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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鸟突然觉得有些挫败,到处都找不到,难道她推断有误?还是说,她得另外想办法接近陆功成,再把他口袋里的手机偷过来?
突然,走廊里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陆新反应极快,立刻拉住她,一起钻进书架里:“嘘!我爸回来了!”
陆功成踩着沉重的脚步进入书房,严谨而深沉的表情几十年如一日,仿佛已经刻在脸上。他掀开一幅远山油画,露出了一个保险箱,输入密码之后,从一堆金条中取出一个黑色手机。
许青鸟悄悄透过书架的门缝往外看,心里记下那密码:7749。又是这几个数字!它到底有什么秘密?
陆功成用那台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唇角始终下垂,一丝柔和的表情也无:“喂,她和阿康什么关系。什么?女儿……是么。不,没什么威胁性……”
陆功成脑海中闪过许青鸟愤恨的眼神,难道这女孩知道些什么?不,不可能,她今年和陆新同年级,应该只有17岁,不可能知道任何事。更何况,那眼神只有一瞬,他方才又细细观察一番,这女孩温和柔弱,神情中还透着几分怯弱,或许那愤恨只是他的错觉。但无论如何,还是谨慎些为好,所以他才会打发完宾客之后,立刻着手查探她的身份。
陆功成和对方说话十分简练,前后不超过一分钟。说完,他坐在椅子上抽了一根雪茄,从造型精致的笔筒里取出一个怀表,细细抚摸上面细润的茉莉花纹,喃喃地说:“别怪我无情,你死了,所有人都安心。”
烟雾缭绕之间,陆功成的面色好似笼上了一层青黑色的烟雾,透着阴冷诡秘。
怀表……是水鬼林美云胸前的那个!怀表造型花纹十分特别,许青鸟相信自己不会认错。然而,这只怀表是陆业森送给林美云的,怎么会在陆功成手里?莫非是林美云死后,陆业森把它拿回来,传给了儿子?那么陆功成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死了”,这个“你”是指谁?林美云吗?但林美云死了四十五年,和陆功成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难道是……。
许青鸟心中一颤,今天是陆业森的葬礼,难道陆功成早就希望自己的父亲死?!
到底是一个多么狠毒的人,竟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
“咔!”陆功成出去了,书房门也被重新锁上。
许青鸟松了一口气,紧紧握住的手心也缓缓展开。这时,她发现手心有些不对头,方才紧紧握住的并不是自己的手心,而是陆新那双大而温暖的手。
狭小的黑暗空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衣帽灯从顶上发射出晕黄的光亮。两个人靠得很紧,仿佛一对相依相存的植株,亲亲缠绕。陆新被这暧/昧/缠/绵/的氛围蛊惑,竟大着胆子,再度吻了下来。(谢谢燃燃宝贝、郎格子的PK票票,谢谢菜菜的平安符哟~~么么哒~~)
第26章、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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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鸟低下头,让枯黄的发丝遮住自己的眼睛,只露出苍白的面颊。她伸出左手遮住陆新的眼睛,柔声说:“你别这么看着我。”
陆新感觉她的手心凉凉的,放在自己的眼睛上面,很是舒服。今天不知怎么了,一看到青鸟,他就觉得心里温暖异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躁动着、叫嚣着,希望能够把青鸟紧紧捆绑在自己怀中。
“对不起,我不是色/狼。”陆新尴尬地解释着自己的失常。
“呵……”许青鸟低声笑着,“我知道。”
“你没生气吧?”
许青鸟没有言语,抬头往上看了看,这里有陆功成换洗的睡袍。她扯下睡袍的腰带,取代自己的手,蒙上了陆新的眼睛,在他脑后系了一个死结。
陆新心里嗵嗵直跳,无数的邪/恶小细胞在脑海中意/淫起来:“青鸟,你这是……”
“你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许青鸟在他耳边害羞地低喃,“你让我想一想,好不好?”
“好好好!”几乎没有任何疑问,陆新连声答应。
许青鸟双眸微微眯起,紫色的诡秘光泽浮现,她趁机运起手心的灵力,用红光缠住那副油画,把它高高托起。
经过数次历练,如今许青鸟对于这项异能掌握得极为纯熟,红光已完全可以和手指的动作同步,甚至可以随着心中所想,做出比手指更多、更灵活的动作。
“咔”,保险箱开了,红光托起黑色手机,慢慢浮动,飞向许青鸟身边。
“青鸟,什么声音?”陆新双眼被蒙住,听力却更好了,一听到异响,便要把眼睛上的布拿下来,“我怎么听到保险箱好像开了?我爸又……”
突然,他的唇被一个柔软的物体附上,沁凉、柔软、美好的吻让他飘飘然如坠花海云端,哪里还有心思管保险箱?
许青鸟心知时间有限,立刻翻找手机通讯录和通话记录。
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许青鸟吃惊地看着手机上的内容,陆功成那个老狐狸,居然把所有的通信记录全部删除了!连一条短信、一个号码都没有留下!
简单的唇唇相接已经满足不了陆新,他的心躁动不已,伸出舌头,开始描绘青鸟的唇形。
许青鸟心里烦闷,恨不能把陆新的舌头割下来,但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敷衍陆新的同时,查询本机号码:131****7749。
是7749!原来这个手机的尾号就是7749!
不,这怎么可能,陆功成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打电话?
