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离去,倘若你觉得这个条件不够公平,尽管把我关在这里,大不了我在这里囚禁三五百年,也就是了。”平凡奇道:“咦,怎么是三五百年。”锦袍少年似觉失言,脸色微微一沉,摆了摆手,说道:“开始罢。”
平凡闻言,点了点头,一招手,将五十名火鸦道兵放了出來,一众道兵飞上半空,首尾相连,转眼间结成了一道巨大火圈,将平凡法力提升到了金丹大成的境界,锦袍少年见状,轻轻“咦”了一声,显然心中颇觉意外,但这神色,也只一闪即逝,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先前自信满满的神气,
忽然——
只见平凡双目一睁,四周景象突然一变,原本空空如也,一片漆黑的万象幻境,竟这这一瞬间,变成了火光冲天、烈火熊熊的洪荒世界,
这,便是万象幻境的妙用:
一念生万象,万象万法生,
顷刻之间——
只见他双掌一合,蓦地里吐气开声,无数火光凭空涌起,凝成了一片滔天火海,向蛟十力挤压了过來,锦袍少年脸色一变,目光之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之色,但这神色,也只一现即逝,转眼之间,又恢复了先前狂傲不可一世的模样,
下一刻,
锦袍少年一声大喝,整个身子蓦地里化作了一道金色流光,迅捷无比的向平凡这边冲了过來,平凡回头一瞧,只见他两手空空,既不捏什么法诀,也不使什么法器,只是手起一拳,劈面向他脸上打來,
平凡见状,不由得暗暗纳罕,心道:“凭你一只拳头,便是力气再大,又能有多少斤两,就凭这么一双拳头,便想将我打倒,当真异想天开之至了”哪知一念未毕,猛见眼前光华闪动,原來这锦袍少年的拳头,竟已完全变成了金色,
“砰。”
万象幻境之中,猛然间传出了一记清脆无比的碎裂之声,
响声之中,那一堵数十丈高,看起來威势惊人的巨大火墙,也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火光四溅,洪流乱卷,
但——
就在他击碎这堵火墙的一刹那间,平凡身前,竟再度形成了十余道火光凝成,厚若坚壁的巨大火墙,
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锦袍少年连连呼喝,仿佛一头发疯的公牛,拼命击碎挡在身前的那一层层障碍,竭力向平凡身前靠近,然而迎接他的,始终只有越长越快,越长越厚的火墙,
就在在他的对面,平凡负手而立,面露祥和微笑,甚至连作势施法的动作也都洠в校
强弱之势,一望便知,
而他,依然挥拳奋战,
一如当年那个姓子倔傲,宁死不屈的平凡,
一丝淡淡的笑容,悄悄的爬上了他的嘴角,原因无他,只因——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
但,就在他神游物外,魂不守舍的这一瞬间,异变,已然发生,
这一刻,锦袍少年身子突然一晃,竟在这一瞬间,越过了数百丈的遥远距离,径直出现在他的身前,
一只金色的,布满杀意的拳头,也在此时扬了起來,
平凡心中一惊,根根汗毛,不由自主的竖立起來,
只因——
那足以毁天灭地,摧毁世间万物的一拳,已经碰到了他的发梢,
呼吸可闻,生死系于毫发之间,
然而——
就在他的拳面,即将把平凡身子一举击为齑粉的这一刹那,平凡的身影,竟也如鬼魅一般,出人意料的从原地消失了,
就像——
刚才他所站立的地方,立着的只不过是一具残影,
速度之快,竟比那锦袍少年还要快出半分,
就是这多出的半分速度,便已是生死之别,
“贼小子,这般阴毒。”
平凡冷哼一声,脸上神色兀自惨白,低低骂了一声,
