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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能够出色完成任务,引得李荃的注意,以后或可
作为塔娜的贴身宫女,塔娜此次出宫自然要带上她,然而经过初期的一帆风顺,没想到竟然在沙漠中遇到难缠的对手,将塔娜抓了去。混乱中,她不敢暴露身份,也打不过那些凶猛的劫掠者,只好躺在尸体中装死。好在那些人目的只有塔娜,并没有存心将他们斩尽杀绝,她才得以蒙混过关。逃得一命之后,她便试图联络李荃派往沙漠的联络点,然而经历了一场战乱。各个联络点也变得不清晰,有的被灭掉,有的已经迁走。她一个人流浪了多日,又不熟悉沙漠。等到找到李荃势力地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天,整个人都差点虚脱。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李荃竟然已经亲自来到这里,喜出望外之下,倒是仿佛又恢复了全身的力气。
她一边报告着,一边偷偷拿眼瞄了一会李荃。看着那俊逸地身影,高贵的气质,说不出地风流倜傥,道不尽的尊容威仪,整颗心简直都要醉了。
李荃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了沙漠局势上。
塔娜被劫的事情他早已知道,但直到此刻才能确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完了小桃的报告,他眉头紧锁,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皇上。声东击西,月兹国好算机!”冯军说道,对月兹国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李荃摇摇头。道:“不单是月兹国地事情。他们就算可以想出这个主意,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实行。兴隋和牧族的高手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冯军愣了一下:“皇上的意思是”
“你说那些劫掠者都做何打扮?”李荃问向小桃。
小桃听他直接对自己说话。心头一阵激动,急忙说道:“回皇上。他们都一身素衣,蒙着面,看不清楚容貌。”
“那他们的武功可是沙漠一脉?”
“这”小桃有点犯难,犹豫了一下,“属下不大清楚沙漠的武功套数,不过倒是跟我们中原的武学有些类似。”
李荃点点头,微微一笑:“果然如此。”他看了看冯军,“这次行动,必然是月兹国和李联手的结果,月兹国负责拖住殷骏鹏,李手下则负责劫掠塔娜,否则地话,月兹国与殷骏鹏的仇恨天下皆知,又何必蒙面?”
“那就是说,李确实正在沙漠?”冯军眼睛一亮。
李荃阴狠一笑,俊秀的脸霎那间变得无比狰狞:“就算不在,我们也必定能通过这次事件追寻到他地踪迹。”
冯军和小桃心头一寒,下意识间躲闪开眼睛,不敢正视他的表情。然而就那么一眨眼,李荃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似乎那一瞬间地狰狞只是他们地错觉。两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觑,心中的寒意竟是久久不曾散去。
忽然,若隐若现地敲击声传来,冯军身形微微一闪,仿佛鬼魅一般消失在这间密室中,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又突然回来了。
“皇上,请看。”他递上一张小纸条。
李荃打开来,迅速一扫而过,随即泛起错愕的表情。
“殷骏鹏大开杀戒了?!”
同样的消息也正放在法莉纱和李的桌面上。
法莉纱脸色阴沉,一言不发,李却是颇为玩味地看着眼前的纸条,非常仔细地,似乎每一字、每一句都斟酌了一遍。
然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法莉纱问:“公主殿下,殷骏鹏开始还击了,你打算怎么做?”
法莉纱阴霾的眼神一直凝注在前方,闻言并未回答,却反问道:“君山先生,你认为他的行动会持续多久?”
李微微一笑,道:“殷骏鹏抵达兴隋远征中军之后,便开始大肆屠戮降兵和月兹国民,这是他技穷了。兴隋军强大的战力在沙漠中已经难得施展开来,沙漠恶劣的环境成为他最大的障碍,就算明知塔娜被我们抓到却也无计可施,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他在赌,赌你不会坐视他杀光所有月兹国人,也是在向我们示意,如果不交出塔娜,便决不罢休。”“可是他本来的目的是为了商路和宝矿,如果将我的国民全数杀戮,对他没有半点好处,反而失去了他攻打我国的意义。”法莉纱有些不愿相信。
李笑了笑,那笑容却没有半丝温度:“确实,这么做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但却也并不全然都是坏处。他的目的是要逼你现身,然而就算你现身了,他的血腥残酷也会起到很好的杀鸡儆猴作用,对那些仍在抵抗的人形成不小的威慑。况且一旦你落到他们手中,对月兹国人来说必定是个极大的打击。如果你忍住了不出面,他便杀光月兹国人又如何?沙漠中还有其它国家,并不是个个都能像你们一样进行抵抗的,再不济也可以强迫移民,虽然难度大了些,移民十个人里面总有一个能活下来吧?同时,杀光了月兹国人也就意味着消灭了反抗,兴隋军就可以脱身出来,甚至可以对其他国家展开侵略。”
法莉纱听得到吸了一口凉气。
她虽然心计狡诈,必要时候也可以不择手段,死上三五个人不会放在心上,但要她去搞大规模的屠杀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还没有狠心毒辣到那种程度。然而看李的样子,和他说起殷骏鹏的心思,竟像是全然并不在意似的,就想说的是杀掉一窝鸡鸭那么轻松。
她的脸色变了,李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变化,不由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却带了几分怜爱。
“你呀,虽然聪明绝顶,却始终只在一隅。若是你上过战场就明白了,只要能够战胜,千万人的死亡又如何?殷骏鹏久经战阵,当初孤军杀入草原杀人盈川,这点杀戮对他来说又算什么?”他轻轻抚摸着法莉纱的脸颊,轻轻叹息着说。
一将功成万骨枯。
法莉纱此时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残酷。
她的眼神黯然,凝视着李,喃喃地问:“你说得如此真切,难道也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李深深一叹,道:“我最亲爱的法莉纱,别忘了,我是以军功起家的啊!”
