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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诋毁人家只能证明一个道理:好人看谁都像好人,坏人看谁都是坏人,所谓醉眼看花花也醉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这会儿徐涣恩买水回来了。我们三个坐一起闲聊的时候,何雅问徐涣恩:“你是做什么的?”
徐涣恩笑了笑,很随意地说:“我是做外贸的,现在自己开了个小公司,也就瞎混混了。”
“哇,你太厉害了。”何雅很夸张地叫起来,把坐旁边的我给吓了一大跳。
换别的人这样吃惊我还理解,可是何雅自己的姐姐不也是很年轻就做副总裁了吗,还表现的这么大惊小怪,做作的痕迹也太明显了。
“你太夸张了吧,你姐不也……。”我话还没说完,何雅就斜了我一眼,同时在我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
“这么年轻就自己开公司,你可真是厉害。”何雅看了我一眼,故意问我:“你好像是刚找到工作不久,对吧。”
这也太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何雅一定是存心的,我不就是刚才说了一句徐涣恩搞不好是小白脸吗,用的着这么报复吗?太狠毒了。我真想拂袖而去,可是我知道我这样做只会显的我很没风度。我把已经涌到喉咙的鲜血强咽了下去,尽力在脸上憋出一个带血的微笑:“是,没错。实在是太惭愧了。”
“这有什么惭愧的,我只不过运气好点而已。”看着徐涣恩一脸谦和的微笑,我真想冲上去一拳把他打翻在地,然后再飞起一脚把他踢成猪头。为什么想打他,我小人不行吗?不过我看了一眼徐涣恩那满身的肌肉,意识到就是打自己也是打不过的,唉,没天良啊,老天爷你不得好死。
要是我知道我们马上会在球场上碰到谁的话,我宁可在拳击台上被何雅把脸给打成彩屏的也不要来打这该死的羽毛球。
我们刚走到球场,就从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一个男的拦住我俩,微笑着对何雅说:“你好,我叫徐涣恩,听说你羽毛球很厉害,可以跟你打一局吗?”
我看了一眼徐涣恩,从脚底涌起一股凉意,如果说何雅是我在实际生活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徐焕恩就是我在实际生活中看到的最帅的男生。他和何雅就好像是老天爷选用同样的材料,用左右手同时造出来的一样。徐焕恩的五官就如同是最好的雕刻家在一块质地最好的大理石上雕刻出来一样,棱角分明,英气逼人,我一直都觉得我在程序员里面还是算比较帅的,基本上来说比我帅的程序写的都没我好,程序写的比我好的都没我帅,可是跟徐焕恩一比,我就像是个没有进化完全的山顶洞人。
徐涣恩的身材也非常的健美,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宽宽的肩膀,这会儿他穿着一件阿迪达斯的紧身圆领T…thirt,胳膊把袖子撑的很满,胸前鼓起两块乒乓球板一样的东西。我突然觉得有些自卑,把肩膀缩了起来。
何雅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换上满脸的笑容:“好啊,没问题。你就打这边好了。”
何雅跑到我站的一边,凑到我跟前小声地说:“太帅了,太帅了!。”口气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活脱脱一个花痴。何雅边说还边推我:“赶紧,赶紧到场边去,别碍事儿。”
