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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真够狼狈的,我们美丽的天使什么时候坠天的,摔成这样。陈靖夙一进门就取笑至原,至原不服气瞪眼就要起身,被卢尤子拦住,可恶,幸灾乐祸的家伙,肖珂,你得帮我出气,掌他的臭嘴,打烂了我付钱。
肖珂笑着举手投降,这可不行,至原,要教训他可以用别的方法嘛,几个人一进屋,就各自找地方坐,陆克被沙彦悄悄拉走了。
别的方法?至原问,陈靖夙把手搭在肖珂肩上,得意地说,看到没有,至原,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
哼!至原不服气扭开头。
至原,那些人怎么会追你?叶林问起了关键问题,卢尤子也这才想起问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运气不好吧,我当时从冷饮电的后门跑出去,想另找顾客少的地方买。谁知后街巷混乱不堪,一群人打打杀杀的,我是不想惹事的,刚要离开,无意中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倒在地上就要被人砍死,小孩子应该是无辜的吧,我就帮了他一把,谁知惹祸上身,后来你们也看到了。至原闪烁其词地说完,用卢尤子的手覆盖住脸,叶林笑出声,祸,什么祸,至原,你救一个孩子,,应该不会惹得两路人马几十个人同时追杀你吧?
至原拉开卢尤子的手,不满地看着叶林,喂,干嘛问得那么详细,又不是警察局的人。
叶林笑着看看卢尤子,他立即会意,连忙劝至原,至原,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才能帮忙,那些人都不是好人,万一节外生枝该怎么办。
至原看看众人,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不耐烦地说,你们几个就是串通好了的。哎呀,好了啦。我把那孩子手上的一个黑皮手提箱砸破了,又把另一方的大手提袋扔到,扔到下水道,给,给冲走了。至原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众人的脸色,陈靖夙和肖珂都笑得勉强,张子衍面色发白,叶林还算冷静,低下头,暂时保持缄默,卢尤子则心疼地看着她,吻她的手。
至原,我们应该报警。叶林终于做出决定。
报警?叶林,我不想看见那帮混蛋,警察是白痴,混蛋,什么也干不了,至原咬牙切齿的说,激动得捏紧卢尤子的手,眼中爆发出愤怒和仇恨,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至原把头扭向一边,面对墙壁,一时没有人说话。
卢尤子感到至原在发抖,站起来,俯身问,至原,怎么了?却看到至原泪流满面,猛的被她抱住,大声叫骂,混蛋,白痴,什么也干不了,什么也干不了!连,连杀害小彬的凶手都抓不到。却反复地问我,反复折磨我,让我一遍又一遍小彬被杀的过程,我恨他们,我恨他们!尤子,恨他们!他们让小彬在我口中一遍又一遍地死去,让我一次一次的杀死原本就已死去的小彬,结果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恨他们,是他们在我心中烙下无法磨灭的罪恶感!手指甲掐进卢尤子肉里,卢尤子轻声安慰她,没事了,至原。你的手,坐起来好吗?虽然沙彦包扎得很好,但还是不要触动伤口为好。说完将至原扶起,抱着她,让她把左手放下。
哎,叶林叹口气,一碰到那个叫唐彬的人的事,至原就会完全失去控制,还真是不好办哪,可是,如果就这么放任不管,势必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些人万一报复,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该怎么办呢?一向足智多谋的叶林这回也一筹莫展。
在医院停车场里,清雅下了车,拉住郑绮不肯放他走,你和我一起上去,郑绮。
郑绮取下头盔,看着清雅淡淡地说,我还有事,你自己上去。
你撒谎!清雅一把抱住他的头,我不信,郑绮,我要你在身边,不许走,哇——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和我在一起你一点都不开心,呜呜,你想离清雅越远越好,反正以前你也说过,不喜欢我的。清雅哇哇大哭,郑绮抓紧手把,眼里第一次浮现难以言说的伤痛,却又只能低下头什么也不说,等她哭完了才放下头盔,下车,脸色变得更冷,更阴沉,清雅却扬起美丽的笑颜,象毫无心机的孩子,眼泪还没干又笑起来。
走吧。郑绮把手插进裤兜背对清雅说,但等了好久都没得到回答,也不见人跟上来,有些恼怒,转身,眼前人影一闪,清雅整个人挂到他身上,悠然的香气似乎成了一种醉生欲死的味道,郑绮踉跄的后退一步,抱紧她。刚刚站稳,就听到她温柔的声音,我爱你,郑绮。爱你。清雅轻声坚定地重复一遍,得到的回答是郑绮痛入骨髓的拥抱,似乎要把她全身的骨头捏碎。
郑绮紧闭嘴唇,不敢大声呼吸,怕一切都是梦幻,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对他说这三个字,但她的好象是几生几世以来的等待结果。刹时,幸福与痛苦同时袭来。
哈,毁了她,郑绮,你已经达到目的,毁了她,让她变成又一段华丽的记忆篇章,啊,纯洁的她将不同于你以前的标本,她会更凄艳,让这个女人怀着更深的仇恨死去吧,让她成为你生命中最美丽的烟火,毁了她,郑绮,你不会爱任何人的,呜——不要忘了人性,哈哈,人性,人的根性是丑陋肮脏的,世人根本不值得爱!毁了她,哈哈,毁了她!让她享受因恐惧而产生的憎恨吧,使出你的浑身解数,一点一点杀死她美丽纯洁的灵魂。你感受到了吗?我都已经抚摩到她婴孩般灵魂,柔软,温暖,多么舒服,啊,我颤抖了,忍不住了,毁了她,毁了她!
不!我,我爱她,不会的,不会的,这一次,我宁愿自己毁灭。你无可奈何,你不是我的主宰,不是!我一定要守护她,一定会爱她,一定会!
