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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郝平湖怒红了眼,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推他的胸口,挣扎着要起身。
百里寂夜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盯着她的手静止下来所在的位置,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昨晚摸了一个晚上还不够?”
郝平湖定了定,不明所以,推开他起身,从他身上离开后,急抓了被子裹住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这才回头瞪着他问,“你刚刚说什么?”
“说什么?用做的比较容易让你明白!”百里寂夜突然拽住了郝平湖的手,迅拉近自己,让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内,收掌贴上自己的胸。
感觉到掌下传来的心跳,郝平湖怔愣了许久,心跳却狂跳如雷,“你你干什么?”
“你昨夜就这样摸着我一夜。”百里寂夜促狭的笑瞅着她。他的话一落,郝平湖的手如同被蛇咬了一般慌忙撤走。
“你胡说八道!”郝平湖是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睡着时候是不是做了什么,但是她一点不相信自己会真的摸着他的胸口,他胸口有没有啥好东西,而且据她所知自己睡相一直很好,所以她只能想是他有意捉弄于她。恨恨的嗔视了他一眼,不再多理会他,裹着被子下了床。
百里寂夜盯着郝平湖的背影走向衣柜,自然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唇角扬起一个不完全的笑意弧度,“你以为你能找到衣服吗?”
郝平湖一只手擒住身上的被子,谨防春光咋泄,一手去打开了衣柜,柜子里空空荡荡的,竟然没有半件衣物。“我的衣服呢?”
“我没打算给你衣服。”百里寂夜哼笑了一声,快步走向郝平湖,趁她还怔愣之际,低笑道,“在你沐浴完之前。”说完,将郝平湖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郝平湖脚突然离了地,失去了安全感,心就慌了。双臂交在百里寂夜的后颈,强持镇定,双眸却掩不住慌乱,“你放我下去!”她大声道。
“你还没有命令我的资格!”百里寂夜抱着她走向床,将人抱往屏风后,突然扯下郝平湖身上包裹的被子,直接人ci条条丢进了浴桶。
“啊——”郝平湖来不及反应就呛了水,好不容易才浮出头大口喘气,呛咳得面颊绯红,“咳咳”咳得嗓子都疼了才停歇,心中恨着那罪魁。
“好好洗干净。”百里寂夜往水中瞧着,双眸炯然深邃,倏尔突然转身离去。
郝平湖抬头盯了眼那离开的背影,哼了一声,在心头愤骂了几句。之前还没觉得身子很酸痛,这会儿才觉得疲累不堪。深吸了一口气,郝平湖不再多想,就任由身子侵泡在温水中,气血随着升腾着药香的热气而畅快,身心也缓缓放松下来。
好一阵子泡在水中,郝平湖几乎昏昏欲睡,背后才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想是百里寂夜而已,所以根本不打算理会。
“妹子看起来过得很舒畅。”带着自然妩媚娇的笑声传来,“看起来是被宠爱得很好。”
“是你!”郝平湖睁开眼,带着恨意盯向来人,“怎么是你?金花娘子,你怎么进来的?你如果想活就快点离开,趁着燕南王没发现!”
“平湖妹子是担心我吗?妹子多心了,我是殿下特地找来相陪郡主的!不对,不是郡主,是燕南王妃了。”金花的语气表情都很自然的恭贺,但听在郝平湖耳中却有些讽刺。
“够了!”郝平湖不再看金花,事到如今,为着本可以不发生的事,见到金花,她自然是高兴不起来的,“金花,你走吧!我根本不需要你陪,也不想你陪着我,看着你,我心烦!”
“殿下怕王妃你一个人闷了”金花姿态袅娜的走到浴桶边,含媚笑醉春风,“所以让金花来伺候王妃,王妃莫要见怪才是。”
“金花你是在讽刺我吗?”郝平湖手一拂,将桶内的谁往后扬起,洒在金花身上,“你滚开!别碰我!你伺候我,我可承受不起!金花,我们的恩情早就尽了,我不会原谅你做过的事情,但目前,我还没想到怎么对付你,所以你最好不要让我现在就不放过你。”
金花抹去脸上的谁,并不离开,也不恼不怒,更不是忍气吞声,她轻轻的笑着,如闲云悠怡,拿起桶上的浴巾,贴往郝平湖的后背,低声道,“我听说郡主失忆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我失忆没失忆和你有关系吗?”郝平湖转身,避开金花贴近的手,到了浴桶另一头,直视金花,冷静的问到,“你想干什么,金花?”她从来没打算隐瞒自己已经恢复郝平湖的记忆这回事,只是她也没直接跟人说明而已。
“金花能想做什么?金花也不过是担心郡主而已。我是被燕南王殿下命令前来的,殿下吩咐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金花说得很是认真的模样。
“这么说,你是燕南王的人了?”郝平湖眉轻挑起不屑,“你前面还帮着秋大哥带我逃离,捣乱燕南王的事情,后一刻,怎么你和燕南王却有一腿了?人说客来居上的老板娘长袖善舞,两面三刀,我从来知道这并不假,但我只当是你做生意的手腕而已,现在看来可不止如此。”金花状似一愣,笑笑道,“王妃真是玩笑太过了,金花只是个生意人,本本分分。今日不过是因为被传令才过来,而念想着王妃还身为郡主时候对金花的照顾,以及滇王府一向的关照,感念这数年的恩情,金花才冒险前来。”
她郝平湖做事从未想要谁报恩,何况她更从不认为自己对金花有什么恩情,而金花这个精明的生意人,也不会有真有她自己说的心思,所以金花拿恩情说话,她听起来实在虚伪得可笑。
