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由帮苏卓披好衣服,身后的三个助理帮他拿着东西,陆由低头走出来,徒千墨从钻石白的车身后出来,“小由。”
苏卓笑着和徒千墨打招呼,“老师。”
徒千墨的视线一直集中在陆由身上,陆由的声音很低,依然没抬头,“老师。”
苏卓牵着陆由的手,“小由坐我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存稿箱发的文,希望晋江给力一点
这一章,算是过渡章节,关于小由的走红有什么看法,觉得有必要交代下,当然,经过这个虐待门,对小由和小徒也是个缓冲
159
159、今天双更 。。。
徒千墨的视线一直集中在陆由身上,陆由的声音很低,依然没抬头,“老师。”
苏卓牵着陆由的手,“小由坐我的车。”
徒千墨声音很低,他又叫了一遍,“小由。”
陆由回过头,“谢谢苏卓姐。”
徒千墨握住了他的手,陆由没有去挣脱,苏卓微笑,“那我在门口等你。”
“嗯。”陆由点头,苏卓离开,陆由挣开了徒千墨的手,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后方的位置。
徒千墨对他没有坐副驾觉得有些失望,但又觉得至少还算一个好的开始,他在后视镜里调节出一个还算合乎尺寸的笑容进车里去,徒千墨开车,半晌无话。
“小由。”还是徒千墨先开口。
陆由说,“老师,导演说我最近入戏很快,小由没有给您和师兄们丢脸。”
“哦,你一向都很有天赋。”徒千墨接的话太没营养。
陆由没话了。
徒千墨知道自己的糟糕表现让两个人开始生分了,他紧紧握着方向盘死死盯着前方,一个转弯之后是直行,再接着是红灯,徒千墨停了下来,他说,“对不起。”
又是一个糟糕的开头,陆由想了一想,“没关系,我也有错。”
如果是一部电视剧的话,是不是下面的剧情就是和平分手,陆由觉得不难过,为他无疾而终的爱情,如果称得上是爱情的话。一开始就被拒绝总比始乱终弃的好,他都快忘了自己是那么没有安全感的人,也不知道那一天的自己如何会这么勇敢,这几天所谓的虐待门炒得沸沸扬扬,李陌桑将他关在剧组里,不知是被伤害一次就会成长还是李导实在看他倒霉,这几天的戏居然没有被多挑剔。
“你喜欢我?”徒千墨又问了一遍。
黄灯,绿灯。
他没有等到陆由的答案。
元旦晚会的演播厅很气派的样子,陆由有一点点地局促,他红得太快,快到还来不及学会怎么八面玲珑的应对。好在有徒千墨,有苏卓,陆由只要安静地保持微笑就够了。陆由形象健康,被主流接受的程度非常高,哪怕带三个助理来预录也只会让人觉得是未成年被保护得好而不是耍大牌,徒千墨带着陆由跟一位辅导员更方面周旋到,苏卓也帮着引荐介绍一番,陆由就跟着一路去了水上演播厅。和春晚不一样,央视的元旦晚会中秋晚会一向是有几个会场,陆由被安排在水上演播厅,央视的晚会当天必然是假唱,所谓音乐借着水声传出来的古典小说情趣是没有的,但是灯光霓彩,水光潋滟,陆由人在水上,倒的确是一幅风景。
徒千墨带陆由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主旋律歌手在了,一番招呼等安排到陆由,实际上师徒二人已经等了近一个小时。央视这种地方,谁也不是大牌,徒千墨陆由相对望着,此处又不是说话的地,尴尴尬尬实在难捱,好在陆由乖乖调整气息自己练声,到得有人叫他准备时,小兔子一样得连忙跑过去,伴舞三三两两的说着话,这些人明星见得多了也不会觉得陆由怎样,只是偷偷拍点模糊不清的照片或者互相感叹,皮肤真好。
陆由是唱《兄弟》,独唱。除了元旦晚会,陆由还会出席几个电视台的晚会,都唱《兄弟》,这首歌,他是练熟了的。
这一次,是真唱。
“梦太长,梦想就远了吗?”有一种美,无论时间、空间、心境,永远无法被改变,天赋和灵气正是如此。一开口,又是一次,艳惊四座。
这首歌,徒千墨听过太多次,可是,舞台中的那个人唱起来,今天唱起来,竟又是一番不同。
因为是不带妆的彩排,灯光音响并不算精工,况且那些舞群和工作人员也累了一天了,大家谁还会将注意力放在台上,可陆由一开口,竟是格外不同。音符扩散,人工湖水波粼粼,陆由的声音远得就像是从天边传过来,却又那么近得绽放在耳边。
徒千墨远远望着,陆由今天穿着一件整整齐齐系好七个纽扣的白衬衫,舒舒服服搭一件灰色羊毛开衫,徒千墨暗自感叹,只有小由能将川久保玲穿得这么乖巧。陆由不认识牌子,徒千墨送他的东西只认得爱马仕和路易威登,他熟悉的品牌局限于杰克琼斯或者匡威,理由是买不起,而在他的高中,买得起耐克就是非常有钱的人。只是,这个男孩很会穿,而且,不管他怎么穿,都是属于陆由的气质。只这一点,徒千墨就确定,他是天生做明星的。
“希望总是比故事还美比雪娃娃还凉,萤火虫比月亮还亮比星星还忙”陆由安安静静地唱着,如果坐在摄影机前,你会看到,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很多年后,陆由被拿出来和新窜出的偶像比较,根本不认识他的新网民们会对着视频说,“这是谁,眼神好灵。”不过,那已经是许多年之后了。
徒千墨看到的是,他的眼睛里,有很多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歌哪怕带着最纯洁的童真,但却像是黑洞,让人无可到达。
“唱得不错。”陆由下台之后,徒千墨这样说。
“谢谢老师。”陆由以为自己会很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完成这首歌,可是,为什么站在舞台上,远远地去看人群里的那个人,老师,我到底要多久,才能站在舞台上让你看我呢?
