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庆抬起深埋着的脑袋,问道:“少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办?”凌千纵暴怒地发泄了一通之后,终于无可奈何地望向天台之下,缓缓说道,“先想尽一切办法护盘,稳住股价,我再尽量找人疏通疏通关系,争取先撤去政府方面的压力实在不行,就向燕京方面求助吧!”
“向燕京方面求助?”郭庆顿时面色一紧。
“你他妈以为我想啊?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知道了少爷,我立马着手去办!”
“”
凌家这段时间可谓是闹了个天翻地覆,鸡犬不灵,黑白两道都讨不了好,迫于这两方面的巨大压力之下,股票跌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而横空而出的飞腾投资有限公司又以绝对的资金优势,强势吃进凌家的股票,大肆收购凌家旗下企业,隐隐已有篡班夺权之势!
林逸现在又多了一个新的身份,那便是飞腾投资有限公司的老总,这家空壳公司虽说是由汉唐国际和北吴国际联合出资,但在明面上却和汉唐国际与北吴国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林逸在商业上懂得不多,所以他这个老总只是在烟海市这边负责执行,而具体的策划则是由远在燕京的吴妃操控。
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晚八点,林逸就着一瓶啤酒,美滋滋地看完当天的燕京财经新闻,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酒嗝儿之后,准备拨通吴妃的电话,商量下一步的操作,现在已经将凌家打伤打残了,就等最后那收命的一闷棍了!
林逸刚刚掏出手机,正准备拨通吴妃电话的时候,没想到吴妃先打了过来!
“喂吴总,咱们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啊,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林逸接通电话美美地说道。
“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开玩笑!”吴妃却是很没情调地冷声说道,“林逸,出事儿了,我们对凌家的资金压制和强势收购恐怕不会那么顺利了,根据可靠消息,近期将会有一笔雄厚的资金流入凌家帮他们护盘,而且政府方面也撤去了压力,凌家很有可能死灰复燃,甚至反败为胜!”
“谁在给他们提供资金支助?”林逸顿时怒了,政府撤去压力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凌家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关系网不是一般的庞大,层层施压之下,总能将谭中孔这么一个区区的市长给压下去,而且谭中孔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现在撤去压力也无所谓,但是现在给凌家提供资金支持,那不是摆明了要和他为敌吗?
到底是哪个不懂事儿的龟孙子?
吴妃沉默半晌,有些凝重地说道:“裴家,裴余年!”
“裴余年?怎么又是他?”林逸气得差点儿把手机给砸了,看来这世上还真有悬说,有些人就是五行相冲,八字不合的,注定了是一辈子的对头,林逸不知道他和裴余年是不是五行相冲,八字不合,但这一辈子的对头是当定了!
吴妃也有些无语,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裴家为什么会搅进来,但是有了裴家的强势入局和强大的资金支援,我们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压制凌家,恐怕我们得改变战略,争取速战速决了!”
PS:抱歉,昨天一整天没回家,连假都没法儿请,该死!
第326章:死亡诅咒
裴家强势入局之后,林逸和吴妃不得不对凌家旗下产业加快了吞噬速度,而裴家方面也很快做出了反应,一时间双方形成了一种哄抢的状态,身处于暴风雨中央地带的凌家现在就像是一块棋盘,而真正博弈的是林逸与裴余年两人!
谭中孔迫于上面的压力,撤掉了对凌家旗下企业的彻查令,陈子浩也不敢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顶风作案,停止了对凌家旗下企业的骚扰,但是他们所做的已经足够了,现在林逸已经掌控了凌家的半壁江山,而剩下的那半壁江山则由裴余年所把控,至于凌千纵,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站在这个舞台上了。
深夜,半山别墅外。
数辆金杯车急停而下,从中涌出数十个手持刀械的人来,迅速和半山别墅外的门卫保镖交战在一起,直至半山别墅的大门被攻破,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才缓缓开过来停下,陈子浩赶紧从驾驶座钻了出来,绕过半个车身要去给坐在车后座的林逸开门,却不想刚刚弯身站在门口,林逸竟然自己一把把车门推开了,正好撞在陈子浩的脸上。
“你跑到我车门前来干嘛啊?”林逸没好气地问道。
“给您开门啊!”陈子浩揉了揉撞得生疼的额头回道。
“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干嘛需要你来给我开门?”
“因为你是大哥啊!”陈子浩郑郑地望着林逸说道,“大哥下车,就是应该让小弟帮着开车门,大哥抽烟,小弟就得帮着点火,大哥拉屎,小弟就得帮着送纸大哥,你现在可能还有些不习惯,但时间长了就好了,我刚开始也不习惯!”
“滚犊子,少他妈给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干架的时候帮大哥挡一刀子比什么都强!”林逸没好气地瞪了陈子浩一眼,抬腿下车,望了望已经被攻破了的半山别墅大门,和一众虎虎生威的兄弟,心中不禁也浮生起一股豪迈他现在也是当大哥的人了。
“给我冲进去,活捉了凌千纵的,重重有赏!”林逸挥手一指,数十人蜂拥而上,如同鬼子进村般冲进了半山别墅里面。
富门豪宅总是充斥着一种阴森感,因为它的背后总是蕴藏着一个家族的兴盛与衰败,沉积了太多的怨气,半山别墅也是如此,它曾经见证过凌家的无限风光,也即将见证凌家的衰落。
凌千纵是在半山别墅后院的假山丛中被俘的,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当时他躺在床上听见正门处传来的打斗声,顿时心知不妙,本想从后院的后门逃走,可后门也被把守得滴水不漏,于是他藏身在后院的假山丛中,希望能躲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揪了出来。
郭庆虽说骁勇,但在数十人的围攻之下,最终还是被砍得遍体鳞伤,束手就擒,主仆俩被双双押到了半山别墅主楼一层的正厅之中,林逸与陈子浩两人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直登首位,煞有当年闯王李自成杀入清王宫的跋扈嚣张,当然,与之相对的是凌千纵的凄凉悲壮。
“林逸,你这是什么意思?”凌千纵挣扎着上前两步,瞪着林逸质问道。
“难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林逸从高位之上缓缓走到凌千纵的身边,冷笑着反问道,“当初我回烟海市国医堂分部治疗的时候,何玉婷的刺杀是你安排的吧?”
