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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百里寂夜不放心的看了眼郝平湖,“你等着我,累就先休息。”
“好。”郝平湖只能随声应了。
为了不打扰郝平湖,百里寂夜将孩子也抱走了,随着郁清歌出了房门,确保郝平湖所在的屋子听不到谈话声才停下来。郁清歌转身回来,百里寂夜的脸色也很先知的跟着沉了。
“妹妹的身子反复折腾怕是遭不住了。去或者不去血族圣墓赌一把,看你的选择。”
“只要能救她,我无所谓。”百里寂夜坚定道。
“那就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入山吧。我看妹妹的身子已经不能拖了。”
“秋之遥在你带走月奴后到如今已经是一月有余,我从秦楚国到了这儿都几日了,他却没出现。以他对月奴的执念”百里寂夜不由得目光深邃,若有所思,“郁清歌,我希望不是你和他有什么阴谋。”
郁清歌微微蹙眉,也是穷思不解的模样,“说来是有点古怪。按理他该比你先到。我认为他不比你少爱妹妹。”听了郁清歌的话,百里寂夜脸色立变,郁清歌感应到杀气逼来,懒懒的解释道,“秋之遥对妹妹的爱不是和你一样,你不用吃醋。”
百里寂夜微敛了怒气,“可到现在我到了十余日他却没到。”百里寂夜并不希望秋之遥出现,只是担心秋之遥还会作梗,某些事他有必要和秋之遥算清楚,但他不介意放在他的月奴之后。
“有些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就算对我不爽也没办法。燕南王,你别忘了,你还要靠我替妹妹治病。我去熬药。”郁清歌说完,转身离去。
百里寂夜不由得沉下脸色,心中自有思虑。
郝平湖动弹不能,可以说是全身瘫痪,吃喝拉撒都得有人照顾,而照顾着她是她怎么也预料不到的百里寂夜。堂堂燕南王又带孩子又伺候女人,这样的百里寂夜仿佛是换了人,让她完全看到最初高傲的模样。
“平湖,盯着我看什么?”哄着孩子入睡的百里寂夜突然回过头瞧着郝平湖微笑。“是又饿了还是要小解?”
百里寂夜正要动手,“不是。”郝平湖慌忙摇头,羞红了双颊,“我只是想说,你这样伺候我太辛苦了,还要照顾孩子。”他怕是从来没这么伺候人吧,从来是别人伺候他。
“我伺候你是我自愿的,月奴。”
“我”郝平湖不知道自己何时起已经适应他叫自己月奴,好像本来该如此,不知足不觉就理所当然了。
“不然你想如何?”百里寂夜反问,“让别人伺候你,身为你丈夫的我也不愿意。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看我能碰。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我照顾也不过分。”
郝平湖眼一眨,又模糊了。
“别哭!我说多少次了,我不喜欢哭的女人。要哭,你只能在我怀里。”百里寂夜坐上床,将郝平湖的头抱进怀里,“现在可以哭了。”
“呜呜”郝平湖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仿佛将长久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郝平湖哭久了哭累了,最后就在百里寂夜怀中睡了。
确定郝平湖睡得深了,百里寂夜才放松下来,冷着一张脸,“月奴我们到底在折腾谁呢?是老天报应我,还是怪秋之遥的作梗?”
黄昏时候,突然来客,让百里寂夜担心的秋之遥虽没来,可采莲却突然背着包裹独自出现在小院外,瞧着比之前多了几分纤瘦,似乎吃过不少苦。
被郁清歌领来见到百里寂夜,采莲如以往一样没什么好脸色,但没立刻扑上去咬死百里寂夜也算不错,只一双大眼盯着百里寂夜,“你怎么在这儿?郡主呢?”
百里寂夜微眯眼,“你家从来就没有郡主。你如果想见的是我的妻子,她睡了,我不允许人打搅她。”
“郡主睡了我就不去打搅了。郡主醒了,我再去找她。”采莲哼了一声,不屑于看到百里寂夜般的甩头离去。
瞧着采莲走开了,郁清歌才道,“我觉得事情有点奇怪。为什么一个小丫头会比秋之遥还先出现?而且采莲丫头,她娘一直小心的贴跟着,不让她乱跑,怎么这次她独自一人,不见了她娘?”
“她娘?”百里寂夜瞧着采莲走远,冷颜厉色道,“她娘已经死了,是我亲口下令杀了的。”
郁清歌微愣了“她娘不是银花?”
“她娘叫金花,是银花的同胞姐妹。”百里寂夜不讳言道,“银花有过男人,但没有孩子,她早年流落街头乞讨,被一群乞丐抢食打伤,**受损,有大夫断定过她终身不能怀孕。”
郁清歌明白了些什么,但余下的她想就算她问燕南王也不一定会回她,何况本不是她的事,所以她便不再关心。
郝平湖醒来后,是入夜二更,被孩子哭闹声吵醒。她扭头过去,就瞧着百里寂夜抱着孩子在哄睡,看着看着她就又忍不住泪眼模糊
百里寂夜在屋内转圈突然发觉了郝平湖醒来,“月奴,是孩子吵醒你了?”走到床边,“抱歉,月奴,是我没哄好。月奴,你是不是要起身?”
