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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能出去?”郝平湖记得自己和百里寂夜出去过好些次,虽然只是在附近而已。“以前殿下就带我出去过,你们也没拦。”
“殿下和王妃身份不同。殿下乃我秦楚国三军统帅,有权出入军营不过问任何人,而王妃并非军中人,没有殿下的命令和带领,是不可以随意出入的。”士兵晓之以理,接着又动之以情道,“王妃,已经快入夜了,山里地形复杂,还有野兽出没,王妃还是不要乱走!”
“我明白了!”郝平湖心底震撼着士兵口中秦楚国三军统帅的百里寂夜,他手中到底握有多大的权利?秦楚国燕南王,果然不是一般皇亲国戚而已。只是树大招风,他这样的权臣要应付的也很多思及此,郝平湖竟有些隐忧起来。
一阵山风吹来,郝平湖忍不住一声“阿嚏!”身子也颤了几颤,怎么这么冷?“阿嚏”连连就是几个喷嚏,她才猛想起自己起身没有加衣。
郝平湖转过身去,“你在做什么?”一声冷斥恰好传来。郝平湖回过身,又是一个喷嚏,低头再抬头,高过她的人影已经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郝平湖来不及多说话,身上落下一间斗篷,那披风上带有的暖意登时从脊背透入胸口,“夜”郝平湖迎上他隐约愠怒的眼,却不禁弯唇笑了。
“走吧!”百里寂夜揽住她,疾步走回军帐,带回床边将她按坐下。
郝平湖抬头望着百里寂夜面上紧绷,竟然有些喜,“阿嚏。”百里寂夜还没出声,郝平湖就给了个响亮的回应,让百里寂夜的神情越发的深沉了。
郝平湖猛然发觉,自己最近好像都能瞧出他的一些变化,也不知是他终于愿意在她面前有一丝外漏还是别的原因,但这样的发现足矣让她不禁喜悦。“你是因为担心我,脸色才这么难看?”郝平湖大胆的伸手去捧百里寂夜的脸。
“急着要找我是吗?”百里寂夜并未如郝平湖以为的退避,反而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抱到腿上,语气平常道,“有什么事说吧。”
郝平湖这会儿才想起自己要办的事情,问到,“盛春回来了是吗?”
“他已经走了!”百里寂夜将郝平湖放倒在床铺上,面容冷峻的逼近她的双眼,“不需要和我绕什么圈子,你想知道什么就问!”
“盛春之前在署国做什么?”郝平湖觉得头有些隐隐的眩晕,注视着百里寂夜的眼也有些疲累感沉重的压着眼皮,身体也有盗汗。
“调查。”说话间,百里寂夜的手突然探到了她的腰带,扯掉了郝平湖才系好的系带。
“你干什么?”郝平湖想起不久前的事,面颊滚烫起来,她还来不及问出下一句,斗篷和衣衫都被一道扯下了,“你”她说不完全,裙子和鞋袜也被丢开了“你诶”郝平湖隐约担心他会做出的什么,挣扎起来,可是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显然不值一提,他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很快她就变得赤果果了,因为羞,她的身子浮出粉红。
接着,百里寂夜突然撤离,解除了她身上的欺压状,同时被子压了下来,将她的身子掩盖住。
郝平湖抬眼瞧他,发觉他的眼中没有那种炽烈燃烧的火,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越发羞得不敢见人。她以为他会做那回事的,没想到她误会了。
可就在郝平湖暗自放松了身体的时候,眼角瞥见百里寂夜也开始解衣郝平湖再度被震住,结巴道,“你你要干什么?”郝平湖的双颊已经如同秋霜后的枫红。
百里寂夜根本不说话,直到一丝不挂,才也上了床,钻进被子,揽住她,胸口贴上她的后背,手掌也顺着她的脊柱往下,将那最后的系绳扯散,然后
