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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药师-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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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夏,天气也一天天的变热,小宝宝穿着春装,没了厚厚的包裹,没了束缚,小家伙挥胳膊踢腿,活跃的很。

    几个男子看着,并没有任何动作。

    而不待墨泪再多想,门又无声息无的开了,走进两青年,一个端着茶水,一个则端着一个密封的竹筒和一只玉碗、勺子,手帕。

    两人飘走至桌几前,蹲着将托盘放下,一个沏茶,一个则将东西呈放在墨泪面前,开竹筒,将热好的乳汁倒在玉碗内。

    羊乳的香味,慢慢的渗往空气。

    安排的真是周到。

    瞟一眼面具大叔,墨泪再次感叹钟家的无所不能,从贺家村到雾国到益城,她算是领教到钟家办事能力了,那真不是吹的,效率是一等一的好。

    这一路她从没为宝宝的粮食的发愁过,每隔几天都会有新鲜的乳汁的送至,路上定时换马车换车,还有新鲜的水果,点心供应,服务周到,还是跟踪服务。

    于此,她真的没话可说,花烬的形象也在心中不断高升,就差没以高山止仰般的目光仰望第一公子了。

    “大叔,你家有没还没出阁的小姑娘?”用勺子勺着羊乳汁,放唇边沾试一下温度,确认不烫才给宝宝吃。

    ?

    几人不解。

    “有,你想怎样?”男子转面,兴致勃勃的追头。

    “北境钟家几乎无所不能,我想檐高枝,追你们家的小姑娘为妻,以后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当个富贵闲人。”回眸,眸子晶亮:“大叔,钟家有我这样的女婿也是不错的,来来,赶紧告诉我,你家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我蕴量蕴量好付储于行动。”

    呃

    两男子与六俊青年皆一脸的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话,有这么自荐的么:

    “钟墨泪。”男子别有深意的瞅一眼,轻悠悠的吐出三个字。

    啥?

    小心脏一扑腾,墨泪险些滑倒,那男人好黑,有木有?啊啊,竟揭她老底!她好歹也为钟家甩掉了个渣女婿,他怎么还对她假抢钟家少主的事耿耿于怀呢?

    “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惹不起钟家,她不招惹成不?

    “怎么,看不上?”俊美男子的眼神冷了几分。

    擦,什么叫看不上?

    她若自己都看自己不上,那还看得上谁?

    “你说的那个据我知已名花有主,招惹不得,谁想去寻苦头吃尽管去,我才不会犯傻。”墨泪冷汗了,这不是好话题,却是她自己不小心扯出来的,只好自己圆,反正撒谎是不需要打草稿的,都是她自己,怎么说都无所谓。

    噫?

    几人忍不住又多看了少年几眼,他们怎么觉得少年像是跟宁都墨泪认识?

    他们谁也没追着问,默默的看着少年喂小婴儿。

    宝宝喝完大半碗羊乳汁,心满意足,转着眼珠子,自个玩耍;青年收拾好盘碗,另一人奉茶。

    茶香,弥盖住了羊乳的香味。

    茶装在小巧的杯子里,茶叶舒开一开,似卷非卷,上下翻滚,茶汤不浓不淡,清洌,无一不显示着是难得的好茶。

    抿一口,香味从舌尖顺喉而下,渴的感觉也油然而生。

    墨泪安静的品茶,不管钟家有何目的,一切兵来将挡,她也懒得去乱猜乱想给自己添堵。

    茶过三巡。

    “越小娃娃,你怎知红莲公主即将归国?”俊美男人在看了自家大哥N回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自己亲自出马。

    戴着面具的男子凝视着对面的少年,抿唇不语,他有很多事想问,但,每每事到临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在雾城那刻他就想寻根问底问个明白,当时人多嘴杂,也路上更加不方便问,这一耽搁到拖到现在。

    什么意思?

    他们干么也如此关心红莲公主?

    瞬间的,墨泪心思转了几个弯,打量对面的男人几遍,发现几个男人的情绪平平,无爱无恨,也不像关心,也不像别有所图,就好似是好奇而随口问了个八卦问题一样的随意。

    她想不明白了,如果不知道红莲公主的未婚夫婿是谁,还可以想象钟家是红莲的未婚夫家,可惜,这一点也被否定了。

    “大叔,如果你取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或许我会考虑说真话。”眼珠骨碌碌一转,她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面具男。

    ?

    俊秀青年颇感奇怪,望着戴面具的男子有几分疑问,大少爷不会至今还没让人看过真容吧?

    原本觉当大少爷放下闲云野鹤似的美好生活亲自涉身俗事,他们还在嫉妒小药师面子大,却原来大少爷一直都没给人看真面,他们心理平衡了。

    俊美男子心头那叫个无奈,大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防人像防狼,他还能说什么?

    “哦。”男人拖长尾音,哦了一句,手一抬,往面上抹去。

    他真要摘面具?

    眼眸一睁,墨泪愣了愣,原本以为要费好多的口舌才可能看到男人的庐山真面目,谁知一言搞定,她都要怀疑真实性了。

    男人的手拂过面,露出一张被掩藏的面孔,他跟俊美男子有九分神似,貌美如朗月,两人坐在一起,好似是一对双胞胎,难分彼此。

    嗷吔!

    美男啊,美美的美男啊。

    墨泪兴奋的两眼直冒星星,美男什么的最养眼了。

    花痴少年!