言罢,只见他袍袖一拂,口中猛喝声“敕”,漫天火光,登时倒卷上來,有如狂涛怒潮,又好似地裂山崩,挟一股惊天威势,幕天席地朝锦袍少年卷了过去,
电闪雷鸣,烈焰飞腾,
隆隆巨响声中,只有无穷大火,漫天雷光,将锦袍少年紧紧裹住,发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击,无尽雷火之中,只见他往來穿梭,不住在雷火缝隙中东躲藏省,模样狼狈之极,然而,无论处境如何凄惨,他都紧咬牙关,始终不肯开口告一句饶, 平凡见他明明深陷绝境,兀自昂然不屈,霎时间怜才之心大起,心念动处,早已收了法术,纵声叫道:“这位道兄,如今你可降伏了么。”
锦袍少年喘息几口,脸色惨然,过了半晌,方才有些艰难的道:“罢罢罢,这场赌赛,终究是我输了,你有什么吩咐,请快说罢。”说着摇了摇头,神色之间,显得沮丧,
平凡收了阵法,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第一个要求”说到这里,忽然间心中一动,暗道:“此人能在万象幻境之中坚持这久,本领岂同寻常,若是我随口提出三个要求,不但洠в邪敕趾么Γ炊盟嵋淄焉恚扔诟约曳艘桓黾笠迹袂槭裁吹模故堑鹊揭院笤偎蛋铡!毕氲酱舜Γ职诹税谑郑Φ溃骸安幻Γ幻Γ故堑饶惆焉耸蒲昧嗽偎蛋伞!彼蛋眨缫鸦髁艘坏姥鞴猓泶犹辶楸Ψ闪顺鋈ィ
却说平凡一路出了符箓,心想今曰不但罡煞大成,修为更进一步,更因机缘巧合,无意中俘获了这么一个奇怪少年,虽然他并未真个归顺,但在自己心中,也已十分满足了,一念及此,不由得微微一笑,转身径投崖下去了,
千丈崖边聆绝密 万象境里斗神兵(下)
下得崖來,只见青山叠翠,绿草如茵,道旁繁花似锦,溪流淙淙,原來自家闭关一十三年,出來时已是仲春时节,正自感慨,忽然间一阵山风吹來,拂动花香,令人一闻之下,俗念顿消,如画美景,似水流年,令他不由得停住脚步,一时之间,竟看得有些呆了,
等他回过神來,赫然见到数里之外,秦羽身子半偏,以手支颐,两片嘴唇不住翕动,似乎正在说着什么,眼见他神色肃然,眉头蹙起,平凡登时大感起疑,当下将法力运至双耳,想要听他到底说些什么,
哪知一听之下,登时吃了一惊,原來他所听到的,竟是:
“好徒儿,你行事可得小心一些,莫要被那小子发觉了。”
这个声音,平凡可说再熟悉不过,正是多年不见的百损道人的口音,
眼见微微一笑,说道:“师父放心,那小子果然是个天生的修道材料,十三年來,从未出过山洞一步,咱们这番计较,他决计不会知觉。”百损道人哼了一声,说道:“虽是如此,一切还当小心,可别功亏一篑,被他瞧了出來。”秦羽笑道:“多谢师尊点醒,羽儿谨记在心便了。”
平凡听到这里,登时大吃一惊,从二人口气听來,似乎已然布下了一个极大的陷阱,正张罗着想要对付自己,只是在他心中,此时还有一个疑问未曾解开:“以百损道人法力,想要擒我杀我,都已绰绰有余,为何还要设下陷阱,用这等卑鄙手段应付于我,难道他还有什么更大图谋不成。”
想到此处,心中不禁微感颤栗,隐约之间,似乎察觉到了一个极大阴谋,但阴谋内容,他却一无所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此时在他心中,更加浮起了这么一个念头:“我与百损道人无冤无仇,更对他有救命之恩,怎的这人如此凉薄,竟连自己的救命恩人也要出手加害,此人心思,当真恶毒。”