法莉纱思绪涌动,一时之间说不出心头的万般滋味。
良久,她深深吸了口气,抛开诸般愁绪,迷蒙的眼神渐渐清澈且坚定。
“他赢了。就算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跳下去了!”
下部 第二卷 凤凰于飞 第五十一章 变化
李脸色剧变,冷声问道:“明知这是针对你的陷阱,仍要跳下去吗?”
法莉纱苦笑了,答道:“知道又如何?能够坐视不理吗?若是放任他打开杀戒,父王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皇室威信就会一落千丈,连自己的国民都救不了,何谈复国?”
李眼神深邃,摸不清底细:“可是你一旦落入他们手里,则月兹国群龙无首,必将大乱。(电脑小说站。cN更新最快)。”
法莉纱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在这场战争中的作用,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家都以为王兄才是真正的主事人,所以就算我不在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况且如今基地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剩下的只有稳扎稳打,王兄足以胜任了。”
李眯起了眼睛:“从一开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是么?自己将一切都揽下来,而让夏沙王子成为台前的英雄。”
法莉纱听得出话中的责难,却并没有反驳,只是平静一笑:“群众需要英雄,尤其是在这种危急关头。英雄是不应该有污点的,所以坏人就由我来做吧,所有的阴谋诡计、凶狠狡诈,都由我来承担,王兄只要努力成为人们的信仰就好了,这样月兹国便有复国的希望。再说了,王兄虽然治国领军自有一套,却缺乏狡诈的天分,这些事情交给他他也不会做。”
李凝视着她,缓缓说道:“真的难以想象这样的想法居然会产生于你的心中,你不是一项讲求利益的吗?不论什么,一定要使自己地利益最大化,否则便是赔本的买卖。怎么如今反倒变得慷慨起来?在我看来,夏沙王子虽然也算个人物,却远远不及你。如果你能够自己登基为女王,对你来说。可以权柄尽握于手,对月兹国来说,也必定比在夏沙手中更容易复
“你太高看我了。”法莉纱笑道,“论治国方略,王兄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又怎是我可以比拟地?况且,就算天下权柄尽归我手又如何?权势名利,只不过身外之物,为了他们却需要付出毕生的心血,忍受生离死别、众叛亲离,即使到手了又怎么样?得到地远远不及失去的,太失算了!”
李摇头苦笑道:“很难相信这是你说出的话。”
法莉纱笑笑,不再在这上面多做纠缠:“塔娜是一定不能放的,她有大用处。你知道该怎么做。我走之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王兄不善于处理这种事情。还要请你多多帮手才是。”
李突然诡异一笑,道:“我为何要帮他?”
法莉纱一愣。道:“我们是盟友。难道你要背盟?事到如今,你已经卷入进来。想要退出是不可能的了!”她冷笑一声。
李悠然笑了,说:“我们地盟约依旧,我从来不是出尔反尔之人,你应当最清楚。不过我之所以肯定下盟约,那是因为缔约方是你,如果你都不在了,这个盟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我跟夏沙非亲非故,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拿全部家当出来赌?”
法莉纱哑然。
“君山先生,在缔约书上,缔约方是你和月兹国,与我何干?”她无奈地说。
李贴身欺近她,声音说不出的诡谲:“这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不管是殷骏鹏还是死神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想要牺牲自己那是你的事,是否继续帮助月兹国可是由我做主,如果你不怕你走之后我也撒手走人,就尽管试试看!”
法莉纱愕然,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那一半金黄一半白皙鲜明对照对别人来说是恐怖而诡秘的存在,她却从未显露过一丝鄙夷。如今,面对着这张脸,她的心中仿佛又加入了一点什么,暖暖的、酸酸地
她微微一叹,抬起手,今生第一次抚摸上他的脸颊:“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执著?如今地我,便是为月兹国而活着,平平凡凡过完一生,是我今生的唯一心愿,你也要学着放开才是啊!”
李微微一愣,随即眼中泛起抹不开地柔情,拥住她:“谁知道你对我下了什么蛊?若是能放开,我又何必如此辛苦?三年前我已错过一次,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开你,更不会让人抢走你。”
法莉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晶莹地泪珠溢出眼眶,飘然撒落。
李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泪、她地心,温热的双唇覆上她的。
纠缠,前世今生的爱恋,纵然时空变换,无论容颜更改,执念从未放开,三生石上,红线的两头,拴住了便不会放开。
熟悉的感觉侵袭着心,他的水笙啊
李的手从她腰间慢慢抚摸向上,然后微微使劲
法莉纱的身子忽然软倒下来,他揽住了,牢牢抱在怀中。
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娇颜,他苦笑了起来:“才说你变了,原来却还是那么不择手段。水笙法莉纱,三年前或许我还会被你迷惑,三年后却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他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去的!”
“见过王子殿下。”李面对着夏沙,微微一鞠躬,却并没有大礼参拜。“君山先生请起。”夏沙并没有在意他的“无礼”,笑了笑说。
他的病终于好了,这里面李功不可没。而且李是妹妹从中原请来的帮手,说起来并不是自己的臣下,自然也就没权力要求别人做什么。他并不熟悉中原人的做事方式,也一直不大清楚妹妹和他们究竟都作了些什么,只是出于对妹妹的信任,一向不加干涉而已。
因此此时确实是有些奇怪的,这个君山先生有什么事不能跟妹妹说而要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