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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重又将手腕浸到了水里,忘却了疼痛,忘却了尊严,只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将脸靠在他的xiong膛,婉转轻柔道,“皇上想要什么,臣妾真的会满足,绝不会让皇上不高兴……只是,皇上若疼臣妾,便也应了臣妾一件事……好吗?”
显然,她是在跟他讲条件!
郁三少的脸色微微冷了下来,原来,她的主动,只是因为有求于他!
不过,他突然觉得好笑,他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凌雪儿对夏侯忆然越失望,越淡薄,他不是应该越高兴吗?
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让凌雪儿更加的痛恨夏侯忆然吗?
他唇角自嘲地牵了牵,想想方才,他竟然真的当自己就是夏侯忆然了!
竟问什么,往后你都这样待朕吗?
即便凌雪儿答应了又怎样?
即便凌雪儿是真心承欢在他身下又怎样?
他如今披着夏侯忆然的皮囊,在凌雪儿眼里,此刻,他便不可能是郁枫!
他眼中忽然有戾气闪过,将雪儿身子抵在池边,把玩着她的湿发……
那目光,仿如在看着自己爪下的猎物,全然忘了,在乾元殿里,当雪儿举刃剜心时,他是怎样痛彻心扉地说出“朕错了”三个字!
雪儿下意识地有些惊惧,但却不敢表露分毫,望着他,眼似秋水含烟,朦胧有泪……
郁三少笑了,“怎么了,是怕朕吗?”
第二百七十五卷 欢情——-朕如今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了!!
雪儿下意识地有些惊惧,但却不敢表露分毫,望着他,眼似秋水含烟,朦胧有泪……
郁三少笑了,“怎么了,是怕朕吗?”
雪儿摇头,迎视着他:“臣妾只是在等皇上的一句话,皇上究竟答不答应臣妾?”
郁三少笑得愈发莫测,手蓦然欺上她xiong前的酥软,发狠劲揉了下去!
均雪儿痛得拧眉,死死咬住唇,抑制住迫在喉头的呻-吟,紧紧闭目……
郁三少吻在她的脸颊,残忍低语,“雪儿,你在求朕,总要让朕看见你的诚意是不是?比如说方才,你的确是少有的热情,但朕不喜欢隐忍的女人……你若真的快活,便叫给朕听,让朕知道,你不是在敷衍朕……”
那些鱼水之欢时叫-床的花样,向来都是花街柳巷里chang妇的本事,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逼自己女人去学,简直是荒诞下-流到了极点……
耒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在齐桓山上微笑望她的翩翩君王,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雪儿心中寒凉,脸上却浮出讨好的笑容,极是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惨淡的唇间溢出他想听到的呻-吟,想要多大声,便有多大声,想要多放dang,便有多放dang……
只是,她仍是不忘,重复又重复地问,“皇上究竟答不答应臣妾?”
郁三少听着她销-魂诱人的呻-吟,抚-弄着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情yu几乎瞬间高涨……
但他清楚,从昨夜到今晨,他真的已经折腾得雪儿只剩下了半条命……
她是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他的索欢了……
他连喘了几口大气,逼自己忍下了心里对她没完没了的渴求,眼中露出戏谑的光芒,冷笑轻语,“你若听话,朕自然也好说话,你想要什么,朕全应了就是了……”
雪儿微微抬眸,仰望着他,“臣妾希望皇上收回成命,不再追封白墨尘……也希望皇上允许,让臣妾白天去未央宫侍奉苏嬷嬷……可以吗?”
她最后那“可以吗?”三个字,说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卑微到令人心痛……
郁三少笑了笑,声音突然变得暧昧低绮,“不再追封白墨尘的事……在你醒之前,朕已经下了旨!至于让你去未央宫陪侍苏晨,却是不行……雪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朕如今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了!”