清雅,清雅!郑绮颤抖着虚弱呼唤清雅,清雅在他怀里都快要被窒息,又无法挣脱,只好伸手胡乱地抚摸他,郑绮抓住她的手狠狠咬下去,清雅疼得打个激灵,没叫出声,另一只手紧紧束缚住他。
温热甜美的鲜血流进嘴里,郑绮总算平静下来,满头冷汗,松开清雅,她已经脸色苍白,不过一会儿便缓过气来,郑绮扶着她仍旧一句话不说。
清雅抬头快乐地看他,扬起手指,鲜血还在大股大股地流,郑绮抓住,慌乱地掏出纸巾,刚才咬得太用力,血根本止不住,纸巾很快湿透,快上去找医生!
不,不用。清雅的声音中透出幸福,把手伸进他嘴里,你吸,你吸了它就不会再流了。说完又拉起郑绮的手,看着他,我们这算是盟约吗?没有回答,清雅不在意含住指尖,皱眉咬出血,吸了两口,便拿出揣进怀里,心疼地问,疼吗?
郑绮摇头,把她的手指包好。清雅再次扑进他怀里,不停呼唤他的名字,郑绮,郑绮,郑绮,郑绮——
走进病房,清雅看到至原,走到床边,拉她的手,至原。象委屈的孩子,至原睁开眼,笑起来,傻丫头,有没有受伤?手,手怎么——
喔,没事,刚,刚才划伤的。清雅紧张地抽出手红着脸低声说,却突然看到左手上的戒指,惶惑地抬头寻找张子衍的身影,正好迎上他热烈的目光,清雅胆怯地垂眼不敢看他,跪在至原身边,依恋地抱着她,至原,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的,是我不好。
是,你害我差点死掉,小妮子,你有那么大本事没有,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以为自己是大力士呀。至原总有办法逗笑爱哭的清雅,只见她破涕为笑,象清晨带露珠的牡丹花,华丽但清纯,屋子里的人也被她的笑容感染,展颜微笑。
郑绮坐在叶林旁边,不动声色地说,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爱莫能助。
叶林悠的变了脸色,那事情严不严重?
郑绮看着红着脸蛋微笑的清雅淡淡地说,她搅黄了他们的毒品交易,打坏的那个箱子里面装的是刚从柬埔寨带回来的最新注射液,把两千万扔进了下水道。叶林额头冒出冷汗,脚底发冷,感慨地说,这样的生活可真是多姿多彩呀。绮,你能保护她们的安全吗?
郑绮看一眼至原,这倒不用,从另一方面来说,警察又得了便宜,不仅白捡两千万,连人都全抓了起来。哼!很精彩,对不对。至于会不会遭到报复,就看她的造化了。
郑绮事不关己,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叶林笑着说,绮,你能这么快地掌握详细情况,想必一定有办法保证至原和清雅的安危。
你是在威胁我吗?郑绮面无表情问道。
哎呀呀,岂敢,岂敢。但想必有她在,你也不会置身事外吧?叶林附在郑绮耳边小声说,郑绮露出一个含义不明的微笑,林,你第一次开口求人,难道你不比我有办法?我也很喜欢那个女人,她可以控制你到这个地步,想不到。
叶林的笑容变得冰冷,彼此彼此,你会把她当成知己,我也想不到。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门口站着四个人。沙彦拉着陆克脸色不好,站在门口说,请你们对我的病人客气点,她不能太激动。说完让开,后面两个高大的男人进屋,看到一屋子相貌气质出众的俊男美女,都怔了一下,特别是病床边那两个全身笼罩在一层光晕中的女人,男人们站在她们身边象是众星捧月。
穿黑色夹克衫的男人掏出证件,我们是辑毒警察。说着故意停顿一下看这些人的反应,叶林迅速与郑绮交换一下眼神,卢尤子抓紧至原的手,搂紧她,清雅睁大眼看着他们,不明白他的话,其他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眼神戒备地看着他们。
黑色夹克衫看着至原说,三个小时前有人闯进我们正在执行任务的区域破坏了我们的行动,我们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将来作为向法院起诉的证据之一。请问,这位小姐是你吗?
至原没看他,扭头静静地抚摩卢尤子,对他微笑,乖啊,别担心。
华丽的笑容看得那位警察一时失了神,另一位穿紫色格子衬衣的警察尴尬地碰一下他的胳膊,掏出一个小型录音机,能否请其他人暂时离开,我们单独问这位小姐。
叶林站起来带头走出去,张子衍把因为担心又哭起来的清雅哄出病房。卢尤子紧紧拥抱一下至原才放开她离去。
屋里只剩下三个人时,两个警察坐下,至原终于抬头用全貌面对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凌厉地扫一眼两人,两个人额头都冒冷汗,刚才至原一直半低着头,加上对卢尤子的那一笑,让人深信不疑她是女人,可现在呈中型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英俊冷酷,以为是自己眼花,两人都情不自禁的低头擦眼,眼前这人明明是个男人,可是又不对,不对——咳!紫色衬衣警察最先警觉自己的失礼,不自然地咳一下,掏出记录本,那我们开始吧。
张子衍坐在清雅身边,她低着头,捏紧拳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张子衍感到害怕,必须,必须说点什么。那,那个,张子衍伸舌舔一下干燥的嘴唇,清雅抬头,有些陌生的看着他,忍受不了这种陌生的距离感,张子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内疚地大声道歉,对不起,当时扔下你一个人走了。
在刚才的一瞬清雅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反抗与张子衍的身体接触,但一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话,就心软了。低下头看着手上白色纸巾,声音清冷淡漠,不,没关系,我没事,不要为我担心。如果小衍也为我受了伤,我就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子衍放开清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