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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您能来真是太好了,可是他。”李弗森看见夏旋的到来无限惊喜,但同时却无奈着看着眼前这个醉汉,好不容易让夏旋来,那么好的相处机会,这家伙却不争气的喝醉了。
“那就只好麻烦您帮忙扶他回去了。”除此之外似乎别无办法。
坐在李弗森的车上,夏旋凝睇着身边仰头睡着的骆浩轩,依旧俊朗却已经削瘦了的脸部线条,忽的惊觉自己似乎只有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才会真正了解自己有多爱他,她为此感到很困惑,不知道如何去理清现在感情之路才好。
李弗森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生怕惊扰了骆浩轩或是正在凝望着骆浩轩的夏旋,由此看得出他们其实是很相爱的一对,但又会是什么事情令他们如今彼此互相伤害呢?看见报纸上热潮般的铺天盖地刊登他们的新闻,心里真不是滋味,媒体记者这一次不但没有如实反映他们的实情,反而却令他们俩的关系更陷入尴尬的境地。
直到将骆浩轩安全的扶到床上,在送夏旋回家的路上,李弗森才开口,“大嫂,可能我是一个局外人,我不该那么八卦,但是看见大哥这样,我忍不住想问问你,“之前的你们不是曾经关系很好的吗?如今却为什么会成这样?”难不成是大哥已经跟她说过那件事情?
夏旋露出淡淡的笑容,“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
“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你不愿意原谅大哥?”在李弗森单纯的印象里,似乎就只有那件事情会对他们的感情和婚姻造成破坏,还误认为骆浩轩也真傻,竟然还老实的将曾经在皇庭酒店跟陌生女子发生一夜情的事情跟大嫂说。
那件事情?夏旋一头雾水,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个,我想问问你,你说的那件事情指的是哪件事?”难不成骆浩轩就连他们之前亲昵的事情都要告诉李弗森?
“就是今年七月份的某天中午在皇庭酒店跟陌生女子发生过一夜情的事情啊。”李弗森还以为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夏旋觉得指代不明确。
夏旋脑中“嗡”的一声,随即马上成一片空白,好不容易重拾回一丝想要进一步确认的思绪,才勉强挤出一句话,“那天是不是7月21号?”那一天是她这辈子怎样都忘不了一天。
李弗森仔细想了一番,“是啊,就是21号,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我赶去新加坡签一份重要合同的日子,大嫂,其实不能怪大哥的,是我给大哥乱配了什么酒,给他喝了进去,然后才发生,您就不要再计较那件事情了。”
此刻的夏旋根本听不见李弗森的解释,“我想问问,当时骆浩轩是不是住在总裁套房?”
“是啊是啊,原来大哥真的全都跟你讲了,那天好像那个女子好像也是喝醉了走错了房间,我曾经调机密的电梯录像给大哥看,当时那个女子正倚在电体旁,根本看不清她的脸,而且时候她也没找上大哥啊”,李弗森很着急的讲解了一堆,“大嫂,那件事情其实是我的错啦,您不要再怪他了,你们和好吧。”李弗森使出浑身解数向夏旋求情,而且自认为是在帮骆浩轩做了一件好事。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可笑了,一股凄然的感觉涌上夏旋的脑门,任凭李弗森怎么动嘴解释,她都视而不见,也听不进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原来骆浩轩一直耿耿于怀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本来发生了那件事情是她的不对,但没想到夺取她第一次的人是骆浩轩、对这件事不能原谅她的人也是骆浩轩、总是怀疑闻臣洋动机而完全不能相信她的人竟然还是骆浩轩,她真是天下最蠢的女人,而他,骆浩轩,却是全天下头号恶魔,永远不要再奢望她会原谅他。
忽的,夏旋想到了一个有些严重的问题,若以后李弗森将今晚的话告诉了骆浩轩,那骆浩轩岂不是知道她就是那个女子?不行,不可以那样,不希望那个恶魔知道这件事情,就让他自己折磨他自己吧,所以她必须要堵住李弗森的嘴,于是她想了一个办法,“弗森,其实我只是知道骆浩轩曾经在7月21号那天在皇庭酒店的总裁套房住过,其余的什么一夜情我还是刚才听你说才知道的”。
李弗森闻言马上一副慌张的神色,天啊,那他刚才岂不是帮了倒忙,但他此刻的表情却是令夏旋满意的,“弗森,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我根本就不介意,而且我跟你大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愉快的,所以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情就我跟你知道就好了,不要让你大哥知道我也知情,要不然他的脾气你也是清楚的。”
夏旋的话语很恰好的点到了李弗森的心里,他于是才缓和下来,“对对对,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是不会让大哥知道我今天将那件事情说漏嘴的,真是太谢谢你了,大嫂。”李弗森不禁感激连连,本来想要做好事的,没想到还差点拖了大哥的后退,他若以后还敢在大哥面前说出来的话,除非他傻掉了。
将李弗森的表情审视一番之后,夏旋这才缓缓的松气,但是内心的疼痛如同强大的负荷紧压着她几乎都快要透不过气来。
夏旋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夏家,夜深了,还仍然缩在自己的被窝里闷闷的哭泣,哭得撕心裂肺,一切的一切简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上天绕了一个大圈竟是为了给她开这样的玩笑。
本来她是一个无忧无愁的千金小姐,但是自从遇上了骆浩轩,她的整个天空却变了样,令她爱得很痛苦的人是他、令她活得好痛苦的人是他、如今令她哭得如此伤心的人还是他,天啊,她究竟是欠了他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安排他来如此伤害和折磨她?