“为了我?可笑!”郝平湖盯着金花诚恳的模样,不禁冷笑。她从来知道金花就是个善于卖笑和装模作样的人,因为她是生意人,所以她并不厌恶她的行止,可是当她把那套拿来对付她,她就不得不换了心情。“金花,你藏着什么秘密我不问,因为我不必在乎一个背叛者的解释,解释改变不了你背叛出卖我的事实,而你还因此间接害死秋大哥,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追究,不代表我原谅了你,只是因为我要对付比你重要的燕南王,所以你别以为我会姑息你。金花,如果你真识相聪明,就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把你做的事捅出来给燕南王知道。我想燕南王比我知道怎么报复一个碍过他事的人。”
“王妃说的,金花都不懂,金花只是奉了殿下的命令来暂代采莲丫头伺候郡主而已。”金花惋叹一声道,“郡主已经是燕南王的妻,非同昨日,说话可要有分寸,别气太大吓着金花!”觑着郝平湖的颈项,她含媚轻笑,“看起来,昨夜殿下有好好爱过郡主。”
郝平湖低头,瞧见身上的红痕,愤怒的一拂手臂,再次激起一片水飞洒在金花身上,瞧着金花湿了大半的衣服和脸颊,郝平湖冷沉着嗓音道,“你给我滚出去!”金花成功的引发了她压抑在心底的仇恨之火,“滚!”她高声喝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四十四章 仇欲成狂(爱恨之间总相难)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23 本章字数:3444
“王妃何必生气呢?”金花轻叹道,“王妃的身子金贵,若是有个不慎,殿下会心疼的。”
“你滚!”郝平湖并不知道金花这话是真心还是反讽,但是听在耳中,简直比指着鼻子骂还要刺耳,“金花,你给我滚出去!”她怒吼道,“你是燕南王找来的那更好,我就不需要对你客气!滚出去!”郝平湖抓着浴桶边的毛巾就砸了过去。
金花险避开,瞧着郝平湖气恨的模样,却依旧妩媚自若的笑着,“我金花命薄,向来是看人眼色办事,由不得自己。你怪我无怨,只是何必气坏自己的身子呢?”不止不避开,反而走近,双手掬起热水,洒落在郝平湖的肩头,“郡主,燕南王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很难得找,何况郡主,女人在这世上没有拒绝一个男人的权利。”
“你是来当说客吗?”郝平湖手一挥,赶走金花靠近的手,人再次换了方位,冷睨着金花,轻笑道,“金花,你会见风使舵我一点都不意外,但是你似乎不止瞎了眼,还蒙了心,我们怎么说也有两年多的交情,你以为我郝平湖会贪慕权势?何况你以为燕南王会是良人?”
金花静止了许久,才轻笑了一声,眼眸清浅无波,“金花活了半辈子,就知道一件事,女人最该学会的是认命。”
“认命?我凭什么要认命?什么又是你以为的我的命?”郝平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心也静了下来,“金花,别跟我说你是个认命的人,你从来不是。”
“可郡主你是个认命的人,何况你已经认了命不是吗?”金花捞起浴桶中的薄荷叶,又古怪的笑了笑,“郡主现在你来说你不想从他,谁也不会信的。其实被燕南王这样的男人选中,你就算从了他,也没人会怪你,没人敢说你不是。有了燕南王的庇佑,你就有了一切!”
“一切?”郝平湖冷笑了一声,“金花,我承认你是个好说客,但是你找错了对象!”郝平湖突然从浴桶里直起身,赤条条的没有任何衣物的身躯滚落着晶莹的水珠,“我是随遇而安,但惟独命,我从来没认过。”郝平湖跨出浴桶,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金花,“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次我就算了结我们两年多的姐妹情分,我放你一回,下次,我若见了你,一定会做我该做的事情。”
“郡主你该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金花盯着她的背影反问,“你最大的仇人并不是我。”
“所以你今天才能活着。”郝平湖没有回头再看金花,她随遇而安也淡漠如水,也所以今日和金花到了这个地步,她并没有多难过,更没有所谓被背叛的痛苦,只是她还是会生气而已。
“其实,你人都已经是燕南王的了,你的心逃得掉吗?”金花慢慢的走上前来,拿起一块干净的白绸给她披上,低声絮絮道,“郡主,你根本杀不了燕南王,一是你没那个能耐,二是你根本是爱上了他对吗?同样是女人,你骗不了我。”
郝平湖心中一扯,想起昨夜缠绵时候的话语,“对,我爱上他了,那又如何?”
“可他杀死了秋之遥,还对采莲和你爹出手,郡主,你不恨他吗?”金花斜瞅着她又问。
郝平湖喉头哽了哽,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息了就要冲毁堤坝而倾泻而出的滚滚恨意的洪流,“我恨他!”郝平湖清晰的从齿缝里咬出了这三个字。她怎么能不恨他?
“那么,郡主你打算如何呢?你爱他又恨他,那滋味应该很不好受。”金花扶着郝平湖僵硬的肩,将她往前推出屏风,“爱他还是恨他,你只有一个选择。你若想爱他,又要说恨他,那么你自己也会看不起你自己吧。”
“我不用你来教我。”郝平湖反身推开金花的手,自己退开了数步远。她从来知道自己恨燕南王,可是她却从来真正的想明白自己想要怎么做?最恨的时候,她一心只想要杀他泄恨,来缓解自己心中那汹汹的累活,可是昨夜刀在她手里,她却下不了手。身体交缠之际,她更是终于认明白了自己竟然还爱着他的事实。其实这件事很明白的,若不在乎他,他真做了多恶劣的事情,她也不会痛苦,只会生气愤怒,可是她痛苦,她痛苦因为她爱他啊!
“如果你爱他,就这样活下去如何,忘了你恨他。”金花同情的望着她。
“我不会!”郝平湖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