雪儿在他怀里流下了泪来……
这样已经很好,总算他是收回了成命,不再追封白墨尘……
苏嬷嬷若知道,也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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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末刻,刑部突然又上了紧急折子,言此番御驾亲征带回的战俘,竟齐齐在狱中离奇暴毙!此外,贤王一案中,一名重要的家奴不知何时,居然被人撬开牢门,救了出去!
而此时,另一边的甘露寺里,洛宛如却是刚刚醒了过来……
守在榻边的小尼见状,忙将汤药端了过来,只道,“夫人总算醒了,这些日子,苏嬷嬷不知有多担心呢?”
夫人?
那小尼竟叫她夫人!
洛宛如头痛恍惚地听着,但想想也对,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夏侯忆然应该是下了废后的诏书……
从此,她再不是什么皇后娘娘,而只是被废弃在宫外的残花败柳……
她眼中浮上薄薄的水雾,接过药盏,那么苦的药,也一口口咽了下去……
她将空盏递回去时,轻轻问了一句,“宫里的废后诏书是下到了甘露寺来吗?”
那小尼见她并无激越情绪,方才点头道,“是有公公来传了皇上旨意……”
她说着便至一旁案上的明黄绫盒里,取出诏书,交给了洛宛如……
洛宛如接过那薄薄的黄绢,上面仅两行墨字,还是由秉笔太监奉旨代书,而并非御笔————-“皇后洛氏,骄纵成性,惑于享乐,华而不实,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冷宫!”
夏侯忆然最后留给她的,就这三十个字,仅仅三十个字而已!
从少年夫妻到如今,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无尽企盼,便只换来了这三十个字!
此时此刻,她知道,她应该哭,哭自己,也哭那些白白流逝的大好年华……
但她却笑了,口中一径说着,“大婚时,喜娘不停地唱着: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所有人都说,皇上与皇后会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她自顾自喃喃而语,倒把那小尼吓住了,小心翼翼地问,“夫人,你没事吧?”
洛宛如摇头,神色平静得可怕,“我没事,许是睡得太久,这会儿一清醒便觉得饿……”
那小尼闻言忙道,“贫尼虽不懂得医术,但也听人说,病里若知道饿了,便是大安了!恭喜夫人,夫人身子想来已无大碍了!贫尼这便去给夫人准备落胃的素食!”她说完便退了出去。
洛宛如这时才缓缓起身,恍恍惚惚忆起那日所发生的事……
第二百七十六卷 绿云盖顶,天下没有哪个男子能受得了!
洛宛如这时才缓缓起身,恍恍惚惚忆起那日所发生的事……
起初,与往常一样,南宫蝶的人强行迫她吃下了最烈的媚药,将她身上的衣裳脱掉,捆住了她的手脚,再极尽所能地折磨玩-弄她的身体,令她被yu火焚烧得彻底崩溃,连神志也渐渐丧失……
朦朦胧胧的,她仿佛看见了南宫蝶,也不知她同那些人说了什么,在她走后,那些人便松开了她身上的麻绳,替她穿回了衣裳……
她以为是折磨结束了,便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备,沉沉地睡了过去……
均再醒来时,便换了一个地方……
她虽然因着药力而处于昏睡状态,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但她的脑子却不是完全不清醒,至少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蝶也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夏侯忆然夜间会去寻花问柳……
耒便故意将她送出宫,也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收买了青楼的老鸨子,竟不管她神志清不清醒,是否不省人事,便让她接了客……
然后,再很巧合的,夏侯忆然在她接客时,闯了进来,看见了一切……
若这丑事,只有帝后二人知道,而夏侯忆然一向仁厚心软,为了皇家颜面,为了维护太后娘家的声誉,或许不会将她废黜……
偏偏南宫蝶却故意将事情闹大了,暗中泄露了夏侯忆然的行踪,惹得满都城的官差仓皇奔来芙蓉河接驾……
无可避免的,自然有人能看出其中的隐晦!
