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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女人们纷纷低头拭泪。卢尤子把清雅从至原怀里拉出抱进吧台里叫沙彦跟进去处理。至原跪在清雅面前,摇头哭泣道,这不是爱,这不是爱,你们会把自己的后路堵死的。
郑绮手颤抖着一杯接一杯地喝,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陈浩难过地看着他,这么多年来,从未看过他为谁流过泪,即使是面对那么多的不堪,而清雅却可以轻易让他情绪失控。
清雅醒过来,至原拉住她,清雅,傻丫头,你怎么把自己逼成这样,要让我担心死吗?
清雅依偎进她怀里哭诉,至原我不要再谈恋爱,不要再被人爱,也不要再爱人。至原,好累,好累,至原,我们回去吧,回到从前没有烦恼的日子,好不好,清雅快要死了。
不,清雅!张子衍听到她的话,扑进吧台,跪在清雅面前。
不!简洁大叫想进去阻止,被陈靖夙挡住,你做得还不够吗,你还要怎样逼他,逼他们?
简洁恨恨地说,她根本不配,不配子衍那样委曲求全。
配不配由他们自己决定,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反对?陈靖夙严厉地说,简洁理亏,也不再挣扎,转身离开,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光盘和游戏手柄,蹲下拾起,手柄被摔出裂痕,象划在在心底的那道伤,深吸一口气,将手柄抱在怀中,没有力气哭泣,根本没有,在这些人眼里,你有什么资格流泪?
至原和清雅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要一个男人当众下跪,是何种屈辱,清雅不知道但她不能让张子衍这么做,自己也跪在他面前,对不起,对不起,小衍。
清雅,是我不好,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但是求你别离开我,我再也会让人欺负你的,我永远也不会再伤害你,求你,别离开我。
好,好,好,我答应你,小衍,别这样,起来好吗,小衍。清雅要扶张子衍起来,被他用力抱住,放声大哭,对不起,清雅,对不起。
清雅绝望地看着郑绮,向他求助,但他只是淡淡扭开头,不给她一丝希望,清雅苦笑,低头盯住那条手链。
至原颤抖着起身,急于寻找依靠,拉住卢尤子,恐惧地看他,卢尤子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别怕,至原,没事了,会好的。
叶林与紫木从舞池下来,看到的便是一群人混乱的或站着,或跪着,有的哭泣,有的叹气。几句话让人群散开后,才问发生什么事,肖珂无精打采简单说了几句,叶林听了后第一反应就是看郑绮,莫彩菲和陈浩坐在旁边半遮住他,看不到此时他的表情,叶林嘴角一扬,无声的笑意泛开在脸上。
事情总算平静下来,“精英”的人无不感觉身心疲惫,象经历一场生死浩劫。沙彦踮脚搂住陆克的脖子,悲戚说,我喜欢你。陆克感到意外且惊喜,紧紧拥抱她,脸上浮现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怯的红晕。
施与平拉着韩代源疯疯癫癫跑回来,招手急急忙忙对沙彦叫,快快,沙彦那边街舞,快过去,我们去和他们斗舞,沙彦一听眼睛明亮起来,兴奋地问,在哪里?
那边,快跟我来。说完又拉着还未缓过气来的韩代源迫不及待跑开。
沙彦跳起来一吻陆克,走吧。我们一起去。
陆克万分感动,好,我们一起。
安静下来。张子衍扶清雅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两人相互靠着精疲力竭,不说一句话,至原蜷缩在卢尤子身边,叶林和白裙的紫木坐到对面。
紫木看到至原第一眼和其他人一样愣了一下,不知道她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陈靖夙蹭到紫木身边大献殷情,说话风趣幽默,时时展现自己情圣的迷人风采,可惜紫木清淡得甚至有些冷漠,不为所动,至原摇头笑他又在白费工夫,指指后面,看靖夙,那位美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到手,她在看你哦。
陈靖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嘴巴立即张得碗口大,啊哈,有艳福了,林,紫木就托你照顾了,我去也!话没说完就拖着滚滚浓烟咚咚咚消失在人群中。
至原笑骂一句,大色狼!
