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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助国主一圆痴梦,一解相思,让国主如愿以偿得到凌雪儿……”
此事关系到身家性命,乃至整个仙罗国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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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仙罗国主自是不敢轻易表态!
片刻,只顿首道,“娘娘莫再开玩笑了!我当时是一时糊涂……往后绝不敢再生妄想了!”
而南宫蝶也清楚,他虽然贪生畏死,但脑子却极是精明,定是不会轻易相信于人,于是只道,“国主,本宫究竟是真心帮你,还是假意骗你,很快你便会知道!本宫要收服人心,素来不急在一时!”
“娘娘————-”
那仙罗国主惊疑不定地望着她,半晌也支吾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南宫蝶却禁不住暴出肆意地讥笑!
若真没妄想,真对凌雪儿死心了!
此刻,他便不会支支吾吾,便不会惊疑不定!
可见,仍是贼心不死啊!
真有意思,她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好戏了!!
那仙罗国主见她一味地笑,便也厚颜无耻地陪着笑,鼓起勇气伸手抚上了她的金丝珠履,沿着她雪白的纱袜往上抚去,口中轻喘着喃喃,“娘娘方才也说,深宫寂-寞……不如,让我来侍候娘娘如何?”
南宫蝶敛了笑容,眼风如刃地横扫向他!
厌恶之下,恨不能一掌将他拍开!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竟然敢深夜过来,又着意打扮了一番,便自是有了心理准备!!
再说了,她如何不清楚!
他绝非是看上她了,而只是在试探她!
她若乐得顺水推舟,与他共赴**巫山,那两人从此便有了共同的隐秘!
谁也不能把谁给卖了,否则,大家都是死!
于是,渐渐的,她又有了笑容,且笑得妩媚惑人,将手伸给了他……
仿佛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那仙罗国主喜不自胜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顺势便将她抱起,径直往里走去……
灭了宫灯,昏暗的屋子里再一次充斥了滂沱的激-情,放dang的呻-吟和炽热的冲撞……
第二百九十七卷 蛊惑——-你朝思暮想的洛芸卿要回来了!
那仙罗国主喜不自胜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顺势便将她抱起,径直往里走去……
灭了宫灯,昏暗的屋子里再一次充斥了滂沱的激-情,放dang的呻-吟和炽热的冲撞……
另一边的关雎宫里,太医匆匆赶来,给雪儿诊过脉,施过针后,雪儿总算平静地睡下了……
郁三少挥退了所有人,安然地守在榻边,轻轻抚着雪儿的睡颜……
浚突然的,殿里多了一个人,夹带着几丝阴风几乎吹熄了宫烛……
郁三少并未抬眼,面不改色,只牵唇冷冷笑了笑,“朕就知道,一旦获知白墨尘未允追封,你便定会迫不及待地来见朕!”
“朕?”
藐魔渊同样冷笑,“这帝王的‘自称’,你如今是用得愈发的顺口了!可别到了最后,江山美人都想要,舍不得退出了!”
他不说,郁三少倒也从未想过,只是乍然听他这样一提,方觉自己的确是如此!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管当着谁的面,不管那人知不知道他的底细,他都自然而然地以‘朕’自称!
仿佛从心底就认定了,自己就是天下的主宰,而不再是附身的孤魂!
所以,他理所当然应受到天下人的顶礼膜拜!
过去,他从不相信,威势煊赫的帝王尊荣会有这样大的魅力!
现在,他信了!
黄袍加身,高踞庙堂,原是那样令人心驰神往,不能自己……
魔渊一眼便看透了他的五脏六腑,冷笑出声,阴森森道,“统驭八方,一呼百诺,本就是人人向往之事,再正常不过了!你若好好与我合作,我自会成全你!即便真让你做一辈子的天子,也没什么不可以!但你如今竟偏偏与我作对,究竟想干什么?”
郁三少收回心神,轻轻放下帐子,冷眼迎向他,只道,“你急什么!不就是没追封白墨尘吗?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何至于让你热心成这样!”
