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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焱的枪法不输给夏琂,总是一枪毙命,而墨焱远远比夏琂狠得多,手里拿着黑手党新研发的手枪,有着沙漠之鹰的外观,射击精良度和位置的距离却是沙漠之鹰的三倍,属于臂力型的枪支。
墨焱探出手,朝后面开了几枪,后面的两车瞬间相撞,壮烈翻滚,漏油,爆炸。
紧接着又一阵枪声擦过车身。
“上面有人。”
夏琂猛拍一下方向盘,往公路边上的一条小路开,小路直达森林,头顶的直升机紧咬着不放,墨焱抬眸,邪眸微闪。
“开到前面的桥上,跳车。”
夏琂点头,现在他们没选择,如果一颗炸弹下来,她们必死无疑,就算这车在坚硬,总是有不足的地方。
车子开到桥边,墨焱将夏琂揽在怀里,紧眯着潋滟的邪眸,幽紫的眸子里迸发出幽蓝的火焰,他猛然一脚踹开门,顿时数不清的子弹扫射过来,墨焱按着夏琂的头抱在怀里,纵身跃下。
夏琂埋首在他胸前,一直道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顺着桥边的杂草滚了下去,耳边充斥着强悍震耳的枪声‘噗噗’作响,身后的车子轰一声,火光连天。
倏然,墨焱一阵闷哼。
☆、144 放开你,除非我死
滚过之处,一片子弹扫过。
这座桥修得很巧妙,左边是湖水,右边是很陡的斜坡,滚下去几乎就滚进了下游的深水区,很危险,一路上还有很多碎石,墨焱来不及想那么多,只是紧紧将夏琂护在怀里,避免她磕伤,自己的身手在怎么强悍,也比不了子弹的夹攻。
蓦然,墨焱想起来,夏琂怕水。
夏琂两手紧紧攥着墨焱胸前的衣襟,滚下去就是水,她知道。
“闭气。”
墨焱一声低喝,夏琂来不及反应,两人就已经掉进了水里,圣彼得堡现在气温已经很低,夏琂被水激得全身颤抖。她下意识的抱进墨焱,墨焱搂着她,奋力的划着。
“啪啪啪”
随后一串子弹入水的声音。
墨焱眯起邪肆的紫眸,扳着夏琂的肩,不敢大意的双双沉入水底。
回忆浮上来,夏琂变得恐惧,不安,急躁,渐渐的,大脑开始涣散,意识也变得模糊,墨焱俯身,冰冷的唇倏然贴过去,随即,一股空气灌进了她口中,夏琂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墨焱放大的俊脸,原来,她被吻习惯了。
苦笑,荡在嘴角,这个人情,欠大了。
过了好久,水面枪声停止,墨焱缓缓放开了她,待她浮出了水面。
墨焱转身的瞬间,夏琂看见了他正在流血的背部,血水弥漫在四周,染红了四周的水,眼观自己,毫发无伤,依稀记得他的闷哼,原来他中枪了。
而且,是因为她。
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眼眶有点热,空荡荡的胸口,瞬间被塞得满满的。
这个男人,手段狠辣,做事敢绝,外表美如神祗,对什么事都莫不关心,起初对她也是恨之入骨,但是却每一次危险关头都出手救她,在挪威是,在游轮上是,在威尼斯是,现在还是,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心里的感觉,感动是有的,但是却还有比感动多一点的情绪,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她欠他很多。
下游不比上面,能很快游到岸边,若是以岸来划边,现在的他们离岸很远,刚才被水那么一冲,冲到了几乎中间的位置,她有心里阴影,所以拒绝去游泳,墨焱一语不发的拖着她,即使很艰难,还是紧紧的攥着她。
若不是他拉着她。
她早就沉到水底不会浮起。
墨焱的动作越来越慢,伤口的血越流越多,他就好似没感觉似地,尽管脸色苍白如纸,双唇失去血色,他还是牢牢的抓着她,朝远远的岸边游去,非常的执着,夏琂这一刻算是明白了,他做事如他说话那般霸道强悍,他死了会拉着她一起,但是,只要他有一口气在,也不会让她死去,他是将自己的命和她的紧紧拴在一起。
夏琂突然觉得心里很堵。
啪
一声枪响,溢在身边,夏琂一惊,墨焱反射性的搂过她,自己为她挡去子弹。
两人同时回头,岸边一个男人,拿着狙击枪对住了他们。
紧接着,枪声不绝于耳,两人沉下水底,随即又冒出来,夏琂慌了,捧着墨焱的脸,“我吊住他,你先走,不要管我,放手。”
