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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易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道:“怎么会是打扰呢?本君都说亲自教你了,你自然是主角。”
白怜身子抖啊抖,吓丝丝道:“不学可不可以?”
“不可以!”魔易很干脆的回答。
说完,他直起身,双手来回交替收红绳,白怜就被他像钓鱼一样一步一步不情不愿的扯进屋子,她拼命抱着门柱,还是被连拖带拉扯到他身旁。
魔易好笑道:“你抖什么?本君又不会吃了你!”
“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白怜哭丧着脸,求救般看着蓝衣绿衣,绿衣不答话,蓝衣脸上的表情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你是不是小孩与本君何干。”魔易声音低低的。
“你”变态!恶魔!色情狂!白怜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
偏偏魔易还对着蓝衣绿衣吩咐让她们出去,两人表情不愿,蓝衣刚说出一个字便再也不敢多言,那娇滴滴的黑色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委屈的跑了出去。
“你还不快去追?”白怜怂恿他,“看吧,你把人家惹哭了,就算你是魔君也不能这样啊!”
“哦,本君怎样了?”
“就是”
魔易打断她,“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本君拉你过来。”
显然白怜没有自己过去的打算,使劲摇头,“我可不可以都不选?”
“不可以!”魔易手一用力,她已经酿怆的跌了过去,幸好一把扶着桌子。
她忙大叫,“你想干嘛?”
魔易笑的有些妩媚,“你说我想干嘛?”
“我脖子痛!”
“你脖子痛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虽然跟你没有直接的关系,可是是你害我受伤的,你难道不会心中有愧?”
“本君可没有让你自己往刀口上撞。”魔易脸上微有怒气,“说来这个事本君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倒好,还有理了!”
魔易手再次一用力,白怜悴不及防,身子竟然飞了起来,她吓的大叫,下一刻却是已经落在魔易腿上,而且还是极不雅的趴在上面。
她暗道不妙,挣扎的想起身,魔易却一把将她按住,手一扬,竟然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白怜愣了,也傻了!
半天回不过神,直到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
她脸上顿时一阵滚烫!
“魔易,你干嘛?”他疯了吧,竟然徒手打她屁股,一时羞愤夹着怒气。
“第一巴掌是教训你没有本君允许私自外出。”魔易自顾自道,“这第二巴掌是教训你不知道珍惜生命私自寻思。”
说完,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这第三巴掌是教训你目无尊卑,生为宠物竟然直呼主人名讳。这第四巴掌”
“魔易,你这个疯子!”白怜打断他,“我要不要死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谁是你的宠物了,我是人又不是小猫小狗!”
“还敢顶嘴?”魔易手再次一扬,又是啪的一声响。
“疯子!疯子!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师傅!”
魔易眉心微皱,语气也不太好,“师傅师傅,你都多大了,整天还老是师傅师傅,你不嫌丢人啊!”
“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魔易紫色的眸子忽然颜色加深,“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师傅会不会来救你!”
说完,巴掌已是一个接一个落下,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巴掌落下的脆响。
白怜忽然一阵委屈,心中酸楚难耐,自己本就无父无母,好不容易有师傅收留,有了一个家,有了亲人,她对师傅亲近有什么错?这个大魔头有什么资格管?
他还只知道故意整她,整她也就算了,现在还打她,打她也就算了,竟然是打她的屁股,打她屁股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徒手打她屁股!
她一个女儿家,一个人被抓来这里忍气吞声也就算了,他怎么可以打她屁股?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他就是欺负自己无父无母,欺负自己没有后台!
越想越觉得委屈,也不再挣扎,甚至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一颗颗滚落。
“这十一巴掌”一掌掌打下,心中的怒气也发泄的差不多,却见腿上的人竟然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大喊大叫,魔易一时疑惑,扬起的手掌慢慢收回,转过她的脸查看,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你”竟然真的哭了。魔易被吓住。见过她太多的嚣张模样,猛然见她如此,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白怜已是泪如雨下,那张脸,满是怒气与委屈。
身为魔界第一英俊潇洒美男子,爱慕的女妖魔姬自然不在少数,魔易素来只知道如何把人弄哭,可这安慰人委实不会。
本来只是想让她不要再哭,见她那副虽没嚎啕大哭,却是满面泪容的脸,第一次他有些慌乱起来。
“好了,别哭了。”魔易轻抚她的后背,想把她搂紧怀里。
鼻息见那股淡淡的香气使得白怜脑子一下清醒,看清楚眼前那张脸,瞳孔越来越大,心中的委屈也越来越甚,下一刻终于哇的大哭起来!
魔易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你这个大魔头!王八蛋!”脑子虽然清醒了,理智却没有,心中唯有被欺负的羞愤。
魔易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从来没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要不是看在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份上,他非得一根手指摁死她!
