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郝平湖确信他的语气中不带柔情,可是他的话却那么震撼着她的心扉,“我你的妻子是我吗?我不是月奴的话,你也会这么承诺吗?”
“我从来不对人承诺,我说的只是事实。”百里寂夜的语气中果然没有丝毫温情,手掌扶住她的后脑道,“你若是残废了,我一点都不在意!你没有手足都无所谓,只要你有一口气在,我都会把你供着养着。可是你昨夜起,就是我的学生了,我会尽可能的栽培你,让你达到你要的目标,但是若你废了,我才又的乐趣就失去了。”
“乐趣?你的乐趣是当先生吗?我可没打算认你为师!”郝平湖实在觉得他让人气恼,纵然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是他的哪里。
“你不是想杀了我么?我答应教你不是吗?”百里寂夜欺下身,头偎在她的脸颊旁,吞吐的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双眸觑着她震惊的表情,如好笑般的笑意绵绵。
“你教我杀了你的办法?”郝平湖只觉得脑中那一阵的轰雷将她轰得险些魂不附体。他疯了吗?还是他是在气她刺杀他?
“你在想我是不是疯了对吗?”以手指勾描她的粉颊,他取笑道,“不要想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知道一般人都会这么想。”
“我知道的只是一般人不会像你这么做。你是认真的?”郝平湖不敢置信的盯着他,除非他真的疯了,否则他怎么能容忍了一个要杀他的人存在,还会教她杀他的办法?
“我开玩笑的时候不少,但这次绝对不是!”百里寂夜很满意她的表情,应该说他很喜欢看她无措得有些蠢的模样,甚至为此而微笑起来,显得并不那么认真。
郝平湖真的被他的言语中并不正经的认真震傻了,原来那段迷蒙的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他居然说他要教她杀他?!一瞬间,郝平湖觉得胸口被重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不够决心吗?还是你说要杀我只是你说说玩的?你那么仇恨我,你向我控诉我让你那么痛苦,这会儿,你都忘了?”百里寂夜弯弯唇,双目随着半眯而微狭。
“不是!我没忘!”郝平湖登时激烈反驳,“我怎么能忘了你是个魔鬼?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燕南王,我会为秋大哥、采莲和我爹报仇!”
百里寂夜的目光微闪了一下,眉头也往中间聚了一下,只不过片刻就散了,恢复了轻笑的表情,“那好!你该高兴的,如果按照你那愚蠢的方法,你一辈子都杀不了我。如果你真恨我,就该乖乖跟着我,我会好好的教导你!天下间知道怎样杀死燕南王的,只有他自己。”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那么认真而温柔,“放心,我不会存私。”
“你说的,你记住!”她很气,比之前更加气恼,气恨,“燕南王,你最好真的不会留一手!”
“呵”百里寂夜笑着点头,再度轻吻她的眉心,“有这份决心就好,我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希望你别让我失望!让我失望的人,往往不会太好过。”
“大不了你杀了我!”郝平湖瞪他,“别碰我!”她吼道!她讨厌他似乎任何事都可以不在意,似乎什么都游刃有余,总能无关紧要的自说自话,将她玩弄在鼓掌之间。每一次,他都没有给她选择,却次次告诉她,都是她自己选的,她已经快相信是这样,她是自找的。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不碰你?何况”百里寂夜往下缩进被子,在下面轻轻细吻她的颈下锁骨,“你以为我教你会白教?”
“你诶”她想推他,可是手掌残留的痛楚都还未消减,她不想再自讨苦吃,可她一只左手,根本动不了他分毫,“你别这样!这里还是马车里。”
“马车里不好吗?”被子下的他已经咬开了她的中衣细带,“马车里别有趣味不是吗?”
