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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别墅二楼的阳台,夏琂趴在栏杆上,看着海浪一圈圈的翻滚,精致的俏脸几乎融入黑夜,海风拂面,吹着夏琂漂亮的长发风中飞舞,分散,里卡斯纵身一跃,跃上了二楼,里卡斯是混血儿,有一头浅咖色的亚麻头发,灰色的眼睛,五官深邃,身材高大,足足有190公分,站在夏琂身边,168公分的她也显得很娇小。
“欧文明天抵达黎巴嫩。”
里卡斯一板一眼的道出情报,抱手斜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看着夏琂的后脑勺发愣。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夏琂,和第一次的感觉不同,第一次看见夏琂是在总部,那时老大看她逗藏獒看得失去了原则,这次看她,好像比上次更苍楚了些,里卡斯说不出那种感觉。
“明天?会去特工点吗?”微微转身,夏琂面对里卡斯,她穿着黑色背心,贴身热裤,长发飘飘,有种黑夜精灵的味道,不过身上的气质太过嗜杀,美得有点让人害怕。
“会去,人数大概在四十人左右,全是俄罗斯分门的人。”
“墨焱是什么意思?”
“全灭。”
“我知道了。”
里卡斯没在说话,闪身又消失不见,夏琂无所谓,自己站在阳台吹着冷风,看着海水,思绪飘渺。
而回想最多的却是墨焱。
她真是魔疯了,脑子有病。
欧文乔装,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西顿,帕克也跟在欧文身后,接到消息的时候帕克有点不相信,不过还是希望看见王言,欧文再三警告他,崇拜和对抗是两回事,你崇拜她又怎样?还是会被她所杀,你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帕克左耳进右耳出。
上次他和王言正面交锋过,心底总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不知道王言背叛焰门的原因,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敢印下血手印,毫不犹豫的脱离焰门加入黑手党,他全身佩服的细胞就抑制不住的冒出来,别提多激动。
夏琂藏身于一栋高楼之上,能在视觉上很好观察对方的行动,脸上带着扫描镜,眼镜边框可调节,可当作望远镜、感应红外线、扫描镜、透视镜多功能运用。
对于黑手党的发明,夏琂不想赞赏也不行,说道暗杀,黑手党真的不输焰门,以前只是没有表现,现在矛盾升级,她也不知道,墨焱到底保存了多少实力。
欧文下车,背脊一阵发麻,帕克严峻警觉的扫视周围,不知道怎么的,总有被监视的错觉。
“欧文老大,门主这次的意思是?”
“将王言引诱到俄罗斯就好。”欧文不知道离灏的用意,但是上面吩咐,他负责做事就好,帕克想问点什么,但是及时收口不语。
看着欧文和帕克走进大厦,夏琂垂下头,“卡里斯,东南方位两个,正北方两个,西南方两个,知道怎么做吧。”
“了解。”
里卡斯没和夏琂合作过,但是两人模拟过作战计划,没想到实施起来,夏琂比男人要干脆得多,卡里斯相当刮目,她说了,她只杀猎杀名单上的人,其余的人,里卡斯自己解决,她不杀焰门的无辜者,而欧文跟她有仇。
里卡斯没有拒绝,杀这些特工喽啰,他本就不放在眼里,也理解夏琂的难处。
里卡斯上报给墨焱,墨焱也没有意见。
现在在黎巴嫩的指挥者,是夏琂。
这是墨焱的原话,而他,只能遵从。
帕克跃下高楼,腰间挂着绳子,轻松解决掉东南方位的两个,夏琂挑开腰间的应急绳,技巧性的连接自己脚下的大楼和对面大楼,单手拉着绳子,顺着绳子滑向了对面的大厦,纵身开启脚尖上的钢刀,踢碎钢化玻璃跃进去。
同时手摸向了腰间的改造L…8黑手党研发新型手枪,动作流水线般完美。
整栋大楼出奇的静,夏琂心里暗叫不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中计了,却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帕克就着欧文的吩咐,眯眼看着前方,其实这栋大楼是设计好的踩点,而里卡斯杀的人只是焰门不以为意的废物而已。
多死几个离灏也不在乎。
夏琂握紧手里的枪,顺势待发。
只要在一秒,帕克就会称为枪下亡魂,没想到被一阵脚步声破坏掉,只闻来人寄语,“帕克,欧文老大说收队,门主身中数枪,在俄罗斯情况危机,撤。”
夏琂心里一紧。
离灏,出事了?