别这样说,靖夙追女人很有分寸的。卢尤子劝她,至原点头,起身走到清雅身边,蹲下仔细查看她的眼睛,肿成这样,得敷一下,我去找陈浩要冰块,子衍,你也是。张子衍搂住清雅,谢谢你,至原。至原笑着抚一下他的头发,摇头。
紫木对他们之间的情谊深感惊奇而不可思议,他们彼此相互敬爱,呵护,每一个人都爱着所有的人。
随着夜的加深,舞会渐渐进入高潮,各个舞场传出模糊的喝彩声,清雅敷了眼后,依偎着张子衍睡过去,至原靠在卢尤子肩上,对张子衍说,对不起,子衍,我知道你也很为难,但是清雅就象初生婴孩只能被呵护,你真爱她,就别再让她感觉到痛苦,那是对她的折磨,我只是局外人,旁观者,无能为力。
张子衍为清雅抚开滑下的卷发,我知道,至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给她幸福和快乐的。
知道就好,你对人好,是好事,但是适可而止,或许和你的想法有冲突,但爱情就是自私无情的,排外的,爱人只能有一个,子衍。至原叹口气,不再看他们,看到旁边紫木娴静而文雅地喝着咖啡,叶林,有没有要找女朋友的意向呀,错过她,你可是回后悔的哟。
紫木羞红脸,叶林笑着说,没玫瑰花追求爱人是不礼貌的,至原你准备代替我吗?委婉的拒绝使紫木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神色。
至原当然不会客气,好啊,你把她让给我,我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坐到紫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怎么样,我能当你的爱人吗?
紫木向后仰,想避开她刻意的诱惑,没想到跌入叶林怀中,至原恶作剧地大笑,拉起卢尤子,子衍,好好照顾清雅,我们要去狂欢了,几位,呆会儿见。
清雅不久醒来,喝了一杯饮料后,精神刚恢复一点,张子衍便拉着她各处去看跳舞。虽不情愿,清雅也没拒绝,看了几场热情洋溢的舞后,心情变开朗,时不时向那些人鼓掌喝彩。张子衍附在她耳边轻声为她讲解各种舞蹈的舞步起源,发展,与之搭配的音乐,男女舞伴的感情呼应要求,清雅听得入迷,不知不觉来到拉丁舞场,舞台中央沙彦和简洁正在斗舞,两个人都是大胆泼辣的人,舞姿曼妙,充满活力。沙彦眼睛总看着某处,清雅看去,是陆克,他站在人群中为沙彦鼓掌。
真好,看着自己爱人的舞姿。清雅开心地说,人山人海中不得不踮脚望,张子衍拉着她往里面挤。不想刚挤进去,简洁看到他们,神思一分,脚下舞步不稳,倒在舞台上。
事出突然,不少人尖叫,张子衍立刻推开身边的人冲上去,头都没回一下,清雅被推倒,不少人退让不急,踩到她的手,陆克大惊失色,挤过来,将她扶起,怎样啊,清雅,有没有伤到?
