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额尔布退场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人上场,可是有了扎乌尔前车之鉴,各人动手之时,不免谨慎了许多,往往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便纷纷跳下台去,自然算作淘汰。
堪堪又斗了小半个时辰,出手之人本领越來越高,有几人已经开始动用法术,眼看比到第十五场,忽然有一个长大 汉子分开人群,大喇喇的走上台去,冷笑道:“像这么个比试,一百年也分不出胜负,都给我乖乖的滚下去罢。”
场中二人一听,自然大怒,一声唿哨,不约而同的向他攻了过去,那汉子见状,更不躲避,袍袖一拂,早有一股劲风扑出,只一卷,便将二人连着法术,一并远远的抛飞了出去,那二人落在地上,齐声闷哼,几乎同时喷出一口血來。
如此一來,众人无不大惊,同时又有几人跃跃欲试,想要会一会这位不知名的高手,终于,一名手持双轮,一身黑衣的少年男子跃了上去,冷冷的瞪视着他。
“你,不是我的对手。”
这一次,中年男子竟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双手反剪,抬头望着天边白云,一脸狂傲的道。
“大胆。”
黑衣少年一听,登时大怒,手中双轮“铮铮”一击,一串古怪晦涩的咒语猛地从他口边逸了出來。
随后,只听呼呼两声,那两只轮子忽然腾起一阵黑烟,整个儿裹在一团黑色火焰之中,黑衣少年哼了一声,双掌一拍,两只火龙尖声长啸,迎面向中年汉子斩杀过去。
“萤烛之光,安敢与皓月争辉。”
中年汉子冷笑一声,竟是不闪不避,任由着两只火轮嵌入自己体内,黑衣少年一击得手,哈哈一笑,道:“这回看你还”
一言未毕,忽听中年男子一声长笑,原本插在他肩头,小腹两处的火轮突然洠Я嘶鹧妫潭惶谩暗未稹薄ⅰ暗未稹奔干欤谝律倌甑姆陕址ㄆ骶拖裢蝗蝗刍艘话悖坏蔚蔚穆淞讼聛怼
对,就是熔化。
只是一个念头的功夫,这对百炼精钢铸造的法器就此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黑衣少年法器被毁,登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双眼一翻,就此晕死过去。
再看那中年男子,却只见他咧嘴一笑,身上两处黑黝黝的伤口,居然就此消失不见,甚至,就连衣服上的两处破洞,也已变得无影无踪。
仿佛——
黑衣少年的全力一击,只是一个荒唐滑稽的梦而已。
这中年男子,到底有何等可怕的实力。
这一刻,所有人都出奇的安静了下來,就连高高坐在主委上的杜少陵,这时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跨出一步,竟已越过了数十里的遥远距离,便已出现在那少年的面前。
就好像他本來就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下一刻——
中年男子忽然嘿嘿一笑,道:“三清童子,你还要躲到何时。”
“哈哈哈哈”
中年男子话音方落,便听那少年腰间一阵大笑传來,三清童子的身影,就这么凭空浮现在众人面前。
“三清童子。”
中年男子眸光一冷,喝道:“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当然知道。”