“你不要这样!”郝平湖接下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突然好热,仿佛是从他火热的胸膛传来的,又仿佛是从自己心头生出的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头脑也昏沉一片
裹在被子的翻腾,伴随着暧昧的喘息交织,持续了许久热汗淋漓之后,郝平湖累得快动不了了,脚下踹向他的腿,嗔道,“色魔!”好色的魔鬼!原本她以为他是个不怎么贪欢的人,可是就今日,他就连连要了她好几回,没节制的。
百里寂夜懒懒的睁眼瞧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没说,翻身过去斜躺着。
“你”郝平湖恼也不是恨不是,很快听着百里寂夜的呼吸声变得平稳,“夜”她低声唤他,却听不到他的回应。真的睡着了?郝平湖觉得奇怪,刚刚那么精神的折腾她,这会儿他比她还累的样子。不过郝平湖忽然发觉,之前自己头很昏沉,觉得很累很乏,这会儿怎么头脑也很清醒了?而且出汗后,通体都舒坦多了,实在有些古怪!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六十四章 漫漫情途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39 本章字数:3362
翌日晨曦,远山还在蒙蒙之中,东方的天边还只见一丝鱼肚白,郝平湖便被外面的声响吵醒,原本她是嗜睡懒眠之人,这会儿的时辰对于她而言过早了,但外面实在步履纷杂,吵得她也没有办法继续窝在被窝里,而且,她还发觉身畔已经无人,竟突然觉得被冷了,便起了身。
走出军帐,郝平湖才发现原来军队已经集结完,开始整收帐篷准备离开。郝平湖立在帐前,一时间无所适从,总觉得自己显得多余。
“起来了?睡足了没有?”随着问话,一匹健壮的黑色骏马到了眼前,马上着黑衣红袍的人居高临下,觑着她一会儿后跟着翻身下了马,“先吃点东西,很快就上路了。”
郝平湖点了点头,便随着百里寂夜去火炊取了馒头和米粥来食用。
默默无言的早餐结束后,百里寂夜带着郝平湖四下走走散步,忍了很久的郝平湖终于出声道,“昨天,我原本有事要问你。”
“说吧。”百里寂夜瞥了她一眼,脚步放慢了些,似乎很专注的等着她开口。
“盛春做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署国?”郝平湖提起一口气问了出来,“我想知道,你给的保证算不算数?你是不是真的不会举兵署国?”
百里寂夜停下步伐,转身面对郝平湖,专注的凝注他,正经一般道,“不会!只要我在,秦楚国就不会举兵署国!”
“那若是你不在了呢?”郝平湖不放心的追问,总觉得他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百里寂夜抬眼望向天际浮出的一缕金光,微眯眼盯着那缓缓升起的红日,“后世自然有后世的治法,没人能左右一个国家的发展!”
“你的意思,莫非是若百年后秦楚国再度崛起,很可能开战!秦楚国周边有许多小国,后世,你们会一个个吞并是吗?”郝平湖不敢多想,却不得不想那个战火蔓延的未来。
“或许是,或许不是!其实将来的事没有人能说清楚。”百里寂夜收回视线,牵起郝平湖冰凉的手,“天下原本就是战乱与治世的交替,仿佛是一个规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郝平湖认为他说的有理,但是她却没办法点头。无论国家之间的交战,还是朝代更迭,都承和那个道理,可是这个规律之下的伤亡和悲哀,却难以计量。谁都会做一个幼稚的梦,天下太平,永无战乱,但是于这个世界,那真的太遥远!
