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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这么急干什么?快说呀!”
“噢,师傅,有几个去打狼的师兄被狼给咬伤了!”
这个回答令道士不免有些失望。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感觉自己受到了玩弄,如果再等一会儿梁他们还不来,你就只有去抓他们来了!
“以后这种小事不要这么急!”
正在此时,执教小道进来禀报说来了六个人。道士心算了一下不出意外应该是梁他们,于是匆忙叫人把他们叫进来。
趁他们还有一段路要走,道士便在心中预演着到时候自己用来盘剥他们的话语。
在这群人中有一个人让道士觉得很是扎眼,甚至让他心中有些害怕。
“道长,贫道如约而来了!”梁首先开口说话道。
“不会的,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这也未免太玄乎了吧,这怎么可能!”
“道长出什么事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道士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地捣腾着同一句话。
“道长你怎么了啊?”
“抱歉,我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不过我能不能和这位小师傅单独说上几句啊?”
“我吗?”卫狂见道士指着自己编疑惑地问道,“您是想和我谈吗?”
“是的。”这位慈祥的道士说道。
说完这话,道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向卫狂招了招手。卫狂便尾随着道士走进了禅房。
“道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和你可并不熟啊!”
“就随便唠唠,这些年我身边也没什么人可以让我敞开心扉的,我看着你觉得挺亲切的!”道士解释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这一带的嘛!你是哪儿人士啊?”
“道长!”卫狂说道,“我是从大月氏来的!”
听到这话,道士那张原本紧张的脸稍稍放松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要找卫狂单独聊,但从他看见卫狂时就变得很不自然的脸上可以推断出这张脸的主人曾经犯下过令世人震惊的坏事。
“不过,道长!”卫狂接着说道,“听我师傅说我并非是大月氏人,我是被一位猎人带到大月氏拜托我师傅抚养的。”
“不是吧,不是吧!”道士听了这话,又一次陷入了紧张之中。
“是的,这些都是我师傅告诉我的!”卫狂以为道士不信他,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我对我的身世知道的也并不是很清楚。”
“哦!我的天哪!”道士正在用他那出色的演技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或许那个猎人本来就是个人贩子吧!”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师傅说在我的襁褓里还有块丝帕,猎人跟我师傅说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姐姐,他们也都有一块,三个人的拼起来正好是我们的姓!”
“三兄妹——”道士的这句话拖得有些长。
而这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道士的心理防线的彻底崩溃。
“说实话,道长!”卫狂继续说道,“茫茫人海要找到自己的一两个亲人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我已经渐渐有放弃寻找的念头了!”
“喝杯茶吧!”道士听力这话好像是个犯人听到了免刑的宣判一样,起身亲自倒了杯茶递给卫狂说道,“不找是对的!”
“但是,道长你是大汉的国师啊!你应当拥有着极高的权力啊!您若是肯帮我找失散的亲人的话那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啊!”
“那是当然!”道士显得极其乐意地说,“这样积德行善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乐意做呢?”
“看得出来,您是个好人!”卫狂发自肺腑地感谢以前这个人能够如此爽快地答应帮他寻找亲人。
“不用如此夸我,我的朋友!”道士不禁为自己绝妙的演技拍手叫好,“作为一个出家人做些普渡众生的事都是应该的。只要他还是个人,他还有点儿人性,那他就完全会乐意帮助你的!我自己不敢说自己有多好,但是在外人眼里我绝不是个坏人,你下山的时候可以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说我是坏人的!”
道士呷了一口茶,可能刚才的一番长篇大论讲得太过激动都有些口渴了,既然眼前这家伙如此信任自己,那也就大可不必为自己所做的坏事担忧了。
“我师傅告诉我中原人大多数都是很狡诈的!”卫狂说道,“如今认识了先生才发现师傅说的也不尽然啊!”
“中原除了我,好人可就真的不多了!”道士说道,“他们一个个都是不择手段且极会背叛!”
“背叛?”卫狂有些迷惑地问道,“道长你这么说难道你也是个受害人,你也遭到过背叛?”
“当然!”道士轻蔑地说道,“不过我也是才发现的,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从未想到过会有人背叛我,也绝不相信有人敢背叛我,那人是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啊!天大的玩笑!”
当他们正在交谈的时候,卫狂并没能发现道士一直在用一双邪恶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是一只凶恶的老虎准备攻击敌人前做出的必要的仔细端详对手的举动。
“所有背叛我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这话的时候道士露出了之前从未有过的狰狞相,“在政治上我是不可能失败的,我是皇上的国师,皇上离不开我!”
可是他错了,当今的皇帝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他从来就没有一定离不开的人。最后在政治上彻底摧毁道士的偏偏就是他现在视为靠山的皇帝。他的失败是注定的,是背叛的宿命,他忘了在宫中还有两个姓卫的人,而这两个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恰恰处正在上升阶段。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我绝对可以干得更好!”道士略微带些抱怨地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吧,他们还在屋外等着呢!”
“对了,你刚才说时间倒退?这未必不可能!”