    六俊秀侍从暗中翻了几个白眼。

    瞅,墨泪盯着两人猛瞅,瞅了N眼,终于看出点点不同,两兄弟中哥哥更阳光一些,浑身都是与天地山水融合的自然气息,弟弟则空灵一些,像不食人间烟花的仙子,多出一分出尘的味道。

    风格迥异的两个并坐着,大约是中和了,反而该死的和谐。

    同刻,当将钟期翻出来,与其一对比,她发现,钟期的眼睛与唇鼻极像他的父亲,但,他并没有完全继承到父亲的优良基因,父子俩大约有六到七分的相似。

    当然,仍然无法否认钟期是个美少年的事实。

    “风宝宝,快快看美人哇。”心花怒放的墨泪,手脚麻利的将宝宝抱高,依着自己以方便欣赏美男。

    娃娃教育要从小抓起,所以,孩子的审美观也要从小培养。

    风宝宝眨巴着大眼睛,脖子东转西歪,好奇的观看四周。

    八大男子个个哭笑不得,感觉自己成了耍猴的,却对少年无可奈何。

    “钟家钟论道,论证之证,说道之道,”伸手一拂,银色面具重回面上,男人慢吞吞的自我介绍,又指指身侧:“这是我三弟,钟证道,小娃子,说真话。”

    呃

    墨泪忧伤了,自己堂堂一个绝代风华,天赋卓绝,人称鬼才小药师的“名人”竟然无法令钟大少以真容示人,而红莲公主的一个消息竟令其心甘情愿的以真相相示,这对比,太悬殊了!

    忧伤啊,忧伤逆流成河。

    从此,大家再也不能快乐的旅行了。

    “大叔,你们想听什么真话?有事赶紧的问,问完我也好回找地头睡觉,哦,接下来的日子也不敢再劳大叔护送,我自由按排。”无比忧伤的墨泪幽幽一叹,自我撇清关系。

    北境钟家,还是远离的好。

    怎么突然变卦了?

    八人满心不解,他们好似还什么都没做吧?哪里惹得小药师不愉快了?

    “关于红莲公主的事,我想听真话。”略略一迟疑,钟论道直指目的,他知道,如若现在再错过,可能又不知要拖到几时。

    “我说红莲公主即将归国是真的。”墨泪闲闲的答一句。

    虽弄不清钟家为何执着于红莲公主归国的事,但因事先有话,自然有问必答。

    “你怎知?”钟论道知道少年与红莲公主有渊源,却又想亲自求证。

    “大叔,这是秘密,换,”她若不知,这天下估计再无第四人知红莲公主下落。

    “她可好?”钟证道抢过话头。

    “好与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看看两人,答非所问,事实又何曾不是如此。

    几人颇有同感,一致点头。

    “红莲公主几时归国?”一位俊秀侍从忍不住插嘴。

    钟论道与钟证道给了侍从一个赞赏的目光,他问得太及时了,那也正是他们想问却不好直接问的关键点。

    “归与不归不过一句话的事,几时归就难说,最终取决于某些人的态度,如若有人敢担保她归国后安然无忧,今年之内便可立于世人眼前,若无人能确保她的安危,归期是未知数。”

    对于钟家主仆的互动,墨泪视而不知。

    取决于某些人的态度?

    钟论道与兄弟互视一眼,却没接话。

    其实,他们有很多的话想问,比如红莲公主现在何处,身边有谁等等,却因那些太敏感,不适合由他们一一探问,以致于明知眼前是想知道一切的最好时机,却又只能眼睁睁的让它溜掉。

    在不得不放弃难得的好机会的,钟证道难得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却是笑而不语,俊秀侍从们则笑嘻嘻的请墨泪移步。

    心中惊疑的墨泪,带着满腹的狐疑被几位侍从陪伴着离开。

    门重新关上,雅厅内只余下兄弟两人。

    “她终于要回来了,真好!”钟证道自言自语一句。

    “现在开心还言时过早。”钟论道一点也不顾虑兄弟的心情,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有个确信至少比生死不知让人心安。”等这一天,他们等的太久。

    “只怕还有的折腾,你还是赶紧的想想如何向母亲解释,以免当你将越卿小娃的话转述时不致于又引发母亲的雷霆怒火。”做哥哥的可没有爱心,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大哥,你能不能别总是在紧要关头泼我冷水,你让我先乐一乐不行么?”弟弟瞬间神情黯淡,这是他亲哥么?

    “你乐多久我不介意,我只关心会不会被你连累。”嗔一眼,做哥哥的还是不温不火,慢腾腾的。

    “大哥,我们俩换工好不,咱们换工,换我去保护小药师,你坐镇这里,以我这张脸,肯定能套出所有我们想知道,指不定连红莲的下落都能了如指掌。”忽然,他兴奋了。

    “去,你还是我亲弟么?”钟论道一手拍了过去,死摁着兄弟的脑袋:“你才接手多久就想跑?也不想想当年我在这被关了多少年,哼哼,想捡便宜,昨晚没睡醒么?想换工,你咋不找老二老四老八?”

    “大哥,你真是我亲哥么?”被欺负的钟证道苦着脸,哀切切的:“他们离得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呀,唔,我咋不晚生几年了,可怜的我呀,想我”

    他没完没了的诉苦,几乎是连穿开裆裤那些年的小事都翻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自己上有哥,下有弟,自己夹中间的“不幸”。

    钟论道任他口若悬河的叽喱哗啦,权当在听戏。

    而六位侍从一出雅厅,一个个又飞快的戴上面具。

    究竟有啥事儿?

    墨泪疑虑重重,被请移驾,她理解,或许钟家两兄弟想要好好聊聊,不想有外人在旁,所以清场,只是,这些人现在的举动又是如何?

    侍丛簇拥着她,出了长廊,又回到最外面的大厅,六侍留下五人,只有一个引着她走向对面的一扇门,推门而进,里面亦是一条通道,两边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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