“我现在说是或者不是,还有什么意义吗?”凌千纵环顾四周,坳着脑袋说道。
“的确是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无论如何你今天都得死!”林逸的双眼之中顿时杀机乍现,“凌千纵,上次我为你解毒的时候,看在沫沫的面子上,我本以为我们俩以后可以相安无事,可是你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我觉得还是把你剁了干净!”
“你想杀我?”凌千纵突然放声大笑,“林逸,从我凌家旗下企业受到攻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猜到是你捣的鬼对,你现在的确是已经占据了我们凌家的半壁江山,可是这样你就以为你赢定了吗?你以为我就会这样束手就擒吗?”
“你还指望着裴家帮你翻盘吗?”林逸冷冷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跟裴家是怎么搭上关系的,也不想知道,因为无论最后的结果怎样,那都是我和裴余年之间的事情,跟你、跟你们凌家不再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我!”
凌千纵却是不怒不恼,半晌后才淡淡地笑了笑:“林逸,就算你赢了我,赢了裴余年又怎么样,你仍然得不到一个完美的结局!”
“你什么意思?”林逸眉头瞬间紧皱。
凌千纵继续笑,越笑越猖狂:“林逸,你自认为你这次已经掌控了全局,万无一失,即使裴家的强势入局也挽救不了我们凌家的命运,可你始终还是一个顾首不顾腚的莽夫,你为苏千沫和程菲儿考虑过吗?”
林逸面色一冷,转头望向身旁的陈子浩,为了不将苏千沫和程菲儿搅入进来,他这次回烟海市都没有通知她们,而且在对凌家采取一系列行动之前,就已经叫陈子浩派人暗中保护苏千沫和程菲儿的安全,甚至还拜托夏松仁从神针门调了几个高手守护在百合园周围,难道这样也出现了纰漏?
陈子浩身子猛地一颤,赶紧打电话询问,林逸将保护苏千沫和程菲儿的任务交给他,要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他可就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一番急切的询问之后,陈子浩挂上电话,狠狠地瞪了凌千纵一眼,然后转过身对林逸说道:“大哥,你先不要担心,这是凌千纵这个龟儿子在故意吓我们呢,刚才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了,两位嫂子现在好得很,根本就没出什么事儿!”
“谁说我要对苏千沫和程菲儿下手了?”凌千纵直端端地望着林逸说道,“你明岗暗哨地在苏千沫和程菲儿身边安插了那么多人保护,我怎么敢对她们下手呢,只是你光顾着保护自己的媳妇儿,怎么就忘了你的岳父和丈母娘呢?”
林逸心知坏了,当初他还真只是考虑到了苏千沫和程菲儿的安全,却万万没有想到凌千纵竟然会对苏千沫和程菲儿的家人下手!
凌千纵一扫刚才的颓势,得意道:“就在你们刚才攻门的时候,我已经叫人把苏千沫和程菲儿的家人抓了,并且告诉他们,如果24小时内没有接到我的电话指令,就直接撕票我早就料到你会对我动手,所以刻意留了一手!”
“你最好祈祷他们平安!”
林逸自然不可能相信凌千纵的一面之词,所以立马叫陈子浩打电话叫人去苏千沫和程菲儿家人的住处一探究竟,可得到的结果是,苏家和程家早已人去楼空,就连保安和保洁阿姨都不见了踪影,可见凌千纵所言非虚!
“你把他们抓哪儿去了?”林逸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凌千纵睡衣的衣领问道,虽然他跟苏家人和程家人都不怎么熟,但那是苏千沫和程菲儿的家人,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儿,那两妮子肯定痛不欲生,而林逸也将成为害死苏家人和程家人的罪魁祸首,他以后又将怎样面对苏千沫和程菲儿?
这一招,太狠了!
看着林逸着急上火的样子,凌千纵却是极其欠揍地反问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可以杀了你!”林逸一拳将凌千纵撂翻,顺势扯过身边一小弟手中的砍刀就抵上了凌千纵的脖子,“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如果你把他们安安全全地送回来,你的死活甚至是凌家的存亡,我们都还可以有商量的余地,可要是他们少了半根毫毛,后果你知道!”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苏千沫和程菲儿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凌千纵丝毫不怕林逸的威胁,反而疯狂地笑道,“事到如今,我知道我难逃一死,而凌家也彻底毁了,反正我留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倒不如死了也给你留下一大笔遗憾,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安生!”
话音刚落,凌千纵突然一把抓住林逸握刀的手,将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往刀刃儿上一抹,林逸万万没有想到凌千纵竟然会自寻死路,未及回神之下,凌千纵已经成了一具死尸,脖子上那条口子不住地往外喷涌着鲜血,脸上却毫无痛苦之色,竟然还带着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