魔渊听了,咬牙切齿,“穿了龙袍果然是非同凡响了!如今倒在我跟前摆起了架式!你可别忘了,你有今天,都是靠的我!若没有我,你活着也只是供那些闺中怨妇取乐的下等男宠,死了,更是孤魂野鬼!”
郁三少也不动怒,只一派悠然神色,坐在靠椅里,慢条斯理道,“都说了让你别急,朕的话还没说完!好歹你听完了,再着急上火不迟!”
“好————-”
魔渊同样坐了下去,冷哼道,“我倒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诡辩的话可说!”
郁三少闲闲地笑了笑,随即便是石破天惊的一句,“洛芸卿要回来了————-你可听清楚了,是你朝思暮想的洛芸卿要回来了!”
魔渊果然神色大变,脸上肌rou因过度的兴-奋而剧烈地抽搐着,无法控制的,在郁三少面前,彻底的失态!
而郁三少则浑不在意,只继续道,“这宫里,有两个人朕最不放心,一个沈洎,一个苏晨,所以便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他们!果然,在轩辕穆被判斩立决后,沈洎便消失了!这两日,苏晨虽然没什么动静,表面上为了追封白墨尘的事在长跪绝食吗,好像是真的连命也不要了!
但暗地里,她却遣了亲信的人携带密信前往华山!而那人则被朕的人给扣了下来,朕由此才得知苏晨是在请洛芸卿回京,让洛芸卿好好管束她的皇帝儿子!朕当时也未打草惊蛇,只命人又将苏晨的亲信给放了……如今,便只等着洛芸卿回来了!“
这世上,再聪明,再睿智的男人,一旦陷入痴恋,也会变得平凡而可笑!
一如此时此刻的魔渊!
他听了郁三少的一番话,激动得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等到终于说出口时,却是傻乎乎地问,“你说,洛芸卿回来,那轩辕子焕也会跟着回来吗?”
在男女一事上,郁三少的脑子向来比别人好使,他见魔渊的神情便知他的心思,于是肆无忌惮地冷嘲热讽,“你是在害怕吗?的确也是!在感情上,没人能斗得过强悍的轩辕子焕!南宫靖不能,箫斐然不能,就连不可一世的暴君夏侯烈也不能,更何况是陌生的你!即便将洛芸卿送到你跟前,只怕你也没本事博她真心一笑吧?”
魔渊火冒三丈,但瞬间又冷静了下来,眼中光芒一闪,迎着他讥诮的目光,犀利反击,“我自然是没本事博洛芸卿一笑,莫非你又有本事博凌雪儿一笑吗?没了夏侯忆然的皮囊,在凌雪儿眼里,你就只是个恶棍禽-兽!”
一番互揭疮疤之后,两人皆已是面红耳赤,怒火狂涌,却又真真是无从发作!
不能否认,在感情上,他们都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他们喜欢的女人,永远也不会喜欢他们,永远永远也不会!
许久,魔渊拂袖起身,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洛芸卿一天没回来,你便给我竭尽全力将这帝国搅得天翻地覆,乌烟瘴气!!”
五更天时,雪儿终于缓缓醒转,忆起昨夜吐得胃抽筋,不免心慌意乱,一惊起身,额上全是冷汗……
第二百九十八卷 他眼里只有他的雪儿,他此生唯一爱的女人!
五更天时,雪儿终于缓缓醒转,忆起昨夜吐得胃抽筋,不免心慌意乱,一惊起身,额上全是冷汗……
守夜的小宫女见她已醒,忙唤人进来伺候她更衣梳洗,又叫人端来了汤药跟早膳……
雪儿揉了揉仍是疲倦的双眼,接过了药盏,趁热将药喝了……
又接过锦帕拭去唇边的药汁,心忧如焚地问那小宫女,“昨夜太医怎么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安好?”
浚那小宫女一边扶她下榻更衣,一边回道,“娘娘放心,院判大人说了,小皇子安好无恙!只是娘娘身子弱,要多用些滋补品才行!”
