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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男子,没有傅司飏那么漂亮勾魂的一双桃花眼,少了傅司飏拥有的性感和风情。
他带着笑意的眸,参杂着狠戾,“想救我哥哥?”
“你的条件。”苏冷没回答他过于做作的问题,直奔主题,路易旭荛笑了笑,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
“我要你死。”
“凭什么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奇奇怪怪的邪术有很多,你凭什么以为我就这么信你?路易旭荛,你未必狮子大开口了,我的命就怕你要不起。”
“如果我下的是血蛊呢?用我的血控制哥哥的生死,难道你能解?”路易旭荛笑得很猖狂,“我知道世界上厉害的人不少,可是能解血蛊的人少之又少,我知道你想杀我,可是你想清楚了,我死了。你哥哥也会挂掉哦。”
他每说一句话,笑容便阴沉一分,苏冷紧抿着唇,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这么恨傅司飏的原因无非是因为他毁了路易家是吗?你什么时候下的血蛊,你根本没机会靠近傅司飏。”
“这可要感谢你啊!苏公子,如果不是你收留成炀,成炀也不会帮我这个忙,其实成炀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非我哥哥不可呢?路易家的一切都是我的,因为傅司飏的存在,路易家如此破败,而我获得生死不知,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感受吗?你不知道,傅司飏他该死!”
他眼里盛满的恨意让苏冷一点不惊讶,苏冷凝视他,“所以!”
“我要他痛苦一辈子。”
“你不会得逞的。”
“那走着瞧。”
如果不是魅离宣告自己无法,苏冷以为自己这辈子,真的不会跟那种混蛋妥协,原来路易家也有种虐根性,要将人的后路全部切断,路易旭荛的条件很明了,突然不要他的命了,只需要自废双腿,自毁双眼,拱手让出他的王国便可。
苏冷笑,“只怕你吞不下去。”
傅司飏如果不是撑不下去了,如果‘‘‘傅司飏被他送进婚礼的现场,而他苏冷,亲自将自己爱的人送进了礼堂和别的女人结婚,傅司飏歇斯底里的怒吼,还有他怒急攻心的鲜血,让他相爱三天的故事画上了句号。(简介篇写过这一幕哈!)他爱了小混蛋一辈子,却只被小混蛋爱了三天。
其实,值得了!
真的够了。
苏冷为自己的爱情付出了代价,被路易旭荛抓住了他一辈子的软肋,眼睛倒是没瞎,只是挑断了自己的脚筋投向了大海,生死不知,甚至是带着傅司飏恨他一辈子的话,跳下去的,冷煌易主,商界大乱。
全部发生在了圣诞节那天,圣诞节,苏冷的邮箱里多出了一封来自芬兰的祝福,而傅司飏手里,亦有一封来自芬兰的祝福和礼物,礼物很讽刺,是婚戒,刻着苏冷名字的婚戒,SF废了大力救活他,而他因为苏冷的消失恨苏冷。
墨焱和习夜绝知道苏冷的事情后,找他,傅司飏冷冷的下逐客令,“如果是谈他,你们就给我给我滚。”
墨焱怒,习夜绝本想解释,墨焱制止了他,墨焱面无表情的说,“傅司飏,会后悔的人,一定是你,你以为你弟弟真厉害到一人吃下冷煌?”冷哼一声,墨焱和习夜绝离去,习夜绝眯了眯眼,踹了小混蛋一脚也离开。
顺着门板,小混蛋滑在了地上,是他不要他的,是苏冷先抛弃他的。
他没错,错的是苏冷,他恨他,恨他!
~~~~~~~~~~~~~~~~~~~~~~~~~~~~~~~~~~~~~~~~~~~~~~~~·今天有点不舒服,明天加更哈!我缓缓。
明天就是几年后了,先看魅离的番外还是墨鸢的?