陆新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许青鸟心里一冷,该结束了。她用红光小心翼翼地把手机送回保险箱,重新锁上,又把油画放回原位。细细审视一番,没有什么异常,许青鸟这才把目光收回,冷冷地推开陆新。
陆新正在兴头上,猛地被推开,心里一凉,扯下眼罩正要质问,却发现青鸟垂着小脑袋,害羞地瞅着自己,唇瓣像盛开的桃花一般艳丽。陆新立马消了气性,也不好意思起来。
陆新和许青鸟很快从书房出来,跟其他人汇合,去参加陆业森的葬礼。接下来的葬礼时间里,许青鸟始终沉默不语,陆新以为她还在害羞,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陆功成见儿子气色好了很多,便交代了许多长孙该做的事情,弄得陆新忙得不可开交,更难跟青鸟说话了。
然而,此时的许青鸟并未在意陆新的行踪,她只知道,自己心里是多么的挫败。调查了半天,依然是在原地打转。她被7749这几个数字紧紧纠缠,颓丧不已。
葬礼结束后,格威中学的学生们一同离开陆家。
回去的路上,许青鸟心情不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从安排。
苏艺瑾心情也不好,可她依然温柔细致地跟每一位同学问好,并安排送回事宜。
经过这次的事情,同学们对苏艺瑾的印象又加分不少。可对他们许青鸟的印象,又减分不少,依然认为许青鸟这样的无才无貌无德之辈,无论如何也配不上帅气又温柔的陆新。
苏艺瑾让司机开车把许青鸟送到公寓楼下,许青鸟向她道了谢,就要上楼。
〃青鸟!〃苏艺瑾突然喊住她,〃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那里,不是我的家。。。。。。你明白的。〃许青鸟从来不让朋友到她家里,也正因为如此,大家更认为她不合群。那里是张启江的房子,自己始终只是一个外来的寄住者。这个原因,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苏艺瑾是再清楚不过的。
苏艺瑾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地说:“抱歉,我忘记了。那……下次一起去吃哈根达斯,说好我请你哟!”
〃不,我请你。〃许青鸟说,〃没能请你做客,就当是补偿了,做东是必须的。〃
〃可是……你有钱吗?〃苏艺瑾话音刚落,连忙捂住嘴巴,满脸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许青鸟冷笑,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苏艺瑾向来最懂得察言观色,最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出口。她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方才苏艺瑾分明是刻意要她难受,要她记起自己只是个寄人篱下的穷鬼!好吧,苏艺瑾,你做到了!
苏艺瑾见好友脸色苍白,连忙隔着车窗,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心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说的对。〃许青鸟唇角勾起,笑得比哭得还苦涩,可她依然坚持让自己笑着,〃我确实没多少钱,不过并不妨碍做东。〃
说完,许青鸟面带微笑,背过身去,满面寒霜地回家。现在还不是和苏艺瑾闹僵的时候,苏艺瑾的这些小心机幼稚得很,就算让青鸟一时不痛快,但还妨碍不了什么。许青鸟很清楚自己是谁,更清楚自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那挫败。。。。。。那挫败感像丝线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见许青鸟走了,苏艺瑾端坐在车中,温柔歉疚一扫而空,从椅背方便兜中连续抽出四五张纸巾,使劲儿擦拭自己的手,好像要擦掉什么恶心的玩意儿。她把纸巾从窗户扔出去,冷道:〃开车,回家!〃
第27章、一粟
戴着墨镜的年轻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苏艺瑾心情不佳,便说:〃大小姐,您今天的表现很好,学校的各位领导对您有很深刻的印象,陆先生和陆太太也对您十分赞许,相信这一回,先生和老夫人会很满意的。〃
〃哼,满意?〃苏艺瑾冷笑着,〃前有司宇那个献事王抢风头,后有许青鸟抢陆新,好好的一场葬礼,我都没能和陆叔叔说上几句话!〃原本以为陆新对许青鸟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这个风/流鬼居然玩真的了!可恶!
〃大小姐,〃司机按了前面的一个按钮,苏艺瑾的座位旁便升起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置一瓶柠檬水,〃先喝点东西消消气,凡是都可以慢慢来,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又是从长计议!我忍的时间还不够久吗?!〃苏艺瑾恨恨地盯着橙黄色的鲜美果汁,越想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越觉得窝囊。装善良、装纯真、装可爱、装贤淑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要多久以后爸爸和奶奶才能把重视的眼光从那个毛头弟弟身上挪开,重新放在她身上?!现在别说爸爸和奶奶了,连许青鸟和陆新都渐渐不把她放在心上,这口气,她苏艺瑾怎么咽得下去!
苏艺瑾猛地把头上的水晶发卡扯下来,往车窗外一丢。紧接着,那发卡被后面的车轮碾过,立刻粉身碎骨。
〃我是公主,谁也别想踩在我头上!〃
〃大小姐……〃司机有些担忧。
〃闭嘴,开你的车!〃苏艺瑾忽而心生一计,拿出纯白色水晶壳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米丽,那件事咱们需要再商量商量哦。。。。。。。〃
因为高三学习紧张,三天后,陆新就回到了学校。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许青鸟。隔着透明的玻璃窗,他看见青鸟软软地趴在座位上,泛黄的纤细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让瘦削苍白的容颜更加我见犹怜。他傻傻地冲着青鸟笑,却没有叩响窗户。
〃唉,陆新,你来找……〃几个男生从门外进来,拍拍兄弟的肩膀。
〃嘘!〃陆新连忙示意他们别说话,〃青鸟在睡觉。〃
那几个男生拧了拧眉毛,对于兄弟的〃护妻〃蠢行十分不屑:〃你对‘猎物‘也太上心了吧?〃
突然,陆新狠狠地瞪住他们:〃闭嘴!〃
〃好好好,我们封口,我们封口,OK?记得请吃饭!〃他们吹了吹口哨,一颠一颠地走进教室。
许青鸟被那几声口哨惊醒,自从重生以来,她时刻保持警醒,极少当众睡着,总是害怕会在意识消失的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两天,她晚上失眠,脑海中的那串数字让她的胸口闷得厉害。许青鸟想问一问严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