雪儿仔细地听着,也忘了去问,为什么天没亮便要她梳洗打扮,只极是配合地匆匆换好衣裳,坐到了铜镜前,任由他们将青丝高高绾起,簪上一枚枚晶光熠熠,宝光流转的珠花步摇……
那小宫女又在她苍白的脸上施了薄薄的胭脂,巧妙地将憔悴掩去……
藐雪儿耐心地等他们侍候完梳妆,便急急地在小桌前坐下,连吃了两盏燕窝粥,又吃了好些雪花酥、芙蓉饼、如意卷……
那小宫女在一旁看了,忍不住提醒她,“娘娘,你一向胃口不好,吃得甚少,这会儿猛来吃,容易伤胃……”
雪儿听了,只是一笑,“没关系,我尽量吃慢些就行了,若不吃,我担心会饿着孩子,也担心将来生产会没力气……”
“可是娘娘,即便吃成了胖子也未必就好生养孩子!”
那小宫女天真地微笑,“奴婢进宫前,嫂子正值临盆,却因平日吃得太多,身形过于庞大臃肿,整整在榻上痛了一个晚上,孩子都没能生下来!”
“那后来呢?”雪儿听着心惊,不免追问。
那小宫女歪头一笑,“后来总算上天垂怜,孩子平安落地,真真是又白又胖,那小小的手臂跟粉莲藕似的,哥哥乐得嘴都合不拢呢!”
“又白又胖?”
雪儿也笑了,“我就说了,一定要多吃,即便生产时辛苦些,但只有孩子好,便都无所谓了……”
她说着,又高兴地拉过那小宫女的手,只道,“你再给我说说,你嫂子平日都吃些什么滋补品,我让膳房也给我做了来!”
那小宫女笑吟吟道,“娘娘倒真会说笑!似奴婢那样的穷门穷户,哪有多余的银子买什么滋补品,嫂子有孕时,胃口特别大,也只是每日多吃些粗粮杂面这些jian价食物,偶尔想喝碗rou汤,也是不能够的……”
雪儿倒听得极为认真,转瞬却有些失神……
她想,若她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她倒不介意此刻身处贫寒人家,只能以粗粮杂面充饥……
真的,她一点也不介意……
半晌,她又想起件民间习俗,不由笑了起来,“我听闻在民间,孩子出生要穿百家衣才会健健康康的,是真的吗?”
那小宫女含笑点头,“当然是真的,在奴婢家乡,每有孩子出生,都要向各家讨来零碎布帛缝成百家衣,以保孩子长命百岁,健健康康!不如,娘娘也试试,给小皇子缝件百家衣!”
一旁另有宫女听了,禁不住笑着凑趣,“娘娘可别听她胡说!百家衣固然是好的,但看上去五颜六色的,倒有几分像街上花子的补丁衣,哪有金尊玉贵的皇子穿那样的衣裳!”
这话一出,雪儿脑中不由幻想着,那白白胖胖的小人儿,穿着花花绿绿的百家衣,甜甜地唤着她“娘亲”……
她的心瞬间甜得像浸了蜜,柔软到了极点,脸上也晕开了一抹绚美如春花的笑容……
郁三少刚走至殿门口便看到了这美得令他怦然心动的一笑,不禁怔在了当场……
此刻,时光凝定……
他眼里只有他的雪儿,他此生唯一爱的女人,就连一众奴才叩跪请安的声音也全然听不到……
直到雪儿收回了笑,收回了神,也朝他跪了下去,他才猛然醒了过来,心情骤然大好,扬声问道,“方才是谁逗娘娘笑了?”
雪儿伏跪在地,并未看见他的表情,只深恐是自己又惹了事,于是忙抬眸望向他,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皇上恕罪,是臣妾自己一时好奇,命他们说了些民间习俗,与他们无关,都是臣妾的错!”
郁三少温柔一笑,扶她起身,在她耳边道,“怎么又自称‘臣妾’了,你是朕最心爱的雪儿,每回一听你的名字,朕心都化成了水,往后你只以名字自称就是了……”
“雪儿遵命……”
她极乖巧地应声,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