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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蒋亦杰想凑过去搀扶大哥上楼,一经碰触,蒋庭辉濒临极限的意志彻底崩溃了。他脚下无意识移动着,一双手却贴上了蒋亦杰的身,从发梢到耳际,到脸侧到脖颈,再沿着锁骨一寸寸向下,滑到胸口,轻柔又粘腻,嘴里头喃喃低唤着:“小妹小妹”
蒋亦杰又要支撑着大哥的重量,又要留心不滚下楼去,累得气喘吁吁,根本没精力去阻挡鱼一样游走在周身的一双手。这样又摸又蹭着,作为十八岁的健康青年,怎能不被惹起火,渐渐下体就起了反应。
蒋亦杰红着脸愤然骂道:“蒋庭辉!再摸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说是这样说,走到门口掏钥匙的时候,他忍不住隔着裤袋里侧薄薄的布料去抹了把大哥的某个器官,那里涨得发烫,只是轻轻碰触一下,就明显战栗了起来。
这样憋下去不是办法,又没处现抓个人给他泻火,要想办法让人尽快清醒下来才行。费了好大力气,蒋亦杰把人拖进浴室,想让大哥泡个澡,缓解一下药力。
他拧开莲蓬头,调试好水温,又去帮大哥解衣扣。一颗,两颗大哥不知发了什么疯,忽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想推开他,他身体重心不稳,下意识揪住了大哥的衣襟,地面蒙了层水汽又湿又滑,兄弟俩手忙脚乱扑腾了一番,双双狼狈地跌进了浴缸里,从里到外湿了个透,周围也一片狼藉。
蒋亦杰爬起来无奈地站了片刻,气呼呼三两下脱掉自己的上衣和袜子,狠狠摔在地上,又胡乱扯掉了大哥衣服,剥得只剩下内裤,双手托住对方腋下,倒退着向卧室拽去。
此时的他早已筋疲力竭,脚下一不留神,绊在了地毯接缝处,整个人仰面向后栽倒下去,连带着蒋庭辉也重重压在他身上。
蒋亦杰疼得一闭眼,再睁开时,正对上蒋庭辉迷蒙的目光,目光背后积聚着无尽欲望,像是翻腾的洪水,即将汹涌而出把人吞没。
窗子半开着,微风透进阵阵凉意,光线如水波荡漾漫延。在他们身旁,是黑色的皮革沙发,头顶是飘荡着的米色窗帘,身下是半旧的灰色地毯这时候,如果有人打开铁门,就会看到两个男人赤裸着纠缠在一起,各自急促喘息甚至还能发现大哥眼神迷离,两颊潮红,双臂紧紧抱着他,就压在他身上,正“嗯嗯”地暧昧呻吟着
猛然间,蒋亦杰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这情景太熟悉了
45章
蒋亦杰置身在这个曾经令他耿耿于怀、充满纠结与挫败的情景之中;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欣喜还是悲哀。
是这样!哈;竟然是这样!
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出现;那么找到大哥并把他带回家的人,一定是闻琛了,那么之后试图帮大哥泡澡缓解药性;却又不慎和他抱在一起狼狈摔倒的人也该是闻琛才对!
上辈子古展没有死;大哥自然也没机会升任堂主。但是作为小和兴为数不多的双花红棍,他一样早早受到了龙准的“另眼相看”,无论前世今生;龙准能想出的龌蹉手段,无非那几种。
重生改变了自己和大哥的命运,也改变了周围很多人。有些分手的;还能够在一起,有些死掉的,也可以活下来。有些事提前发生了,有些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也有些事,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由不同的人来完成,却又殊途同归,就像是冥冥中上天早已注定。
回头想想,正是因为无意间撞到了那一幕,自己才会根深蒂固地认为大哥与闻琛是一对,从此每每看到他们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总会不自觉联想到“情人的默契”,心里酸酸地嫉妒着。越是嫉妒,越是倔强地不想给人发现这种嫉妒,于是更加努力隐藏起真实情感,一藏就藏了半辈子,直到中枪死去。
大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闻琛的?还是说,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大哥根本就没有喜欢过闻琛?多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从前就没好好去搞清楚呢!如果从一开始,就放下自尊与顾虑,大胆去表白心意,说不定真的有机会和大哥在一起!就算大哥没办法接受亲生弟弟变成恋人,或者根本不喜欢自己,起码尝试过,也就不再有遗憾了。
蒋亦杰啊蒋亦杰,世界上还有比你更蠢的人吗?同样的错误竟然会原封不动犯下两次!自己被自己欺骗,自己被自己戏弄,死死抓着一个简单的假象不放,把自己耍得团团转,还傻乎乎以为那就是所谓的大度与骨气!
