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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鬼嬷嬷恭恭顺顺地退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碧珠便进到了殿里,垂眸福身道,“王爷万福金安……”
轩辕穆眉头微微皱起,随手扔了空酒壶,揉了一揉眼睛,口中懒懒道,“过来陪本王说说话……”
碧珠温顺地近到榻前,望着他,媚然微笑,“王爷,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
轩辕穆侧了侧头,醉眼迷蒙地凝视着她,目光分明紧紧纠-缠在她身上,心却又不像在她身上……
久久的,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殿阁里,静得可怕……
碧珠见他满额的汗,便取了丝绢,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
轩辕穆却骤然抓住她的手腕,气息渐渐急促,“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又有什么,是父皇能给你的,我却不能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便是拼掉一条命,也会为你得到!”
碧珠瞬间骇然失色!!
即便再笨的人也能猜到,他将她错认作了谁!!
太上皇一生只有一个女人,那便是他名义上的母后洛芸卿!!
不待她从震惊中回神,他已猛地起身,手牢牢握住她的肩,目光绝望而迫切,齿间溢出嘶哑的语声,“为什么不说话?”
碧珠心慌落泪,被他吓得仓促地开口,“王爷,你应当知道,我想要的只是你……只是你啊!!”
轩辕穆总算笑了,蓦然将她压倒在榻上,滚烫火热的唇舌殷切的狠狠吻住她的唇,手抚过她的颈项,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扯掉里面的兜衣,吻顺势而下,细密的胡茬刺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带出微微的痛楚……
碧珠在他身下不断颤动着,喉间溢出一声声迷乱地呻-吟,轻喃着唤着他“王爷————-”
轩辕穆一手握住她xiong前饱满丰盈的浑圆,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哑声说,“听话,叫我的名字,叫我穆儿,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名字?
她真的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吗?
她只是个低下的侍妾而已……
那边厢,轩辕穆已骤然含住她红艳的ru尖,激起了她身体里一阵的战栗……
那微痛却又满含快-感的情yu刺激,令她脱口失声,终于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这场如暴风雨般激狂的欢爱,一直持续到了夜幕降临……
殿阁里又恢复了可怕的宁静……
偶尔,只能听到轩辕穆在睡梦里的呢喃……
细听之下便能知道,他唤的,是他的母后……
原来,他魂牵梦萦的,竟是自己的母后……
碧珠心中震撼不已,始终捂着自己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惊呼出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心神稳定了些,她才悄然穿回衣衫,走了出去……
还未松口气,鬼嬷嬷阴森森地语声便从她身后传了过来————-“夫人,你的屋子已打理好,老奴这便带你过去……”
正文 第一百零九卷 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竟不是自己!
碧珠还未松口气,鬼嬷嬷阴森森地语声便从身后传了过来————-“夫人,你的屋子已打理好,老奴这便带你过去……”
她吓得心惊rou跳,脸色煞白,但碍着轩辕穆在殿里休息,也不敢大声说话,只低声道,“麻烦嬷嬷再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想沐浴……”
鬼嬷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静静道,“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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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三天后,夏侯忆然下旨为南宫蝶和雪儿举办封妃大典!
只是,夏侯忆然并未照雪儿的意思,降她为贵人。
而是仍旧按原来的心意,在上谕中言明————-宸妃凌雪儿尊于贵、淑、贤、德四妃,与皇后共理六宫!
浸大典整整耗费了一天的时间!
宫中的喜乐一直未有停歇,仿佛是一心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场盛事……
关雎宫里,冬儿正在侍候雪儿更衣,重新梳妆打扮,准备赴夜间凤仪宫的晚宴……
那一身繁复的宫装和满头的珠翠,沉重如石,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了下去,便再也不愿起来,抬眸间,却发现冬儿紧咬着嘴唇,同样也是一副愁眉苦脸,便以为她是受了谁的欺负,于是开口道,“今日一整天都不见你笑,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这样一问,冬儿便忍不住落下了泪来,“奴婢是在为娘娘担心……娘娘是好人,可是这宫里却有太多的坏人……”
雪儿摇头,起身拉过她的手,微微笑道,“别担心,皇上总是待我好的,有皇上在,坏人便欺负不了我……”
冬儿眉头一蹙,愤愤不平道,“可奴婢明明看见他们都在欺负娘娘!公主、南宫贵妃,还有瞾国夫人,他们都是成心要针对娘娘!还有……还有……”
她说着说着,语声便弱了下去,睫毛微微覆下,泪水更是不停地滴落……
雪儿知道,她怕是有话不敢说出来,便也不去逼她,只温和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去凤仪宫了。 ”
她话音落,冬儿骤然怯怯地望着她,跪下去,流泪道,“娘娘也千万要小心皇后!奴婢原不敢说,但又不能眼睁睁见他们来害娘娘……”
“害我?”
雪儿一震,将她扶起,轻轻问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冬儿肩膀微微抽动,含着泪,嗫嚅着道,“奴婢只是常常看见皇后身边的紫姑姑过来找玉姑姑,也不知在秘密商议何事,奴婢心里便发慌不已……娘娘心慈不会防人,可这宫里处处都伏有耳目陷阱,根本便不是娘娘能应付的……奴婢只求娘娘今后多个心眼,万万小心玉姑姑,再别叫小人钻了空子……”
“叫小人钻空子?”
雪儿不由蹙眉道,“冬儿,你今日说的话,我怎么全都听不懂?”
冬儿擦了擦眼泪,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上回因着天热,娘娘便体恤咱们底下奴才,不让人在外面侍候,但恰巧就是那一天,瞾国夫人到了关雎宫,云湖公主冤枉娘娘将瞾国夫人的狸奴扔进了水池子里,娘娘可是百口莫辩啊!试想想,若当时关雎宫有奴才在场,至少也有人出来为娘娘说句话不是?”
