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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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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觑着自己爹满面红光已似有醉意,郝平湖出手扶着人道,“父亲,如今夜已深,秋大哥也该歇息了。爹你在皇宫办差数日,怕也劳累,早些歇息才是。女儿送你回房。”
  滇王顺着郝平湖的搀扶站起身来,冲着礼貌的跟着起身的秋之遥挥了挥袖,“深儿,看见你我真高兴,今日朝廷的事也真高兴。平湖你陪着深儿,我自己回去啊。乖女儿放心,爹能走回去。”滇王推开郝平湖,摇摇晃晃的出了亭子。
  “爹,你小心些。”郝平湖再度追上前搀扶,刚刚看得心惊肉跳,没料到自己爹喝得这么醉,平日酒量好得惊人,真有什么事值得他这么开心,没几杯就醉了?郝平湖却想不明白。
  “平湖啊,你回去配深儿,乖!我”滇王又推开她,悄悄在郝平湖耳边道“乖女儿,你呀,拉着我这个糟老头做什么?你该多和深儿亲近亲近,差不多我就顺水推舟把你们的婚事定了。你们年岁都不小了,你再不嫁他,他要是被小姑娘抢走了咋办?”
  “爹”郝平湖早看出自己爹有这份心思,每次秋之遥来,他高兴得跟见了自己儿子一般,好得都要胜过她这个女儿了。可任凭他和采莲怎么一门心思的将两人往一堆凑,到底两个人也没生出什么心思。秋之遥真的很好,可是郝平湖的心底也真的只有一无波平湖。
  “爹知道你害羞,那好,我明天就和深儿提,等长歌郡主嫁去秦楚国后,我就把你们的婚事办了。看你们俩都老大不小了,拖得我这老脸都没法见人了。”滇王小孩性子的自怨自艾道,想着郝平湖的年纪,二十有余,实在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姑娘了,再不嫁人真不能见人了。
  “爹,真的有和亲?人已经定下了?”郝平湖问道。
  “是黔王的幺女,别字长歌,算起来还是你的同宗姐姐。择日就要被封为公主,并随秦定将军远嫁秦楚国。”滇王拍拍郝平湖的手,笑颜逐开道,“幸好没有选你,否则啊爹真不知道怎么得了。你是爹唯一的希望。”
  “爹,既你说是我姐姐,年纪就该不小了。选个老姑娘嫁过去,秦楚国竟然答应吗?”郝平湖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就她所知,署国还不缺别的人选,总和起来,真正的公主就有三位到了适婚年纪,而藩王郡主,少也有十来个年岁适宜,怎么能选了个老姑娘和亲?
  “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秦楚国定将军见过人,并没有反悔,似乎还很满意。”滇王迷糊的瞧了她一眼,“这些事你不用关心,反正你现在就等着嫁给深儿就成了。别管我,我自己走。”
  滇王说完就又推开了郝平湖,摇摇晃晃的走,侍在路边的随从忙上前扶住滇王,郝平湖还是跟着,将滇王送进房,安排好人伺候,这才有回到亭内。
  石桌上的杯盘已经由采莲和婢女撤走,打理干净,换了一盘水果。
  “秋大哥,你怎么还没回去休息?”郝平湖轻叹了一声,“爹常说,让你在府上就当自己家。府上都待你也从不拘束,你若如此拘礼,倒是辜负了我爹的心意。”
  “我不是拘礼才等你回来。”秋之遥望着郝平湖微微笑笑,似有一丝忧虑在眉头凝结,“刚刚听你爹和你说,有个叫长歌的郡主要嫁去秦楚国和亲?”
