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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荟聚。
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名士儒生,都被邀来观礼。
二万御林军,队型整齐地广布平原上,旌旗如海,军容鼎盛。
午未之交,太阳升上中天,光耀大地时,朱元璋领头登上祭坛。
接着是穿上储君袍服的允、燕王和一众王侯贵族,气氛庄严肃穆。
祭台上放着祭祀的牲口,那关系重大的盘龙掩月放在台上最当眼的地方。
在聂庆童的指挥下,一众内侍点起祭台上的香烛,一时烟雾迷茫,香气随风飘散。
首先由太师、太傅、太保三公这三个正一品的大员,当众公布政府体制的改组。
原本掌天下军权的大都督府,改为前、后、左、右、中的五军都督府,以掌军旅之事,及分各地之都司卫所。
兵政和军政则分了开来。
兵部掌兵政,王府只掌军旅征伐:前者有出兵之令,无统兵之权,后者则反之。
至此兵部与王府相互制衡,任何一方都再不能拥兵为患。
太师奏罢,轮到太傅宣读圣谕,废掉宰相之位,权责分予六部,以尚书任天下事,侍郎辅之。
最后由太保宣布任命的名单,陈令方正式坐上了吏部尚书的高位。
朱元璋冷眼看着群臣,心神出奇地平静,没有特别的喜悦,也没有失落的感觉。
多年来的心愿终于在此刻达到。
大明建立之初,人人恃功自重,如蓝玉者更是骄狂难制。
不过那时蒙人仍蠢蠢欲动,又有扩廓那种无敌猛将,使他唯有压下怒火,耐心等待适当的时机。
胡惟庸可说是由他一手捧出来对付功臣大将的先锋卒子,胡惟庸一死,权力立即全集中到他手里来。
在整个历史上,从没有一个皇帝比他拥有更绝对的权力。
他正立在权势的最巅峰处。
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特别与旧的感觉。
他失去的珍贵事物实在太多了。
言静庵、纪惜惜、陈玉真,每个都勾起一段美丽和黯然伤魂的回忆。
纵使得了天下又如何呢?
朱元璋嘴角抹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心中浮起了谷姿仙与纪惜惜酷肖的玉容,又想起了怜秀秀。
他轻摇龙首,似乎如此就能把那些扰乱心神的妄念挥掉。
唉!
我真的老了,再没有以前寸土必争的雄心,也开始肯为别人多想一想。
身旁的允和燕王都静如木雕,没有半点表情。
他虽自认有一双最懂看人的眼睛,仍不得不承认没有看破允这小孩童的底细。
只是一厢情愿地去造就他、扶持他。
说到底都是私心作祟。
这时太史出场,来到祭坛旁。
朱元璋领着允等王侯一齐起立,群臣将领,二万禁军和绅商名仕,跪满平原。
朱元璋带着允来到祭坛前。
太史代读祝文,先祭天地,次及日月星辰、风云雨雷、五岳四泽、名山大川。
坛下鼓乐齐奏,坛上香烟缭绕。
朱元璋亲自点燃香烛,朝四方上下拜祭。
最后到了向天敬酒的仪式。
朱元璋在数万人注视下,由三公斟酒,先往祭坛的四周,才举起杯来。
天地寂然无声,鼓乐齐敛。
允的小手颤抖起来。
朱元璋仰天哈哈一笑,把杯内的酒一饮而尽。
第27卷逝水如斯第一章护库之战
第27卷逝水如斯第一章护库之战
韩柏见是单玉如亲来招呼自己,立即知道她有不杀死他不肯罢休之意。经过几次交手,单玉如怎还会发觉不到他的魔种天性可克制任何魔功.那包括了她的媚术在内。甚至可对她生出庞大的吸引力。谁敢担保没有一天,堂堂一教之主,会投降在他的魅力之下。所以最佳辫法,莫如趁这讨厌小子尚未得成气候前,先吧掉了他,落得一干二净。