☆、382 很多年后
奥地利维也纳。
Candy音乐会画上句号,经纪人交代了一下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Candy一一拒绝,“安蒂拉,我想我需要两年的假期,我怀孕,需要时间生孩子,还以家里面有有亲人需要照顾,所以今晚是最后一场音乐会,外界交代,你更知道怎么说。”
Candy眉眼含笑,带着浅淡的母性光辉,以往犀利的眸光带着温软的色调,令人着迷,安蒂拉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好,我会跟公司商量,接下来,我送你跟Aldrich回去吧。”
Candy笑着拒绝,“不必,他今天没来,晓涵会来接我,所以不必麻烦。”
安蒂拉点头离去,大厅后门,一辆银色的莲花停在那里,Candy上前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惊醒,立刻摇下车窗,“孜银,好了?”
颜孜银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去,“嗯,今天开始放长假,他还在岛上不愿回来?”
“连续复健,连续失败,如果是我,我也会产生心里落差,其实他已经很强大了,至少,比我们想象中的强大。”一边开车,女子一边说着,颜孜银歪着脑袋侧头看向窗外,然后笑了笑,转回头看着身边的人。
“你也很强大,居然这么狠。”
“别笑我了,我自己也想了很久才决定这么做的,至少迄今为止,我第一次做超出原则的事情,我晚点要去岛上给他送药,你去吗?”
“一起吧,我顺便看看他。”
两人打定主意,回去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直接开着快艇去岛上,岛名字叫无人岛,是个人工私人岛屿,当初颜孜银听了那个男人的话,将这座岛屿买下来,花去了二十亿美金,可是现在这座小岛,身价飙升,简直可以翻倍卖。
*无人岛。
五年前,强尼搜遍了整个海域,搜出来的是浑身是血的苏冷,他那一刻是巴不得一枪解决了傅司飏,苏冷命悬一线,口口声声挂恋着他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傅司飏不见任何人,最重要的是不能和苏冷有关,只要跟他名字有一点联系,全部拒绝,就连墨焱和习夜绝也被他轰出来。
强尼从一开始的祈求,渐渐的转为放弃,冷煌在一夜间业主,没有哪里能容纳他们,带着奄奄一息的苏冷四处被追杀,直到墨焱和习夜绝赶到救下他们,苏冷却休克,提着一口气找到SF,让SF救他,而条件是,墨鸢必须跟着去安克洛斯岛接受训练,墨鸢点头应允,SF才救了苏冷。
可是‘‘‘‘‘‘“强尼,Candy和晓涵要来,你去港口接他们。”身后响起男子沉冷的嗓音,脸上带着金色面具,只露出狐狸般的眸子,他坐在华贵精致的轮椅上,威严却不伤分毫,强尼点头,将手上的毯子盖在他腿上。
“大少爷,你回屋吧,现在正在恢复期,不易受寒,我这就去接她们。”
苏冷点头,熟练的划着轮椅离开,五年快六年的时间里,他看淡了很多,其实傅司飏于他来说,根本不在乎他一分一毫,他在他那里算什么,什么也不算,强尼让他清醒,六年,已经够清醒了,总之苏冷已经死了,现在没有苏冷,只是多了一个一无用处的残废。
恨吗,他从未恨过,也许有过埋怨,但是却舍不得憎恨,恨一个人会毁了自己,所以他不恨,可是却怨着小混蛋给予的疼伤,那些挥之不去的岁月让他时常在想,自己为什么不失意,将爱过傅司飏的人生忘得干干净净,可是现实总是跟想法背道而驰,他不可能失意,也不可能忘记那段曾经,幸福过,悔痛过,现在只剩下未知的迷茫和淡漠。
这么久时间,足够他沉淀自己的感情,只要不遇到傅司飏,他能保证,自己可以一辈子将感情封藏,永不开启。
犹记得自己刚醒来的那一段时间,强尼总是欲言又止,他知道强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他的腿废掉了,自己动手的,岂能不知后果,他不后悔对小混蛋的付出,可是不被小混蛋理解让他彻底心寒,这段感情一直是他在负重越野跑,将属于小混蛋的那份也强加在了自己身上,所以他很累,可是这段期间,小混蛋哪怕给他一瓶水,一个温暖的笑,他想,他有毅力拼下去,可是这条路太黑,太窄,越走越重,他终究是累了。
他一直知道勉强而来的感情不长久,却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和一次死亡才明白这个道理的真谛,其实他该感谢小混蛋的,因为小混蛋让他懂得,爱一个人不是生命的全部,即使那个人是你生命的全部,可是没有他,你依旧活着,呼吸着。
他熬过最黑暗的愈合期间,他拼命用毒,拼命戒毒,每一次都在生死边缘徘徊,强尼每每湿着眼眶从他手里夺过注射器,泪水直掉,“大少爷,你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啊!”
