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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了口气,十四道:“我能不能再吃一颗。”
白怜翻了一个白眼,“这是药,又不是糖。”
凤十四难得像个小孩子般呜呜哭了起来,白怜一时母性大发,不曾想饶是十四这样的女子也有脆弱的时候。
忽然想到凤十四曾笑束莲娇的那句,十年风水轮流转,你转我转大家转,这难道这回转到十四这里来了?
听到有敲门声,她疑惑的去开门,就看见左形阔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正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
听见门一开,焦急道:“十四她没事吧?”话一问完,就从开着的门处瞟到已经被白布包成木乃伊的凤十四。
他愣了一愣,再愣了一愣。
白怜看着他手上的小瓶子,猜他定是来送药的,请他进来,左形阔只是道:“这是我从太上老君那里求得的丹药,你给她服下吧,一天一粒,半月便可痊愈。”
说完,把瓶子塞到白怜手里,朝她点了点头走了。
白怜茫然的抓了抓脑袋。
凤十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眼神哀怨的直直盯着门口。
“没事吧你?”手在十四眼前晃了晃,十四总算恢复如初。
“没,没事。”凤十四艰难的笑笑。
与此同时,蓝仙翁回来授课已经是不真的事实,因为有了凤十四巾帼英雄的先例,也没有人再敢放肆,大家只得忍气吞声。
而在蓝仙翁回来时,束莲娇也开始摘了脸上的纱巾,这让弟子们更加觉得,她果然还是忌惮代课老师的美貌,果然还是自惭形秽!
半个月过去,有了左形阔的丹药,十四的伤果然奇迹般的好了!那么重的伤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让狄苏青也忍不住研究了一翻。
就在代课老师走后的一个月,奇怪的是众人对他的印象竟然开始模糊,从原本的茶饭不思到记忆开始模糊,竟再没人记得他的容貌,只知道那是一个很美的人。
可是时间再一久,不止容貌,连身姿都开始模糊,就像做了一场梦,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过这样的人?
束莲娇的姿色在凡人眼中那也算是一等一,怎么会有人比她还美丽万分?渐渐的,代课老师的事让众弟子开始忘却,相对的,大家的视线又开始集结到束莲娇这里。
白怜不敢自信大家为什么会这样,幸好凤十四也同她的想法一样,要不然连她自己都要怀疑师傅是不是真的有来代过课。
后来十四告诉她,道行越高的仙者灵气自然越高,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凡人天生崇拜敬仰,道行高的仙者会误导凡人的六感,记不住是自然的。
白怜就好奇,“你同我不也是凡人吗?为什么我们没有忘记?”
“这个嘛”凤十四打着哈哈,“这个我也不知,我也不知呵呵”
在宿舍住了一阵子,白怜的伤也好了,刚好师傅逼着她回虚化殿,她拗不过,只得照办,因为师傅说,她要再不回去,下次可不只代课这么简单。
白怜心虚不已,以师傅的性子,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十四表情怪异的问了她一阵,见套不出一丝口风只得作罢。
听凤十四说,瞿晨回来了。
白怜推开院门的时候,正看见那个纯白的身影在院子里摆弄着什么,她一时有些闪神。
“晨哥哥,你说这个药草”不远处,一个熟悉而柔得似要滴出水来的淡紫色身影正兴高采烈的跑过来,看见推门而入的白怜显然也有些愣住。
不过,片刻后又恢复如常,甚至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束莲娇好笑的看着她,“是你。”
“我只是”白怜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想解释,终于还是一动不动。
瞿晨摆弄药草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头来,看见是她,柔声道:“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进来。”
白怜艰难的朝里走了几步,微风中,她的笑容里很是牵强。
“对了,晨哥哥,这是我们班上的小弟子,她叫白怜。”束莲娇忽然笑道,跑过来亲切的拉着白怜的手,介绍道。
“我其实”
“哈哈,晨哥哥你看,她竟然脸红了。”束莲娇用着一种很奇怪的语气,继续道,“晨哥哥你还记得吗?她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过的,我不小心用剑刺伤的那个”
束莲娇还在说些什么,白怜却已经听不见,她莫名的忽然觉得有些烦躁,晨光中,束莲娇介绍完她,竟放下手中的药草,跑去挽着瞿晨的胳膊,她笑得极为开心,动作也是那么自然,以及暧昧。
瞿晨似乎轻点了下头,并没有推开束莲娇,而是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两人的动作说不出的亲昵。
白怜觉得脑子有些乱,烦躁的更厉害,忽然觉得瞿晨揉束莲娇头发的动作是那么的碍眼!
“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坐啊。”瞿晨看着她,语气有些无奈。
第060章 楚楚动人
束莲娇却一下插嘴进来,抱着瞿晨的胳膊摇了几下,一副撒娇的姿态,“晨哥哥,你不是说要给我讲你这次出去时的所见所闻吗?正好白怜也在,我们一起听吧!”
“好。”瞿晨应了一声。对着束莲娇笑笑,无奈的抽回胳膊。
束莲娇也并不生气,拉着傻掉的白怜坐下,白怜却仍是一动不动,下意识的就甩开了束莲娇的手。
这动作显然有些突兀,束莲娇愣了,瞿晨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
“我我有东西忘在这里了,我只是过来拿的。”白怜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而后退后两步,像瞿晨行了个礼,“我不知道瞿晨前辈在忙,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掉了就掉了,我我告辞了!”