云素见单玉如出现,忙收敛心神,掣出长剑。
那迷情、抚媚横掠而来,两枝玉箫左右摆动,发出似有若无,如泣似诉的凄怨之音,教人一听就心摇魄荡。而且萧音飘忽不定,比之柳摇枝的萧音更是难测。
云素乃自幼清修饶有道行的小尼,只缘碰上怜秀秀天下无双的色艺,又遇上韩柏的魔种,才稍动了少许凡心,这刻大敌当前,又立心要为韩柏分挡敌人,心志坚凝起来,剑化长虹,往两妖女卷去。
韩柏哈哈大笑逍:“单教主是否忘不了我们的一拂定情,回头来再寻那滋味呢:”鹰刀离背而出,快逾闪电,劈往单玉如藏在广袖里的玉环。
以单玉如的修养,听他提起那夜双乳被拂的事,勾起当时的奇妙滋味,亦不禁芳心微荡,玉颊生霞,“啐!”的一声道:“去你的小淫贼,有本领的再对本教主轻薄吧!”左手施法,玉环离袖而出,竟朝着远在五丈外正迎上妩媚、迷情的云素呼啸而去,另一环则由右手广袖处露出少许,凌空横扫往鹰刀刀锋。
若换了以前的韩柏,这刻必然手忙脚乱,不知应全力对付单玉如还是应去拯救三面受敌的美小尼云素,不过他现在魔种大成,道魔合流,已夷然无惧,口中叫道:“教主还未嫁我,为何这么快就要呷醋了。”鹰刀加速向玉环劈去,左脚一踢,鞋子应脚飞出,刚好穿入疾飞的玉环内圈处。
单玉如想不到他如此厉害。娇笑道:“若能胜过本教主,则我和芳华师徒一起嫁你又如何呢?”手中玉环生出变化,不知如何的,竟套在鹰刀刀锋处。
此时飞向云素的玉环被韩拍的鞋穿入环内,发出“波”的一声异响,鞋子和玉环分了开来,都像有条无形之线牵扯般,并不下堕,各向不同方向弯飞开去,又绕着圈子往他们主人飞回去。
韩柏全力的一刀,眼看耍重劈在环身处,岂知竟给单玉如以玄奥的环法套个正着,刀锋与玉环的内围左右猛击了十多下,刀劲全消,竟没馀下半点力道。大叫厉害时,单玉如似从天而降,落到他身旁伸手可触之处,左手翠袖拂脸打来,右环则紧锁着鹰刀,往侧带去。
韩柏仍是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把鹰刀用力回扯,哂道:“教主不用性急,要贴身亲热机会多的是呢。”口中朝她的翠袖吹出一股真气,同时虎躯猛往单玉如斑挑修美的香躯里靠过去,.应变之奇,出人意表。
此时云素的长剑,与天命教两大护法妖女的玉箫各自交换了三招。
云素虽是出云庵出类拔萃的剑道天才,却吃亏在功力和实战经验。
妩媚和迷情两女,不要看她们外貌仍是青春少女,其实年纪均超过五十岁,魔功深厚,任何一人都能独力对付云素,而加起来时,其势更是厉害。已非是增加了一倍战力,而是再倍增上去,因为二女精通联击之术,配合起来,并不比单玉如差上多少。
她们都打定主意,先杀死云素,一方面可扰乱韩柏心神,并可抽身过去,助单玉如以雷霆万钓之势.当场搏杀韩柏。只要去此心腹大患,何愁诏书不手到拿来。
只方才交手,云素立即落在下风,在两女的箫影里左冲右突,却没法脱出对方的筋阵。
但落败虽是迟早闲事,可是云素的韧力却是出乎两女意料外的强大,剑招仍是那么使美奇幻,每能在险处奇招送出,堪堪保住小命,教两女空自着急,一时也无奈她何,惟有收紧阵法,不切增加压力,乘虚隙而入。
云素打定主意,就算给对手杀死,亦绝不肯发出半声呼叫,以免分韩柏的心神,抛开一切,沉着应战。
既立下死志,她的心灵回复清明。丝毫不受对方魔音影响,就在此时,其内忽传来一把好听得像仙乐般的悦耳声音,提点她的招数战略。
韩柏不忘偷看云素,见她剑势忽然大盛,将妩媚迫得退开了两步,争回主动之势,还以为妩媚两女不过尔尔,放下心来,就在此时,他也和单玉如到了贴身作战的凶险形势里。
单玉如的翠袖飞环,无论远攻近斗,均是厉害无比。兼且她魔门媚术向以动人的女贴为武器,贴身肉搏。更能发挥作用。虽说韩柏身具魔种,但她以为他尚未成气候,见他撞入怀里,那会怕他,得其所哉地欣然迎上。
