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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吉定定地望着前方,其实道理他都懂,就是抑制不住揭穿司徒凯的冲动。忽地抬手搂往勺帡:“你跟他在一起,我好担心,跟我去美国!以后我们不跟他打交道,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这算不算性骚扰?”司徒凯拉开车门,闲闲道:“勺帡,你如果打算起诉,我是见证人。”
陈明吉呲牙怒吼:“我和帡帡的事不用你插嘴!”
“遵命,麻烦你不要制造嗓音污染。度周末度成路上过夜,我得打个盹。”司徒凯钻进车,摇低座椅合上眼,心里酸溜溜。他知道勺帡不会答应陈明吉,可他的人竟会为一个混小子流泪,太叫他吃味了,都不曾为他流过泪!
陈明吉也一肚火,多好的氛围,硬是给死色狼扰了!扫一眼车上时钟,乖乖,快二十三点,于是探头大不耐烦地喊道:“你们慢慢修,不行打电话叫拖车!风哥快上车!”
此地距海涛别墅已经不远,陈明吉的座驾又是防弹型,保镖们虽觉得不大妥也不好硬拦,毕竟还有一辆护驾。
谁知车发动时,开道那辆也坏了!陈明吉是亲自开车,没理睬保镖车直奔向前。
37章 跟情敌玩智力游戏
憋着火的陈明吉如开赛车,那速度好似跟飞机比拼,大有一举冲进天堂的劲头。
勺帡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娱乐圈艺人飙车身亡的报道快镜头般闪过眼前。他生平最怕快车,做替身从不当开飞车的替身,宁愿跳楼跳岩挨拳头,至今连驾照都没有,这种车速大大超过他的心理负荷,怕丢面子又不敢吭声。
夜溯风知道他害怕,笑道:“雪夜海边的景真不错!我今儿揩油好不容易来一次,陈先生有必要这么赶时间?”
公子哥大感奇怪:“黑乌乌能看到啥?”
勺帡有词了:“雪过窗前的影子,风过海面的声音。你感觉不到?”
司徒凯接腔道:“他没那雅兴,任何时候速度第一嘛。”
陈家小少爷向来认为自己品味一流,当即把车开成龟速,兴冲冲曰:“帡帡喜欢雪景,以后我们去北极去南极,长年不化的雪景美不胜收。”
“我们身边的雪景也千姿百态。”勺帡打了个哈哈,叉开话题:“乔芳知道我们来吗?说不定在等我们,稍快点吧。”
陈明吉哧笑:“你少打乔芳主意。她呀,别看在外头张牙舞爪,最怕她老妈,她老妈一上课,她就举白旗投降。你没看到,在医院时吓的,哈哈,叫我家保镖扶她去洗手间躲难!帡帡,我才是合适人选!我历经二十年奋斗,终于使我家的家庭关系趋于平等,我爸说了不会干涉我感情上的事”
完了!勺帡开始牙疼,话说,他还一直替他瞒着!看来只能从司徒凯身上下手。陈明吉只是要司徒凯难看,对司徒凯构不成实质性威胁,以其成熟应该有点肚量吧?
说着话别墅已在望。当车驶进大门,但见保安和工作人员排排站,对讲机呼呼传讯。陈明吉极不愿勺帡看到这种场面,停车跳下来。
保安头目一瞧他安然无恙落地,口一张:“报董事长平安讯!”
其声之嘹亮,令陈明吉痛苦地想起众保安听命于老爸,实际上是监控他的!于是窜至另一边拉开车门:“帡帡,我们走!”又颐指气使吩咐:“将后车厢的箱子搬到我屋里去。”
司徒凯盯了他一眼:“自己搬!”
陈明吉憋肚里的气找到突然口:“少TM指手划脚,你的臭箱子已经到我家了!”
司徒凯加重语气:“你自己搬!否则后果自负。”拉了勺帡就走。
陈明吉眉头大皱,他很清楚司徒凯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甚至有些古板,正因此他才会老整些无厘头的把戏与之战斗。十年前会挨揍,乃因司徒凯警告他不得冲破校园网,他笑嘻嘻回敬:“听到了,但我看到的是阿SIR的帅帅脸,两种信号混杂,能记下什么,要问问我的脑瓜。”司徒凯喝道:“问你的P股!”
