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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就是再傻也足够骗你的了,另外以我这聪明伶俐的样儿,那要真是生个孩子是傻的,那孩子他爹也一定是你!”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理她,我不理她。”杨淳勉趁自己被气倒前,念咒似的走进屋。自我安慰着,男女之间的每次争论,女人总会说最后一句话,如果男人在此之后再说什么,一场新的论战又会开始。杨淳勉赶紧拿本佛经读,让自己努力做到心静如水。
没多久,牛柔绵也回房了,关上门唱起了歌,杨淳勉觉得魔音穿耳,赶紧拿MP3抵制魔音。唱了快一个小时,牛柔绵那边终于不唱了。杨淳勉心想,牛柔绵她今天闹春了是怎么地?
转日清晨,杨淳勉看到又穿得明亮照人的牛柔绵准备出门,奇怪的问她:“你不是不干了吗?怎么又穿成这个德行了!”
“我今天转去义演会场工作了,也许他们会安排我中间唱个歌,说不定我这一唱就一炮走红了,以后我说话都和你唱着说了。”
杨淳勉回想昨日听到的那魔音,连忙摇头,后怕的说:“你还是继续说话吧,唱歌我心脏受不住!”
牛柔绵恶狠狠的瞪了杨淳勉一眼,就出门了。
下午,杨淳勉又去催装修进度。工头说有些材料复杂,需要的时间要长些。杨淳勉竟然回道,只要装修的时间能缩短,材料差点没关系。一直以来杨淳勉都是要求尽善尽美,此时的转变不免让工头有点摸不找头脑。
晚上,牛柔绵比昨日更为沮丧的回来了,杨淳勉见状忙问道:“又被辞退了?”牛柔绵猛的将手里的袋子扔向杨淳勉。杨淳勉接住一看,竟然是一袋西红柿,诧异的问:“今晚准备做西红柿鸡蛋?我能一起吃吗?”杨淳勉仍然想念上次他花900块吃的卤猪脚。牛柔绵做饭的手艺还真不是吹的。
“吃!吃!吃死你!”牛柔绵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不是做西红柿鸡蛋,你买西红柿干吗?做别的?”
“不是买的!是会场热情观众送的!”
“看来演出很成功啊,那你一张失业丧脸干嘛?”
“上台唱歌的时候,我不想要的,他们非扔给我!”
=_= 杨淳勉此时也不知如何劝慰牛柔绵了。
“会场负责人说,反正扔也扔了,就别浪费了,就让我拿回家做菜了。”
》____《 等牛柔绵醒过味来的时候,人家大哥已经进了公寓。
下午,杨淳勉打电话回来说晚饭让牛柔绵自己在家吃,牛柔绵心想八成是逃避和她同粥共济,所以溜号了。牛柔绵二话不说就挂了电话。今天她病情有点严重,连说话都感到疼痛了。
晚上,杨淳勉按点回到公寓在电视前蹲号。可比往日都晚了半个小时了,却仍迟迟不见牛柔绵从她的屋里出来。杨淳勉这心里突然有些烦乱,渐渐坐不住了,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牛柔绵怪他不回来吃饭?挂电话的时候连再见都没说呢!还是,昨天说她写的文章不好看,她心里别扭了?按说也不应该,最后还是她把自己气到了啊!这么半天也不见她屋里有什么动静,不会是病倒了吧!想到这里,杨淳勉从沙发上站起身,去敲牛柔绵的房门。过会儿,门缝里露出两颊肿得象土拨鼠的牛柔绵,用眼神询问杨淳勉。
杨淳勉支吾了一下,想不出好的理由,索性就直接说了:“你今天不看电视剧了?”
牛柔绵拿了个小纸条本,写了几个字撕下,然后懒懒的递给杨淳勉。“昨天最后一集!老黄,你再想看一女七男的书,也没机会了!老实看你的动物世界去吧!”
