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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肖珂来说,毕竟有“精英”排名最前两位帅哥的加盟,“wind”的日进项将会无限制增长,他已经准备向叶林提出全面开放幻岛的申请,(虽然明知到会被痛骂一顿,但至少要争取取消多余的限制)只要有钱赚,管他大钱小钱,钱就是钱,永远不会嫌多。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特地在两位帅哥的座位旁边增设好几张桌子,凡想要近距离一睹帅哥风采的人都不得不大出血,出价高上平时消费的十倍方可得一席之地。尽管有各种强制性消费的不公平,可怜的花痴美女们还是不顾男友反对趋之若骛。如此一来,郑绮和卢尤子两个人就处在人山人海水深火热的重重包围中,而且抱怨不得,因为作为守护者,他们得随时留心那些窥视至原和清雅的不死心的男人们,怎么可以疏忽大意。
猫和鼠两兄弟经常来看至原,每次他们一来,肖珂就要为损失的一大笔钱抱着枕头心痛上好几天。
猫喜欢研制各种新口味的饮料,有了至原和清雅做后盾,货架上的洋酒果汁饮料随用随取,不用看肖珂十分不爽的脸色,末了总会拿出一大罐辛苦调制的难以下咽的粘稠之物放在“精英”帅哥们面前,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们,几个男人在至原拳头的威胁和清雅的温柔请求下都不敢有异议的捏着鼻子灌下去,使劲点头夸赞好喝,好喝,然后跑两三天厕所。
鼠则喜欢鼓捣各种机器,不声不响把咖啡研磨机,榨汁机,啤酒机全都拆开,重装之后再无法使用,储藏室三天两头多出一架怪模怪样的小型机器,比如自动抹布,肖珂一脚踩上去摔断鼻梁骨,定时室内清扫器,一个不小心洒了满屋子客人一身的水,等等,反正他们一来,肖珂就有关门大吉的冲动,搞得怨声载道,可是至原和清雅都回护他们,谁都不敢表示不满。
清雅挂了电话,看表,对隔壁至原喊,至原,我出去一趟,呆会儿郑绮来,你告诉他我下午才能回来。说完抓起包匆匆忙忙下楼。
至原在更衣室换衣服,没听清楚她的话,把衣服穿好跑到她房间时,人已经走了,连手机都放在书桌上忘记拿。什么事,这么匆忙,今天郑绮不是说好一起去吃烧烤吗?嘟哝两句也没在意。
上车环顾,看见张子衍一个人落寞地坐在角落里,靠着窗,心不在焉。
清雅走过去,小衍,早上好。
张子衍一惊,连忙回头,看到她,立即露出笑容,清雅,早上好。
清雅坐在张子衍身边。
看看门口,张子衍问,你一个人吗,绮呢,他不陪你吗?
哦,去见几个朋友,他还不知道。你怎么坐公车?