雪儿听了,却只是一笑而过,“有奴才在场,结果还会是一样,他们会说,我宫里的人,自然帮着我说话!”
冬儿一时颓然,哀声叹气,“娘娘,那咱们该怎么办?就一直等着他们来害吗?”
雪儿沉默良久,末了,也只是一句,“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完,她又想起一事,问道,“方才在太庙,我远远的便瞧见一对母子,衣着装扮都极是朴素,他们也是嫔妃皇子吗?”
冬儿忙道,“那是袁美人跟皇长子。”
皇长子?
原来是夏侯忆然的长子……
雪儿心里微微地发酸————-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竟不是自己!
不过,她仍是忍下了心里的难过,低低道,“既是皇长子,为什么那样不受重视?连今日这样的大典,也被挤在角落里,发髻上连个像样的金冠都没有?”
冬儿垂下脸,颇有些同情,“袁美人出身卑微,在朝中无依无靠,偶尔得到皇上垂顾,生下了皇长子,本该按例连晋三品,册封为嫔。只是皇后一直压着,才未成事……而其余嫔妃见皇上一年也难翻一次袁美人的牌子,皇后又一味打压她,便不免对她多了几分轻蔑,常常合在一切欺负她……”
她说着说着,微微踌躇片刻,又道,“娘娘,奴婢听说,袁美人母子每年连恩赏都领不到,手头没有钱银,连底下奴才都不把他们当主子,三餐只随便拿些清汤少油的菜色便将他们打发了。娘娘一向菩萨心肠,何不帮帮他们母子……”
“闭嘴!你这死丫头,没事在主子跟前胡扯什么?!”
她话没说完,玉姑姑便已走了进来,厉声喝道,“真是愈发大胆了!背后议论主子,可知是死罪!”
冬儿吓得面如土色,忙不迭躲在了雪儿身后……
玉姑姑向雪儿行了一礼,端然道,“娘娘,冬儿不懂事,她的话,您听过就算了,千万认真不得!”
雪儿素来温和,此刻也忍不住斥问了一句,“难道姑姑就没有恻隐之心吗?”
玉姑姑望了一眼她身后的冬儿,yu言又止,终究只是缓缓叹了一口气……
正文 第一百一十卷 夜未央——-良辰美景,衣香鬓影!!
玉姑姑望了一眼她身后的冬儿,yu言又止,终究只是缓缓叹了一口气……
她不答,雪儿也不逼她,只拉着冬儿的手,往外走去……
坐着车辇刚到凤仪宫门口,便听得一抹清冷至极的声音————-“我以为自己是来得最迟的,少不得要被皇后娘娘数落!不想,宸妃竟与我一样,也这般姗姗来迟!”
雪儿下了车辇,抬眸果然便见到一身珠光宝气的南宫蝶,于是礼貌地同她笑了一笑,却并不愿去招惹她,扶着冬儿的手便要踏上玉阶……
菊对于她的淡漠,南宫蝶丝毫也不在意,只跟上她,浅笑盈盈地问,“宸妃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雪儿粲然一笑,“贵妃问得奇怪,今天自然是你我封妃的好日子!”
南宫蝶眸光如冰雪般清冽,徐徐道,“可今天也是民间的合欢节……”
浸她微微含笑望向雪儿,“娘娘见过合欢花吗?”
雪儿摇头,随口问,“那花很美吗?”
“是很美,而且还有个更美的传说……”
南宫蝶幽幽然道,“据说,当年舜帝巡狩于盘基苍梧之野的九疑山,忽然病逝。其妃娥皇、女英悲痛yu绝,眼泪哭尽后,便有串串血珠至他们眼中流淌而出……
恰在这时,又有阵阵浓雾如旋风般呼啸而至,将周遭一切裹入一片氤氲水汽之中。同时,天空的闪电流光似刀刃般斩开迷雾,狂风卷着暴雨激dang开来,洞庭湖在风雨里掀起层层巨浪,呼啸着奔涌。阴沉如铁的天空黯然凄绝,好像是人间末路,洪荒尽头……
而娥皇女英却坚信,是舜帝在召唤着他们,于是携手投入了洞庭湖中。顿时,风停雨住,波澜不惊,似水雾气也渐渐收拢,融入一片静水里……
从此以后,人间便有了‘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含风露入清晨,任他明月能相照,敛尽芳心不向人’的合欢树。人们总说,合欢树是舜帝和他的妃子死后精灵所化,他们忠贞不渝的爱情让所有人都为之向往……
于是相爱的人,在新婚那天都手牵手悄悄来到合欢树下,祈祷长相厮守,并将两人名字写于彩帛上,挂在树干之上。后来,人们更是笃信,只要是曾在合欢树下祈祷长相守的男女,就一定会有个幸福圆满的结局……“
无疑,南宫蝶很会说故事!
她绘声绘色的描述,令雪儿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沉迷了进去……
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这样的爱情,怎不叫人感动,怎不叫人向往……
南宫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眸诱-惑,轻言细语又道,“我听说,京城有条芙蓉河,那里植满了合欢树,此时正值花期,也不知会是怎样一番美好的景致……”
雪儿突然忍不住追问她,“在那里,真的可以看到合欢花吗?”
“当然……”
南宫蝶脸上蕴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诡谲笑意,缓缓开口,“只是,那地方也十分不好,并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能去的……”
“你方才不是说景致很美吗?怎么这会儿又说不好了?”雪儿面露疑惑地看着她。
“因为那四周全是烟花地、销金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