“那你现在正在干吗?”杨淳勉不知为何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上JJ!”一张纸条又递了过来。杨淳勉一看,神色顿变,这女人竟然比他还直接和露骨!万分惊愕的望着牛柔绵。牛柔绵看着杨淳勉那怪怪的表情,半天才明白过来,随即猪嘴一瘪,又写了一张纸条。“你别一天到晚总用你那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想问题!偶尔用用你的狼(榔)头,别总用你的狼(郎)中!PS:JJ=晋江文学城的缩写!”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杨淳勉正脸火辣辣的看那条子呢,牛柔绵又打开了门,往他脸上扔了一张纸条后,随即又重重的关上了门。
“再送你一首诗!明天给你解读!臭流氓!”杨淳勉一看,“《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这首诗到底有啥玄机呢?杨淳勉百思不得其解。
牛柔绵和杨淳勉两人的关系就宛如那崩豆,吃的时候总觉得格牙,可是一旦不吃了,又特怀念那牙齿被格的感觉。大部分人都有这种微妙的心理,而正是这种心理才使崩豆这种怪怪的食物有它存在的理由。
牛肉面+阳春面=合子
半夜,杨淳勉于睡梦之中接到牛柔绵的电话。牛柔绵在手机那边有气无力的说:“救我!” 杨淳勉心中一惊,随即听到牛柔绵虚弱的继续说道:“黄黄!”
=_= 杨淳勉心想,这女人真把他当成狗了啊!不过也不及想许多,连忙赶到隔壁牛柔绵的房间。牛柔绵见到杨淳勉进来,眼圈一下就红了,委屈的说:“我已经烧了好几个小时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杨淳勉大步走至床边,摸了下牛柔绵的额头,果然十分烫手。“上医院!”杨淳勉拿了大衣给牛柔绵套在睡衣外,犹豫了一下,随即抱起她直奔楼下。
将牛柔绵抱上汽车后,将车内空调调至最大,然后又将自己的毛衣加盖在她的身上。见牛柔绵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顿觉不忍,虽然这女人平素将他气得七荤八素的,但此时没了嚣张气焰的她却是如此让人怜惜,一种不为杨淳勉所知的青涩情愫此时正悄悄而至。而牛柔绵陡然见到如此温柔的杨淳勉,对自己关怀倍至,再想到当日失业杨淳勉对她的安慰,那些点滴感动渐渐融汇于心间,眼泪更是无法抑制。杨淳勉见牛柔绵哭得更加厉害,忙安慰她:“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牛柔绵低声喃喃着:“你当然说没事了,发烧的又不是你,而且我如果烧死了,你可怎么办?”牛柔绵抽了下鼻子,继续说:“还有谁来气你!”
=_=|||杨淳勉心想,是不是应该就让这个祸害就这么病死算了,相比之下还是昨天不能说话的她更好些,不过人却已经启动了汽车。
杨淳勉将牛柔绵送至医院后,医生给牛柔绵打了一剂退烧针后,让她在医院留住一晚观察。牛柔绵起先不肯,死活要和杨淳勉回去,后来杨淳勉说留下陪她后,她才不再坚持。单身的人只有在过节和生病的时候才真切体会到孤独的痛苦。
牛柔绵心绪繁复,可望着守在床边的杨淳勉却说不出一句话。杨淳勉亦是如此,看着眼前与往日彪悍完全不同的柔弱女人,有种异样情愫此时正轻扣着他的心弦。两人脉脉相视,牛柔绵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嘴蠕动了半天,最后诺诺的说出:“黄黄,我没白养你!”
》__《 杨淳勉总结出一条经验,就是绝对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前边的描述,她一定会在关键时刻来个大转折,近来他的感情波动太大了,要好好调整,一定要好好调整。杨淳勉慢慢走回自己屋,本能的摸起了那本经书,嘴中叨叨道:“修炼成精,得道成仙!”