痛哭过后,感觉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但一种新生的恨意却让她如坐针毡。
事到如今,她真的要重新审视一番自己人生的道路了,她是不是一定要将那个恶魔的孩子留下?是不是真的要嫁给闻臣洋?两个问题都是很难抉择,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跟骆浩轩离婚是离定的了,真的恨透了他这个可恨的恶魔。
恨也是一种很深的情感,这句话是钟雅文说过的,说得很有哲理,她当时听了几乎都为之震撼,但是,此刻她却开始有了新的领悟,有些恨却只能是恨,再化成爱却是很难很难
谈判1
…
骆浩轩一早起来感觉头还有点晕,吃早餐时也显得没精神,蓝妈见状偷笑着,因为昨晚看见夏旋有送他回来,还以为他们和好了,“少爷,感觉如何?”一定特别幸福吧。
“头还有点晕。”骆浩轩不明白对方指代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我指的是昨晚跟少奶奶的约会。”蓝妈很有耐心的纠正。
“约会?”骆浩轩一头雾水,昨晚他只是跟李弗森在一起喝酒,哪有见到夏旋,疑惑的凝视着蓝妈,“什么约会?昨晚我没跟夏旋在一起。”
“不是吗?”蓝妈很不解,“但是昨晚我明明看见少奶奶跟李弗森一起送你回来啊。”总不可能是她老眼昏花看错了吧。
骆浩轩愣了愣,昨晚夏旋送他回来?他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看来昨晚真是喝得太醉了,完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夏旋会忽然出现应该是李弗森的主意吧。
“少爷,我看少奶奶对你那么好,你们还是和好吧,我真的很喜欢她。”蓝妈又开始给夏旋敲起了边鼓,“夫妻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解决的?有时候,谅解别人,就是宽恕自己。”
话落下,蓝妈就回厨房忙去了,留下若有所思的骆浩轩。
…
“小旋,你真的决定跟骆浩轩离婚,然后嫁给闻臣洋吗?”看着夏旋坚定的眼神,沈采容却一脸忧心,这样做好吗?骆浩轩肯定不会同意的吧,唉,她的女儿还那么年轻为什么就要经受那么多波折。
“当然,我已经决定了。”双眸里令人再也看不出任何的动摇。
她做的这个决定其实更多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已经厌倦了每天都要看骆浩轩阴晴不定的表情过生活,真正的婚姻大概不需要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像她的爸爸妈妈一样,自她懂事以来,他们总是和和气气相处,所以她的成长才会那么快乐,反言之,她真的不希望宝宝将来不开心。
“但是,骆浩轩会同意你这样做吗?”沈采容不禁说出一直以来的担心,再怎么说,骆浩轩既然娶了她,而且又在媒体记者面前轰动般的宣布了一番,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不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她想象得太简单了。
“妈,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即使他不同意,我也不会再跟他在一起了,时间久了,他会同意的。”夏旋故作轻松的安慰着,虽然就连她自己都确定不了这件事情究竟到哪里才会划上句号,但是经历了那么多,而且又怀上了孩子,她就再也不是,也不可以是当初的那个夏旋了。
沈采容闻言后,忧虑之心不减轻,却反而加重了,“小旋啊,虽然你还年轻,但是时间久了,你的年龄会越来越大的,再说若闻家知道了这件事情,就更不可能同意让臣洋娶你了,我知道臣洋是个很好的孩子,但是闻家。”
“好了,妈,你就不要再考虑那么多了,对于现在来说,未来的每一秒钟都是未知数,哪可能担心得了那么多?那万一事情进展很顺利呢,那你们现在岂不是白担心了?”
…
夏旋当天跟骆浩轩约好在晚上在“赋歌”夜总会见面,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迎来一句贴心的话,“你的病好了吗?”
简单的几个字将夏旋一路上准备好的台词赶跑一半,病?她什么时候生病?夏旋十分疑惑,“你在说什么?”
“几天前,闻臣洋不是抱你去医院看病去了吗?”很出乎意料的,骆浩轩解释的表情竟然显得很有耐心。
哦,原来指的是这个,“早就好了,感冒而已。”夏旋不想将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即使对方就是孩子的亲身父亲也不可以。
“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骆浩轩再次说出令她意外的话。
“要谢就谢李弗森,我实在没帮上什么忙。”夏旋轻描淡写着,虽然对方刚才的难得关怀和感谢让她感到惊讶,但那绝对不是感动,她已经预备好绝不动摇的心。
沉默了好一会,夏旋才开始找到来之前准备台词的那种感觉,用柔柔的却又不乏坚定的声音开口,“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是我们离婚吧。”
骆浩轩愕然,虽然他也曾经想象过夏旋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没想到如今她说出来的时候,感觉却很不一样,他的表情就像是蜡像一般瞬间不再有情绪。
夏旋忽略了他的所有表情,继续背诵着已经反复研究过很多遍的台词,“这件事情我已经考虑过很久了,我们的婚姻已经到了不能挽救的地步,再这样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实在不想再拖下去了,选择结束,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嫁给闻臣洋的。”盛怒让骆浩轩红了眼,尤其是听见了她拒人千里的那种语气,更加炽他已燃烧的怒火,“你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要嫁给闻臣洋对不对?”
似乎早就料想到他说这一句话,所以夏旋显得很淡然,“没有,我只是完全为了我自己,我还年轻,不想就这样生活下去,所以请你放了我。”她怎么可能会在他火爆脾气面前承认呢,她不想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即使太傻的人也不会这样做。
“很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我也许会考虑。”骆浩轩的唇角弯起一抹狡猾的弧度。
夏旋刻意清了清嗓音,随即清晰的语言从唇间逸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既然不爱我,那么请放了我。”
谈判2
…
骆浩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