“你不许这样!你出来!”她叫道,身子不断的畏缩。可她怎么也避不开他,又不敢有大动静,刚刚只不经意一挪,手腕就实在痛得厉害,让她牙齿都打了颤。
“威胁对我没有。”他伸手将她的中衣撩开,不再阻碍她胸前的风景,“你需要换个办法!”他好似无关紧要的说玩,唇印上她胸前的柔嫩肌肤,轻咬。
一瞬间,异样的刺激窜遍了全身,“嗯”她忍不住轻哼,“你我有伤,你不要这样!”她稍稍放低了姿态。他说的话或许可以理解为,她威胁他不管用,叫喊也没用,换个方法的话,她妥协可以吗?她服软。所以她试了,“夜诶求求你,不要。”
隔着抹胸含住她的峰顶的嘴离开,片刻后,他的头从被子下冒出,面对着她红如新研胭脂的脸颊,微笑道,“求人是没用的。”他往前,用自己的唇封上她的。
“嗯”她反应都来不及,唇就被贴上了,犹要出声,唇才微启,就被绵软的热物侵入,丁香舌被挑逗着,被迫的缠绵厮磨,寻找着彼此贴合的乐趣,“唔嗯”他到底想怎么样?她真的不知道。强硬不是,服软不是,他到底想她怎么样?
就在她快要被吻得神思混沌的时候,他突然撤离,带出一缕银丝,最后以唇轻点她的,将津液以唇吻去,觑着她瞪他那无奈却又倔强的眼睛,他如偷腥完成的猫儿一般唇角弯笑。
她只觉得背后一阵阵的波浪拍来,越瞧着他的笑,越觉得大难临头的不祥之感。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五十三章 恨爱成虐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30 本章字数:3356
“你你想怎么样?”郝平湖颤声问道,话一脱口,被子下就感觉到被掌握,浑身跟着一阵悸动,“别”她望着他瞧不出异样的面容,“我真的不行!我我好了之后伺候你好吗?”她脱口而出,却一出口自己都被自己的话震住,羞恼都来不及反应。
“呵”擒住绵软的手停下了动静,双眸深晦如墨,盯着她瞬间红透的粉颊,“我接受行贿。”说完,松开手,规矩的躺下,“咳咳”
郝平湖几乎要缩进薄被子里去,不要见人了,可听他连连咳嗽,有些古怪的瞧着他翻身背对她,心底越发生出狐疑,“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样?”百里寂夜拭去嘴角咳出的血,扭头朝她谄笑道,“倒是你,怎么?你叫住我是要做什么?其实你是想我做下去的吧。”说着他就翻身过来,欲有动作。
郝平湖瞪大了眼,简直无法不生气。“你滚!”她气不过的随手抓了东西就砸过去,“我才不是!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整天想着不正经的事。”
百里寂夜将头上的东西刨开,忽然眼角一亮,手指勾起一块东西举起,冲着郝平湖不说话,却眉开眼笑,仿佛哗啦啦开了一树桃花。
郝平湖瞧着他手上那薄薄的一片绣白玉兰的宝蓝色,登时全身滚烫,热度从脸颊一直到脚趾,“你还给我!”那是她之前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下的贴身肚兜。
百里寂夜不止不还给,还似乎瞅准了她现在就是县衙门口的狮子——张牙舞爪假威风,故意的将那团东西放到鼻下,嗅着香味,唇似乎还压着布片,“挺香的!”
“你”郝平湖恼羞成怒,可偏偏发作不能,“你要不要脸,拿着女人家的东西。”
“这是我妻子的不是吗?”百里寂夜散散的撑着头,笑道,“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一片布不算什么吧。”百里寂夜觑着她仿佛全身都敷了胭脂的模样,心中微动,欺身往前,逼近她,轻含住她的耳珠,轻笑道,“果然清醒着的比躺着不动的活色生香。”
“你滚开!”郝平湖的手不方便,气得扭头一口咬去,好巧不巧的咬住了他的唇。因为震惊,价值绵软的触感压在牙齿之间滑过嘴唇的真实触感,对郝平湖而言实在很震撼。她呆呆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是?