  “对。”郝平湖不奇怪他听见了,他身怀不俗武功,听力比常人好也没什么。只是她瞧见他的眉头瞬间深凝,虽然很快又舒展了,但郝平湖仍觉得此事不凡。
  “平湖,你午前去了哪儿,好似没在府上,我寻你没寻到。”秋之遥仍旧平常的微笑,比今夜月亮都要明白几分。
  “我闷了几日,觉得无聊,就和采莲出去走了走,没有什么事。”郝平湖回到。
  “这段日子,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养着身子。”秋之遥定看了她一眼,“平湖,今夜差不多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我先告辞。”
  “好。”郝平湖起身,目送秋之遥离去,总带一丝惶然的觉得他离去得有那么一丝仓促,不若平常的云淡风轻,从容自若。不过看他的背影,依旧是如常的优雅。该是自己想太多了。郝平湖瞧了瞧桌上的水果拼盘,想了想就端了起来,回了屋。
  将拼盘放在桌上,郝平湖挑起一颗荔枝,对着铜鹤灯的火光,瞧着那被半透明凝脂状染了橘黄的果肉好一会儿,才倏然喂进口中,双手捧着脸,甜滋滋的眯起眼。牙齿咬着甘甜而清凉的果肉,甜美的汁水顺着舌尖凉到心底。这种太甜的东西她平日里倒是不怎么爱,偶尔吃吃还是不错的。等采莲回来,余下的都给她,那丫头爱死了甜食。
  再来一颗杨梅好了。郝平湖双指捻起紫红色的果子,刚刚的荔枝那么甜,杨梅会不会酸倒牙?
  碰,突然一声巨响,一阵强风卷来,屋内的灯火齐整的全灭了。郝平湖骇然,瞧见一抹黑影从屋外窜入,快如闪电,手中的杨梅滚落,她张开口还来不及惊呼,就感觉背后一凉,同时后颈一疼,便被眩晕吞没了知觉。
  黑影将人扛上肩头,飞快的离开了屋子,正巧回来伺候郝平湖歇息的采莲进了院,抬头瞧着月光下一个黑影扛着什么东西飞快的越过墙没了踪影。
  “郡主!”采莲登时机灵,冲进屋内,见屋内漆黑一片,心知有异,大叫道,“快来人!郡主出事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六章  妾非故人(此夜无梦月隐深)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4:51 本章字数:2755

红烛摇曳,昏黄的烛火映着红色床帐,朦朦胧胧的瞧见窗边背窗而立的人,在地上剪出黑影。清冷的月光将他泄地的红衣凝成深色,如胭脂,披落肩头长达腰际的青丝丝缕飞起,丝丝银如染霜华。轻风从半开的门潜入,撩动珠帘轻纱
  “嗯”重重红帘深处,隐约传来一声轻吟。
  “这里是哪儿?”郝平湖接着灯火瞅了瞅屋内的陈设,是自己全然陌生的地方。从床上撑坐起,她不禁摸向自己的后颈,还隐隐有些疼。那么自己不是做梦,自己确实被人打晕了,之后被劫到这里?可哪有人劫了人,却就这么好端端的就丢在床上?瞅着四下无人,明明是夏日酷暑,明明满屋子是艳丽的红色锦缎铺就,却感觉冷清清的,仿佛不是人住的那般冷清。是自信自己一介弱女子逃不走,还是别的原因,才能这么放心?
  郝平湖悄无声的下了床,轻手轻脚的离开床铺,小心翼翼的穿过数重帘子走出,依旧没见到半个人影。竟然真的没人吗?门口也没人看守。这点让郝平湖很意外,也松了一口气。
  既然没人,那意思就是请君自便,那么自己可以逃走吧?郝平湖深吸了一口气,谨慎的跨出一步,从门口探出头。屋外的院落静悄悄的沐浴在月光下,风儿吹来,无人的庭院只有花草树叶的沙沙声格外清亮
  “呼”郝平湖再次松了一口气。第一次被劫走,事情竟如此莫名其妙不合常理,好似一场乌龙。细细的想,不管是自己还是王府,都该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许真的是一场乌龙,对方找错了人什么的。既然对方也没将自己怎样,若自己安然离开了,也就不追究了,无事自然是好的。现在快些回家去才是,郝平湖担心采莲已经知道自己不见了,到时候又让爹和秋大哥多担心。
  “回家!”郝平湖下定决心,前脚跨过门槛,后脚刚跟着离地,背后忽而一阵寒。郝平湖半晌动也不敢动,只觉得身体每一寸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冷汗直冒。
  许久,身后没有任何动静,郝平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慢的转身,一眼瞧见一个穿着松散红色睡袍的人,面颊被散发掩着,“啊!”郝平湖吓得惊叫一声,转身便欲夺门而逃。
  “你逃不掉的。”沙哑得有些幽幽鬼气的嗓音追入她耳中,手腕已经被生生擒住,力道之大让她狠抽一口气,只觉得骨头都要碎了。
  “你放开我!”郝平湖忍痛叫道,拼命想挣脱,眼泪已经迸了出来。“你放开!痛死了!”