墨焱不但不松手,反而将她拉得更紧了些,他华贵的侧脸,露出嗜血的疯狂,那双潋滟犀利的紫眸,里面的执念的神色沉得可怕,“放开你,除非我死。”
这句话带给夏琂的震撼不比刚才墨焱为他挡子弹来得轻,一句话,颠覆了夏琂对他的所有看法。
墨焱疯了。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只是一个自己恨过的女人,这一刻夏琂不确定,这是因为夏琂,还是夏小白痴。
墨焱啊!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耳边又是子弹擦过水面的声音,墨焱邪笑,抓着夏琂起身,起身的同时,抽过夏琂腿上的瑞士军刀,直直的甩出去,瞬间和夏琂调换了位置,他的闷哼,杀手的叫声同时响起,水面的鲜红又红了些,岸上的狙击手,喉咙插着那把精致的瑞士军刀。
“这样,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虚弱,整个人滑向了水底,夏琂忙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而这下换成两人同时沉向了水底,夏琂惧水,墨焱知道,半眯着眼睛看向她,“你游上去。”
“闭嘴。”
夏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脾气,怒吼一声。
墨焱愣怔,懒洋洋一笑,“你惧怕水,要将我弄上去是不可能的。”他说得即为平静,“放开我,自己游过去,不见得没有你的帮忙,我会死在这里。”
“墨焱,你给我听好了,放开你,除非我死。”
这下换墨焱全身一震,无力的抬眸,望着她墨玉般的眼眸,邪佞的笑。
“好,我知道了。”
害怕那种东西,不知道怎么的,夏琂脑袋里,消失,这一刻,她只想到了,她要将他托上去,他为了她中枪,就算是死,他也不该是这样的死,欠他越多,她越觉不安。
墨焱咬紧了牙,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他在死撑,为了不让她增加负担。
两人游上岸,墨焱躺着一动不动。
“墨焱,墨焱‘‘‘”
夏琂推了推他,墨焱无力一笑,“还活着。”
“我帮你处理伤口,忍着点。”
墨焱失笑,“看不起我?”
夏琂不理他,从墨焱衣兜里取出瑞士军刀,划开了墨焱的衣服,里面白色的衬衣被血染得通红,几乎看不到白色,夏琂这才看清,他中了三枪,两抢打在了肩胛骨,一枪打在了手臂,刚才他还用这只中枪的手臂拖着她。
伤口面积很大,不是普通子弹,但是是焰门的没错。
夏琂眼睛很热。
夏琂手法极快的切开伤口,快速挖出了三颗子弹,这过程,墨焱没有出声半句,夏琂撤下自己衣服的一角,为墨焱简单的包扎着。
那个男人,始终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失去了生命般。
从没见过受伤的墨焱,第一次见到,却是因为她。
墨焱,你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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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二见,红欲滴血的玫瑰
夏琂垂眸,才注意到了墨焱左边蝴蝶骨上,那朵鲜红欲滴血的玫瑰,顿时睁大了眼睛,随手抓着地上的衣服,遮住了墨焱的后背。
上次,她记得,看到那朵玫瑰的自己,差点被他掐死。
墨焱昏昏迷迷,夏琂恶毒的想着:就算现在自己甩他两耳光他恐怕也不知道。
回念一想他是因为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良心上很过意不去,环顾四周,毫不犹豫的跑进森林,不一会儿便抱出了一些干枯的树枝,堆在离墨焱不远处,方便墨焱取暖。
入夜,她本以为墨焱会醒来,却没想到他高烧不退,额头滚烫得吓人,夏琂扯掉自己的外套,露出贴身的背心,入夜的圣彼得堡真冷,咬牙,将自己衣服沁泡冰水,扯掉一只衣袖叠好放在墨焱的额头,再将衣服叠好,为他擦拭着裸露的胸膛和背部。
背后那朵玫瑰,真的很妖艳,耀眼,红欲滴血,呼之欲出。
不像是纹身,因为太过活灵活现,所以便觉得可怕,夏琂第一次想要去了解,这个人的身上,到底背负了什么?