“哈哈,这只有在神话中才有可能,你不会让我去按那些无知的小说家所写的去做吧!”
“真的,道长!”卫狂一脸认真的说道,“听说外边的梁道长就会穿越时空,他身边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就是因为中了奇毒,只有我师傅才能医治,他将他们从另一个时空里带到这儿给我师傅医治的!”
“你敢对天发誓,你所说的是真的!”道士实在难以相信这个听起来如此荒诞的事情。
“我当然敢对天发誓,你既然答应帮我找寻亲人那可就是我的恩人啊!我又岂能欺骗我的恩人!再说,我是在大月氏长大的,我们那儿的风俗是很禁忌说谎的!”
“背叛让我不敢轻信他人!”道士说道。
“您应该敞开心扉!”卫狂宽慰他道,“虽然我不知道曾经在您身上发生过什么极富传奇色彩的事情。但是,一个人如果将自己封闭起来那他的人生绝对是快活不起来的!”
“想让我敞开心扉,那可得先把以前的过失给弥补了!”道士又呷了口茶说道,“看来我有必要去会会那个叫梁的啊!”
忽然,他感觉到梁这个名字非常的耳熟,是的,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很耳熟了,但是却一直都不能够想出在哪儿听见过这个名字。他让卫狂先坐一会儿,自己拿出来几卷全国注册道士的名字翻来覆去地查找了半天没见到的确没有梁的记录,他只得将那几卷注册表重新放到了架子上。一不小心一块黄黄的丝绢掉在了地上,那是几年前的一张皇家通缉令,道士并没有在意,但是当他捡起那张通缉令想重新放回架子上的时候,一个名字像根钢针一样刺在了他的心上,那上面的名字正是梁,他想起来了,原来梁就是几年前向皇帝进献《时空论》而遭到全国通缉,但举全国之力都无法找到的人。他转身对卫狂说道:
“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但是,你是一个例外,谁让你让我一看就觉得很有缘呢!”
说完,他将那张通缉令偷偷地放进了袖子里,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我们真是太有缘了!”说完这话,他走到门口叫人把执教小道叫来,“在中土,除了我,恐怕再没有人可以帮你找到你的亲人了!”
“真的太感谢您了!”卫狂说道,“我们都失散多年了,我真的好想和他们团聚啊!”
“不用急,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你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我很快就会让你们团聚的,很快就会让你们一家都团聚的!”
“很快,啊,我真不敢相信这个词哪!您居然用很快,素未谋面的亲人一下子见着了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啊!”
“这是当然,出家人从来不打诳语的啊!”
“——我该如何报答您啊——”
“不用,不用!”道士说道,“出家人要别人回报干嘛呀!”
“要的,无功不受禄,道长平日里也是日理万机的,我可不能这样子不识好歹啊!”
“哈!”道士的这一声笑分明带有许多的轻蔑,他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真的这么单纯还是装出来的了。
“您笑什么啊?难道您以为我说要给您回报只是随便说说的吗?我人穷但志不短啊!”
“哈!”道士真的要笑破肚皮了,天底下居然还能有单纯到如此地步的人。
“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话,您可以当场出题考验我,看我到底是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道士说道,“眼下就有件事可以考验考验你!”
“什么事?”
“让梁他们待在我这观里!越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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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不周:不周山,传说中的天柱。
第十章 问卦东方
更新时间2009…10…12 22:03:28 字数:2932
松均由于身受重伤并没有和梁他们在一起而是独自留在了颍川夫人的府邸。但是已经过去好些时候了却迟迟不见梁他们归来,这不觉使松均很是担心,因为走的时候师傅告诉他不过是陪颍川夫人南下采购贡品的。如果是采购贡品就算走得再慢,把一切可能浪费的时间叠加在一起那也不可能要花费这么久啊!松均左思右想觉得这里面绝对有什么猫腻,肯定是出事了,他在这里干着急到底也不是个事。
在大唐的时候,他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若不是这个雷厉风行的性格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痛恨他的人;若不是这个雷厉风行的性格就不会来到大汉;若不是这个雷厉风行的性格就不会遇着褚端。
如今他竟有大部分的时间是在病榻上度过的,这显然是对他本性的极大摧残。但是,我们确实不该忘却这样一个事实:一头狼即使被关在笼子里那也是狼,一旦逃了出来照样照样是会吃人的。松均正是如此,这次他那雷厉风行的性格似乎又要再一次爆发了。
世界对中国或者说中国人有颇多的误解,在他们的观念中中国的男人在情爱方面颇为含蓄。但是他们却并不知道情爱在中国自来是颇有激情的,只是不将其挂在嘴上——松均模式——行动着的情爱。
他爱上褚端的时候并不是他人生的高峰期,恰恰相反当时正是他出于低谷的时候。男人花心不假,但在这个时期的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女人并与之双双坠入爱河,那他们的情谊必将是长远的。多少的长久恋情就是孕育于这一时期的。或许是出于自己身份地位的考虑,松均与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