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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隶饶有趣味的挑眉,阴柔的五官带着看戏的戏谑,魅离深色一闪,俊美的脸色稍显柔和,“你猜猜看,谁的可能性较大?”
“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同时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大门打开的瞬间,两人愣住了,门外,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小墨鸢,手里把玩着迷你小手枪,一个特工跪在她面前,被她用脚踩住了腿,而特工满脸哭丧的睨着司隶和魅离,这也有罪?这小孩因为太像了,所以不敢动手啊。
望进墨鸢那双紫色的眸子时,司隶和魅离两人惊呆了,惊悚了,站在原地石化了,墨鸢拍了拍手,迈着猫步上前,小手扣着下巴,很猥琐的目光扫视着魅离和司隶,“魅离叔叔,司隶叔叔,你们两人养的属下是不是不行啊,怎么搞的,这样都斗不过我,我可是儿童。”话间的鄙视任谁都听得出来,司隶浅笑。
这可不是因为他特工身手差,而是躺着也中枪,因为那双像及了的紫眸,所以不敢动手,而只需一眼,魅离和司隶就知道,这个孩子,是墨焱的种。
魅离柔和的扬起笑容,蹲下身子,看着墨鸢,“你叫什么名字。”
“墨鸢。”
“墨鸢?”司隶也蹲下了身子,看着墨鸢,那双紫眸似会说话一般,眨巴眨巴的睨着盯着她的两人,小墨鸢很义气的蹲下,“看美女也不用这么看吧。”
司隶,魅离,“‘‘‘‘‘‘”
果然是他的种,还有她的种。
“鸢儿,你妈咪呢?”司隶抬头看了看四周,夏琂没死,让他们心里微微心安,不仅没死,还为墨焱留下了女儿,这样的恩情,是司隶和魅离值得铭记一辈子的。
远处,口哨响亮的女人翩翩而来,五年过去,她长得越发妖娆,不管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五岁孩子的妈,依旧是那种白衣黑裤的装扮,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种颓废的雾霭缭绕,怡情雅然,却又风情万种,就像烟雨江南的那种朦胧之美,让人流连忘返。
“两位,别来无恙。”
五年不见的老朋友,开场白依旧随意,还是属于夏琂的夏氏风格,随意,霸气,却又温和,魅离和司隶互看一眼,双双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夏琂,你牛A的。养出这么剽悍的女儿。”
夏琂看了看墨鸢,轻提唇角,荡开迷人的笑意,那种为人母的风韵让她看起来带着几分美,敛尽风华的美。
墨鸢紫眸眨了眨,两手叉腰,“我这叫先天遗传好,跟妈咪没有半毛钱关系,我若是长成妈咪这样,没男人愿意娶我的。”
司隶,魅离:“‘‘‘‘‘‘”
无视掉墨鸢,夏琂率先走进别墅,这栋别墅是加强防固的,有最完善的情报室和研究室,有大量的轻武器研究人员,也有不少医学科研者,有毒导弹的开发由魅离负责,而总部运转和其他地方的探视则由司隶负责,司隶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独自挑着大梁,司隶跟夏琂说,煌焱集团土崩瓦解只是一个假象,现在煌焱集团走出去的Q成员几乎有百分之八十,有百分之十顺利混进了墨尊的公司,这块现在不着急,但是很着急的是,墨尊的计划有点奇怪,这么多年,好像完全没有动我们的意思?难道在故意让我们养精蓄锐?