今天不睬司徒凯会发生什么?还来揍老子的P股?扯!或者小箱上有我的指纹密码,如果别人搬了会发生什么事?
好奇心起,他朝保镖摆手:“把箱子搬了跟我走。”
保安头目却做了个相反的手势,趋前小声道:“明吉少爷,谁知道里头是啥?人多口杂的,他叫你搬,你还是自己搬吧。”
该头目满脸严肃,眼睛里却有憋不住的笑意,依稀有忍出内伤的危险。
陈明吉脸黑成锅底,不得不收回成命——订一堆丑鸭仔送给司徒凯的便是该头目,依常理推断,小保险箱里定是半斤八两的玩意,万一当场“炸”开,那可要变成笑柄。
小箱虽小却够沉,陈明吉只得再次上车,将车开到主屋侧门停下。
送水果篮的工作人员看见,忙趋前接保险箱。此人叫莫莉莎,是乔芳的同学,负责收拾主房。陈明吉道:“不用,我一个男的还用你帮手。哎,乔芳睡了吗?”
莫莉莎道:“早睡了,说明儿要早起赏雪。少爷,天寒水果凉,您最好用过夜宵再吃。”
陈明吉拍了下头:“忘说了,我的朋友中有一个吃素。”
莫莉莎笑点头:“是苏先生吧?你们登程时通知就到了。客房也已准备好,您放心。”
此女职高毕业便入陈氏工作,和所有驻别墅区工作人员一样是精选出来的,容颜平平人却伶俐,富有主动工作的精神。见小保险箱上裹的风衣脏兮兮,便取下用抹布擦箱。
陈明吉今天干体力活出了一身汗,想着司徒凯一行从大门口走到餐厅要二十分钟,便抓紧时间冲了个澡。
当他从浴室出来,莫莉莎候在那儿问:“风衣要洗吧?有什么东西需要取出?”
陈明吉心一慌,打眼看保险箱,好端端并没有“爆”出令他丢丑的东西,便笑道:“谢谢,没啥东西要取。这么晚了,明天再洗。”
莫莉莎应声收拾浴室去了,陈明吉手叉腰生闷气,恨自己上了司徒凯的恶当,琢磨死色狼这回莫非是逼老子干体力活?老子非跟你玩智力游戏,看谁把谁整惨!
主意打定,他直扑餐厅而去,然后气愤地发现两情敌已经在那儿剔牙,惟有他的帡帡没动筷子。
一P股在勺帡身边坐下,公子哥慨叹:“现在有些年轻人,基本礼貌都不懂!帡帡,你千万不要被他们带坏了。”
两情敌继续剔牙,勺帡尴尬微笑:“快吃吧!”
公子哥拿起筷子顿了顿,吩咐工作人员:“一会带帡帡和夜先生去客房。”
司徒凯皱眉:“我住哪儿?”
公子哥埋头大吃,直到吃饱打个嗝,方抹嘴开腔:“食而不语乃古训。帡帡慢点吃,餐桌礼仪是要等人全吃完才走,我会陪着你,不着急。”
司徒凯拒不遵古训,笑问:“雨杉,你不介意我去你那儿挤一夜吧?”
陈明吉鼓眼:“不行!亲爱的小受,你得跟老子和宝箱住!”
司徒凯不睬,探手抹向勺帡的脸:“你怎么吃得满嘴都是。”这个亲密的动作,导致勺帡身一软往下瘫,夜溯风急忙扶住。
淡淡的药水味漾起,陈明吉豁地起身:“你干什么?!”
司徒凯看了眼工作人员:“让他们出去,我有话说。”
38章 莫测雪夜小受遭罪
陈明吉挥退工作人员,夜溯风也想带着昏迷的勺帡一块离去,司徒凯沉声道:“风哥留步,雨杉不能离开我身边。”
陈明吉嘿嘿笑:“阿SIR怎么不叫‘勺帡’了?是男人,光明正大竞争,搞这种小动作我都替你寒碜。帡帡醒来你准备怎么解释?说他身体虚弱自己晕倒了?”