老天明明恩赐了一个重新接近爱情的机会,却差一点又生生错过了!
他眼窝一阵酸涩,抬起胳膊遮在眉眼间,嘴角却忍不住弯弯翘着,呵呵呵轻声笑了起来
…
药物在酒精的催发下,幻化成无数蠕动的小虫,攻陷了蒋庭辉的每条血管,每个细胞,一寸寸蚕食着他的理性。
肢体与大脑分裂开来,完全不受控制,任凭他怎么告诫自己,那是蒋小妹,是你弟弟,别碰他别碰他别碰他!可手还是难以抵挡欲望的唆摆,直白地探了过去。小妹满脸满身都是汗,凉凉的,滑腻腻的,稍一碰触肌肉就会敏感地绷紧,线条柔韧而流畅,让人止不住想要去尝尝味道
“蒋庭辉,再摸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小妹的声音遥远而模糊,仿佛是站在岸边向幽深的水底喊话,带着嗡嗡回响,在蒋庭辉心头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浴室里,蒋亦杰试图帮他脱去衣服,眼看着弟弟的手指游走胸前,灵活地解开扣子,一颗,两颗那简直是种凌迟,是“诱惑”对“意志”的凌迟!
他感到神经在剧烈震颤,锋利的獠牙冲破牙床,一头野兽呼之欲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噬咬、吞没近在咫尺的猎物。
那一刻他借助短暂的清醒一把推开了小妹,试图制止野兽的暴行,可是紧接着天旋地转,壁灯化成流星,拖出长长的光影向上飞去,水花四溅,浸透了几欲燃烧的身体,冰火交织,混沌一片
等他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正趴在小妹身上,肌肤赤裸着贴在一起,发梢上的水珠滴答流淌,无声洒落在小妹皎洁的脸孔上。小妹用手臂遮着眼睛,嘴角翘起,带着撩人的微笑,那笑容的尾端拴着钩子,晃啊,晃啊,引诱得蒋庭辉这条大鱼急不可待跳上去一口咬住
蒋亦杰正自出神,忽然间有什么柔软而炙热的物体毫无征兆覆在了他唇上,紧紧包裹住,一寸寸侵袭而入,强硬地撬开了牙关。他猛地甩开手臂,视野里满满都是大哥那张因为距离太近而显出些许狰狞的脸孔,搞得他双眼一时难以聚焦。
蒋亦杰下意识想要躲闪,头颈反向一偏,同时侧抬膝盖撞向蒋庭辉腰眼,将人大力顶了出去。
蒋庭辉一骨碌翻身,跪伏在地上,双眼通红狠狠瞪着蒋亦杰,刚才弟弟那一躲,牙齿划过他舌尖,擦出一条不小的口子,血瞬间冒了出来,充斥整个口腔。
他原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对弟弟也早就动了念头。之所以能在药物作用下约束住自己,全赖仅存的一点责任与良知。现在血腥味唤醒了他体内所有的征服欲,道德的绳索轰然断裂,什么大哥,什么血缘,什么同胞手足现在他只是个男人!是个想要占据爱人全部身心的男人!