  “这点你就痛成这样?”随着轻蔑的一声冷哼,捉住她手腕的手往后一拖,将她整个人带转身,结实的撞进了一堵肉墙,郝平湖连哼哼都来不及,更别说挣扎,那只被捉住的手被拉到她背后腰际反压住。
  “好痛!你放开!”郝平湖痛得眼泪花花模糊了视线,脸颊被粗糙的大手卡住,强逼着她抬起头来,朦胧间郝平湖望着一张脸阴冷的逼近。她瞧不清他的容貌,但感觉到他的目光那么冷,比署国最冷的冬日都冷,整个人就此便被他冰冻住,抵挡在男人胸口想要挣扎推开他的手都僵了,动也不敢动分毫。
  “月奴,你以为你能躲到哪儿去,能躲多久?我说过你是我的奴,生是我的奴,死了也是我的奴。”男人的嗓音被压得低沉沙哑,一字字咬出,明明声音不响亮,但在郝平湖耳边震得她头皮发麻,心扉一阵阵颤抖。
  郝平湖咬住嘴唇,强忍着痛,小脸发白,她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什么奴?什么生什么死?
  见她没了反映,拧住她手腕松开了些,“我找了你很久,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的好月奴!原来你没死,你躲在这署国,还做了郡主。你开开心心的和秋之遥在一起,是不是早忘了我这个主子,月奴?”他的语句字字轻巧,却仿佛饱含着常年的怨恨,那怨恨已经浸入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吐吸喷出。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郝平湖强忍着眼泪,红着眼瞪他,泪光闪闪,“什么月奴?我是署国滇王的女儿,是署国郡主。你如果还有点聪明,就最好放我走,我或许会考虑不告诉我爹。否则,你别想走出署国。”
  “呵呵署国算什么?郡主?你很在乎这个身份?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个更高的位置坐坐。”擒住郝平湖手臂的手狠狠的丢开,将她甩开。
  “啊!”郝平湖摔倒在地,痛得抽吸了一声,擦去眼泪。她是堂堂署国郡主,怎么能在这样一个神经病眼前哭。原来她没有那么好运!
  穿着红色袍子的人脚步轻慢的走到她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松散的红袍拖在地上,散开的襟口露出均匀的肌肉分布,零散的黑发披落,贴在胸口。
  “你爬在地上不动,是要我请你起来吗,月奴?”男人的冷笑飞来。
  要逞强蹭地面?地上是很凉快,可她没道理趴在疯子面前。郝平湖也不说话,自己从地上爬起,手肘处似乎被擦伤了,有些痛,她也只微皱眉头,强忍着哼也不哼一声。
  “看着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男人的沙哑却魅惑的嗓音是在笑,却是森冷的笑。
  郝平湖觉得自己又要被冰冻了,抬起头来,本想瞪视对方,却一见他容貌便愕然愣住。她盯着面前用纤长的手指将几缕散在胸前的发丝优雅的撩拨到耳后的男人,一时间心底涌起惊艳。好美丽的男人!她只想到这样的形容。他有一张棱角不很分明的脸,一对不很粗的黑长眉,一双细长如柳的眼,眼睫纤长如羽,鼻梁挺直,唇红而齿白,若是名女子必然是绝色,可从他袒露的胸口看,他是名副其实的男人。他穿着红袍,一身红衬得他露出的皮肤越发胜雪,怕是任何女人见了都嫉妒几分。虽说如此,他的身量倒还是十足男儿,手臂纤长,略显消瘦。一个美丽的男人,一个美丽得近乎妖艳的男人,可这妖艳之中却还有几分无暇。这是郝平湖的定论,一个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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