折腾了一晚上,墨焱的烧好在退下,夏琂冷得打颤,眼睛有点疲乏,浑身脏兮兮的,精致的脸上也有几处炭黑,看上去很滑稽,她无暇兼顾那么多,只有等待天亮,无力的坐在墨焱身边沉沉睡去。
好在他没事‘‘‘
墨焱醒来,看着沉沉趴在自己胸膛上熟睡的夏琂,手里拿着给他降温的破衣服,身边的火堆早就灭掉,她紧紧挨着他,身子缩成一团,两只光着的手臂被冻得通红,似乎想要极力在他这里寻找温度,一张脸又脏又红,极其怪异。
动了动,墨焱危险的眯起眼睛。
他的衣服被脱下了?那么?
看着胸前一张疲惫至极的脸,墨焱叹气,眸光幽紫,闪耀出妖艳的异样光芒,罢了罢了。又不是第一次看见。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轻柔的将她放在一边,将自己破掉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除了中弹的地方微微发疼,没哪里不舒服,夏琂的伤口处理,他认为是绝对没问题的。
没一会儿,夏琂也醒过来,看着眯着一双紫眸,观察自己睡觉的男人,一个鲤鱼打滚站起来,身上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你醒了?”
“你睡相真不一般啊!”墨焱笑得很痞,潋滟的眸湛紫得如初绽放的紫罗兰,魅惑,妖治,斐然,然而不难听出里面的戏谑。
夏琂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是墨焱?
良久,墨焱起身,一手搭上了她的肩,下巴随即跟着靠上去,也抵在她颈间,邪肆一笑,“怎么?连反驳都不会了?见过离灏以后,变得更傻了。”
担忧,瞬间转化成怒气。
夏琂一把推开他,“墨焱你这个混蛋‘‘‘”
墨焱一个酿跄,夏琂忙去扶他,“墨焱,演戏也该也该有个限度,就你这破身子板,现在给我乖乖沉默,别惹我,免得你说我欺负伤患。”
他顺势将自己的重量大部分靠在她身上,懒洋洋的挑眉,笑得很欠抽,夏琂惊悚了,在她的记忆里面,墨焱可没对她笑得这么真诚过,天地良心,她通常是被揍,能让他这么笑的,只有一个,小白痴夏琂。
“喂,你是不是看见了?”
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夏琂一愣,没有隐瞒,点头。
“因为当时,来不及,所以,我‘‘‘唔‘‘‘‘‘”
夏琂话没说完,墨焱转过她的头攫住了她的唇,她的声音卡在喉间,一言不发。
“用剩下的布料连同伤口一起,帮我盖住那个印记。”
一吻完毕,墨焱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夏琂没多言,依照他说的,将他背上血红欲滴的玫瑰一点点遮住。
“喂,墨焱,这里不是信号区,我们怎么出去,魅离他没事吧。”
圣彼得堡真他妈的冷,夏琂不停搓揉着自己的手臂,来回踱步,她就不明白,这墨焱光着上身,就不冷吗?不冷吗?
墨焱伸长手臂一拉,夏琂整个人跌在了他的环抱,墨焱就像一暖炉似的,靠着他就特暖和,夏琂也没挣扎,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暖和了不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