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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升闲对她这个动作有些鄙夷,嗔道:“人家又不用你的银子,是悦来客栈展柜的非要我去,还说给我免费。”
白怜不敢自信,“真的假的?”她怎么就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
“我说的话难道还有假?”白升闲弯了她一眼。
白怜忽然凑近了些,眼中有些怪异,“他没让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早听说悦来客栈的展柜似乎是个断袖,抠门的要死!
“你想哪里去了?”白升闲一个爆栗敲在她脑袋上,“他只是说让我去他那里吃饭,只不过位置是他来定。”
白怜瞪眼,“真有这么好的事?”
白升闲妩媚的理了理银色的发丝,朝着她抛了个媚眼,“怎么样?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白痴才不去白吃!
于是那天,白怜早早的就收了摊,陪着师傅一起去蹭饭了!
据说很久以后小镇上的人都不曾忘记那日他们所看见的画面。
在悦来客栈的最高处,坐着两个粉衣女子,一个倾国倾国天下无双,一个娇小伊人可爱无敌。
因为画面太过美好,竟没有一个人忍心上前打扰,只是站在远处痴痴的观望。
还听说很多见过这个画面的男子从此患上了相思,并发誓非那个粉衣女子不娶!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再也没有人在越来客栈见过那两人。
只是据说从那以后,生意本来就很红火的悦来客栈生意更加彪悍了!除了镇上的人,还有外地的甚至慕名而来!
只是奇怪的是,只那一次,粉衣女子再没出现。
都说传闻是无敌的,于是一个月下来,那天的画面几乎是已经被众人吹的神乎其神,有人说,那两个人乃是天上的仙子,是为悦来客栈的美食美酒而来!
也有人说,她们是巡视苍生的菩萨,只是无意路过此处!
听师傅把一个个的传闻说给她听,正在喝茶的白怜突然一个没忍住,一口茶水就极不雅的喷在了桌上!
看来谣传真的是可怕的东西!
因为在她的记忆中,那里的记忆是这样的。
那天师傅带着她去了悦来客栈,客栈的展柜本来只请了师傅,看他带着一个拖油瓶似乎颇有些不满,可是师傅表面如果不让带她就不吃了,展柜的无奈,只好当做买一送一。
只是白怜没有想到的是,师傅所谓的让他安排位置就是在悦来客栈的最高处卖吃!
她所谓的卖吃,就是让她和师傅坐在那里使劲吃,然后装作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一想到这,白怜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的记不太清楚,她只知道当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吃饭时,那种无语与食不知味的感觉!甚至有些诡异!
她明明记得那时自己连拿筷子都是在发抖来着。偏偏师傅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的不亦乐乎的同时还抽空给她夹菜!
天知道那时的她如果明白是这样吃白食,打死她也不会去!
吃完饭,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奔回家!
这样的后果便是她一个月不敢出门,连生意都不敢做。
眼尖的王媒婆有好几次登门来说这个事,还说她和师傅倒是和那传闻中的两人有些相似,终于改变策略从帮师傅说媒变成了替她说媒!
哪知王媒婆刚一开口,师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怒气冲冲的就把王媒婆赶了出去,至那以后,白怜就再没见过王媒婆。
白怜猜想,难道是师傅见王媒婆不给他说媒所以心里不平衡了?她虽然不会答应王媒婆,可至少让她臭美一回吧!
白怜叹气,因为三年来身体丝毫没有发育,她始终保持着这个模样。
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没吃好,于是使劲的吃豆腐,就盼着自己能长高一点,眼看隔壁家三年前同她差不多的二丫已经快要出嫁了,偏偏自己还干的跟块洗衣板似的。
她不是没问过师傅,也不是没看过大夫,只是就连大夫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叫她多吃点好的。
每次想到这,白怜几乎都满脸是泪!
后来她听说一个人的名字关系着未来的前途发展,就想着莫非是自己的名字太过可怜,所以才让她这么可怜?
于是同师傅商量着要不改一个名字,最终被师傅驳回。
白怜欲哭无泪。
这天吃过饭,白怜又把自家制作的豆腐送去给小镇边沿破庙里的穷苦乞丐。
可是她回来后却有些心事重重。
白升闲疑惑,问她。
白怜摇头。
可是第二天,白怜又是这副样子回来。
白升闲终于忍不住了,逼问下才听她说,是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说到那个奇怪的人,白怜就忍不住思绪有些飘远。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清冷遥不可及的男子,一身的白衣,似乎世间的万物都与他无关,可是他却看着她,就那样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如果不是他太过好看,眸子又那么的纯净,她早就吓的落荒而逃了!三年里,奇奇怪怪的人不是没有碰到过。
可是第二天,当她去给那些乞丐送吃的,又碰到了那人,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白怜诧异,忍不住跑过去问了他一句。
那人仍是没有说话。
于是她在心里猜测,难道这个是聋子?是哑巴?
在她用双手比了无数个自认为很无敌的手势时,那人仍是还是一动不动。
白怜终于下结论,原来这个人不但是聋子是哑巴,还是个呆子!