欧文将事情办妥,当晚离开了黎巴嫩。
里卡斯和夏琂走散,联系到夏琂的时候夏琂人已经到了俄罗斯,卡里斯愣怔在了原地。
意大利,罗马。
“离灏受伤了?”电话里,墨焱这样问里卡斯,声音有点怪异,有点扭曲。
“是的。”里卡斯如实回答。
“夏琂去俄罗斯了?”话毕,手里的玻璃杯应声而裂,斜着桃花似的紫眸,勾魂夺魄,只是冷意遍布满屋,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边的魅离擦拭着额上的冷汗,夏小姐,你死定了。
“是。”里卡斯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好似自己将夏琂搞丢了似地。
合上电话,墨焱扭曲的笑了,伸手一展,电话飞向眼前的屏幕,发出啪的一声掉在的地上,墨焱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魅离,现在,去俄罗斯。”
☆、141 离灏受伤,命运,真假
俄罗斯,圣彼得堡。
病房门被打开,离灏睁开了眼睛,看着来人并不意外,从容不迫又异常淡定的从病床上起身站到地面上,衬衣扣子随意扣了两颗,露出大片裸露的胸膛,张力中带着性感。夏琂眯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半睨着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的离灏,“你没受伤。”
“你在乎?”
离灏提着唇角,笑意盎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笑,就是,想笑。
夏琂在离灏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伸手抵住了离灏的胸膛,皮笑肉不笑的仰望他,“离灏,一定要这么玩我吗?”
要说她是小白痴,那么不否认一颗心里装的全是墨焱,别人休想分一杯羹,但是现在的夏琂,撇去爱了离灏这么多年不说,光是养育之恩,她就不能看着他死,无非爱情,这是原则问题,有一点,她现在还忘不掉曾经爱过离灏多年的事实。但是忘不掉,不代表自己不能忘掉。
感情,也是有底线的赌局。
额前略显浓密的发,遮住了他犀利的眸,依稀,透出丝丝冷光,夏琂那一声离灏。
如此的生疏。
“夏琂,你爱上墨焱了?”
“很重要吗?”夏琂抬眸,嘴角露出一抹鄙夷的笑,“也许离开焰门之前,我很无趣,像个布偶一样任你挑刺,甚至失去了我原本该有的样子,但是现在我脱离的焰门,你可以毫不犹豫的一枪毙了我,我却还是我,我可以大方承认我爱过你,我曾经的门主,但是你也清楚的告知,我夏琂不配,当初我爱你,我站在你身边,就算无关爱情,我依旧会对你死心塌地的卖命,今天,我是黑手党的人,你的敌人,曾经的主次关系没有了维系,我可以不对你的安全负责,现在我想自己亲手斩断这样的羁绊,我不敢说什么我现在不爱你了,那样的话,可是相信我,将你从我夏琂的生命中抹去,我能做到。”
她站定了自己的立场,说出没有犹豫的话,比狠,她夏琂狠得过任何人,有本事就杀了她,大不了化成灰,风吹灰散,天涯各安其处。
离灏眯眼,眼前的她,和焰门的夏琂,不是同一个人。
可是该死的她们确实是同一个人。
她,终究学不会臣服。
“夏琂,你似乎忘记了,我是主宰,你是棋子,没得选择,现在任何事情,你都没有了决定权和选择权。”
眸底被一股愠怒取代,渐渐变得犀利,直刺夏琂的肌肤。
“怎么?现在发现,自己爱上我了,这么死拽着我不放。”
到底是他贱,还是她贱?