“好了,本君和你开玩笑呢,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女人的泪水怎么可以这么多,之前自己怎样整她都没见她哭过,哪怕是死,她也没吓到哭的地步。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魔易忽然有些后悔。
“你放开我!”白怜想从他怀里爬起来,这次魔易终于没再阻拦,她手上还绑着那根红绳,又不能跑远,只得就地蹲了下来。
魔易揉揉眉心,艰难道:“如果你觉得委屈,觉得不甘,那本君让你打回来便是,你至于哭成那样,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
白怜抬眼看他,他还没有把她怎样,他都亲手打自己屁股了难道还不严重?愤怒夹杂着哽咽道:“谁稀罕打你了!”
她又不像他那么变态,就算打回去,也不能像他那样打对方屁股,打其他地方也不过是在帮他挠痒痒。
“就算打了你是我不对,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谁让你老是动不动就师傅师傅的,那个姓白的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念念不忘?”魔易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
白怜愤怒的挡开。
“我就是喜欢师傅怎么的!师傅是我唯一的亲人,是他把我捡回来。师傅都从来没有打过我,你一个大魔头凭什么打我?”打的还是她的屁股,她一个大姑娘家,竟然被一个男人打屁股!她怎么能不委屈?
魔易叹了口气,语气似有带哄,“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一定不打你屁股了,我发誓!”
明明是道歉的话,白怜听到他把此事说出口,心中的羞愤更甚,对着环抱自己的那只手臂就咬了上去!
魔易无奈,没有阻止,只是任她撒泼,语中带笑,“还说不是小猫小狗,人可不会动不动就咬人。”
她才没有动不动就咬人,况且,他也不是人!
咬了许久才放开,白怜呲牙咧嘴的抹了抹唇上的血迹,她的这一口却是咬的极狠,见魔易不但没有发火,还满脸的笑意。
“你”难道是自己咬的不够深?所以他才感觉不到疼痛?可是明明已经咬出血。
她疑惑的撩开他的袖子,发现上面的确是印了两排整齐的牙印,痕迹也很深,甚至在微微渗出血来。
“这下你满意了吧?”魔易翻了个白眼,“本君只不过打了你几下,你可算是连本带利取回去了。怎么?这下该气消了吧?”
他一说,白怜才发现自己果然没那么生气了,突然觉得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就要站起来,被魔易一把按住,“别动。”
白怜就要发火。
魔易声音低沉,皱眉道:“你颈上怎么有血迹,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听他一说她才感觉到疼痛,肯定是刚刚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动伤口了。
“不用你管!”白怜抹了抹脸上的泪,捂着脖子站起来。
“胡闹!”魔易喝道,“你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白怜被他吼的一愣,傻傻的看着他。
“绿衣。”魔易忽然叫道。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绿衣匆匆走了进来。
魔易示意绿衣帮她整理伤口,绿衣虽然好奇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多问,只是埋头拆着纱布。
魔界的人从来杀人容易,这救人
即便绿衣性子温和,动作也很仔细,还是会不小心碰到白怜的伤口,惹的她一阵抽气,却并没有挣扎。
她虽然气,可魔易说的却很对,哭过后脑子也清醒不少,对于刚刚自己的举动甚至自己都有点茫然。
心下即不甘又后悔,她怎么就忽然哭了?而且还是当着大魔头哭!他肯定又会笑话自己了。
“还是我来吧。”魔易似是看不过去了,揉揉眉心,示意绿衣退下。
“这”绿衣有些犹豫。
“不就是涂个药膏嘛,有什么难的?”说起来容易这做起来却很难,魔易已经尽量放轻动作还是惹的白怜一声一声哀嚎。
“疼!疼!”
“忍着!”魔易白皙的手指沾上一些药膏,皱着眉闻了闻,眼中明明有厌恶,还是往她脖子上一抹,“本君难得第一次救人,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
如果有人害你受伤,他再反过来救你,末了他还要你谢他,你会怎么样?她现在的处境就是这样,都是因为他才害的她受伤,自己就算是人质,也有人身安全的吧!
“你轻点!”他这是在救她还是想继续折磨她?
好不容易重新包扎好伤口,魔易如释重负长长吐了一口气,看来救人的确要比杀人艰难的多。
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药丸,道:“吃了。”
白怜有些犹豫。
“我要是想杀你,又何必救你!”她这是什么表情?他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白怜觉得也是,心下一横闭着眼睛吞了下去。
心中的羞愤已经褪去,可要让她心平气和的同他讲话还是有些难,知道出不去,她干脆在自己的专用地铺处坐好。
魔易好笑的摇头,像是纠结了许久,道:“你去床上睡。”
白怜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只能睡床边。”魔易继续补充,“还有,本君回来之前你必须自己起来。”
“谁稀罕你那破床!”白怜在自己的地铺上躺好,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果然是猪,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白怜装作没有听见,甚至在被窝里发出难听的鼾声。反正他是一天不损她心里就不会好过,与其看人脸色,她还不如睡地铺,反正也已经习惯了。
魔易摇头,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听见关门声,白怜才再次从被窝里探出头,急忙跑到门边查看,果然已经没了魔易的影子。
她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他竟然说了把舒舒服服的床让她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