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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恍然意识到了危险,开始拼命地挣扎,哭泣声哀伤欲绝,“齐王哥哥……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还小,这事若传了出去……我一生便毁了!”
齐王阴冷地笑,“本王不说,你不说,便谁也不会知道!你怕什么?”
她终于挣脱他的钳制,抱了衣裳在胸前,遮挡住赤裸的身子,目光发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怒吼了出来,“可我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简直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
齐王霍然暴怒,直直坐起身来,猛地一掌打在了她脸上,冷眼睨她,“永庆,你敢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她脸上被打得红印分明,火辣辣作痛,一行泪水滚滚落下,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却在这时,殿门被推开,一抹倩影偷偷摸摸地走了进来,将殿门仔细关好,满面笑容的回头,兴冲冲地奔到了帘子后,刚娇滴滴地唤了一声“汾儿”,笑容却瞬间僵住了!
下一刻,劈手便朝她打下,“你这小贱人,与你那母妃一样下作,竟连自己的亲哥哥也要勾引!!”
她一连挨了两掌,痛得眼前昏花,喘息着伏在榻上,一股怒气却迅速逼了上来,令她失去了冷静和理智,豁出了一切,抬头扬手便回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给她那恶狠狠的慧母妃!
是的,这女人便是她父皇的慧妃!与她母妃一样,因着贵母妃的得宠,而已失宠多年!(W//RS/HU)
显而易见,慧母妃是忍受不了父皇的冷落,深宫的寂寞,而与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夏侯汾暗通款曲,夜夜在此相约偷欢!
她忍不住冲着被她一掌打得愣住的女人,含怒讥诮道,“慧母妃说得对!我同母妃身份卑微,自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不像慧母妃这般金尊玉贵!只是我倒不明白了,慧母妃如斯高贵,怎么就巴巴地爬上了自己儿子的床榻,行这苟且乱伦之事!”
第二百二十卷 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她忍不住冲着被她一掌打得愣住的女人,含怒讥诮道,“慧母妃说得对!我同母妃身份卑微,自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不像慧母妃这般金尊玉贵!只是我倒不明白了,慧母妃如斯高贵,怎么就巴巴地爬上了自己儿子的床榻,行这苟且乱伦之事!”
慧妃盛怒瞪着她,气得咬牙切齿,酥胸起伏,几欲发狂!
两个女人的战争却引来齐王哈哈地大笑,仿佛眼前这热闹看得他心情极是舒畅!
慧妃被这笑声一刺,一腔怒火顿时又发向了齐王,狠狠盯住他,“这小贱人这样说我,你不替我教训她便罢了,竟还在一旁闲坐着看笑话!夏侯汾,我算是看清了你!你与你那父皇一样,都是薄情寡恩的中山狼!”
而齐王却充耳不闻,只是靠近她,似笑非笑,夺过她手里的衣裳,亲自替她穿在身上,将蝶扣一颗颗扣好,长眉轻挑,目中毫不掩饰贪婪的垂涎,“这般火辣……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她一时羞愤,脸颊涨得通红,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齐王却笑得愈发张狂,“永庆,本王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本王相信,你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被冷落在一旁的慧母妃比她更加的面红耳赤,一把扯过齐王的衣袖,气得全身发颤,尖厉斥问道,“夏侯汾,你这会儿心里是不是只有这小贱人?你倒是说话啊!”
齐王拿开她的手,淡淡转眸看她,“的确,你说的没错,本王现在是很喜欢永庆!慧母妃难道瞧不出,永庆比你年轻许多吗?你当知道,本王素来钟情鲜嫩曼妙的女子!”
“你……”
慧妃仿佛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怒不可遏,“为了这小贱人,你竟然这样对我!!”
“慧母妃若看不惯,现在便滚!”
