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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生来就是保护弱者的!
不悔是想做强者,还是想像他们一样?”
“不悔想做强者!”不悔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就对了。”女子徐徐引导,“竟然不悔是强者,那就该有强者的样子,除了法术厉害外,强者还该有一颗慈悲的心,以及忍受别人忍受不了的一切。”
“可是”她可以忍受别人说她是妖怪,可以忍受所有人向她扔石子,可以忍受他们不和自己玩。可是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们说娘亲的坏话!
娘亲是那样美丽善良的人,总是为任何人着想,总是那么温柔。娘亲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就算是魔,也是好魔!
“不悔?”女子像是在等着她的答案,轻喊道。
不悔看了看娘亲,终于还是极不情愿的嘟着嘴,“不悔知道了。不悔是强者,是这世间最受人敬畏的神,所以不管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悔都不应该有恨,不应该去伤害他们”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女子终于满意的点头。
看着娘亲笑,不悔也舒出一口气,其实自己不管怎样都不重要,只要能让娘亲高兴她就满足了。
两人说话的当,不远处的门轻轻被人推开,蓝色的衣袍飘飞,一男子已经走了进来。
不悔随即开心的大叫一声,“爹爹!”
等到女子放下她,她已经急急忙忙的冲到那男子面前,双手高举着,示意男子抱她。
男子看着她,摸摸她的头,已经毫不犹豫的抱了起来。
不悔开心的在男子脸上亲了几口,又在他颈间蹭了蹭,终于道:“还是爹爹好!不悔最喜欢爹爹了!”
女子无奈的摇头,缓缓走了过来,轻道:“皇。”
逸皇看了看怀中的不悔,脸上满是慈爱,也朝着女子走了过去。
“柯儿,我回来了。”他一手抱着不悔,一手轻轻抚摸女子的脸颊。
眼眸幽黑,带着深深的疼惜与幸福。
魔柯依随即嗯了一声,紧紧靠着逸皇,明明是相聚的场面,她的眸子却有水波闪动。
不悔从爹爹颈间探出头,眼睛都笑眯了起来,想了想还是伸手抱住娘亲。
气氛本来还有些紧张,可是因为她怪异的姿势忽然有些好笑。
逸皇放下她,她已经像个小大人模样般乖乖站到一旁,作势要把爹爹让给娘亲也抱抱。
两人见她表情古怪,竟还装模作样的用双手捂住眼睛,不由同是摇头,虽然无奈却是宠溺之极。
“你这次出去,没有碰到他们吧?”魔柯依担心的问道。
逸皇像是有些犹豫,终是点点头,“是独孤,听他说这次天界本想派他来的,只是被他拒绝了,他来也只是想告诉我们,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快些走。”
“好。”魔柯依想也没想的应道,“那我去收拾东西。”
“柯儿。”逸皇却突然拉住她。
“嗯?”魔柯依笑着看着他。
逸皇的脸上满是疼惜,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有些歉疚道:“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吃了那么多的苦。”
魔柯依微微愣神,只是轻轻摇摇头,白皙的手指附上他的唇,“夫君这是说的哪里话,柯儿已是你的人,只要能跟在你身边,不管去哪里我都心甘情愿。况且,我们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柯儿此生早已经无憾。”
听见她这样说,逸皇不由把她搂的更紧了。
是啊,只要他们一家人能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是一样,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吃再多的苦又有何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紧紧相拥,似乎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
不悔偷偷从指缝间朝着两人看去,脸上是一种做坏事的得意,爹爹和娘亲在羞羞,她不能看不能看!
娘亲随即去收拾东西,爹爹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其实很多次不悔都想问,为什么他们总是没过多久就要换地方?而且,看爹爹和娘亲的样子,像是在躲着什么人?
可是爹爹不是神族吗?娘亲明明说神族是这世间最令人敬畏的一族?可是为什么他们要躲?他们躲的到底又是什么人?
心中有无数个疑惑,可是却始终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每当她问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娘亲总是充满哀伤,而那时她就会觉得肯定是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要不然娘亲不会这样的。
只是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很厉害,爹爹也很厉害,为什么他们还要怕别人?难道那些人比他们还要厉害?
于是他们就这样躲啊躲,两百年间,爹娘带她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
可是奇怪的是,眼看着那些人渐渐变老然后死去,可他们一家人却总是保持着原样,就连自己,明明快三百岁了,模样却也只有凡人十岁的模样。
这便也使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看他们的眼神那么怪异,为什么所有人都当他们是怪物。
因为他们的确不同,他们不会像凡人那样才不过短短几十年就老去死去,不会像他们一样只是淋个雨就得风寒,甚至是很厉害的瘟疫,他们也从来没事。
渐渐的,她开始明白娘亲口中神族的不同,因为跟凡人的弱不禁风比起来,他们的确很是不同。
于是她不再为自己与别人不同而难过,反而有了些许骄傲。
记得有一次,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愿意跟她玩的小孩,于是她便忍不住说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结果对方不信,还非要她是吹牛,也不相信她其实已经三百对了。
那时自己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忽然记得那只总是在街上飘荡的野鬼,于是想也没想就变做了她的模样,谁知她刚一变身,那人两眼一翻就直接晕了过去!
