分明是在欺负人,照他说的,如果两边都叫不应,那这水貂就要被放生了。要知道这东西放生容易,再想抓回来就难了,他倒是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却等于生生的打了林英的脸。
林英赶忙说道:“宁师弟”
宁哲笑着对林英点点头,然后才冷笑道:“好,就照你说的办,你先来。这位师姐,请你把水貂放到地上来。”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朱巧玲说的。
朱巧玲看了看林英,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红着脸点点头,将水貂放到了地上。这水貂来到地上以后,便站在原地不停的打转,想来是在寻找逃跑的地方,但是现在这里都围满了人,根本没有一丝空隙。
王德昌冷哼一声,随即蹲下身子,向那水貂挥挥手道:“貂儿,乖貂儿,过来,快过来”
看他蹲在地上逗水貂的滑稽样子,周围的六宗弟子都抿嘴轻笑起来。
其实王德昌心中也明白,这种初阶灵兽除非是从小养大,否则的话必须依靠武力收复,因此他心中并没有报太多希望,逗弄了一会之后便放弃了,站起身来说道:“我叫不应,宁哲该你了,如果你也不行,嘿嘿,那我就要放生了”
说着,他又看了看宁哲旁边的林英和朱巧玲,满脸都是嘲弄的神色。
宁哲却不理他,只见他弯下腰,手掌向下向水貂招招手,低声说道:“貂儿,来我这里,快”
谁知那水貂依旧是在地上转来转去,根本没有丝毫想要跟随宁哲的意思。宁哲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据他所知,这龟息水貂天生爱水,因此他在弯腰的时候,已然在手中凝结了一个水球,想要凭借这个来吸引水貂,只是为什么却不奏效。
这时,旁边的王德昌哈哈大笑道:“好,宁哲,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该放生了吧。”
宁哲站起身,看都不看他,淡淡说道:“你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完,他搓了搓双手便重新弯下腰,他没注意到的是,就在搓手的瞬间,手上的白色骨戒再次散发出了幽幽的光芒
旁边的王德昌被宁哲一句话顶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心中暗骂宁哲没有口德:“你等着,如果你也叫不应,看我怎么整你。 ”
宁哲重新弯下腰,这一次,他换了一只手,再次招呼到:“貂儿,过来,快过来”
王德昌厉声道:“行了,宁哲,别玩把戏了,放生吧,否则”
他刚刚说到这里,却看到地上的龟息水貂突然停止了转动,朝宁哲看了一眼之后,发出了低低的嘶吼声。就在这时,宁哲手中再次闪过一丝白光,然后这水貂便突然向着宁哲窜来,落在他的掌心,蜷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弹,身躯还微微的有些颤抖。
看到这一幕,王德昌脸上嘲讽的笑容顿时凝固,而林英和朱巧玲的脸色却从尴尬变成了惊讶,周围的所有人也都愣在了当场。
这,这怎么可能,大家心中都清楚,这宁哲不过是来搅局的而已,他根本不可能养过什么水貂,众所周知玄灵宗从来都没有人修行驭兽之法。但是现在,这水貂分明在宁哲的召唤下来到了他的掌心,而且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宁哲没有动用丝毫的灵力,也就是说他没有用强。
宁哲站起身来,抚摸着手上的水貂,朝王德昌冷冷说道:“王德昌,还在等什么,快向我师兄赔礼道歉,然后滚蛋。”
王德昌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腰间的符篆也发出了轻轻的嘶鸣声
第25章 空城计?!
宁哲自然看到了王德昌手底的动作,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要知道这院子并没有多大,各个宗门的长老都在这里。这么多弟子在一起,吵吵闹闹很正常,如果要动手,想来那些长辈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毕竟六大宗门同气连枝,表面上的和谐还是要有的。
果然,王德昌的灵气刚刚开始鼓动,便听到人群的后面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大敌当前,你们不说潜心修炼,居然在这里喧哗吵闹,明日就要大战了,都不想活了吗?”
说话的人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却清楚的传遍了整个院落,人群的嘈杂声顿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转身看向了后面。
只见丹林的苏水月苏长老正满面怒意的站在人群后,看着场中间的众人。
林英和宁哲等人赶忙躬身施礼,而在他们对面的王德昌也散去凝聚起的灵力,脸上的怒气霎时间便化为了惶恐,匆忙向苏水月行礼。
苏水月迈步走到他们的身前,环顾一圈后厉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本尊给你们评评理?”
林英和宁哲的目光同时看向了王德昌,而王德昌察觉到他们两人的动作,额头的冷汗簌簌而下,心中暗骂对方不是东西,居然把事情推给自己。
但是苏水月在丹林中威严甚重,此刻注意力又放到了他的身上,要说推诿不说,他是万万不敢的。聂诺了片刻,他才低声说道:“回禀苏长老,我们只不过许久不见,在这里在这里叙旧而已。”
他这话说完,苏水月看向王德昌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意味,面容略微的松了点,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今晚好生休息,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了。”
其实这里发生了什么,以各个宗门长老的神识又岂能不知。只不过这么多的年轻弟子在一起,有些矛盾摩擦再所难免,但是如果有长辈插手干预的话,恐怕事情就难以收场了,只要他们不过分,随他们去便是。
更何况明天便要出发围剿魔宗,他们更加不想节外生枝,因此都同时选择了沉默。但是刚才王德昌居然鼓动灵力准备动手,这一下苏水月才按捺不住,走出来制止,谁让王德昌是她门下的弟子呢。
听完苏水月的话,王德昌也是暗舒了一口长气,转头狠狠的瞪了宁哲和林英两人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宁哲,你别得意,冷师兄现在可是祭窍境二段的高手了,你最好别让他再看到你。否则,哼哼”
在前面的苏水月皱皱眉:“还有事吗?”
王德昌吓得一哆嗦,赶忙说道:“没有了,没有。”
看到苏水月发怒,王德昌赶忙跟在后面,丹林的弟子也纷纷跟上,离开了这里。其他人看到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就渐渐散去,片刻的功夫,这里便只剩下了宁哲和林英、朱巧玲三人。
宁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