牛柔绵看着杨淳勉落寞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这次有些过分了。于是晚上,虽然她不能吃饭,但是还是决定撑着身体给杨淳勉做顿饭。可是因为她近来只能吃软食品的缘故,没买其他菜,冰箱里此时只剩下芹菜了。
杨淳勉沿着菜香从屋内出来,才发现今晚牛柔绵做的是香辣芹菜,是他平时根本不沾的菜。见牛柔绵笑脸将他迎坐下,也不好立即开口拒绝,不过还是皱了皱眉头,说:“只有芹菜吗?”
“恩,有菜就不错了。还有稀饭你要喝吗?”牛柔绵指了指自己那碗。心想,特意给你做的竟然不领情,是不是还在报复我刚刚倒粥的仇啊!
“可我从小不爱吃芹菜!”杨淳勉皱着脸看着芹菜。
“所以你才会得爱滋病知道吗?”牛柔绵放下汤勺十分认真的说。
“吃芹菜和得爱滋病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也没爱滋病!”杨淳勉再次重申。
“芹菜是杀精的,你总不吃,也没机会杀,你又不老实,不肯憋着,这不就比那些吃芹菜的男人容易得爱滋病了嘛!否则你怎么那么爱看动物世界和如此钟情一女七男的故事呢,这个不难分析”
“够了够了!我吃我吃!”牛柔绵刚才那头头是道的分析,听得杨淳勉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牛柔绵那只要他不吃芹菜,她就要一说到底的劲头,杨淳勉连忙扒了好多芹菜到碗里,果然见牛柔绵住了嘴,满意的笑看着他吃。
杨淳勉吃饭的时候,想起昨日牛柔绵送他的那首诗,于是问:“昨天那首诗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个啊晚上有机会告诉你,吃饭时要少说话。”牛柔绵说完,继续埋头奋斗她自己的那碗粥。
晚上,牛柔绵还是有些发烧,杨淳勉就劝牛柔绵不要上网了,早些吃了药睡觉,不过还是念念不忘那首诗。牛柔绵进屋后,杨淳勉也回到了自己屋。读了大约一个小时书后,正要去厕所,发现门缝处有一张小纸条!拿起来一看,气得昏头转向。纸上是那首诗的解读!
“《卧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我蠢》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底下还画了个鬼脸,让他不要生气!
杨淳勉在屋里原地走了几圈,然后念了几句经还是觉得心情难以平复,于是开始思考,他是不是有必要买个木鱼了?
转日早上,杨淳勉出门前望了眼牛柔绵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折回去轻敲了几下牛柔绵的门,听到牛柔绵应门后便进了屋,摸了摸她的头,还是有点热,问道:“医生开的药有吃吗?”见牛柔绵点了点头,说道:“上次佩皎从欧洲给我带来的一瓶退烧药挺有效的,不过就是欧洲的药都有些猛,我去给你拿来。”
杨淳勉将药找到,放在牛柔绵床头,离开要关上门的时候,想了一下,说道:“有事记得打电话!”
杨淳勉走后,牛柔绵本想试试杨淳勉的那瓶药,可是手上无力,拧了一下也没打开,于是就作罢了。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出了一身汗,精神好了很多,脸也有些消肿。可偏偏这时让牛柔绵收到一篇杂志社的退稿,情绪立即低落,无处发泄,去楼下买了半斤猪肉和一棵大白菜,剁馅泄愤了。
杨淳勉在公司里总是安心不下来工作,不时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下午刚过,杨淳勉终于决定早早回去了。谁想一进家,就看到一个猪头女人正面目凶狠的猛剁着菜板,比屠夫还屠夫。一哆嗦,手里的钥匙随即掉在了地上。
牛柔绵侧头看了眼杨淳勉,一言不发,继续狠狠的剁着白菜,嘴里还嘟囔着:“剁死,剁死!”搞得杨淳勉心惊胆颤的,心里暗忖着,不是心里想着剁我吧?想到这里,脖脊梁一下冷飕飕的。看她这么生龙活虎的,突然万分懊悔自己为什么不老实待在公司。
杨淳勉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然后在客厅远远的观望着牛柔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