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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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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刘司马正问出流匪的巢穴,若不抓紧时间剿灭,怕是会闻风而逃,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主上免不了要怪罪,况且,”他顿了顿,眼里带笑望着李渊道:“这次俘获千来人,以后可能有用处”
  
  他这么说之后,李世民依旧没有表情,众人皆当他是怪罪李建成没能及时赶回来,也没有在意。反正李世民与李建成一向亲近,过几天便气消了。
    
  李渊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也不再责难他。李秀宁坐在他的左侧,转头想与他说话,正看到他的脸颊上有一道疤痕,伤口很深,约有一指长,已经结痂,她皱眉问道:“大哥的脸是怎么回事?”
  
  她一说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皆露出担忧的神色来。李建成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许是攻入山寨后被流矢划,无碍的。”
  
   “幸好不是女儿家,不然可就嫁不出去了。”李秀宁打趣他说,气氛因此缓和。
  
  谁也没有注意到李世民垂下眸子,拢在袖中的双手暗暗握紧。
    
  李渊沉吟道:“高刺史的事,你可知晓?” 
  
  “略有所闻。”    
  
  对于高士廉,李建成并不喜欢他,甚至有些厌恶。因他后来想起高士廉的外表虽是一幅老好人的模样,可是玄武门的事也应该有他一份,若不是他授意长孙无忌,依长孙无忌的智谋与脾性,是怎么也不会去煽动李世民谋反的。而他被贬官,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此并没有多大的触动。    
  
  “高刺史被流放,怕是祸事很快就轮到我们李家了。”李渊叹了口气说道:“据说先帝曾做一梦,梦见长安发大水,屋舍尽被冲毁,而大水中唯有一颗李树屹立不倒。先帝恐天降大难于长安,便迁都洛阳,也不知是哪个嘴碎的人又将这事告诉主上,主上也真信了李家将得天下的言论,一早便对我们李家抱有猜忌之心。” 
  
  李家得天下却也是实事,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李建成闻言暗想。
  
   “想陷害李家的人,除了那宇文述父子,还能有谁!”柴绍道。他一提到这个名字,便露出轻蔑的神态来,他在长安做太子的千牛备身时,对宇文述父子的所做所为早有所闻,无奈个人势单力薄做不了什么。
  
   “主上已对李家起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聊表忠心。”李建成道。
    
  一切顺着原有的轨迹发展,这让李建成有些安心。
    
  “嗯,”李渊点头赞同,他虽已同意了窦夫人的意见,却还想听听长子是怎么想的,“建成可有主意?” 
  
  “父亲忘了吗?”李建成提醒他说:“母亲先前也劝过父亲,让父亲将家中的几匹良驹献给主上。” 
  
  李渊颔首笑道:“不愧是我儿,与你父亲母亲想到一处去了。”
  
  李元吉显然不明白,撇撇嘴不屑道:“宫中自有良驹千匹,主上还会在乎李家的几匹马吗?” 
  
  李建成不慌不忙地解释给他听,“若在之前,主上定不会在意,可是现在主上三征高丽,反对声四起,他缺少支持者,而这时李家主动献马以做军用,也就表示我们李家对征高丽的支持。如此,既能讨主上欢心,也能打消他对李家的顾虑,一举两得。”
  
  “父亲一向以正直自称,如今怎么也学那些小人阿于奉承,对上谄媚至极了?”从未开过口的李世民蓦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其中的讽刺不知是针对李渊或是李建成。    
  
  李建成侧目看他,他却垂头看着桌案上的杯子,闷声不语。李建成知晓他心里的想法,然而不能接受他的爱意,竟连兄弟也做不成,这点倒让他有些意外,原以为时间久了,李世民便会忘记,现在看来他们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或许李世民只是在意他责骂的话语吧,他心中暗想,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李渊也不恼,解释道:“我不能让李家的基业毁在我手里,其次,就算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设法保全我的儿女,名声权势与亲人相比,自是亲人重要。不管外人怎么看,我只希望李家的人能看到我的苦心与难处。”
  
  他一番自白,使得李世民的表情缓和下来,俯首道:“世民不该误会父亲。”
  
  “这献马的事就交给建成罢。”李渊道。 
  
  李建成平素做事稳重,李渊对这个长子很是信任,因而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他再适合不过。    
  
  “还是让我去吧。”李世民却又忽然道:“大哥刚从郡西回来,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去洛阳,未免太过劳累。前些日子剿匪的事情,世民也没能帮上什么,这次便让我代替大哥去罢。”
  
  李建成看着他,心里吃不准他的话有几分是真心的,还是说,李世民只是不想看见他罢了。 
  
  李渊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你大哥刚回来,夫人定舍不得他再出远门,你便代替他去罢。” 
  
  事情忽然转了风向,倒令李建成有些措手不及,依照前世的记忆,献马这事儿,父亲确实委派他去无疑,怎地忽然变了?
  