百里寂夜突然松开郝平湖的手,从士兵那边顺手牵来一匹马,潇洒的翻身坐上去“上来!还有一会儿才离开,我带你走走!”再朝她伸出手。
郝平湖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接着就被拉上了马背,侧坐在他身前,紧贴偎依着他的胸口,双手抱住他的腰来保持平衡,“夜”
百里寂夜缓将身上的斗篷扯向前,盖住郝平湖的身子,这才策马慢行,“有些事不需要你担心,有些事,就算你担心也没用。”
“我明白。”只要现在,他真的不会挥军践踏署国,她便安心了!余后百年五十年,只能端看后人造化了!郝平湖轻扭头望着百里寂夜,娇靥展露浅笑,如带露小花,“谢谢你,夜。”
百里寂夜低头看了她一眼,“我只是答应了你,就必然做到。”
“说话算话是君子所为,你不是不是君子,是小人吗?”郝平湖嬉笑道。
“我和你之间是交易。”百里寂夜只给出了平静的话语、平静的表情,仿佛平铺
郝平湖怔了许久,直到马儿被催动,她微晃了一下,急忙抓住百里寂夜的衣襟,冒出一身冷汗,终于缓过神来,“我明白了。”其实早该明白的,他对她没有感情,他爱的怜惜的只有她的月奴,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他们之间不会有别的,原来就只是一场交易。
余下,两人又是无话,绕了一圈后回到军营,军队已经集结起来,开始拔地出发。军队没有马车,尹扶苏的伤势却还严重,根本无法一人骑马。郝平湖就见百里紫苑着一身紫色戎装,英姿烈烈的翻身上马,将被士兵搀扶的尹扶苏带上,绑在自己背上。
郝平湖心底生出某种心思,她羡慕百里紫苑那样的女子,如果自己是她的话,一定不会被百里寂夜打到吧,如果自己能如她那般,那么她就可以不那么受伤。
“看得很认真,你担心他?”百里寂夜的嗓音突然附在她耳边,凉飕飕的仿佛吹了一阵雪风。
“我不担心!因为我看得出,有五公主在,她会保护她的夫君。”郝平湖从不知道自己有野心,也不认为女人该有野心,该如男人一般,甚至比男人更加坚强,但是看到百里紫苑,她突然想,她有了一个野心,就是要如百里紫苑那样。她还不知道尹扶苏和百里紫苑之间如何,但她开始相信,只有像百里紫苑那样的女子,才真正的活着。
行军不比悠闲赶路,大军开拔几乎都是日夜兼程,三五日才停歇一夜。郝平湖多数时间在马上睡了醒,醒了睡,几乎浑浑噩噩得不知年月,若非被颠簸得她换了好几个姿势,仍旧浑身上下酸疼不已,她都会以为自己是在被窝里,因为裹在百里寂夜的斗篷中,窝在他胸口的感觉实在是暖和得惬意。
一个月后,大军终于回到了皇城外的军营归位,到这时候,郝平湖已经几乎动弹不能,被百里寂夜包下马,之后就上了王府来迎接的马车,再放下她。
郝平湖人有些迷糊,但还是感觉到百里寂夜的怀抱很温柔,放下自己的力道也十分小心。身子贴上绵软的毛毯,郝平湖就动弹不能了,几乎恨不得将骨肉一块块拆下了铺平,好让身体舒坦些,把那些酸疼都赶走,丝毫不带力气的瘫软身子,贴着那软面温柔的触感不放。
百里寂夜瞧着她那舒服得好像懒猫的模样,忍不住眸光温柔了几分,轻笑了一声,“女人毕竟是女人。”说完对车外道,“回府。”
“是,殿下!”车外的车夫应了声,马车就开始叮咚咚的响着铃儿往前行,几乎没有一丝颠簸,让车内的郝平湖睡得极为安稳。
待郝平湖迷迷蒙蒙的醒来,人已经窝在百鸟朝凤绛红锦被暖窝里,头枕着百花春绣缎香蒲枕,床榻左右都是空的,郝平湖排平双手也只够一般的宽度,左边有相对应的飞龙七彩祥云玄色锦被,而在郝平湖头边,便有另一只飞燕衔香缎香蒲枕。
郝平湖确认了无人,登时觉得一阵空落,穿好叠放在床边的衣服就下了床铺,屋内陈设以红黑为调,没有金银作饰,庄重却不浮华,只是屋太大,陈设却显少,屋内空寂,更无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