“霍!”的一声,单玉如左手翠袖拂到韩柏脸上,把他眼耳口鼻全部盖着。
这么容易拂中韩柏,连她都要大吃一,她已催发魔功,务要拂散韩柏吹出那口真气,好打得他的脸庞血肉模糊,当场毙命。怎知对方那口真气像是全无阻挡的作用,自己轻易使挥打在对方脸上。心知不妥时,韩柏雄壮的身,己与她玲珑啊凸的肉紧贴无间。
戚长征和东洋高手冷目姿座的决战,也到了生死立判的时刻。
由左边头飞掠而至的是个四旬左右的中年人,长衫拂飘,气度不凡,模样看来虽风神灵逸,但总带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邪气,见风行烈的丈二红枪化出满天枪影,凌空洒来,冷哼一声,一掌印出,微笑道:“换了厉苦海就差不多.你则只是我死!”只听他口气,便知此人身分辈分均极高,风行烈大笑道:“好!
便让在下看看“夺魄”解符如何厉害。”最后一句话未完,两人凌空对上。
那边厢则传来一连串兵铁交鸣的声音和一声尖啸。
戚长征此刻刚和冷目姿座短兵交接,鏊战至烈。
两人刀法虽不同路子,却都是以气势见长,讲究以命搏命,其凶险处,非是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唉一交接,双方连拚数刀,发出穿震耳膜的激响后,冷目姿座立时落在下风,便被迫退了半步。他知道不妙,发出尖啸,召唤后方的同伴来援。
胜败就在这刹那之间。
风行烈给解符压着,若让其它东洋高手与冷目姿座联手围攻,他戚长征休想活命。
际此生死关头,戚长征把他的人潜能彻底发挥出来,大步迫前,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涌出千重光浪,趁对方气势略挫的一刻,把冷目姿座卷入刀光寒芒里。
他“嚓嚓嚓!”连进三步,冷目姿座虽展尽浑身解数,仍只落得退后一二步,不要说反击,能自保已是显足。
这时那剩下来的十名东洋刀手掠至丈许开外。
戚长征一声长啸,想起干为水月大宗所杀,一腔怨气转到这些倭人身上,又知此乃关键时刻,立时排除万念,心与神合,灵台不染一尘,长刀由快转缓,天兵宝刀似变成重若泰山般慢慢举起。
冷目姿座本应可趁他胸门大露的一刻,倭刀闪电插入。可是戚长征这玄妙无比的举刀动作,像忽地把方圆丈许内的空气全抽空了,还有种慑吸着他心神的气势,使他不但不敢进攻。连退后也有所不能。
冷目姿座心中叫糟.知道对方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自己,幸好只要能挡过一刀,己方的人便可加以援手,遂收摄心神,摆出森严的架势,横刀护着面门上方处。
“蓬!”解符一掌扫中枪尖,往上升去。
风行烈则全身一震,往下落去,暗呼厉害。
对方不但能在重重枪影里扫中他的丈二红枪,还连续送来波浪般奇寒无比的真气,把他三气汇聚的劲气过了回来,使他可以连消带打,惟有落往地上。
解符更是大吃一为,他一直窥伺在旁,想觑准时机,把两人之一加以狙杀,后见冷目姿座势头不对,才被迫现身。本以为自己是蓄势以待,对方却是仓卒应战.以他超过七十年的魔功,风行烈还不是一对上便非死即伤。那知此子年纪轻轻,竟可挡他全力一扫,那能不大吃一。不过他自恃魔功深厚,奇技无穷,冷哼一理,又老鹰扑兔般凌空下扑,双手幻出千重爪影,往下面落地后仍一阵摇晃的风行烈狂攻而去,冷泛的杀气,连远在三丈外的戚长征等均可清楚感到。不过纵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