最近一直在忙学业,好像与人群疏远了,出来感受感受生活的气息。
清雅听他一说,深吸一口气,嗯,听你一说,我也有了这种感觉。这段微微有些陌生感的公式化对话结束,两人都一时找不到话题,静默下来。
呃,小衍,最近好吗?清雅不太自在的问,看着手指没动。
隐藏的辛酸被触动,张子衍赶紧看向窗外,以轻松愉快的口气回答,很好,过得很充实,看书,打球,聚会,嘿,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说着兀自凄凉一笑,清雅抬头看他,小衍,你瘦了,过得不好,别骗我,对不起,是我,我——
不,不关你的事,清雅,不要自责,完完全全的过错都在我,我,张子衍没来得及低头,眼泪低落在手背上,清雅,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只是,只是,好寂寞,清雅,你不在身边,寂寞一点点侵入骨髓,我不知该怎么办,我,我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不能前进亦无法后退。
对不起。清雅难过的低下头,捏紧拳头,不知该怎样安慰他,张子衍撇头擦去泪水,勉强笑道,看我,又害你伤心,其实也没什么,会习惯的,习惯看你在绮身边快乐的笑脸,看到你幸福快乐,自己也就满足了。清雅,你的选择没错。
清雅一笑,撇头不敢看他,点头。
源哥哥,不许吃太多冰激凌,会吃坏肚子的。依儿稚嫩甜美的声音没有让埋首于一大盒冰激凌的人抬起头来,只是支支吾吾应两声。
亚轩揪住弟弟的耳朵,大声吼,依儿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亚源吞下嘴里的东西痛得哇哇大叫,引来周围人们不善的目光,亚轩赶紧抓一把巧克力泡芙塞进他嘴里,身后突然传来甘甜的笑声,亚轩别对亚源那么凶。
清雅走来,抽出餐巾纸细心地为亚源擦去满脸的冰激凌。亚源得意地向亚轩眨眨眼睛,亚轩冷哼一声,又伸出手要抓,吓得亚源连忙举手投降,回头一看冰激凌盒已经被清雅拿开。小衍,坐吧。
顺着她的目光三个孩子同时看向刚刚走到餐桌边的一个高大帅气扬着温柔笑容的男子,他的出现与清雅出尘的美丽,让餐厅里埋头吃东西和过往的人们都停下动作,失神看着他们。
张子衍把两份食物放下,一份推给清雅,一份放在自己身边,坐下对看自己的孩子们作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张子衍。
亚轩淡淡的,低头吃自己的薯条,并不应话。
亚源则热情地凑过脸,我叫亚源,这位酷酷的小帅哥是我哥哥,亚轩,对面的小公主是依儿,大叔!
这个称呼让张子衍差点把嘴里的热巧克力喷出来,不,不用这样叫我,我还没那么老啦,叫我子衍就可以了。
清雅笑起来,小衍,这怎么行那不是没大没小吗?再怎么你也大他十岁,还是让他叫你哥哥吧。
不要,亚轩都不叫你姐姐,我也不要称子衍为哥哥!相应的,亚轩应该叫子衍哥哥。亚源抗议道。
轩哥哥才不要,源哥哥怎么能和轩哥哥相提并论呢。依儿骄傲地反驳亚源,清丽的小脸一扬一扬的,无限得意。
亚源低头,伤心地小声嘀咕,依儿每次都偏向亚轩,真不公平。
张子衍看着他们,都是漂亮的孩子,亚轩的脸型偏瘦,目光冷冷的,犀利异常,神情有几分像郑绮,感情不怎么外露;亚源一望而知是个好好先生,聪明的脑袋瓜不安分地晃动;依儿虽然甜美可人,面上总有几分清冷的大自然之气,高傲的纯净感,像出尘的百合花,散发清冷的芳香,只是眼睛象蒙了一层薄纱,不很灵动。
依儿拉了拉清雅的衣袖,清雅姐姐,清雅姐姐。
清雅低头关切地问,怎么了,依儿?依儿仰头附在她耳边问,这个哥哥是不是哭过,很伤心的样子,所以你带他来?
依儿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被张子衍听到,一阵尴尬,心想难道哭过的人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这么容易看出来。
清雅揉揉依儿的头发,看出张子衍的疑惑,说,别奇怪,小衍,依儿的嗅觉很灵敏,能嗅出每个人周遭的气息。
嗯,哥哥身边的空气湿湿的,很悲伤。因为从小看不见,所以对各种气味很敏感,而且兼具闻香师的天赋哟。依儿毫不隐晦道出自己看不见的事实,张子衍感觉可惜,这么有灵气的一个孩子。但马上收回自己的同情表情,看得出她并不在意也不需要怜悯。
亚轩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清雅,这是上次你要的照片,洗出来很久了,一直没时间给绮哥。正好依儿要来看你,便顺便带过来。
清雅接过打开来看。
张子衍心下才了然,果然他们和郑绮有关联,不由感觉失落,或许更多懊悔吧。看清雅拿出一沓照片,不禁好奇地问,清雅,可以看看吗?