当天晚上,陆由录歌录到十二点半。徒千墨没有请宵夜但是他带来的团队将录音棚里和棚外的每一个人都打发地很舒服,陆由看着miki、潞河、洛罗和一些他没有见过的工作人员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突然就觉得徒千墨对自己太好,好到不能承受,这么厉害的一些人,跟着自己,太浪费了。
“老师费心了。”坐上徒千墨的车回去的时候,陆由这么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每一个团队都有自己的人际圈,央视也一样,只要能找到那个领你进门的人,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徒千墨没有说,这个进门的机会还是来自于慕禅,没必要,“我托朋友联络了魏科,请他和子盏写一首新歌给你。”
徒千墨说了工作,陆由将歪着的脑袋支起来,魏科,金牌音乐人,子盏,金牌词作者,这两个人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天王天后天团排队等歌,陆由想,自己何德何能。
徒千墨见他不说话,柔声道,“我送了你的小样给他们听,这两个人架子很大,可能没办法提前见你。”
陆由听徒千墨这么温言软语地解释,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样两个重量级的人物,自己哪里敢奢望人家屈尊来见,“谢谢老师,小由会努力!”他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也只是个笑话,也只有努力这一条路可走了。
徒千墨道,“你应该有一首新歌了,我很早的时候就约过子盏,子盏有一首《少年中国说》,是改编梁启超的那篇文的,小由,这种歌很难唱,不过子盏是很有功力的,他能把政治意味很浓的歌写得丝毫没有奴气,这是很难得的,更何况,这首歌我们也是主打励志,你是最适合的,魏科也同意编曲。这两个月,你一定要更加注重自己的形象,我们要为你以后的长远发展做打算。央视春晚你现在还上不了,而且今年也赶不上了,更何况春晚要彩排的次数太多,现在还要拍戏,暂时耽误不起。这次的元旦晚会好好表现,只有这次做好了,我们才能想以后,知道吗?”
“嗯。”陆由知道徒老师其实并不是一个会献媚主流意识形态的人,但是为了自己,既要照顾自己的自尊,还要为以后如何立稳脚跟谋划,他知道老师实在是太辛苦了,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应一句了事。
徒千墨又和他讲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开车到家,再进这个门,陆由突然就觉得,恍如隔世。冲了个澡顺便刷牙,出来的时候徒千墨坐在他卧室的床上等他,手里拿着一块大毛巾,陆由心里有些不愿意,却还是任由他帮自己擦头发,这是太过亲密的动作,从本质上而言,陆由还有些不习惯,至少现在不习惯。
“已经不早了,快睡吧,别上闹铃了,心里总是惦着也不安生,明天早上我叫你。”徒千墨将他头发擦得差不多的时候说。
“嗯,老师也早些睡吧。老师晚安。”陆由说。
徒千墨没说什么话,看他安静躺下,就旋灭了灯,人却并没有出去。陆由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实际上完全没睡着,等了好久还没听到徒千墨走,他小声叫道,“老师。”
徒千墨从椅子上站起来,“吵着你了吗?”
“没有。”陆由说。
“等陪你录过《兄弟》,我立刻就要出去,可能有两个星期,这段时间都不能去探班了,今晚陪陪你。”徒千墨说。
陆由没说话,他想,这算是什么呢?可是若要这样赶徒千墨走,却未免有些太做作,“老师要去哪里?”
“美国。”徒千墨回答地很简单。
去做什么呢?陆由想问,没有问出口。不过两周后他就知道了,因为新闻铺天盖地都是,孟曈曚一年前为电影唱得插曲得了一个著名国际电影节的最佳配乐奖,徒千墨回国又炒得沸沸扬扬。
陆由知道徒千墨从美国回来,可是,徒千墨并没有很快就来看他,陆由想,老师一定是上了阁楼,抱着那奖杯给二师兄看了,肯定还陪了他好几个晚上,然后将奖杯放在二师兄的柜子里。他知道他不应该嫉妒,逝者为尊,更何况,自己今天得来的一切都是这位二师兄的遗泽。可是,想到那天默默陪了他一晚上的老师是那么理智的陪了他一整晚,以后分明还有几次彩排,每一次老师都是将自己送到剧组宿舍,他至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其实,陆由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元旦晚会的《兄弟》再次成为焦点,第一支拍摄的相机广告却没有老师在身边。洛罗哥和小单姐都很好,miki哥更厉害,经历了李陌桑这么龟毛的导演,广告导演对自己的印象很不错,miki哥又很能掌控场面,明明一切进展都还算顺利,如果不算被粉丝闯进外景地的话。当时陆由真是被吓坏了,那个将书包扔下从桥上跳到书包上再冲到拍摄的河岸边抢拍陆由的粉丝太疯狂,事出仓促,她的镜头都快贴到陆由脸上了。虽然事情很快得到解决,粉丝也没有恶意,但也算是一场惊魂。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支广告,又有这样的小插曲,哪怕陆由也知道当时的徒千墨在美国,可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小埋怨。明明领奖不一定要老师亲自去的,只是这种念头让他的罪恶感很沉重,多想一点都觉得自己没良心对不起二师兄。但是很多问题,不想不行,比如,媒体现在已经开始称呼他“小孟曈曚”。陆由极端厌恶这个称号,甚至透过苏卓给媒体放风,说二师兄只有一个,自己没有资格被这样冠名,但他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