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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彩菲又说,以后啊,出了校门,要大方点,别扭扭捏捏的,毕竟是L大的男人,不要给“精英”的名声摸黑。看你这破样,连给“精英”的帅哥们端茶送水,人家都会嫌你笨手笨脚。
病猫一只!
嘭!
哎哟!你怎么开车的,不会开车吗?
陈浩一个急刹车,车里后排两个人撞到前排,莫彩菲更是直接撞在挡风玻璃上,顿时爆豆子似的大声叫骂。纤然紧张地扶起赵雨音看她的伤。
陈浩头顶冒烟,火气冲天,我怎么了我,我长得这么帅还冲撞了你们是不是,我还真那么贱吗,凭什么我去给“精英”的人端茶送水,除了绮,他们谁都不配!想归想,毕竟不敢说出口,要不然这两个女人恐怕会扑过来把他当场掐死,然后毁尸灭迹。握紧方向盘无可奈何地哀求道,拜托小姐,如果不想出车祸,就闭上嘴好不好?
嘿,我说你这人,刚刚不是教过你,出门在外要大方点吗,不就挑你几点毛病吗,你还威胁起人来了,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啊!你干什么?
陈浩突然将莫彩菲扣入怀中压在座背上,莫彩菲被他的举动吓得大惊失色,连赵雨音和纤然都傻了眼。
陈浩钳紧怀中娇小的柔弱无骨的身体,不要她动弹,感觉她好小,就象可以完全融入身体那样的小。你的嘴很厉害,不过我想试试如果不说话,你是不是同样厉害。说完不待莫彩菲反映,低头吻住她。莫彩菲刚开始还挣扎反抗两下,不多一会儿,就完全瘫软了,被陈浩吻得浑身无力,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竟然环住他的脖子不停索要。
纤然吃惊地看赵雨音问,雨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菲儿好象在变被动为主动。赵雨音笑了笑,伸手捂住纤然的眼睛。
陈浩放开莫彩菲,得意地看着她,莫彩菲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触电般放开手推开他,转身就要打开车门,逃出去,结果被陈浩扣住车门不说,反而再次被拉入怀中,猛地发动车子。
莫彩菲不甘心地挣扎着破口大骂,陈浩加快车速,时速表上显示一百四十公里每小时!赵雨音和纤然撞到后车窗上,纤然本想加入莫彩菲,被赵雨音微笑的手势止住,只好忍气吞声。
莫彩菲使劲拍打陈浩的胸口,陈浩再加速,一百六十!后面两个同伴痛苦地哀求起来。没办法,只好妥协,大叫,放开我,放开!
陈浩见她稍微收敛了一点,放开她,匆匆看她一眼,刚才吻得有些用力,小嘴都肿了起来,可是更加娇艳欲滴,忍不住陈浩放下一只手,抓住莫彩菲的手拉到胸口,莫彩菲没反对,扭头不看他。
如果不介意,做我的女朋友。
是不是对每个被你占便宜的女孩子都这么说?
什么占便宜,刚才明明就是你主动的嘛。
什么我主动,谁说的?
那你干嘛环着我的脖子不松开?
我,我,我——你欺负人!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女朋友,我甚至只知道你的名字。
这有什么,以后都会了解的。
回答我,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唯一我所追求的人。
不明白。
不明白!好吧,你是唯一我主动亲吻的人。
那主动吻你的人不是很多?
是。
那你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没有,一个都没有,都是我的女人。
什么?
开玩笑的。
(4)
早晨醒来,睁开眼,入眼的是满眼清新的温暖桔色调天花板,花式壁灯散发水晶光彩,深色壁毯上的花纹清晰可见。感到奇怪,这是什么地方?记得昨晚在车上郑绮让她喝了一杯酒,吃了一立药,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忽地一声掀被坐起,突然感觉不对,身下空荡荡的,低头一看,尖叫一声,连忙抓住被子把身体捂住。天哪,竟然一丝不挂,谁把衣服脱了的,衣服呢?惊惧地打量这间宽敞明亮的房间,白色丝幔深垂,薄薄的曙光渗进房屋,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两张沙发和一个小茶几,一盆锯齿类室类植物,此外就再没别的什么,猩红的厚重地毯,床边一张深色踏脚毯。
清雅探身试着小声叫,郑绮,郑绮。没有回答,看来这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心地把薄被裹在身上下床。连拖鞋都没有,真是要命。
站在床边四下里看,这才发现右手边有一扇小门,走过去打开,是干净整洁的洗浴间,有未拆开的牙刷,俨然未用过的崭新浴袍,可是就是没衣服,房间里连衣柜都没有。天哪,昨,昨天晚上该不会是郑绮为自己脱的衣服吧?清雅脸烧得厉害,奇怪地打量镜中的自己,眼里闪烁幸福的光芒,因为想到郑绮吗?清雅不由得微微一笑。看看里面的东西,看来只有把浴袍穿在身上才能出门了。算了,洗个澡也好,感觉身体不太舒服。
打开房门,清雅探出好奇的小脑袋瓜,宽宽的大理石面地板,淡灰色壁板,十几二十扇精致的雕花木门。描金线条在淡淡的曙色中泛出华贵的色彩。
发出两声俏皮的怪叫后,见仍没人回应,就大起胆子来,光脚踏出门,哪怕能找到一双拖鞋也好,明明房间装饰摆设那么富贵,客房设备怎么那么简陋,连最基本的拖鞋,家居服都没有。有些胆怯,拉紧身上长及地的男式浴袍,已经尽力往上收了,可还是拖到了地上,应该是郑绮的吧,这么长的尺寸,而自己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再怎么也不可能完全撑起这件又大又长的浴袍的。
光脚小心翼翼走到走廊尽头,栏杆下是一间十分宽大的客厅,因为天色太早,下面朦胧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就只好回头。可是转身看着那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房门,清雅愣住,刚才出来时已经把门关上,现在根本弄不清哪一间才是自己的,这么早又不可能一间间房间敲开来问,要是每个房间都有人,那不是把大家都吵醒了?清雅苦恼又气馁地在长廊里走了好几个来回,然后干脆捡个地方坐下,不一会儿,意识又模糊起来,仰头靠在墙上睡过去。
清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摇醒,睁眼看到两个穿家居服的陌生男人正忍住笑轻声叫自己。顿时清醒过来,抓紧衣服扑倒在地。你们是谁,郑绮呢?天哪,难道我被绑架了?小声嘀咕着,惊疑不定地看着两个看起来还算和蔼可亲的年轻男人。
一个男人蹲下来柔声问,为什么不睡在自己的房间?
