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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记得的,要听吗?” 他是想让我亲口承认我愿做他最亲近的人,而他也是我最亲近的人!丹珂桃色欲滴的容颜上,此刻也盈起了会心的笑。
“要,我只要你来唤!”在即将爆发的临界,程驿忍住自身的欲望,只一力去套弄丹珂的,欲同乘共往。
我也只要你,我只有你啊。在爱恋翻腾、情欲激荡中,丹珂颤抖著不停地喊出最亲昵的称谓,“驿,驿我的驿!”
“丹珂,我的丹珂!” 程驿欣慰不已地回唤著。他热烈地朝其最敏感的那点做最後的冲刺,直到身下的灼热达到了沸点。
“啊吼”
“啊啊啊”
在同时迸发的高潮中,雄吼与魅吟合应,相爱的共鸣成就了无上的圆满。
拂开榻褥间散乱的豆子,程驿拥著丹珂躺下。他低头亲吻那汗湿溢香的秀发,情深低语,“丹珂,我开始贪心了!我想想和你拥有咱们的未来!”
丹珂没有接言,只是把头更亲昵地往程驿怀里钻。直到那爱娇的俊颜被程驿轻柔地抬起。而刹时,他那柔情漫溢的明眸善睐,就已然无声地回应了这共衍的心意。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七章/3
第十七章/3 东风夜放花千树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相爱的笃定仿佛一夜就吹开了万千芬芳,那柔情蜜意刹时也如流星雨阵,灿烂得划下美好期许。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乾坤倒转可也算从长计议。程驿回了封家书,也上请了工头管事,说是做满这个月就回乡探母。堡上的工规是短工们一月不归就以辞工论处,他正是想借此予自己以转圜的余地。
之於俩人是否有未来,是留是走已不是关键,而是有没有那个决心,肯不肯负荷其间的所有变故。所谓未来,不是一时的缠绵,而是开创日後共有的光景。可能无法同处却一定要同心,那才是更大的背负。
目前的他们谈未来,其实还是过於冲动。冷静下来细想,连丹珂也明了他已然承载了渥然的期望,如若想和程驿有未来,那所谓的未来就真的是未来了,不是短短几月就能实现的前景。
所以,对於程驿这个暂时折中的举措,丹珂只是浅笑以对。未来太遥远,与其现在就去费心伤神,不如把握当下还可日日相会的这份欢欣。
而程驿心中更为明晰,所以他也没再空谈那话题,只是走一步是一步的努力著。
月末不足十日,他白日依然在牧场做工,也依然留心堡里的局势。而从吉尔穹回返西域以来,族长庄园那边的人就常来内堡走动,尤其是牧场这边,自堡主也上京後,那管事大院里进进出出的人员就更为频繁。
王管事的野心渐渐浮出水面,可牧场里都是些粗工,无力过问权势。就个朱大夫冷眼旁光,似也不做干涉。
牧场的气氛越发的诡异著,程驿回乡另辟局面的心思也越发强烈。他更为了悟成功的环境要自己造就,而不是被动融入,只有建立自己的人事人脉,才能稳妥发展积极壮大。
但当下,花好月圆两情缱绻更是不可蹉跎。情爱浓稠时虽不由得患得患失,可对於如今的俩人来说,却更为难得的体悟著,彼此珍惜与相互理解。
就此时,程驿如往常一般,站定在别居後院前轻扣著门环。可天色尚早还不到傍晚。
“今日放工怎这麽早?”丹珂满手面粉的跑来开门。似因一路小跑而面颊轻泛红晕,小鼻微皱语调半嗔,“你,故意的啊?”
“恩,可你这是在下厨?” 那显然是小翎的海棠花围裙,系在丹珂身上到也别有一番韵致,而面粉零落鬓发微蓬的样子也凭添了份俏皮,“嘿,弄的跟小花猫似的!”
“猫?你才猴子咧,还是满山跑的!”任那温热的手掌抚去面容上的浮粉,丹珂似嗲怪著,唇畔的弧度却悠扬起来,“其实啊,我是在给大公鸡做寿桃呢!”
“什麽,你意思是丹珂啊,你怎知道!”
“哼,也不知道是谁,以前曾没话找话的把生辰八字都说与我听的!”丹珂摆了副得意地样子如说笑般打趣,随即转身就往院里走。可走了不到十步,却又含著笑回头招手,“好了拉,既然早来了,就一起吧!”
望著那灵动的身影,程驿笑著关好门,又笑著追到厨房。他洗了手帮丹珂搓著面团暗自思量是的,今个是自己的生辰。昨夜想说来著,可又恐太刻意没说出口。只想著是两人一起度过了就好。可没敢想,早两个月自己说过的话,对方就已然记在心里。
看著程驿那副沈思的模样,丹珂扬著音,似顾左右而言他地道,“我以前在酒庄的时候有帮过厨,那厨娘做面点甚是拿手,我也有跟著学过,”他说著说著还抬手轻敲了驿一计 ,“所以啊,你别再想东想西的了,我吃不坏你的!”
“我是欣喜。以前我说的话,其实你都有认真听,都有记得!”程驿抖擞精神抛却顾虑,抱以大大的笑容深情满满地看向丹珂。
“是哦?那你来尝尝这个,” 丹珂从小锅里舀了一匙探到程驿唇边,“这是午後就开始酿的馅料,是红豆合著桂花还掺了玫瑰丝。味道怎麽样?甜吗?”
“甜的,却不腻口,是轻甜合著绵香。丹珂啊,这馅料是有说法的吧?”凑过去,胸怀贴著那脊背,程驿了悟般欣慰著低语。
“呵呵,驿啊,我能做的都有在做哦!”仰靠在程驿怀里,丹珂语态轻柔而意深,“你要知道,我好想学著珍惜,哪怕只是一时一刻。所以,你不要总想太多,太顾虑我的反应,以至连今日是你生辰这样的事,都三缄其口磨不开讲哦!”