这样一来,关于皇后不安于室的流言蜚语很快便会传遍天下……
绿云盖顶,天下没有哪个男子能受得了!
于是,她的命运便可想而知了……
她冷冷笑了笑,抬手拭去漫出眼眶的泪水,下榻走到妆台前坐下,对镜自照,毫无意外地看到了一张憔悴颓败一如枯死之花的残破容颜……
她向来珍爱自己的容貌,宁可终身不孕也要用香肌丸长保青春……
只是没想到,费心保养了这么久,不过短短时日,便衰败得惨不忍睹……
这时,那小尼托了清粥和几味素菜进来,一一搁在小桌上,微笑道,“夫人快来用吧!这些都是按照宫里太医交待做的,粥里还加了玉竹、百合、竹笋,既清香又养神暖胃,再好不过了!”
洛宛如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去吃东西!
她只抚着自己脸上略显干涩的肌-肤,怔怔地问了一句,“这儿有胭脂水粉吗?若有,你去给我找一些来……”
“胭脂水粉?!”
那小尼明显吓了一跳,不禁双手合十,“夫人说笑了,甘露寺乃佛门清修之地,怎会有那些红尘靡香……”
洛宛如摇了摇头,忽然急了起来,想在自己身上寻些值钱的首饰,好让那小尼帮她出去换些胭脂水粉!
谁知,摸遍了全身上下竟无一样首饰珠钗,她一时慌乱,连眼泪也落了下来……
亏得那小尼聪明,忙道,“夫人别急,贫尼想起来了!原先宫里的宸妃娘娘曾在寺里住过段日子,回宫后,随身的物什也没拿走。住持师傅曾问过苏嬷嬷,是否要将东西呈进宫里去,但嬷嬷见不过是些旧衣脂粉,便说算了,于是就搁在了宸妃住过的院落里。这会儿,夫人既想要胭脂水粉,贫尼便去拿过来,先给夫人用着就是了!”
她一径说得喜滋滋的,洛宛如却听得心绪翻涌,恨意难平……
没想到,她竟也有今日,沦落到要用凌雪儿的旧香残粉来增颜!
她暗暗咬牙,容颜因颤抖而更加破碎不堪!
许久,她拢了一拢散乱的青丝,静静道,“那便麻烦你去替我拿过来,再准备一些热水,我想浸浴……”
那小尼立时便应下了,手脚也极是麻利,很快弄来了热水,让洛宛如舒舒服服浸了浴,又找来了衣裳给她换上,虽是颜色黯淡的布衣,但却是干干净净的,还透着檀香的气息……
洛宛如总算是舒爽了不少,在铜镜前梳理着湿发……
那小尼将一个包袱搁在了妆台上,只道,“这便是宸妃娘娘的物什,夫人看看,里面的胭脂水粉可还用得?”
洛宛如点头,打开了包袱,果然便见到,在一叠衣裳上头搁着几个胭脂盒子还有画眉笔。
她随手取了一盒,打开盖子,立时便觉不对,又嗅了嗅,便敢肯定,这绝不是宸妃用的内务府官粉!
她执掌后宫多年,对正二品以上皇妃用的上好官粉,可谓是熟之又熟!
而这盒脂粉,颜色不够纯正,粉质不够细滑,香味更是过于浓腻,根本便不可能是内务府所出的官粉!
她眼角锐利的眸光又瞧见了那衣裳上隐约的血色,不由皱了皱眉,“宸妃这些东西,苏嬷嬷可仔细看过吗?”
那小尼不明何事,只如实道,“当时贫尼也在场,见苏嬷嬷并未细瞧便让拿了下去……”
她说着说着,见洛宛如神色凝重,便慌问,“夫人,可是这东西不对吗?”
洛宛如摇头,朝她微微一笑,“没事,我不过随口问问,你下去吧,若有事,我再叫你……”
第二百七十七卷 她没想到,有一天,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