…
兄弟俩眼神对峙片刻,蒋庭辉一个飞扑,重新将弟弟制于身下,小臂横着压在对方颈窝处,双腿夹住对方下肢,单手伸向了牛仔裤的皮带。
蒋亦杰一下子明白了大哥的意图,又羞又气,恨不得立刻把蒋庭辉掀翻在地暴打一顿。可他喉部被锁,呼吸艰难,上身无法随意移动,情急之下只好微微侧过腰部,抬起大腿撑在蒋庭辉两腿之间,又双手握成杯状击向大哥耳后的骨尖突起。
这一下力道强劲,足以使人瞬间晕厥倒地,可就在即将击中的刹那,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像被点了穴似地一动不动,大睁双眼,痴痴望向毫无防备低头撕扯着皮带扣的蒋庭辉——
那个男人明明做着令人不齿的残暴勾当,可脸上的神情却是单纯而专注的,就像个孩子,面对着梦寐以求的礼物,迫不及待想要拆开繁琐的包装纸盒。
蒋亦杰的拳头渐渐松开,试探着环绕过大哥身体,悬在半空轻颤许久,终于攀上了对方脊背。他紧紧抱住大哥,撤下了所有抵抗。
蒋庭辉,你宠了我一辈子,这次就换我来宠一宠你吧
…
蒋亦杰主动拨开皮带,稍稍抬起腰臀,蒋庭辉就像是得到了指令般,将他的牛仔裤连同内裤粗鲁地一把扯了下去。皮肤凉飕飕暴露在空气里,无遮无挡,既耻辱又兴奋。
小时候站在路边尿尿,哥哥怕他尿湿裤子,总会帮忙把小裤裤褪到膝盖处,等尿完了再重新提起穿好,而他就趁机“啪”一口亲在大哥脸上。怎么人长大了,待遇就会相差这么多?不但不轻柔,指甲还重重抓在皮肉上,转眼凸起了好几条红印子。
蒋庭辉喘息着架起弟弟两腿,分开向上压住,像要把人对折一样。他早已分不出什么远近,快慢,也根本控制不了力气大小,此刻的他就是部呼啸出击的战车,所有目标都是踏平、碾压、征服!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他依靠本能找准位置,急不可耐肆意冲了进去,突破脆弱的阻挡,一捅到底。
“啊”一声痛苦的呻吟脱口而出,蒋亦杰头部猛地向后挺去,脖颈绷得笔直,脸孔涨红,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他双臂胡乱挣扎着,试图攥住什么抵御疼痛,可地毯光溜溜的,无处着手。
疼痛比预期中强烈数倍,几乎超出了蒋亦杰的承受能力。就像是把一根烧红的粗大炭棒骤然钉入体内,并迅速扭动翻搅着,身后那个最私密、最娇嫩的部位被凌虐般撑破极限,边缘生生撕裂,随之而来,是持续不断灼烧般的剧痛,痛到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
“丢你”恨恨的咒骂只挤出半句,就被大哥再一次疯狂地反复抽动冲散了气息,嘴巴大张着,却吐不出半点声音,眼前雾蒙蒙一片,忽明忽暗。
腰被大哥箍在手里,两人的重量交叠在一起,压得他几乎断掉。肉体与肉体有规律地碰撞着,发出淫荡的闷响。
伤处流出的血滋润了内壁,使大哥更加畅通无阻,神经在一阵阵蹂躏之后,也总算趋于麻木。
蒋亦杰终于缓过口气,慢慢积攒着体力,艰难地拗出一个配合的姿势,主动挺身迎向大哥,承接着暴风骤雨般杂乱无章的侵略。火热的肌肤紧紧贴合住,没有一丝缝隙,他抚上大哥颈侧,轻轻揉搓着被汗水打湿的耳垂。原来这也是大哥的一部分,这也是大哥,软软的,糯糯的,温温的
“小妹,嗯小妹”蒋庭辉被弟弟充满爱意的抚慰梳理着心绪,身体内部最原始的欲望由阴谋开始,在邪恶中滋长,却在甜蜜里到达顶峰,最后酣畅淋漓地喷薄而出。药性消散殆尽,只剩下纵欲过后的疲惫与昏晕,蒋庭辉趴在弟弟身上,带着得偿夙愿的巨大满足沉沉睡去。
蒋亦杰很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他安静躺在原地,聆听着大哥的呼吸声,起起伏伏,起起伏伏,与自己心跳的频率同步。
这并不默契的第一次,他没有快感,却很快乐。就像对心中神祗完成了一次献祭,既是付出,也是得到,既是接受,也是施予,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心安稳,此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