强尼是个伟大的管家和保镖,尽忠尽职,卑躬屈膝,为他尊崇。
可是他每次给强尼的只是一句话,“强尼,不这样,我怕我熬不下去,我不想死。”强尼扑在他床边双肩颤抖,唐唐九尺男儿居然失声痛哭,为他心疼。
每次和毒品打交道,他总会看见小混蛋的脸,可是却不得不注射,因为延续筋脉的针灸治疗,比他人生经历过的任何一种疼痛来得痛十倍,几次欲咬舌自尽被SF揍晕,SF骂他堕落了,看见他一点也不想,全身大面积损坏,按照SF话来说,他根本就是一个活死人,魅离被抓来研究能移植到他身上的皮肤,因为他身上百分之八十的肌肤摧毁,以往每一个瞬间,现在想起来均是痛得咬牙切齿。
这几年来,他一直没间断过痛苦的折磨,为了保住这条烂命,他承受的远比看到的多,好在现在已经过去了,以前他不能体会墨焱和习夜绝跟他说黑暗生活的状态,他体验了一把后明白了,游走在地狱入口,却不得进入,浮上天堂入口,却被一脚揣入十八层地狱,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吧。
他不联系墨焱,亦不联系习夜绝,因为他现在不想跟外界联系,墨焱来过一次,在他毒瘾侵入骨髓的时候,整个人抽搐在地上动弹不得,现在还能清晰记住墨焱的惊讶和悔痛,他将他抱进房间,找来注射器为他注射,并且问了一句为什么,他记得他没回答,因为找不到正确答案,他只是想活着,活着的同时堕落着。
墨焱说,傅司飏在找你,他拒绝听到这样的消息,后来墨焱便扯开了话题,墨焱说路易旭荛被傅司飏抓住了,等你回去发落,冷,你怎么想的?
“傅司飏跟我,结束了,从他放弃知道我消息的那一刻,他就放弃我了,抱歉。”
墨焱说他不需要说对不起,一直以来,对不起他的,从来都是小混蛋,他笑,心里想着那是自己活该,自己送上门给人虐的,不怪他。
墨焱骂他,他欣然接受。
Candy和晓涵走进来就看见发呆的男人,几年来,一直这样,他总是静静的坐着发呆,然后偶尔会扬唇微笑,矜贵华丽的笑容由他演绎起来,平添一份秋色,很唯美,颜孜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苏公子,又发呆?”
“准妈妈还是悠着点。”苏冷笑,这颜孜银,非常有意思,而跟她相处,会不错,心情放松,颜孜银的肚子四个月左右,跟夏琂差不多大,上次魅离来跟他换药,提到一次,现在夏琂是墨焱心中肉掌中宝,谁敢惹夏琂不痛快了,墨焱铁定发飙,住在总部的兄弟们,看着夏琂就绕道走。
苏冷听得好笑,墨焱和夏琂,可是一直是话题人物,他们两个的戏,绝对好看,颜孜银瘪了瘪嘴角,“现在没什么动静,死不了就成,反正我从今天开始休假,苏公子,收留我在这里安胎吧,顺便还可以陪你说说话,你想啊,这么一个岛,自己住多Lang费,是不是?”
苏冷斜眼,“这么多理由,我有说拒绝你,再说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这个岛屿是你的。”
“可是是你的钱,你当在烧纸啊!”颜孜银冷哼,这些男人是不知道赚钱的辛苦是不是,居然这么慷慨,脑子里闪过某个混球的脸,颜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