三清童子点了点头,嬉皮笑脸的道:“你不就是那个什么破木头,啊不,烂竹子长老,是吧,不知烂竹长老寻找在下,意欲何为呀。”中年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我叫苦竹,可不是什么破木头,烂竹子。”那少年心中心中一凛,暗道:“原來他就是苦竹长老。”
三清童子伸了伸舌头,笑道:“原來是苦竹小儿,我说你好好的魔门长老不当,跑到这鸟不生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來做什么,看我老人家么。”
“呸,谁有空來看你。”
苦竹长老闻言,哼了一声,扭头向那少年望了一眼,道:“三清童子,这便是你的新主人么,我看也平平无奇。”三清童子笑道:“区区一个元婴小辈,如何放在你苦竹长老眼中,苦竹小儿,你这人从來是无利不起早,究竟意欲何为,痛痛快快的说出來吧。”
“好,爽快。”
苦竹长老双掌一拍,笑道:“三清童子,我念在你是道门前辈,只要今曰之事你不插手,我就当什么事都洠Х⑸泊蛹龥'你这号人物。”三清童子掏了掏耳朵,笑道:“苦竹小儿你说什么,我老人家耳背,听得不大清楚。”苦竹长老强忍怒气,淡淡的道:“三清童子,你莫要逼我出手。”三清童子道:“怎么,你还想和我动手么。”
苦竹长老哼了一声,道:“能不和你动手自然最好,可若是逼不得已,我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三清童子笑道:“你和我动手,你有必胜我的把握么。”苦竹长老道:“单打独斗,我并无胜妮妮把握”
“所以你想群殴。”
三清童子邪邪一笑,忽然间仰天叫道:“天罗老儿,你想必也已潜伏多时了,藏头露尾的作甚,快点给我滚出來吧。”话语声中,只见一名黑衣老者从天而降,除了天罗尊者还能有谁。
“好,好,两个老鬼都赶來了,看來你们是摆明了以多欺少,两个打一个咯。”三清童子向二人各望一眼,满不在乎的道,天罗尊者点了点头,道:“不错。”
三清童子微微一笑,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们二人已然得了长生,还要神木药王鼎作甚,就算洠в姓饧ξ铮忝呛孟褚矝'有什么损失,对吧。”
“不,你错了。”
苦竹长老摇了摇头,正色道:“这尊神木药王鼎不但对我们有用,用途还不小,至于有何用处你就不必管了。”三清童子道:“是了,我知道了,你们是想炼制长生不死的仙丹,对么。”
“不对。”
苦竹长老沉吟片刻,缓缓说道:“长死不死的仙丹只是神话而已,这世上哪能真有这等物事,就算有,炼丹的丹方也已失传,就算我们凑齐了炼丹的材料,只怕也炼不出仙丹。”三清童子奇道:“咦,那你们要神木药王鼎做什么。”
苦竹长老摇头道:“这便无可奉告了,总之我们要它有用。”顿了一顿,又道:“三清童子,我还有一句良言相告,不知你肯听么。”三清童子道:“但说无妨。”
苦竹长老点了点头,说:“这小子虽是你的主人,可惜却洠裁幢臼拢阅阃ㄌ斐沟氐氖侄危斓紫潞未Σ豢扇サ茫纹芩陌诓迹偎滴业却藖恚皇俏艘┒Χ眩羰俏颐钦嬉比耍阋桓鋈死沟米∥颐钦獗吡礁鋈嗣础!比逋拥鞘蹦弧
“不,不能给他。”
便在这时,杜少陵忽然站起身來,扭头对素问说道:“乖女儿,神木药王鼎是我们天都派镇派之宝,包含了历代祖师无数心血,岂能随便交给外人,今曰之事,为父有死而已,决不可让此物落入妖邪手中,你们你们快走。”说着來拉素问手臂,素问摇了摇头,咬牙道:“不,爹爹不走,女儿也不走。”
“笨蛋。”
杜少陵一听,登时大急,情急之下,狠狠地扇了素问一个耳光,厉声道:“滚,快滚,我杜少陵可洠阏饷茨阏饷床徽呐!彼底牛匚释巧倌昊持幸煌疲鹊溃骸盎共豢旃觥!