“好,我知道了!”在爱里勇敢,在情中释然。转过身来相视一笑,千言万语无须尽述。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八章/1
第十八章/1 千里东风一梦遥
晨烟暮霭,春煦秋阴,这是离别前最後一个黄昏。本应与心上人共度惜别,可完工结饷时又被临时抓了差,程驿也只好和马夫一起,随同王管事前往族长的庄园。
这农庄位於主宅百里之境。正值早收之期,新收割下的谷物堆满了院前大场,
他们到时天色已晚,程驿和马夫把带来的一些物品搬下车。
那王管事与迎上来的一个胖子进了门房,出来时神色窃喜,只交代让他们等在这里,一切都先听这的麦管事吩咐,便匆匆地进了大院。
被称为麦管事的这个胖子叫麦棱头,程驿是听人说起过的。据说他是族长管家的外甥,似乎把持了族长这边的很多要务,但为人诸多怪癖风评甚糟。
而此时,院前桩子上火把通明,大桌支起饭菜摆上酒碗盈满,七八个人围桌而坐,显是要开晚饭了。
不一会儿,那麦管事也从房里走了出来,可竟然是作女装打扮。只见他一身粉红纱裙,肥硕的身子腰间三层赘肉乱颤。梳著贵妇头插著碗大的花,一脸的胭脂水粉厚的像堵墙。
他堆著满脸的笑故做热情的招呼到:“来来来,一起用饭吧。你们那王管事有要事处理,一时半刻完不了的!”
很快的那马夫就被拉了过去,程驿不愿被旁人拉扯,便默声跟著落了座。席间那些工头护院们推杯换盏,他也只是闷头自食,就那麦棱头几次靠过来劝酒,他也都挡手做罢。
夜色越发深暗,那桌人也吃喝过半,渐渐酒态熏然哄闹起来。程驿趁乱离了席,独自回到马车上。他望著朦胧的月色想著丹珂,只觉还未真的离开便彻骨思念起来。
可没过多久,那麦棱头让人作呕的声音却突地响在了背後,“呦,你在这啊,害我一通好找!”他伪作娇嗲甩著帕子,一双贼眼却将程驿上下打量了遍,“大夥正热闹著呢,你躲这来干什麽呀?”
“我好静,您不必招呼我。”程驿见他那样子知是个麻烦,淡然回话後就想闪身避走,可那麦棱头却一把抱住他臂膀,抹得血红的嘴嘟成肥肠状,“别走,让我陪你嘛!”
“还请自重!”隔手阻开,程驿正声以示。
“重什麽重啊?我重不重,你要亲身试过才知道嘛!”那麦棱头浮言浪语著,不但不退反而将身扑了过来。
程驿忙反手推拒。可这一过手,才发现对方蛮劲甚足,而他本不欲生事,原没想动真格的。
但对方显然势在必得又无赖难缠,一边回手一边乱摸,“哎呀,你真的满不错啊!样子好不说,还这麽好摸!我好喜欢啊,来香一口”
他如此这般,程驿也著实气了。一个扫膛腿趁他得意时猛踢了过去。
“啊” 那麦棱头中招痛呼,摔下了马车。他抱著肚子哼唧几声,便也不再惺惺作态,冷语直言到:“我明著跟你说,我早看上你了!得知你明日就要回乡,今儿才让那王管事把你带来我这的”
程驿闻此一番言语,方知是被那王管事出卖。他眉头暗锁一时怔了神。
见他沈默,那麦棱头又爬起将身贴了过来,“我本不喜强来,两相情愿才弄的舒服嘛,我听说你回乡只是探亲,那不是还得回来!只要今夜你顺了我,等你回来後,我帮你打点前程,最起码也弄个工头当当,你看可好?”
不愿与他蛮缠下去,此时程驿只想赶紧离开,“你想错了,我就此回家种田不再回返!”
“是吗?”那麦棱头见利诱不成,对方又去意甚绝,他也耐心全无,刹时如饿虎扑羊,就再次合身扑向了程驿,“那我更不能轻易放你走了!”
只是这次程驿也没再手软,展开架势与他争斗起来,那麦棱头渐渐不敌,便气急败坏地大嚷,“来人啊!来人啊!都死哪去了?!”
他声音本就如恶狮般洪亮招耳,此间又只是於大院之外的侧场而已,虽算隐蔽可其实很近,所以很快的那些护院打手就闻声寻了过来。
“快,给我上!制住他!”那麦棱头挨了几计硬拳,痛如狗吠急呼猛喊。而下一刻,他见手下已把程驿团团围住,便闪到一边跳著脚叫,“鞭子,棍子,全给我招呼上!也让他尝尝厉害!”
总想息事宁人,却总是一发不可收拾。程驿只感天意弄人,面对扑将上来的一夥打手,他也只好奋力而搏。
可天色更加昏暗,渐渐刮起大风来,一时间,真是人比风寒身乱危摇。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八章/2
第十八章/2 千里东风一梦遥
阴暗夜腐朽宅,风如鼓人如魔,兴荣系於权贵之脉,衰辱却摧於恶奴之掌。
此时打手们正逐波攻击著程驿。只见一人抢上前去,双掌照胸而袭,程驿闪身避过,并见势曲突两指,挥拳向其鼻梁捣去,那人刹时鼻血如泉涌,晕头退下。
而紧接著,两个大汉持棍加击,棍梢挟风呼啸而来。程驿本空手以对,而躲闪之即,却瞄到木墩上插著把柴刀。他一个滚翻过去,飞快拔下那刀,大喝著挥起还击。
一棍闪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