  “稍后你便到别馆里选几匹良驹,事不宜迟,过两日就起程去洛阳。无垢那边也要安抚一下,你与她成亲不久就要外出,待她不住。” 
  
  李世民一一应了,便说要去别馆挑选马匹,他对马的见解独到,因此李渊也相信他的眼光。临走时,他深深地忘了李建成一眼,眸子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李建成有些失措。李世民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心了,可是当李建成进来时,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他,他的心就漏了一拍,始才明白自己还是放不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相互远离才好,虽不是永远不见,起码先分开一段时间。  
  
  又或许他停下脚步,手中把玩着李建成送给他的两块玉玦,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还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定。 
  
  商量完事情,李建成去向窦夫人请安,正巧碰上长孙无垢,长孙无垢恭谨地向他行礼,说是成婚之时的礼数没有尽到,便在这时候补回来。对于他这个做大哥的没有及时赶回来,长孙无垢并没有介意,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子,自然知道何者为大。而对于长孙无垢,李建成也很放心,因她之后会成为李世民的贤内助,品德并不亚于窦夫人。
  
  那厢,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忌去别馆挑选上好的马匹。长孙无忌跟在李世民身后,一反往常,一声不吭,无精打采地叫李世民也看不下去了。
  
  这几日但凡在李府,他便是这样郁郁不乐的模样,李世民晓得他除了为舅舅之事难过,怕还有些旁的原因在里头。
  
  此时四下无人,李世民便转头去看他,道:“无忌有什么话便说出来吧,别闷坏了。” 
  
  长孙无忌也是憋了许久了,对李世民,他本就不是能藏得住话的人,当下就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舅舅刚被流放,李家就急着向主上聊表忠心,是要跟舅舅划清界限吗?”  
  
  “高刺史被流放后,父亲也做了不少努力,然而收效甚微,”李世民摸着马鬃道:“若此间不设法保全自己,别说救人,便是李家恐怕都难逃一劫。如今主上治国无方,民声载道,再过些时候”    
  
  他停下来,闪着冷光的狭长的凤目望着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懂了他的意思,按着腰间的佩刀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两日后。”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李二字典里好像没有死心这个词的同学请举手




初次亲热

  却说那日李渊答应李世民代替李建成前去洛阳献马后,李建成心中就一直惴惴放不下。李世民性子冲,说话也口无遮栏,对主上的治国之道蔑视已久,难保不会在朝堂说出些什么不合适宜的话来。李渊此次派李世民去的原因他也明白,无非就是想给李世民一个锻炼的机会。
  
  思来想去依旧不放心,他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文书,起身往李世民的院子里去了。到了院子,见到的却是一个不相识名唤鸢儿的丫鬟,自称是长孙无垢的陪嫁丫鬟,她道李世民昨日去别馆挑马后就没回来,许是因为天色晚了,就同长孙无忌住那儿了。
  
  鸢儿见李建成眉头微皱,似有为难之事,便说道:“一会儿二郎回来,鸢儿便告诉他大郎来找过他。”
  
  李建成想了想,摇头道:“罢,莫要告诉他我来过。”
  
  鸢儿不明就里地望着他,他也不做解释,转身离去。鸢儿与长孙无垢同样的年纪,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少时跟着长孙无垢来李府玩耍,曾与李建成见过几面,知道那时他与李世民的感情很好,李世民确是因为他没来参加婚事而闷闷不乐,怎地现下看来连李建成都有些疏离,莫不是兄弟之间闹了矛盾?
  
  李建成走后没多久,李世民便回来了,唤丫鬟端了些吃食,一人坐在案前慢吞吞地吃着,长孙无垢安静地坐在他身旁。
  
  李世民睨了她一眼,笑道:“怎地跟你大哥一个脾性,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面上带了忧色,“夫君此去洛阳,可要小心些。”
  
  “父亲唤了姐夫与我同去,再加上你大哥,难道你还不放心么?”
  
  想那柴绍,也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已久的人了,有他陪着,自不会出错,再加上她也相信李世民临场应变的能力,舅舅高士廉正是看中他的能力非凡,才有意促成这门婚事的。思及此,长孙无垢也放下心来。
  
  鸢儿在旁站着,想了想,还是决定将方才的事告诉李世民,“二郎,方才大郎来找过你。”
  
  李世民一顿,慢悠悠地呷了口米酒,问道:“何事?”
  
  “大郎没说,站了会儿就匆匆走了。”
  
  他的小动作都被长孙无垢收入眼里,却也只道是二人还在闹脾气,因而劝道:“兄弟间有什么解不来的结呢?何况大哥上回是有正事,难道你要同他闹一辈子的脾气不成?”
  
  听到李建成亲自来找他,李世民本就有些意外,他那大哥表面上温和,却也有一幅执拗的脾气,然而肯放□段来找他,真是有趣。
  
  他站起身来,狭长凤目里的笑意一闪而过,“如无垢所说,我便找大哥道歉,大哥定会原谅我的。”
  
  李建成没料到李世民会来找他,彼时他靠在卧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精巧的银镯,是那次李世民得天花时,李渊给他的。他摸着银镯上的纹路,眼睫低垂,正思索着什么。
  
  李世民没让人通报,就那么进来了,他不慌不忙地收起银镯,睨了他一眼,不语。
  
  “我是来向兄长道歉了,前些天与兄长耍脾气,是世民不对,还请兄长莫要生气。”他说是那么说,脸上却没有道歉该有的神态,还用了兄长这个比较疏离的称呼。
  
  李建成坐起来,笑道:“我既是兄长,哪有道理去生弟弟的气。”
  
  李世民亦在榻上坐下来,与他挨着,自那日跟李建成表明心意不成之后,二人就再没有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虽然现在只是貌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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