可是当她把这些告诉师傅时,师傅第一次变了脸色,就连手中的筷子都有些握不稳。
甚至有些惊恐?
白怜第一次看见师傅这样的神色,有些疑惑。
后来师傅看着她的眼神竟有些痛苦!
白怜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晚,白怜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一个熟悉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白怜惊讶,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挣脱。
可是白升闲似乎早有预料,只是轻道:“小怜儿,别怕。”
白怜眨眨眼睛,脑袋有些被浆糊搅乱。
“师傅”她低低的唤了声。
白升闲却没有放开她,反而搂的更紧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小怜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师傅这是怎么了?从白天她说了那件事师傅就开始有些不对劲。
“答应师傅,永远不要离开好不好?不管你想要什么,师傅都会给你,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白怜终于没再挣扎,只是脑袋飞快的运转着。
气氛忽然有些诡异。
黑夜中,只有两人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白怜虽然常听人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是看见师傅这个样子她却有些心软,况且他们是师徒,她又还只是一个孩子,应该不存在什么吧?
可是师傅搂着的双手是那样紧,似乎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两人贴的那么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透过衣裳传来的体温,还有他瑟瑟发抖的身躯。
“师傅你没事吧?”心中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她想翻了身,却怎么都动不了分毫。
白升闲没有答话,只是整张脸埋入她的脖颈。
白怜觉得他喷在自己颈间的呼吸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打趣道:“师傅,你不会在我失忆前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哈哈,该不会我离家出走时就是遇到了那个人,然后喜欢上了他,结果师傅你因爱生恨,要去杀了他,后来被我知道了,于是打斗之下,我为了护那人就失忆了!”
她说的津津有味,甚至有些半开玩笑。
本来只是想调节一下这样尴尬的气氛,她也只不过是把以前听过的说书先生讲的段子拿出来改了几下而已。
没想到师傅却愣了一下,竟然道:“这样都被你猜到了。”
白怜眨眨眼睛,她才不信呢!
忽然有点好奇失忆前的事,问道:“师傅,你给我讲一些以前的事好不好?”
一个人如果没了记忆,总觉得生命中缺了什么似的。
白升闲在她脖颈间蹭了蹭,白怜有些受不住痒,缩了缩脖子,“好痒!”
“别动。”白升闲却柔声道。
“师傅”
“不要叫我师傅。”白升闲反常的道,“小怜儿,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白怜眉头拧的跟麻花一样,“可是不是你说你是我师傅的吗?你竟然是我师傅,我叫你名字岂不是很没有礼貌?”
“我已经不想再做你师傅了。”他道。
“那做什么?”白怜继续拧眉,忽然有些惊恐,“师傅,你不会是不要我了吧?”
刚刚他不是还说让她不要离开他的吗?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
“笨!”白升闲有些无奈,像是赌气般张口就咬在她脖颈间。
白怜吃痛,可怜巴巴的想挣脱。
“师傅,你怎么可以咬人!”
“谁让你这么笨的!”白升闲说完,又咬了一口,像是有些警告,“都说了让你别叫我师傅了。”
白怜顿时眼泪汪汪。
不明白师傅反常的举动到底是何意,只是无辜道:“那我不叫你师傅叫你什么?老白?白升闲?升闲?”说到这,就连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笨!”
三番四次被人这样说,白怜当然有些不服气,她哪里笨了!虽然身体不见长,可是她的智力还是很高的!
“你可以叫我闲,或者”白升闲顿了一会儿,“或者夫君。”
白怜猛然吸了一口冷风,岔气的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果然很笨,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人这天下估计也找不出几个!”言外之意,是人都明白。
咳了半天,脸都咳红了,白怜怒道:“你又在耍我对不对。”虽然是问句,却被她说成了肯定。
“哪有!”白升闲一边帮她顺气,一边无辜道,“都说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耍你玩!”
“因为你太无聊了!”白怜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他根本看不见。
白升闲心中一痛,没有说话。
白怜用胳膊捅了捅他,“喂,我要睡觉了,你回自己房间去。”
白升闲没有动。
白怜继续捅了捅他。
他仍是没动。
“喂!”她才不信他这么快就睡着了。
正准备来个鲤鱼打挺,白升闲幽幽的声音终于从耳后传来,“别动!”那语气分明带着警告!
白怜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故意使劲乱动了几下,哼!他明明有自己的房间,干嘛非要霸占着她的小窝。
可是这一动就发觉有些不对劲,身后的人似乎身体异常的滚烫。
白升闲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你再动一下试试。”
那样赤裸裸的威胁要是在平时白怜定是不吃那套的,可是此刻却没来由的身子一抖,“师傅,师傅没事吧?你身上好烫,是生病了吗?”
“嗯。”白升闲有意无意的应了一声。
“竟然生病就该看大夫啊!讳疾忌医可不好!”要不是想到刚刚他那诡异的威胁,白怜早翻起来拖他去看大夫了。
“没事,就这样就好。”
白怜皱眉。
她还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