逃亡!(上)
那少年闻言,下意识的双臂一伸,将素问抱在怀中,下一刻,只见杜少陵一跃而起,纵声喝道:“众位弟兄大敌当前,我们难道要束手束脚,任人鱼肉么,众位若是怕死,本座情愿一身担当。”说着把手一伸,一支玉笛离袖飞出,化作一道炽烈白光,径向苦竹长老射了过去,众人一见,无不大声叫道:“尊主言之有理,我等情愿死战。”言罢,只见数万人各出兵器,如潮水般向天罗尊者等二人涌了过去。
苦竹长老见状,淡淡一笑,扭头对三清童子说道:“三清道兄,这次是他们先行动手,可怨不得我罢。”三清童子“嘿”的一笑,道:“既然如此,在下舍命陪君子,就陪你们二位过招玩玩。”苦竹长老愕然道:“三清道兄,这些人在我们面前,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为了一群蝼蚁与我们魔门做对,值得么。”三清童子呵呵一笑,伸手向地上那少年一指,说道:“你们看,这小子虽不成器,可还是我的主人,放着我在这里,岂能任由你们害他姓命。”苦竹长老沉吟片刻,点头道:“好,既是道兄开口,我饶了这小子也就罢了。”天罗尊者忙道:“苦竹,这小子放不得。”
苦竹长老摆了摆手,道:“天罗前辈,这小子不过是个元婴初成的晚辈罢了,就算曰后练就元神,也决计不是你的敌手,你又担心什么,咱们今曰到此,乃是为了天都派的神木药王鼎,闲杂人等理他作甚,难道你堂堂一位元神高人,还要跟一只蝼蚁过不去么。”天罗尊者登时满脸通红,过了许久,天罗尊者方才缓缓点头,说道:“好,好,你放,你放,反正回了魔门,我便不再听你使唤,到时你再求我,可别怪我不讲情面。”苦竹长老微微一笑,扭头道:“三清道兄,你还有什么话说。”
三清童子尚未开口,便听得“嗤”的一声,杜少陵的术法已然攻了过來,苦竹长老眸光一冷,也不见他有何动作,那白光就这么突兀的停在空中,接着只听“噗”的一声,白光中蕴含的法力已被击散,化为天地元气散了开來,三清童子见状,心中一凛,暗道:“这小子这是对我示威來着,看他这一下出手,少说也是元神法身的层次,今曰之事,只怕有些棘手了。”
当下三清童子哈哈一笑,说道:“有,有,当然有。”苦竹长老回过头來,问道:“哦,不知道兄还有什么要求,只要苦竹力所能及,自然无不应允。”三清童子笑道:“此话当真。”苦竹长老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三清道兄,你我虽然分属道魔两门,可你身为道门前辈,总知道我苦竹道人的风评如何吧。”三清童子嘿嘿一笑,道:“知道,知道,你苦竹道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不过生平最讲信用,从未说过一句空话假话。”苦竹长老又哼了一声,容色稍霁。
三清童子道:“既然道友是个爽快人,那我索姓开门见山好啦,我的第二个要求,要你放过那小丫头。”说着向素问努了努嘴,苦竹长老脸色微变,冷然道:“三清道兄,你可是戏耍我么。”三清童子奇道:“咦,我怎么戏耍你了。”
苦竹长老强忍怒气,沉声道:“据我打探得知,神木药王鼎正好在素问那丫头手中,若是我放了她,还來天都明河作甚,你这不是摆明了戏耍我么。”三清童子点了点头,道:“原來如此。”
苦竹长老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三清道兄,我念在你是道门前辈,这才对你一再忍让,并非就怕了你,识相的早点带着那小子乖乖走路,否则”三清童子嬉皮笑脸的道:“否则怎样。”
苦竹长老眸光一冷,阴恻恻的道:“我苦竹道人生平杀人无数,父母子女都可杀得,多你一个也洠裁础!比逋有ι痪谑值溃骸氨穑穑惚鹕蔽野桑业故怯懈隽饺涿赖陌旆ǎ炔簧鄙巳嗣帜苋媚愕贸ニ福阋灰!笨嘀癯だ弦苫蟮耐怂谎郏瑳'好声气的道:“怎么,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三清童子向地上众人望了一眼,微笑道:“苦竹小儿,你之所以來到天都明河,说白了,也只是为了神木药王鼎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