一念方罢,又听秦羽接着说道:“师父,倘若那小子十分倔强,坚持不肯吐露实情,或是此事传入昆仑派的耳中,那可怎生是好。”百损道人冷笑一声,阴恻恻的道:“你若害怕,那就别去,将來等我等我得了好处,你可莫要眼红。”秦羽见他发怒,不敢再说,过了半晌,才道:“弟子不过随便说说,还请师父勿要见怪。”百损道人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昆仑派自古以來,便是天下道门第一大派,门下高手,当真不计其数,此事万一泄露出去,后果自然不堪设想”说到这里,忽然间轻叹一声,续道:“不过天下之事,又岂能尽如人意,眼看本座大限将至,若是再得不到九转离合丹帮助夺舍,便只有勉强夺舍这一条路可选了,咱们这一次向他出手,本來就是孤注一掷,要是运气好,等我得到了那颗仙丹,再來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岂不干脆,到时就算昆仑派兴师问罪,我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平凡听到此处,不由得机灵灵打个寒战,霎时间只觉一颗心也仿佛坠入了冰窟之中,耳听得百损道人接着说道:“再说,等我夺舍成功之后,自然寿延万载,那时再要练就元神,起码也有了九成指望,待我元神大成之后,我便再也不用受那臭婆娘的挟制,到时你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秦羽闻言,登时眉飞色舞,笑吟吟的道:“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许反悔。”百损道人哈哈哈一笑,颇有几分yin猥的道:“我的儿,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明白么。”秦羽脸上一红,嗔道:“呸,你的心思,我怎知道,好稀罕么。”神色之间,显得娇柔无限,媚态十足,平凡远远瞧见,只觉胃中一阵翻滚,险些呕了出來,
二人说笑一阵,百损道人脸色忽转凝重,正色道:“羽儿,为了大事早曰得成,这几曰还得劳你多盯紧些,直到计划成功,夺到九转离合丹为止,这几曰里,你可小心些儿,千万别露出丝毫马脚。”秦羽含笑应了,
过得片刻,只听秦羽说道:“师父,等到咱们擒住了他,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百损道人问道:“甚么。”秦羽道:“方才我听你说,那昆仑派乃是道门第一大派,既然如此,修真典籍必然甚多,若是有什么厉害法诀,不妨也逼他一并吐露出來,到时咱们二人合藉双修,共注长生,岂不妙哉。”
百损道人一听,登时大喜,忙道:“正是,正是,我一心只想长生,怎么竟把这事忘了,这小子既是昆仑弟子,又敢孤身闯入蛮荒,又岂会洠в幸涣郊ξ锓郎淼牡览恚茫潜阋滥闼裕坏仍勖乔茏×怂賮砺χ谩!鼻赜鹦Φ溃骸岸嘈皇Ω浮!
平凡听到这里,早已恍然大悟,心想百损道人如此狠毒,却该想个什么法子脱身才好,当下凝神倾听,想要从二人言语之中,打听一些蛛丝马迹,哪知二人越说声音越低,到了后來,说的全说的都是些风月之事,平凡听在耳中,不禁大感脸红,赶忙收起法力,不敢再听了,
眼见二人说罢了话,秦羽也即站起身來,平凡生怕被他发现,当下使个隐身法儿,悄洠⒌那比攵粗校赜鹱呓磥恚W员漳慷俗鞘狈畔滦膩恚翰较蚨赐馔肆顺鋈ィ
行不数步,忽然间眼前红光一闪,平凡已然挡在身前,秦羽见状,心中暗暗焦躁,脸上兀自强作镇定,淡淡的道:“平道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平凡冷冷一笑,面目阴沉的道:“洠裁矗还窍肭肭匦种傅阋惶趺髀钒樟恕!
秦羽闻言,心中登时打了个突,暗道:“难道我们方才的一番说话,竟都被他听到了不成。”想到此处,哪里还敢有片刻,身子一扭,早已化作了一道粉色遁光,径向洞外逃了出去,平凡见他逃走,也不來追,伸指一弹,早有一道血色剑气凌空飞出,“嗤”的一声,从秦羽肩胛穿了过去,耳听得秦羽一声惨叫,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