离灏不语,沉着的眼波微闪,带出一丝纯男性征服欲的眸色,或许从夏琂叫他名字那一刻起,什么都变了,夏琂不是夏琂,不对,不是焰门的夏琂,黑手党的夏琂显然有魅力得多,而自己一开始不确定的因素,是因为,眼前的女人,他看上了,这件事算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是确实是爱上了她,呆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自己居然到今天才了解真正的夏琂是什么样子。
然而,真正的夏琂,里外都吸引着他。
伸手,攥下低着自己胸膛的手,一点点收紧,充满压迫的气息向她逼来,“夏琂,你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将真正的夏琂展现在自己面前,而你明明知道是个错误,你还是来到了我面前,要不要我说一句话,你是我的。”
夏琂反手抓住了离灏的手腕,抬起头,水眸形成巨大的漩涡将人吸附其中,越看,越是无法自拔。
“夏琂只会是夏琂自己的,离灏,别逼我,我要是疯了,我会捅了仲薇陪葬。”
离灏笑了,笑得残忍,笑得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他就是要将两人的后路都断死了,才甘心,伸手,覆上夏琂精致的五官,“那你就去捅好了。”
迷,就像一个巨大的旋窝,搅得夏琂心慌意乱。
莫璇在离灏和墨焱心里到底是充当什么样的位置?明明为了莫璇争得你死我活,现在却又毫不在意?
为什么?
蓦然,夏琂用力推开离灏,眯着水眸看他,“离灏,你真是假的恶心。”
“如何?”离灏自动退开一米,冷冷的睨着夏琂,“难不成你以为我对莫璇真是念念不忘,喜欢到无法自拔,夏琂,我是什么身份不用再次告诉你吧,我这样的人会有爱情?”
藏得太深了。
夏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到了什么样的位置,如果离灏和墨焱一样是一座雾林,那她到底走到了哪个位置?
一切和预想的都不一样,一开始她和莫璇的纽带是眼睛,但是那是莫璇的谎言,她记得,可是后来离灏对她宠到极致,却又说那是在作戏,墨焱因为莫璇揍过她,后来却是漠不关心,甚至异常嫌弃,夏琂觉得一张封闭式的网,已经将自己团团围住。
过的密不透风,出不去,只得死。
抽过腿上绑着的瑞士军刀,夏琂攻向了离灏,“离灏,你真人恶心。”
离灏一边抵制着夏琂的攻击,一边讥诮低语,“夏琂,你一身本事全是我教的,你觉得你能打过我?”
夏琂的动若柔中带刚,霸气外露,出手招招带狠,专攻人身体的致命处,离灏越是抗争她越是攻击得毫不留情,没有商量。
“打得过打不过,凑过就知道。”
门外的人听到骚动,闯了进来,黑压压的手枪全部对准了夏琂,离灏眼眸眯起,大声怒喝,“滚出去。”
没留神的当儿,被夏琂一刀插在了肩胛骨上,离灏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而刚要退出去的人转身,惯性的开枪,夏琂避闪不及,躲子弹的没能躲过,子弹刺穿肩胛骨,鲜血贱到了离灏脸上,温热的液体刺激了离灏的杀意和怒气,夺过夏琂手里的瑞士军刀作为暗器,直逼开枪那人的喉咙,瞬间毙命。
“滚。”
薄唇冷喝一句,一群人拖着地上的尸体退出去,其实这个人根本不该死。
夏琂捂着自己的肩胛骨处,鲜血透过指尖沁湿了夏琂的黑色背心。
离灏上前想要替她查看伤口,夏琂退后一步,“不必麻烦。”病房的窗户啪一下应声而裂,直升机的螺旋桨发出刺耳的旋转声,吊着的软梯上,墨焱纵身跃进了病房,即使动作及不雅观,被墨焱这样绝色如谪仙的男子演绎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夏琂微微一惊,他来得真快。
☆、142 一生,只能玩一次的游戏
墨焱眯起幽眸,冷漠的看着夏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