以墨尊的脾性来看,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魅离说最近中东局势震荡,对他们研究轻武器带来不便,很多研究暂时停滞下来,现在Q成员也面临挑战,要一个头。
两人的意思很明显,夏琂是墨焱的女人,为墨焱生下了子嗣,墨焱生死不知,现在只有夏琂来做这个首领,而且,他们两人绝对效忠,也一辈子忠诚。
夏琂却坦然一笑,“我负责过目一些咨询,可是司隶,魅离,挑大梁的时儿,还是由你们来做。”
两人相视一笑,“没问题。”
拉斯维加斯。
离灏外派任务,离樽一个人留在焰门总部,训练完射击和组装,他疲惫的离开焰门,不管怎么样,他想要找人,不管离灏怎么说他想要找的人已经死了,已经是死人了,可是即便是死人,他也要找到她的墓碑,问她生下他为什么不要他,离灏不是他的父亲,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早熟让自己的童年蒙上了不少黑暗的阴影和憎恨,但是并不后悔,离灏,不是他的父亲,他用两人的头发去医院做过DNA比对,离灏不是他的父亲,所以他在忍耐,他要离开焰门,永永远远的离开焰门。
这里不是他的家,正是因为自己不是离灏的亲生孩子,他才对他像畜生一般么?
离樽不懂,也不想懂,不管离灏怎么想,怎么做,没有血浓于水的羁绊,就不可能喜欢得上离灏,因为离灏对他,谈不上好,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吼不完的口令,扇不完的巴掌,还有甩不掉的梦魔。
离樽出走了,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一个人的离开了焰门。
回头看向越来越小那栋金碧辉煌的城堡,离樽邪魅的勾起嘴角,做了个飞吻,“GOODBYE。”
我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意大利吗?他一定要去意大利,一定要去找,找遍世界任何一个角落,也要找到母亲的坟墓,将她的尸体挖出来,问问她,为什么生下他却不要他?
他是不被上帝需要的孩子么?那么为什么还要生下他?
三小时后,整个拉斯维加斯乱成一团,离家小少爷消失了,整个焰门处于高度惊慌中,离灏离开焰门前,千叮咛万嘱咐,好好看好小少爷,不然提头来见,离樽的消失让整个焰门开始在拉斯维加斯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拉斯维加斯街头悠闲漫游的旅客,来来往往的人群都睨着这场规模浩大的地毯式搜索中,仿若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一次,也是焰门动荡式的搜索,让整个拉斯维加斯鸡犬不宁。
看着焰门特工们穿着便装,挨家挨户的询问,赌城最高的大厦顶上,离樽扬起嘴角幽幽一笑,白痴,离灏养出来的全是废物。
不知道是谁,用望远镜探到了离樽的所在位置,离樽暗叫不好,玩着躲猫猫的游戏逗着特工们上窜下跳,有的特工想用强的,却又不敢下狠手,结果被离樽修理得很惨。个个哀嚎连天,这小子资历太高,小小年纪枪法是练得出神入化,真要干掉他们也不是难事,不敢动手,却又迫于离灏留下的压力,特工们是左右为难。
离樽就是抓着他们这样的心里,甩开一群特工,准备离开。
倏然,一辆加长林肯停到了了离樽面前,车门打开一直纤长有力的手臂伸出来用力一带,离樽立刻被拽进了车里,不是反抗不了,而是自己也正是被追杀,开这么好的车,一定有私人飞机罗,那么岂不是可以顺便让他偷渡?
离樽悠悠的想着,回头,整个人愣住。
☆、235 事实是这样
“小叔。”离樽淡然的转过头,看向车窗外追上来的特工,离殇冷冷言,“开车。”
司机小弟踩下油门,车子箭一般的飞驰出去,离殇双手拖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睨着离樽,右眼角上的泪痣邪魅冷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俊逸雅致的脸带着浅魅的笑意,“樽儿,为什么逃?”
离樽一愣,坦然的转过头看着离殇,漆黑的眸,闪过一抹神秘的暗紫,让那双扎满碎冰不符合年纪的眼睛看起来略微沧桑,他双拳紧握,眼底带着沉重的质问,“小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离灏的亲生儿子?”
“是。”
离殇并不隐瞒,早在离灏将离樽带到他面前,他就知道,这不是离灏的儿子,因为离灏的那一夜,是他设计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夏琂,只是,没想到夏琂会出事,而夏琂的儿子会被莫璇抱到离灏这里,从夏琂消失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打断了将夏琂儿子抢过来的想法,他想看看,当离灏知道自己为墨焱养大了儿子,他那张脸上,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亦或是,是怎么样的一种难看,光是想想,他亦觉得不够,离灏让夏琂消失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夏琂,离灏凭什么要好过?