清雅抬头,一笑,当然,给。
张子衍被那短暂的毫无芥蒂的笑容晃得失了一下神,连忙接过她递来的数张照片。
画面都是唯美的,飘飞如雨的桃花花瓣中人物的每一动作都具有传神的吸引力,人物细腻的心理表现更是纤毫必现,可见摄影者对取景的严谨态度和高超的摄影手法。
张子衍深吸一口气,吞下口中的酸涩感,画面中的郑绮始终深情专注,带着深沉惨烈的忧伤,这就是他们的不同,张子衍以为自己给她的感情已经是圣洁无上的,谁知看到这样的郑绮才明白自己的浅薄肤浅。
对面的清雅手突然撑住桌沿,低头痛苦地低声自责,我是笨蛋,笨蛋,一点都没明白他的痛苦,还一直一直地逼他,多么的自私啊,我只顾自己快乐称心,以为自己是受害人,谁知却是凶手,郑绮,郑绮对不起,对不起,我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呀,该死,我真该死,郑绮。
旁边依儿听清雅哭,扑进她怀里,慌乱地连声问,清雅姐姐,怎么了,怎么啦,清雅姐姐,你怎么哭了,为什么要哭呀?毕竟是孩子,竟一同哭起来,亚源责怪亚轩,都是你的错。
亚轩瞪他一眼,闭嘴!脸色难看掏出手机。
张子衍沉郁着把汉堡包塞进嘴里无滋无味嚼着。
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在哪里,你不是和她住在一起吗?手机都在,人怎么会不见了呢?幻岛上郑绮对无辜受牵连的至原大发脾气,至原很是受伤地说,拜托,我又不是跟屁虫,怎么可能随时随地跟着她,她有一双脚,来去自由,我怎么能管呢?想不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郑绮发起脾气来蛮不讲理,偏要她把清雅交出来。
至原冲他作个鬼脸,好没风度!说完躲到卢尤子身后,卢尤子张开手臂护住她,对怒气冲天的郑绮赔笑道,放心吧,绮,清雅有说到什么地方去,就证明她绝对安全,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安全,安全,我可不安心,什么事那么匆忙,连手机都忘记带。郑绮烦躁地起身走向门口,至原探出头来,喂,别走呀,万一清雅打电话回来怎么办?
你联系我就行了,我去找她。郑绮扔下话头也不回走了。
至原哈哈笑着倒在沙发上,白痴,这么大的城市,他怎么知道清雅在什么地方。清雅也真是,害我们的野外烧烤泡汤。抱怨着,冷不防用力一拉卢尤子,他一时没注意,扑倒在她怀里,至原咯咯笑起来,起身吻住他。
郑绮心神不定,虽然与“地煞”的关系暂时缓和,但钟继婕的脾气他太了解了,上次的侮辱,她决不会善罢甘休。由于专注想问题,没听到响了好几次的手机铃声,接起来,喂,是我。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在哪里?
哭,为什么哭?
好了,在我到之前不许离开。听到了吗?
哟!一个冷峭清脆的声音打断红肿着眼睛的清雅的沉思,抬起头,一愣,是钟继婕,清雅有些胆怯,但并不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眼中带着浓浓的敌意,还是忍不住要与她靠近,或许是因为她真心爱着郑绮吧。
钟继婕坐到张子衍对面,看到眼前的人,眼睛一亮,好帅的小子,怎么,背着绮养小白脸吗?
才不是,他是我们的朋友。清雅羞红脸反驳,清亮的眼泛着水光,依儿依偎在她怀里大声说,不许欺负清雅姐姐!
钟继婕嘴角微微一扬,看对面警惕盯着自己的两个男孩,潇洒一拨卷发,冲他们眨眼,我很迷人吗?
亚源红了脸,垂眼猛往嘴里扒东西。亚轩冷冷地看着钟继婕,钟继婕不再理他,伸手捏住清雅的下巴,抬起来,绮竟然用我来交换的女人,让我仔细看看。长长的指甲掐进清雅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