她忽然明白听说凡人都是怕鬼的,因为他们听说鬼都是要吃人的!
不悔当然不知道为何他们会有这样的谣传,其实她很想告诉那些人,其实鬼不会吃人,他们只是会吸食人的精魄而已!
这大概就是凡人众多情绪中的一种,名为恐惧。
她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而是凭着对方的表情来判断。
可是那人却说话不算数,她展示了自己了不起的法术,那人不但不相信她是神族,还非说她是怪物!
甚至在她想去探望他时,还被他的家人泼了一身的黑狗血!
她顿时就怒了,朝着那些人呲牙咧嘴,可是又想到娘亲说的不管别人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永远不能去伤害他们。因为她是神,是强者。
在心里尽量的安慰自己他们只是凡人,只不过愚昧罢了!
可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家人,听说他们是搬走了。
邻居对他们一家本来就存在着忌惮,后来又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什么,甚至忘了娘亲替他们治病的恩情,反而恩将仇报,竟然趁着天黑想烧死他们!
就连那个常常在街上行骗的术士都被他们重新请了回来,不但在他们门外贴满了各种各样怪异的符,还撒了乱七八糟的一堆灰。
不悔气的不行,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他们全杀了!
可是每当她有那样可怕的想法,娘亲总是能发现,娘亲本来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对她异常的严厉。
她不懂,神又怎么样?凭什么他们就非得心甘情愿为那些凡人付出?竟然他们可以无情,自己又为什么不能无义?
可是想终归是想,为了怕娘亲生气,她便也再不敢轻易露出那样的想法。
后来他们离开了那个镇子,悄无声息。
只是渐渐的,她虽然嘴上说不伤害凡人,可是心里却不再相信他们。
有的时候她甚至在想,比起那些忘恩负义的凡人,其实鬼并不可怕,因为一般的鬼还知道对她感恩戴德。
尤其是当他们住在无人的森山的那段时间,总有一只丁点大的小狮子喜欢有事没事跟在她屁股后面,任她怎么赶都赶不走!
只因为她闲来无事,顺便把小狮子从老虎口中救了。
其实也不算是救,只因为那老虎体型太过庞大,她不悔又是那种看不惯欺负弱小的类型,于是吓走了那只凶巴巴的老虎。
后来才知道小狮子是跟自己的父母走散了,才差点被老虎吃了。
小狮子本来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眼泪汪汪的差点没哭出来,只说自己是偷跑出来结果迷了路,可是却怎么也记不得回去的路。
见不悔救了他,自然觉得她是好人。
不悔虽然无聊,可也没想过要同一只小狮子玩,尤其是每当看见他动不动就要哭的表情,她才不喜欢这样奇怪的动物!
哪知小狮子却不依不饶,说要以身相许!
这可把不悔吓坏了!
她可是神族啊,谁要嫁给一只只会哭鼻子的小动物!
小狮子却说他不是小动物,他已经上万岁了,只是法力不太强。
不悔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明明才那么一丁点大,竟然虚吹自己已经上万岁?真当她是十岁小孩!
可是当她慢悠悠的回家,小狮子始终跟着她,她无奈,打算对他不理不睬。
后来爹爹和娘亲知道了,虽然很满意她救了那只小狮子,只是关于那以身相许
大概爹娘也觉得这不妥,和那小狮子讲了一大堆道理,也不知道那小狮子听懂没有。
到后来小狮子虽然不再口口声声说着以身相许,却也不肯离去。
因为看他无家可归,爹娘也只好暂时先收留了他。
小狮子感恩,总是对她特别的好,还经常对她说一些关于他们狮子家族的事,不悔当然对这些不敢兴趣,心情好的时候随意应一句,心情不好就干脆抬头望天。
百年的漂泊,早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小狮子始终没有找到自己的家人,他也死皮赖脸的待着。
不悔赶了他很多次,刚开始他还会泪眼汪汪的哭鼻子,次数多了他竟然习惯了,开始对她用傻笑攻势。
只是不悔每当看见他笑,都忍不住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在这样无人的森山中待着也相安无事。
直到有一天,来了几个奇奇怪怪的人。
他们皆是一身黑衣,只是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同自己一样有着火红的头发,于是看在这个份上,她才没有急着赶他们走。
而一向冷静的娘亲竟然眼眶有些泛红,她听娘亲叫那个最高大长的凶神恶煞的男子爹,又叫另外几个人哥哥。
她一时惊讶不已,原来这些人都是娘亲的家人!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似乎也有些不敢自信,把娘亲上下打量了一翻,表情竟然显得温和下来。
爹爹也礼貌的向那些人行礼,叫法也是同娘亲一样,只是那些人的态度看起来却有些冷淡。
自己的爹爹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悔自然不高兴了,站出来道:“喂,我爹跟你们说话呢,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冷淡!”
那些人看见她,愣了好久。
尤其是那个最高大长的最凶的男人,眼睛瞪的铜锣那么大,像是不敢自信,伸手就要摸她。
不悔忙的退到爹爹身后,那个人对爹爹那么无礼,她才不要让他摸!
“不悔。”娘亲无奈。
魔尊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制止魔柯依,朝着不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