齐王冷哼,“男欢女爱本就是两情相悦之事,好合好散,慧母妃又何苦大动肝火!只是一样,踏出这殿门,便没有回头路可走,从此两不相干!慧母妃可要仔细想清楚了!”
慧妃本已经怒极转身,但听了这话,脚步却不由自主顿住!
这般犹豫不舍,下不了决心,立时又引来齐王连声地大笑,伸手便将她拽倒在了榻上,声音充满得意的快-感,“心里忘不了本王的好,是不是?父皇老了,在龙榻上的那点精力全给了贵母妃,三千后宫可都在闹着饥渴呢……但本王这儿却有的是雨露,保管叫你心满意足!”
慧妃恨得眼泪直流,却又不由自主流露出屈服的笑容,任由齐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双手肆无忌惮地抚弄摧残白嫩的肌-肤……
她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径自起身便朝殿门处跑去,身后传来齐王极为阴冷的声音-----“永庆,本王相信,你很快就会想清楚,你千万别叫本王失望!”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答话,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似的,慌乱逃了出去……
说实话,她当时还太青涩懵懂,从心底里是瞧不起慧母妃的……
一直要到她也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她才明白,世上最可怕的事,不是没吃没穿,不是别人鄙夷嫌弃的目光,而是生之寂寞,永无止尽的寂寞……
因为你爱的那个男人心里没有你……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像慧母妃一样,找另一个男人来填补心里可怕的空洞……
可惜,她不如慧母妃幸运……
那时,她常常听宫人在吟李青莲的【玉阶怨】-----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她每每总是一笑而过,心里毫无波澜,可当有一天,真的明白其中的幽怨之情时,心,已经碎了……
接下来,她是真的领教到了齐王的厉害!
就在那一年,海上仙罗国的四王子携带大量珍珠珊瑚入朝面圣,并言,听齐王说起,永庆公主惊才绝艳,名动帝京,故向上邦求尚永庆公主为四王妃!
从此,两国缔结姻约,永休干戈!
好笑的是,父皇早已经忘了还有她这么个女儿,要经一旁的贵母妃多方提醒,才恍恍惚惚想起!
虽然,她还未行过及笄之礼,尚未足龄,但似她这样无关紧要的失宠公主,也实在没必要计较这么多,早嫁出去,早了一桩事!
是以,父皇想也不想,金口玉言便定下了这门婚事!
母妃知道后,在武英殿外跪了整整一夜,哭求父皇收回成命,嗓子都哭哑了……
仙罗国地处海上,行水路到天曌要近一个月的时间,更何况,她又不是父皇的掌上明珠,父皇绝不会为了她而劳师动众,每年派出使臣接她回来与母妃团聚!
所以,此一去,她与母妃怕再难有相见之日了……
但是,父皇却根本不见母妃,那一刻,父皇听不见母妃哀泣声里的绝望,他满耳听见的,只是贵母妃为他谱就的新曲……
更可怕的是,那一日,四王子派人送来了宴帖,邀请她去往驿馆品尝仙罗美食,此事已经过父皇的御准,她不能拒绝,再不情愿也要笑脸而去……
然后,她在驿馆里终于见识到了真正的衣冠禽兽!
那宴厅里,一对妙龄少女正和着悠扬婉转的仙乐翩翩起舞,水袖丝带飞扬交错,裙裾旋转如芙蓉次第盛绽。四王子已是烂醉,不时发出舒心畅快的大笑,见她进来,随手便扔了酒壶,亲自下来迎她,“公主总算来了,小王早已经备好了美味,就等着与公主一道品尝!”
第二百二十一卷 小王忍痛割爱,将阿诗献给公主品尝!!
那宴厅里,一对妙龄少女正和着悠扬婉转的仙乐翩翩起舞,水袖丝带飞扬交错,裙裾旋转如芙蓉次第盛绽。四王子已是烂醉,不时发出舒心畅快的大笑,见她进来,随手便扔了酒壶,亲自下来迎她,“公主总算来了,小王早已经备好了美味,就等着与公主一道品尝!”