“等”瞿晨的话刚到嘴边,忽然想起一些事,白怜转过头来看他,却只看见了束莲娇还在缠着他要他讲出去时的所见所闻。
她觉得心里有些苦涩,又觉得步子有些酿跄,竟连后来是怎么走出院子的都忘了。
她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在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依稀听见两人的谈话,竟是那样的和谐。
像瞿晨前辈这样的人,怕是也只有束莲娇这样的容貌与身份才能配的上吧?想到这里,她猛打了个寒颤,最近的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越发奇怪了,不行不行,看来她得在修炼上多花些功夫才是。
可是自从从瞿晨那里回去后,白怜竟然生病了,高烧不退,这可把白升闲急坏了,本想抱着她找瞿晨医治,后来又觉得不妥,步子一转,跑去了狄苏青那里。
狄苏青第一次见到白升闲时,显然也愣住了,饶是一贯冷漠的她,也不忍多看了对方两眼,白升闲对于这样的事早就见怪不怪,幸的有左形阔在,向她讲明了事情的缘由,狄苏青的医术自是不在话下,一个时辰就替白怜退了烧。
白升闲看着白怜醒来,觉得还是不太放心,凡人的身子果然脆弱,动不动就发点高烧,染点风寒,在白怜醒来后不久,就匆匆去了天界,他觉得太上老君的丹药这回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按着白怜的性子,她可不是一个喜欢老实躺着的女子,高烧一退,就准备回去上课。
奈何白升闲心疼的紧,不放心这个徒儿,烧一退就又把她接回虚化殿,但又担心白怜病情反复,想了想就让狄苏青每日上虚化殿替她诊治,狄苏青虽是瞿晨的弟子,哪怕已是仙身,毕竟辈分小,没有师尊的允许自是不敢轻易上虚化殿。
刚好听闻师尊近日在闭关,除了师尊山中大小事物皆是左形阔在做主。
左形阔自然知道天君与自家师傅的关系,而且不说其他,天君素来我行我素,恐怕要是不答应,还不知闹出什么事来,可是又不敢违了师傅的规定,一时犯难。
白怜自从醒来后就觉得没什么大碍,觉得左师叔其实挺不容易,也不好让他为难,裹了纱巾,自动每天跑到狄苏青那里。
狄苏青虽然诧异为何她能自由上到虚化殿,心中有疑问,可毕竟性子冷淡惯了,并没有问出口。
入冬的那天,干骆下了第一场雪。
那天,也正好赶上放假。
清晨,白怜推开房门便看到到处白茫茫一片。
虚化殿的地势本来就高,站在这里,整个干骆甚至一览无遗。
虚化殿虽没有香山的几里桃林,却也种着某种不知名的树,那树四季常青,即便在冬季,依然是茂绿的叶子,只是此刻,因为雪的关系,早已掩埋成一片白色。
一眼往下望去,整个干骆尽收眼底,皆是一片冰天雪地,煞是好看!
因为没有见过雪,白怜有些激动,也顾不得其他,就往师傅的寝殿跑去。
照着往常的推论,师傅这个时候大多还在睡觉,白怜因为上课的关系已经习惯早起,每次听到钟声,几乎是条件反射。
可刚跑了没几步,就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子正打着哈欠往这里过来。
白怜一时欣喜,大喊道:“师傅!你起来了?”
看到师傅一年四季皆是单衣,白怜有些羡慕,听说只要修得了仙身,就不会怕冷了。
今日的师傅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衣裳,难得的在外面加了一件长袍,趁着冰天雪地的画面,更显清纯脱俗。
即便是天天见着师傅这模样,白怜也忍不住摇头叹息,也不知道在心里多少次感叹,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的人,偏偏还是一个男子。
她一边走近师傅,听见他嘴角还在嘟喃什么,似是在感叹,早知道下雪了,就不该穿紫色的衣裳,正犹豫要不要回去换一换,为了应景,明显白色要合适许多。
白怜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忍不住一头汗水。
她拢了拢身上的棉衣,兴高采烈的蹭了过去,半途还好死不死的打了个喷嚏。
白升闲已经顾不得换衣裳了,忙关切道:“乖徒儿,你没事吧?该不是又感冒了吧?”
白怜摇摇头,盯着师傅身上的袍子许久,再看了看自己裹得像个球一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师傅,你真的不冷吗?”
她实在很难想象,大冬天的穿着夏天的装饰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乖徒儿,你怎么忘了,师傅第一次见到你,不也是在一片冰天雪地中。”
经他一说,白怜果然想起,她那次醒来时,也是在像这样白茫茫的雪地中,只是不同的是,那次多了虞行。
说来,她就算住在了虚化殿也是很少看见虞行的,听师傅说,他在闭关。他似乎经常闭关,之前她还怕打扰到他,可是在这里也住了几月,竟一次也没有碰到他。
大概是因为地势的关系,香山从未下过雪,一时遇见了觉得很是新奇,她忍不住在雪上面欢快的踩着脚印。
白升闲手里举着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正专心致志的修饰自己的仪容,生为天界至高无上的神仙,因为活的过于漫长,很多时候就显得有些懒散,就连最基本的梳头挽发都觉得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第061章 非常之谋
白升闲一边打量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银丝,一边啧啧称赞,真不愧是他,即便是刚醒来睡意惺忪,依然如此的国色倾城,美不胜收。
他看得有些痴了,良久正准备捏个小诀换个应景的发髻,刚抬起手,直觉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他本能一躲,轻松就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