清雅蜷成一团,我,我刚才出来迷路了,不想嘈醒大家,就,就睡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有一点发烧,惨了,被绮哥知道会挨骂的。
听到他们口中的绮哥,清雅立即扑过去拉住那个男人,大声问,郑绮,郑绮,他在哪里,郑绮在哪里?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走廊尽头的房门打开,一位身裹浅黄丝被的美丽女人裸露香肩,庸懒地靠在门框上,睡眼惺忪,看来是刚才清雅一翻急切的叫喊声打扰了她的清梦,只见她不耐烦的打个哈切,娇斥道,一大早的,怎么这么吵啊,阿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被唤的人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回答,昨晚那女孩子要找绮哥。
绮哥?听到这个名字,女人立刻清醒大半,睁眼打量清雅。这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人,身材高挑,相貌端庄秀丽,浓密的酒红色卷发扑满肩膀,略微裸露的酥胸胸口好几处紫红色的血斑,应该是昨晚一夜欢愉留下的。清雅在她严密的目光扫视下不禁红了脸,低下头。
女人打量她足足有两分钟后,回头对房里娇声喊,绮,有女人找你。口气相当随意,嘴角露出满不在乎的微笑。可这句话却让清雅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抬眼看对面半掩的房间,女人向里看了好半天,看房间里的人毫无动静,便转身走进去,后面竟然一丝不挂,而且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还走得那么从容淡定。
清雅趴在地板上,强自支撑着,听房间里的动静,旁边的两个男人互递眼色,看来暴风雨即将来临。赶快找避雨之所,起身逃回各自的房。
房里传来女人的调笑声,听来似乎是在千方百计地让郑绮醒来,实则是故意做给清雅听的调情。郑绮似乎并不反感这种有意的挑逗,女人发出欢快的娇喘声。
清雅揪紧衣襟,无法相信,这里面的人决不是郑绮,绝对不是!
就在清雅起身想要逃离时,房间里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那女人对他说昨晚那女人找你。衣服的稀碎声传来,清雅顿住身形等待最后判决。
当郑绮半裸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所有的希望灰飞湮灭,清雅没有委顿在地,也没有昏厥,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宽肩窄腰,异常结实的英俊男人,原本以为已经完全认识了他,走进了他的心里,现在才发现自己离他是那么地遥远,彼此之间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得似乎从来没有过感情交流。是啊,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哪怕是一句暗示的话语,他对她说的话就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寥寥数句,他从来没给过她任何的权力在乎他与谁在一起,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心甘情愿,一相情愿,胡思乱想罢了,这样的事实,这样耳闻目睹的残酷事实,使她甚至连逃开的勇气都没有。是的,她根本没有那样的资格在意他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
郑绮对她的反映毫不在乎,反而冷冰冰地问,有事吗?
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他用这样的话语打破她所有的遐想,清雅低头苦涩地微笑,手无力垂下,鼓足勇气用陌生的口气说,我的衣服不见了,没衣服穿。
郑绮回头,躺在床上的女人说,衣服啊,满身的酒渍,昨晚脱下来就全扔了,要不我的给她穿,我穿你的?郑绮没应声,转身进屋。清雅摇晃着毫无意识地转身离开。
清雅!郑绮追上来把衣服塞进她怀里,清雅抓着衣服,没抬头,身体还是摇摇晃晃的,但脑子里有反映,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清楚记得,他从来没叫过她的名字,没多说过一句多余的话。泪水滴答滴答落下,清雅抱紧衣服,我知道,是我错了,从始自终都是我错了。可是为什么总是我错,小衍,是我的错,大家都责怪我,怨恨我。为什么你也是,为什么连你也是,郑绮?郑绮无言搂她进怀里,清雅呜咽出声,我该怎么办才好,郑绮?
这里是郑绮在郊区的一栋别墅,由两个人负责打理这里的日常事务。每次到这里来都有女人等着,这是他自己的安排。所以昨晚也照旧,郑绮也没拒绝。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明知道清雅不可能不在乎,还是那样做了,好象是有意要让她看到,让她明白他们之间的距离。这种有意识的犯罪,难道这样折磨她自己很快乐吗?郑绮自问。
餐桌旁,清雅睁大眼好奇地看郑绮和那个女人,她把火腿送到郑绮嘴边,亲昵地叫他吃,可郑绮抬手挡开她的叉,严厉看向清雅,清雅连忙低头,慌乱切开他亲自为她煎的火腿鸡蛋,三分熟,刚刚好的火候,蛋黄漂亮地浮在面上,几刀把蛋切得乱七八糟,却一块没吃,火腿也放在一边没动。
为什么不吃?声音里透露出不耐烦,清雅看着刀叉低声说,我没胃口。
绮哥,她有一点发烧,早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