“四王子客气了……”
她谨守礼仪地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四王子倒也不介意她的冷淡,只露出了极为神秘诡谲地微笑,领着她往驿馆后院走去……
那笑容令她禁不住猛地打了个冷战,毛骨悚然……
后院里,一株木芙蓉开得正好,花大色艳,真正像是美人初醉……
而待走近了看去,她的一颗心却顿时骇然紧缩!
那树下竟缚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皮肤洁白如玉,身段婀娜诱惑,但却不知是昏迷了,还是死了,头像是被折断的兰花般凄凉垂下……
一旁搁着个小风炉,有奴才跪在地上看火熬着一锅香味怪异的酱汁……
另一边已张罗好了满桌的珍馐佳肴,两个仙罗国的侍女手执金壶,静静地候着……
但这些奴才竟都对裸吊的美人视而不见,仿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激烈的颤抖,指着那美人,怒问道,“四王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王子眼中闪烁着凶残幽冷的光芒,扶她入座,缓缓道,“公主莫怕,这是仙罗国皇室的习俗,等大婚后,公主随小王回国,慢慢便会习惯了……”
“习俗?”
她听着愈发的面色苍白,寒毛倒竖,“什么习俗?”
四王子平淡地一笑,仿佛说的只是微不足道的芝麻小事,“仙罗国至祖上起便有食生肉的习惯,尤其是人身上的肉,要趁着人未死血还热,割下一片片的肉,和着用秘方特制的酱汁吃下去,既美味又补身,还可延年益寿……
但到了后来,因着人人都为了长生不老而随意杀人食肉,以至于国中人口暴跌,当时的君主为此下了严令,禁止再杀人食肉,违令者杀无赦!不过,这诏令也不过是用来对付那些贱民,皇室每逢过年过节,也照样以食人肉为乐!”
她听着听着,身上不由一阵瑟缩,勃然色变,“吃人肉?仙罗国难道都是些虎狼心性的人吗?”
四王子幽幽一笑,“公主别生气,不过是每个地方的风俗不同罢了!再说,小王已忍痛割爱,将阿诗献给公主品尝,公主应该高兴才是!”
“阿诗?”
她惕然盯着他,嘴唇不自觉地哆嗦,“阿诗是谁?”
“自然是她……”
四王子唇边冷笑加深,指了指裸吊的美人,“她是小王的侧妃,跟着小王的时间最长,最会侍候小王,也最会讨小王的欢心……但今天,为了向公主表明,小王往后只有公主一个女人,一心一意,再无他念,小王甘愿将阿诗的肉献给公主,以此明志!”
她听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
而四王子已击掌唤来了手执锋利刀片的厨子,示意他立即开始……
那厨子刀法十分纯熟,至美人胸部起,挥刀而下,一阵刀光快如闪电,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
但即便如此之快,那美人还是被生生地痛醒了过来,身上一个个血淋淋的窟窿淌下如水的猩红,一道道蜿蜒在雪白的身躯,口中发出凄厉可怖的惨叫,只是,转瞬又晕死了过去……
那厨子却笑眯眯地将一碟红艳艳的肉呈到了桌子上,看风炉的奴才随即盛了一盏冒着热气酱汁奉了过来……
四王子面不改色手执玉箸,夹了一片红肉,在清水里一过,裹了酱汁便吃进了嘴里,咀嚼得津津有味,嘴边一点猩红,不知是他侧妃的血,还是比血更加艳的酱汁……
连吃了几片后,他满足大赞道,“阿诗果然没让小王失望!甜美细嫩,真真是美味极了!”
说完,他又夹了一片肉,裹了酱汁,尤为殷勤地送到她唇边,“公主,你也尝尝看,保管香得叫你停不了口!”
她望了一眼那美人身上的血窟窿,又看了看眼前血淋淋的红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