“呵呵”百里寂夜这次真的笑了,眉眼弯弯的,带着水湛湛的迷蒙,唇角也翘得很自然,“看来你可以试着咬死我。这会是个不错的办法!”
“我为什么要咬你?”我又不是狗!心底这么想,反思自己之前的举动,郝平湖恨不能撞上车壁去。他干嘛笑?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变化,但是她可以确定他是真正的在笑,而不是以往那样,不是反怒的,就是修饰的符号而已一般的挂在唇边而已。
百里寂夜止住笑,也没有多说话,是将她刚刚的举动而散落身前的发狠拂到她脑后,理放好。
郝平湖默默无言,拂过发丝的指尖带着的温柔让她心悸,只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动摇,所以她告诉自己要无视他就好,径直闭上了眼。
两厢沉默了许久,百里寂夜忽然不再看她,躺下来,拉上被子,闭上了眼。之后再过了好一会儿,还平衡感觉到百里寂夜没有丝毫动静,这才睁开眼,抬起头望向他。这一刻,静静的瞧见他的睡容,才发觉他竟然有看起来那般无害而纯良的时候。平日的百里寂夜总是带着某种媚,不冷却让人恐惧,而此刻,他的全无防备,显得那么干净,长眉下紧闭的眼上那纤长细密的睫毛似乎都特别温顺。
“燕南王?”郝平湖尝试着轻声唤他,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她又叫道,“夜。”依旧没有回应,她不禁好笑,原来他还贪睡吗?真是想不到!觑着他如莲的睡容,她不禁的勾起唇角。原来他不伤人的时候,不用那双教人看不透的眼看人的时候,他看起来是那般的无垢无尘,如天然的无色琉璃。“夜”
郝平湖不想吵醒她,所以只是很低的喃了一声,之后又安安静静的躺着,再闭上了眼
马车依旧往前路赶着,车内的人却双双安稳,朝阳已经徐徐东升,一直到了午后偏西去,郝平湖醒来,身旁的人竟然还睡着,且丝毫没被她吵醒。
“夜?”她隐约觉得有些古怪,“燕南王?”她放大声音,“燕南王?!燕南王”她叫了好几声,躺着的人都没有回应她,她的心骤然紧缩。
“王妃,不要吵着殿下。”车外传来盛春微低哑的嗓音,“殿下有伤在身。”
“有伤?”他明明之前看起来还好好的,还会捉弄她,“他怎么会受伤?”郝平湖问盛春。
“殿下被人下了毒!有人要他死在署国!”盛春说完,唏嘘了一口气,才又道,“殿下为了追上来,所以都没有好好休息多,体内余毒未清,所以现在才昏迷不醒。”
“他为什么那么着急,不清完毒再来?”郝平湖气得头脑几乎发晕,“他以为他是神吗?他就是不想活了,想去陪他的月奴是吧?”她气愤妒恨,所有滋味聚到心头,变为了怨。
“王妃,殿下那么急的追来,会是为了什么?”盛春的嗓音越发的压低道,“是为了王妃!殿下知道,没有他的命令,我是不会给你医治的。”
“你别说了!”郝平湖吼叫道,制止盛春继续说下去,她不要听!我不信!郝平湖几乎要猛力的摇头,“他才不会为了我!”不会
车外的盛春听了郝平湖这般的话,只低下头,将精神集中到驾车上,没有多说
她真的不相信,绝对不能相信,他是为了她而已。就算他赶来真的是为了她,他为的也不过是她身上的月奴而已。“夜,我恨你!”她伸出左手,欲语还休一般来回几回抚摸他的脸颊,双眸渐渐的润了,“我恨你”
没有人回应她,他睡得实在太沉,没有睁开眼来看见她的泪,连眼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
她试图抬起右臂,一阵痛楚立刻窜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