莫璇的计量在他看来,还不足为惧,但是顺带利用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现在离樽长大了,没有必要在呆在离灏身边,他会接管。
离樽紧绷的下额不难看出他的愤怒,他认识的人之中唯一让他尊敬的人就是离殇,现在小小的心灵有一种被狠狠捏碎的感觉,那是被唯一尊敬的人欺骗的愤怒,看着他在油锅里煎炸,他亲爱的小叔,是不是带着看戏的心理?
“小叔,我要下车。”
离殇转过头睨着他跟墨焱如出一辙的狠辣,霸气,垂眸,浅笑,“樽儿,如果我是抱着看戏的心理,今天就不会出现在拉斯维加斯,以后,拉斯维加斯一不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拉达斯。离灏不是你的父亲,不必在承认,你的姓氏,也不该是离。”
这位小叔,每年见面的次数不多,却每每相见一次,就让离樽震撼一次,“小叔,我的父母,到底是谁?”
“樽儿,现在很恨吗?”离樽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远远超过了离殇的想象,他不该是这么憎恨的,现在五岁的离樽,就像仇恨的化身,浑身散发出蚀骨的恨意,那种恨滔天灭地,充满毁灭性,或许,离樽没有遗传夏琂,也没有遗传墨焱,因为他比他们更狠,更多的戾气,杀意,只是在他面前,他在刻意压制,但是明显年纪还小的他,根本压制不住心里的怒气和憎恨。
“没有。”离樽不自然的别过头,离殇伸出手轻抚他的头。
“樽儿,最没资格恨你母亲的人就是你。”
离殇知道,对一个五岁的孩子说这样的话显得狠了些,但是离樽不似普通五岁孩子,他的理解范畴远远大过成千上万甚至上百万的儿童,正是因为他早熟,智商高,所以看事情会极端,会偏激,会固执,坚持一件事,就一定要去做。
“我没有。”
离樽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着,怒容爬上稚嫩的脸颊。
“你有。”
“我说,我,没有。”
“离樽。”
离殇连名带姓的叫,每次离殇这么叫他,代表离殇真的生气了,离樽默默的垂下头,忍到极致的恨意喷薄而出,“既然没资格恨她那么我活着为了什么?小叔,她不要我,为什么要生下我,我的价值就在于,生下立刻被抛弃么?”
“离樽,我再说一次,你没资格,更没立场去恨你母亲。”离殇拉下了脸,发怒的离殇有种领导者的霸气,而统领整个FBI反黑组织的他更是让人有不得不折服的说服力,离樽倔强的张大眼睛和离殇四目相对,眼底那抹倔强和不服输的坚持,顽固得令人心疼,离樽太固执,这是离殇的一年后再见他的感觉,一年前,离樽还没有这么偏执和极端,现在,那种偏执几欲成魔,已经完全侵蚀了离樽。
前面的司机小弟在这样的气氛里不禁全身紧绷,从未有人敢这样和离殇对峙,离家小少爷,强。
离殇伸出手,扣着离樽的肩膀,缓了缓自己的表情,“离樽,你给我听清楚,你妈咪叫夏琂,小叔我喜欢的二十几年的女人,但是,从始至终没有得到一眼你妈咪的正视,就像我,她不爱我,二十几年深情付出依旧换不回你妈咪的一个回头,你妈咪就是这样的人,不要的,就是不要,想要的,就一定到手,不行就用抢的,抢不到,就毁掉,你妈咪的个性,若是不喜欢你,根本不会幸苦去孕育你,在你父亲死去的悲痛中有了你,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你知道么?她生下你的那天,被你父亲的亲兄弟暗算,死了,她没有不要你,因为保住你,所以她死了。”
离殇最后一句话,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