“没有。”郝平湖摇头,“我只是睡够了就醒了。”
“那好。如果孩子哭吵着你,我就抱他去外面。”百里寂夜单手抱着孩子,再单手为郝平湖压被子,“月奴,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就回家。”
“对,我们回家,回我们的家。以后我会好好宠爱你和孩子,月奴。”
明明是被真心的爱怜着,郝平湖却惊慌失措的别开眼,支吾道,“我在想,我们好像还没给孩子取名字。不如现在取一个吧。”
“你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我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到,不如你想。”
“反正他还没满月,那之前,等你好起来,我们一起想。这是我们两人的孩子。”
“好。”她还是对他的温柔抗拒不能。瞧着孩子还在哇哇的哭,郝平湖道,“他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喂奶?夜,你把他抱过来。我好像都没喂过他。我这儿有点胀,应该有奶水的。”
百里寂夜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怀中的孩子放到床上,半拉开被子,将郝平湖的衣解了,露出半边饱满,再将襁褓中还未睁眼的宝宝的头抬高靠近温软。
还未睁开眼的婴孩自己就找到了源头,吧唧吧唧的允吸,一脸香甜
因为微疼,郝平湖微皱眉百里寂夜靠过来,细心的护着母子俩。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八章 总有滋恨生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18 本章字数:4101
孩子吃饱后很快就睡了,郝平湖也昏昏沉沉的又睡了,百里寂夜只得轻声一叹,给母子俩盖好被子,之后往床边靠椅坐下,闭目休息。
第二日一早,百里寂夜和郝平湖都尚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打搅。
睁开眼来,瞧着窗外已经亮堂,百里寂夜才想起昨日和郁清歌安排的事,正要从椅子上起身出去,床上的郝平湖也醒了过来。
“夜”
百里寂夜回头望着她酣梦未醒双眸迷蒙的娇憨模样,忍不住微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继续睡。夏天天亮得早而已,你可以再睡会儿。”
“好。”郝平湖实在还困,也不知为何的倦乏不已,就又倒下去了。
百里寂夜瞅着两人的儿子也还睡得酣甜,放心下来,这才走出去开了门。
开门见到来人不是郁清歌,百里寂夜有些惊讶,脸色也登时不善。
“哼!”采莲哼了一声,爱理不理的骄横模样,“郁姐姐在屋外准备马车,让你过去一趟。”说完扭头往厨房走去,显然是对百里寂夜很不待见的模样。
同样的,百里寂夜对采莲也没什么好态度,不过听了她的话也就往屋外去找郁清歌了。
郁清歌确实忙着和车夫整理马车,见百里寂夜来,郁清歌掀开车帘道,“你看看合适吗?妹妹躺在里面应该还舒服的。”
“我们只有二里路可行车,之后是只能徒步的。”
“可是就算二里,也不能让妹妹吃苦啊。”郁清歌理所当然道,“你们男人是真不懂惜疼生了孩子的女人?妹妹元气大伤,本就是个破烂身子,能走路?”
“我抱她。”
“后面徒步由得你抱。而且你抱着她也不如舒舒服服躺着好啊!你能省的时候就省点力气,有用你的时候。”
“你找我来就是来看马车?”
“不是。”郁清歌从马车上跳下来,“我是想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百里寂夜心下一惊,“月奴!”转身就往屋里奔。
“等等!”郁清歌叫住百里寂夜,“你急什么?我不过是想借机试探一下采莲的目的。”
百里寂夜根本没听郁清歌的话,人很快就到了屋前,用力推开门,直闯入内室。如所料的,采莲就在郝平湖的床边,而郝平湖是醒着的,瞧着他来,眼泪如雨下,是恨是痛也是悲哀,和采莲对他不再掩饰的怨怼相合
“月奴?”百里寂夜恍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明白她的变化。
“你说过你没害我爹,那这是什么?”郝平湖将手中的绢扔向他,“你告诉我,我爹为什么要冤枉你?”
百里寂夜从地上捡起来,将绢书打开,“这是滇王写的?”百里寂夜盯着采莲。
采莲被他盯得害怕,却还是倔强道,“当然是王爷写的,不然你以为是我吗?”
“够了!百里寂夜!那是我爹的笔记,我爹的印章,我不会认错。你来告诉我,为什么我爹写下血书也指控你是害死他的罪魁。那血书写的是不是真的?是你逼死我爹!百里寂夜,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利用我!原来你说的都是假的。你太可恨了!”
“我利用你?月奴”百里寂夜握紧了血书,忽然笑道,“月奴,你何必问我要解释,你每次都从来不需要听我解释就给我定罪是吗?在你眼里,我已经就是利用你逼迫你爹和我联手的卑鄙小人了!你已经给我定罪了!”百里寂夜咬得面色发青。
“难道你没罪吗?我爹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死了还要编造谎言诬陷你?百里寂夜,你来告诉我为什么?”她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原来自己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从一开始,什么像月奴或许都是骗局。可恨她还赔付了身心,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是自己亲爹被逼死,无家可归无人可尽孝的下场。
“你信这封血书,不信我,你信你爹信你这个丫头,就是不信我是吗?”
“我拿什么信你?”
“好!好!”百里寂夜怒极反笑,“好!我的好月奴!”百里寂夜冷目一扫,一把揪住采莲。
“啊”采莲一声惊叫,人就被百里寂夜揪着衣领提离了地方。
“百里寂夜,你住手!”郝平湖真的万念俱灭,对他失望彻底,“你放开采莲!有本事你杀了我!”
百里寂夜突然一滞,接着丢下采莲。
“咳咳”采莲哭着扑近郝平湖,“郡主呜呜”
“好!月奴真好!我到底为什么来呢?你不是月奴,你不是!你愿意做滇王的郡主就去做吧,哈哈”百里寂夜大笑三声,转身离去。
“燕南王?”赶到门口的郁清歌没能拦住百里寂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飞奔远去。
一声叹息,郁清歌跨步进门,瞧着郝平湖躺在插床上已哭成泪人,身旁的孩子也适时的跟着啕哭起来,一时真好不热闹。
郁清歌不由得再一声叹息,对哭花了脸的采莲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采莲辩驳道,“我又没骗郡主。我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