都说男人见色忘友,看来女人也好不到哪去。我很无奈地站到场边,心里对老天爷充满了愤恨。为什么老天爷都这么嫌贫爱富,当初造人的时候,像徐涣恩这种穿阿迪达斯的就精雕细琢,每个零件儿都务求完美才把他送到人间,我这样穿班尼路,真维斯这种大路货的人就直接往脑袋上捅几个窟窿眼就往人间一扔了事,真是不公平。
徐涣恩打羽毛球的水平确实要比我高多了,不过公平地说,我觉得他比起何雅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我心里期待着何雅像对我和张耀那样,恨恨地教训一下徐涣恩,折磨他的身体,羞辱他的精神,践踏他的灵魂……,长的帅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是靠实力说话的。
可是长的帅真的不太一样,何雅跟徐涣恩打羽毛球的时候处处手下留情,该扣的球不扣,该吊的球也不吊,根本就是把球往徐涣恩的球拍上送。而且徐涣恩每赢一球,何雅都满心欢喜地来上一句:“你好厉害哦。”“你简直就是专业水平了。”“以后教我好不好嘛。”声音嗲的我胃里一个劲的冒酸水。
打了一会儿,何雅让我给她送擦汗的毛巾。
递毛巾的时候,我悄悄对何雅说:“你不觉的你声音太恶心了吗,你都二十六了,还以为自己小呢。”
“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何雅横了我一眼,使劲踢了我小腿一脚。
“哎呀。”我大叫一声,蹲下去捂住我的腿。何雅看也不看一眼,回去继续陪徐涣恩打球。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何雅在徐涣恩面前的扭捏作态了,真是的,只有男人看见美女腿软的,哪有美女看见帅哥一个劲儿往上蹭的,现在的女人也太不矜持了。
我拔腿就走,打算到乒乓球室里找几个人开开杀戒,消消心头这股鸟气。还没走出两步,何雅叫住我:“你别走,我口渴了,去给我买瓶水。”
我回过头,没好气地问:“要什么牌子的?”
何雅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的态度,转向徐涣恩问:“你也口渴了吧,要喝点什么,正好让他一块儿带。”
徐涣恩冲我微笑了一下:“矿泉水就可以了,谢谢。”
我忍无可忍:你们两个在这打情骂俏,让我像个跑腿的跟班小厮去买水,凭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老爷们,给我雄起,我在心里给自己鼓气。
“我不舒服,你们自己去买吧。”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何雅对着干,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没敢看何雅的眼睛。
“那我去好了。”徐涣恩放下球拍,跑过来拍了拍我肩膀:“你去那边歇会儿吧,你要什么?”
徐涣恩一脸真诚,相比起来,我的行为就像个心胸狭隘的小人。真倒霉,人长得没他帅也就算了,怎么在品行上也输了一筹。
何雅也看出来了,徐涣恩去买水的时候,很不屑地说我:“你看看人家,长的这么帅不说,人也大气,再看你,叫你买点水都不愿意,小气的要命,难怪人家说相由心生,看来说的没错。”
我不敢说何雅,只能毫不留情地诋毁徐涣恩:“只不过买瓶水而已,能说明什么,长的帅就一定品行好,汪精卫帅吧,大汉奸一个,还有纳粹的那些杀人狂,一个个不也长的很帅。搞不好他就是一个到处骗女人的小白脸也说不定。”
“你这么诋毁人家只能证明一个道理:好人看谁都像好人,坏人看谁都是坏人,所谓醉眼看花花也醉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这会儿徐涣恩买水回来了。我们三个坐一起闲聊的时候,何雅问徐涣恩:“你是做什么的?”