司徒凯正因夜溯风抱着他的情人打翻醋瓶,当下指桑骂槐:“我还不至于死缠烂打,逮到机会就揩油!陈明吉,雨杉是我的合伙人,因为我被牵扯进这件事中,论情论理我都必须对他的安全负责!
陈明吉针锋相对:“司徒凯,你装神弄鬼一晚上了,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司徒凯抹了把脸,沉沉道:“我只是有一个直觉,那只保险箱属于陈氏。科学没证明人有灵魂,但世界上许多事在我们的认知之外,这点不能否认。死亡是生命形式的转换也不能否认,物质不灭嘛。所以那个电话,有可能真的是生命形式已转换的陈翔同打来的。我劝你别让非陈氏直系子孙碰那只保险箱。反正箱子已经到陈家了,打不打开是你的事。雨杉身体不大好,还是一个敏感的人,我不想他知道这件事。”
“有点道理。”陈明吉大为欣赏地点头,往椅子上一靠,长吁短叹曰:“这世界有太多的事,必须拿出铁的证据来证明才行。比如说你是一个无耻Ying棍万恶歹徒,在我论证成功之前,没一个人肯信。”
说到这他抬起双腿,了无教养地往桌子上一搁:“关于这只宝箱,可以有多种假说。我有个比你的胡扯更合理的解释——在这只我千辛万苦弄回的箱子里,装着让老子出大糗的玩意!说不定是让老子大病一场的细菌!所以它勿必由咱俩一块儿打开。果然有什么恶鬼存在你也不会有事的,你是我的亲亲小受嘛,是老陈家的人。风哥和帡帡作见证,他们站远一点不会有危险,视线所及的范围就行了。”
他满意地看到司徒凯的脸又成了一张抹布,当下宣布另一个英明决定:“等帡帡明天醒来后再开箱,今晚咱们四个睡一间房,我现在越来越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嘿嘿,大不了我把你们全都要了,人家三妻四妾,老子三宠四受。”
夜溯风哑然失笑,司徒凯冷笑开腔:“胃口不小,小心梗死!罢了,非常情形我不放心雨杉离开,就住一块。但你不许在雨杉面前啰啰嗦嗦提箱子。”
夜溯风目光闪了闪,没反对。今天尚在路上他就察觉不对劲,以为是野鬼拦道,等到保镖车坏,他才猜测与保险箱有关。现在司徒凯把话挑明,虽然他不想与此事扯上关系,但肯定不能在这时与司徒凯发生冲突:一旦交手恶鬼必定趁虚而入。
高挑修挺的他抱着勺帡如抱一个孩子,司徒凯瞅着勺帡的头安适地靠在他肩上几近脸贴脸,大不舒服,当即走过去,将嗅剂置于勺帡鼻端。
勺帡打了个喷嚏,迷糊地睁开眼。夜溯风将他放下,温言道:“咱们这就去休息。”
勺帡望向司徒凯,不自觉露出怯意。陈明吉来气,一把拉过他:“刚才我亲爱的小受凯凯跟我谈判,不愿你听见,用好手段将你送去见周公了。别怕,他顶多是我的第N房,帡帡才是我的挚爱。来,老公带你去泡温泉。”——海涛别墅地处温泉带,专事接待贵宾,后院有大大小小的温泉池。
司徒凯立即道:“天太晚了,雨杉身体不好早点休息。”
陈明吉头一拧:“你管得太宽了吧?你不想泡,只管自己滚去屋里睡大觉!打地铺,臭哄哄的不许睡床!”
夜溯风接腔道:“我们都打地铺吧,小帡今儿从早忙到晚,很累了。”——入海涛别墅后他发现这是一个古老的阴阳宅,便于恶鬼作乱,雪夜阴重,若入温泉,勺帡这么弱的灵不定发生什么意外。
勺帡作势揉了下眼睛:“好困。”
公子哥没法再坚持,气哼哼将他们领到主房。
入了卧室一看,勺帡有些发傻:大半位置给巨大的床占了,加上桌椅,打地铺的地方有限,依稀哪边也塞不下三个地铺,那自己应该跟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