清雅的眼失去光彩,死灰色渐渐蔓延,轻轻摇头,转身离开,不再看舞台上慌乱得大喊大叫的人,连乖小孩陆克都忍不住怒斥道,子衍到底在干什么?清雅别——
回头,人已经不在,沙彦还在为简洁检查,不愿离开她,但又不由为清雅担心,抬头四处搜寻,但人影攒动,光线又昏暗,哪里能找见。掏出手机,现在唯一有空的恐怕就只剩在吧台边喝酒的郑绮了,也不知他会不会帮忙找,只好试一试。
脚踝处只是红肿,应该没大问题,没伤到骨头,可能是接骨处错开。我不会纠正,你把她送到附近诊所,那里有一位老中医,他能纠正。张子衍闻言,即刻抱起简洁,走下舞台,想起什么,抬头四处看,没有,想起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心底闪过一丝恐惧,但简洁呻吟得厉害,泪眼迷蒙,不再多想,抱着她冲出门去。
陆克挤上舞台,把舞兴未尽的沙彦拉下来,紧紧拥抱,沙彦,我不会伤害你的,一定不会。虽然听不懂他的胡言乱语,沙彦还是开心地笑出声。
失魂落魄逛了两三个舞场,毫无兴致,看着兴高采烈的人们,清雅更觉凄凉,黯然神伤,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走到灯光明亮的地方,总会引来一阵窃窃私语,应该是在议论刚才的事吧,觉得难堪,让“精英”的人下跪,不止对张子衍个人,对整个学校的女人来说都是冒犯,可现在根本想不起当初说了些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
清雅看着轻轻移动的纱裙,想不到会把彼此逼到这个地步。小衍,我们到底要这样纠缠多久,你为什么不爱简洁,却又那样关心她,爱护她,我已经到极限了,没有能力再拯救我们的感情,就象溺水之人,只能任其沉浮。
想到郑绮,清雅环顾四周,泪光闪烁,现在舞厅为调节气氛,打开五彩的舞台灯,室内光线昏暗。哈,或许这就是我的结局,孤独一人,无人怜惜。无所谓,反正无所谓,只要至原在,我就什么都不要!可是忍受不了蚀骨的失望疼痛,还有张子衍离开时的决绝,郑绮的冷漠,把手指伸进口中,闭上眼,刚要咬下去,手被突然拉出,睁眼还未看清来人,整个人就被包围在温暖的黑暗之中,清雅没动弹,没过多久,抓住他的衣襟抽泣起来。
刚才陆克说她一个人离开,怕她想不开,让他帮忙找一下,尔后看见抱着简洁的张子衍。郑绮焦急得找了好久,才看见她一个人孤单地在大厅边缘徘徊,自言自语。
待清雅平静之后,郑绮放开她,为她整理好松散凌乱的头发,清雅挽着他的胳膊不要他离开,郑绮便拥着她在舞池边沿慢舞,清雅渐渐抛开忧愁,露出笑容。
(3)
至原不知怎么和卢尤子走散,找了一阵之后,便玩兴大起,在舞场里斗起舞来。
这里是街舞舞场,有不少奇装异服的人,头发五颜六色,发型花样百出。至原丝毫不在意,兴之所致,上台与人一阵酣斗,之后萧萧洒洒走下舞台要离开。突然胳膊一紧,回头,一个蓄连鬓胡子的男人站起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身后同时站起三个红蓝黄发的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角色。
拉住至原的男人,平头,脸是长方形的,鼻子奇大无比,与之不相称的是嘴巴小得可怜,偏偏又蓄八字胡,小眼眼神浑浊,看人时用一种让人无发忍受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眼光,一身黑,皮夹克镂空,从左肩到右肩,从上到下挂三条金属链条,右耳一只巴掌大的耳环,身上身上的衣服象只是他结实肌肉上的装饰品,胸肌发达,脚腿健壮。只看他抓至原的手法与力道就可以预想,此人身手不一般,在没想到至原胳膊如此细瘦的同时迅速改变力道,手上的力量退去一半,至原低头看他抓住自己的手,有事吗?
你很漂亮。声音沙哑而有磁性,如果不是眼神让人毛骨悚然,应该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的男人。
谢谢。至原淡淡一笑,本能地感觉到,这个人很危险!想挣脱他的钳制,但对方纹丝不动,没有放开的打算,男人被她一笑晃得怔住。
听说你是L大的校花?旁边的黄发矮个子一身白衣牛仔裤皱巴巴,身上散发莫明的气味,脸呈三角形,上尖下大,偏一双牛眼大得离谱,眼白多于瞳仁,嘴唇与宽广的下巴成正比,大而肥厚,鼻子上三颗化脓的青春痘,手脚肥而不实,缺一颗门牙,说话时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