徐涣恩笑了笑,很随意地说:“我是做外贸的,现在自己开了个小公司,也就瞎混混了。”
“哇,你太厉害了。”何雅很夸张地叫起来,把坐旁边的我给吓了一大跳。
换别的人这样吃惊我还理解,可是何雅自己的姐姐不也是很年轻就做副总裁了吗,还表现的这么大惊小怪,做作的痕迹也太明显了。
“你太夸张了吧,你姐不也……。”我话还没说完,何雅就斜了我一眼,同时在我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
“这么年轻就自己开公司,你可真是厉害。”何雅看了我一眼,故意问我:“你好像是刚找到工作不久,对吧。”
这也太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何雅一定是存心的,我不就是刚才说了一句徐涣恩搞不好是小白脸吗,用的着这么报复吗?太狠毒了。我真想拂袖而去,可是我知道我这样做只会显的我很没风度。我把已经涌到喉咙的鲜血强咽了下去,尽力在脸上憋出一个带血的微笑:“是,没错。实在是太惭愧了。”
“这有什么惭愧的,我只不过运气好点而已。”看着徐涣恩一脸谦和的微笑,我真想冲上去一拳把他打翻在地,然后再飞起一脚把他踢成猪头。为什么想打他,我小人不行吗?不过我看了一眼徐涣恩那满身的肌肉,意识到就是打自己也是打不过的,唉,没天良啊,老天爷你不得好死。
我的美女老板(18)
何雅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又问:“你这么厉害,学历一定很高吧,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还可以了,我是学商业管理的,前年刚拿到哈佛的MBA。”'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天哪。”何雅更加夸张地叫起来,一脸的陶醉:“这怎么可能呢,你太优秀了。你说是吧。”何雅边说边碰了碰我胳膊。
我的牙都快要咬碎了,如果我是超人的话,我眼睛里喷出来的火已经把徐涣恩给烤熟两遍了。
“是,是厉害。”我机械地点着头,每点一下头,我都觉得像是有一把巨锤砸在我的心上。
又聊了一会儿,徐涣恩看了看表,提议说:“现在刚过九点半,咱们去泡吧怎么样?”
“好啊,好啊。”何雅很热烈的反响,我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被美色蒙蔽了双眼的女人,人家现在就是让她去跳河估计也会说好的。
“我就不去了,我不太舒服,想回去歇会儿。”实际上我是觉得泡吧太贵,对我来说这的确算的上奢侈的行为,长这么大我也从来没进过酒吧。
“那你回去好好歇着吧,我们去玩了。”何雅毫不在意。
“那好,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结下账。”
徐涣恩走开后,何雅问我:“你今晚上怎么不太对劲啊,去吧,去泡吧吧。”
“不去。”我拒绝的很坚决。
“怎么了。”何雅凑近来仔细地看着我:“生气了,是不是看到人家太优秀嫉妒了,所以就不想去酒吧了。”
“当然不是,酒吧太贵了,我去不起而已,嫉妒他干什么?”我故意说得很不屑。在何雅面前我也没必要掩饰我没钱,反正她也知道。
“这样啊,到也是,嫉妒只有在两个人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才会发生,你和人家差这么多,哪有资格嫉妒,那好,我先走了。”
“……!!!”
看着何雅兴高采烈的上了徐涣恩那辆奥迪A6绝尘而去,我垂头丧气地走出俱乐部。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摆着几个路边摊,一股烤羊肉的香味飘了过来。食物是消除心情不快的一个好东西,今天被郁闷一晚上了,正好买点东西填填肚子,也好安慰安慰自己。
卖烤羊肉的是个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身上穿着一件跑断腿也不可能在上海买到的衣服,头发因为长期没有保养而显得有些枯黄,脸上有几处沾了些黑炭,看上去有点像唱大戏的。不过仔细一看,长的好像还是很清秀。我觉得我的人品好像是有点龌龊,怎么见到个女的就要盯半天。
我盯着那女孩看的时候,那女孩也在偷偷地打量着我。
“王宇,你是王宇吗?”那女孩突然有点兴奋地喊出我的名字。
我吃了一惊,快速在我的脑子里进行搜索,可是好半天也想不起来这个女孩是谁。
那女孩也看出我有些疑惑,提醒我说:“我是杨晓兰啊,我们两家以前是邻居,上小学的时候我俩还是同桌呢,记起来了吗?”
记忆之门瞬间开启,那个总是扎着两根羊角辫,走路一跳一跳的杨晓兰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从我记事起,杨晓兰一家就住我家对门,他爸那会儿跟我爸在一个工厂上班,两家人的关系很要好。
小学时候的杨晓兰人长的可爱,学习也很优秀,一直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我则是那种典型的害群之马,上课弹女同学的辫子,和同学打架,经常迟到,作业也全都是抄别人的。我老爸经常拎着我的耳朵让我向杨晓兰看齐。
我和杨晓兰这样完全两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