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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这是哪里的话?你是在质疑我的厨艺还是说我的厨品?”她忽然笑道,“如果魔君大人怕我毒死你,那你大可不用吃!”
说完已经夹起一片鲜美的鱼肉,就要往口里送。
魔易一筷子打在她手上,“本君说过不吃了吗?你还有没有规矩了,主人都没动筷,你着什么急?”
“不是你怕我毒死你的吗?我这是在帮你试菜!”白怜气鼓鼓的道。
魔易抬眼,“本君有说你下毒了?”
白怜忙捂住嘴,下毒不过是她无意中的想法,竟然一时没注意,就把真是想法说出来了。
“本君记得自己问的是,你有没有在里面加其他多余的什么东西?”
“呵呵,看来是我误会了。”白怜一脸讨好。
魔易目光深邃,搁下筷子,“还是说,你其实心里已经有下毒的想法?”
“就算有那我也没有胆子做不是。”白怜不解释,只是道,“魔君大人你那么英明神武,绝顶聪明,小的哪敢在你面前耍花样不是!”
“算你有自知之明。”魔易点头,重新拿起筷子夹菜。
难得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挑三拣四,出乎意料的还夸赞了几句。
自己的厨艺得到认可,白怜心里一派得意,在香山的时候因为整天无事可做,只得练习厨艺,她觉得关于法术,或许并不是她太笨,只是每个人适合的东西不同,就像十四虽然生来就法术了得,可她做菜的本事却不如自己。
第一次见魔易这么专心的用餐,白怜只能在一边干流口水。魔易吃的极慢,尤其的慢非常的慢!
眼看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他还在那细嚼慢咽,撇开私人恩怨不说,其实魔易长的挺好看的,魔族的人天生就有一种魅惑的姿态,这是仙界所没有的,或许正是因为有了这种魅惑力,才能勾起人心底深处的欲望。
于是魔易在一边吃,白怜就坐在对面撑着下巴欣赏,除了师傅,魔易是第一个连吃饭都让人觉得是一种艺术的人,这让她忍不住想,如果魔易是个哑巴该有多好啊!
“本君好了。”魔易终于放下筷子,朝着她一笑。
白怜松了口气,迫不及待执起筷子夹菜,动作猛然顿住。
四只盘子里空空如也,他他他竟然全吃了!
白怜不敢自信。
魔易一边优雅的擦嘴,一边道:“味道还不错,只是那个什么葱什么蒜的实在不好吃,下次记得不要再放。”
白怜用筷子夹起已经没了肉,却完整无比的鱼骨头,好奇道:“你是怎样做到的?”竟然有人能吃了鱼,还不破坏鱼的形状。
刚问完,鱼骨头就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一下断成两截。
魔易心满意足的拍拍她的头,“不错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白怜差点哭出来,“你好歹也给我留点啊!”
夜晚的时候魔易没有再强迫她和他一起睡,只是早早的上—床。
白怜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魔易白天的话,虽然仙魔已经开战,却并没有贸然进攻,这样的举动在一般的战斗中或许只是计策,白怜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魔易仍是睡的很沉,哪怕她弄出一点动静他也丝毫没有察觉。
实在睡不着,白怜干脆翻身坐起,夜明珠在黑夜中散发着淡淡的光,照的屋内一切清晰可见。
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立刻有风灌进来,引的她身子一抖,却并没有立即关上。
适应了凉风,她把整个脑袋都探了出去,本以为外面漆黑一片,没想到竟然有月亮。
她算了一下,才记起今夜乃是十五。
夜空中,圆圆的月亮高挂,周围一切都显得幽静冷清。
她忽然在想,这么大的魔宫没有半个仆人,难道魔族的人都不会寂寞吗?魔易虽然白天外出,夜晚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或者这也只是她个人的想法罢了,正因为魔易是魔,没有人类的感情,或许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就像师傅一个人住在香山,上万年都是那么过来的。
一想到师傅,她又忍不住叹气,都说人心是脆弱的,尤其是在夜晚,这话果然不假,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那次自己并不是有意要赶他走的,只是事出突然,以师傅的性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魔易虽然说了自己只是人质,他却迟迟没有用她,也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突然额头又开始微微发烫,最近似乎经常这样,她好奇的跑到镜子前查看,灼热感瞬间消失。
她揉揉额头,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等她一离开镜子,额头又开始发烫,她皱眉,该不会是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还是上次束莲娇抓自己的那一抓自己也中了毒,所以余毒未清?
拿着镜子翻来覆去的看,被束莲娇抓伤的地方早已经愈合,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伤痕,然后就是被魔邴的弯刀割伤那处,此刻仍是用白布缠着。
心里一个奇怪的想法油然而生,她缓缓的拆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伤口已经结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伤口是不是太小了点。
明明记得那时自己那么用力,流了那么多血,因为一直没有真正看过伤口,她自然不知道最初是什么样子。
只是才短短几天,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那条丑陋的疤痕提醒她当时她确实受了伤。
镜中什么东西一闪一闪,她被刺的本能伸手挡住眼睛,再要去看,光芒已经消失。
怎么回事?
她在屋内扫视一圈,周围的东西一览无遗,根本没有能一闪一闪的物体,可是她敢肯定那绝对不是自己眼花了。
窗户还是开着她,她本来想关上,手触到时,却鬼使神差的全部打开。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吸引着自己,毫不犹豫的跳出窗子,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跟着感觉慢慢朝前走,她发现此刻走的路,赫然是昨晚去魔尊寝殿的方向,她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催动法力,怎么就想着来这里?
不管了,竟然已经都来了,那就干脆去看看,为了避免再碰上那什么三哥,白怜几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大概是因为月圆,外面并不黑,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一路上太过顺利,也没有遇见那头恶狮,白怜站在殿门口迟迟没有动作,屋内一片昏暗,只是她能感觉,上次自己放在魔尊身上的那根头发的确是在这里没错。
正准备轻轻推门试试,门却自己开了。
这诡异的情景让她心里一震!
难道是被发现了?
可是明明没有感觉到异样。
额头又开始微微的发烫,屋内有什么东西也在一闪一闪,待看清不由猛咽口口水。
那发光的东西并不是其他,而是魔尊本人!
屋内没有任何气息,魔尊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此刻他的周身正被一团光芒包裹。
白怜想走的更近些,周围陡然魔气弥漫!
“谁!”魔尊忽然睁开眼!
白怜吓的一时忘了任何动作,心中想的只是该怎么逃走。
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撞上,她暗惊,这下完了,被发现了。
眼前白光大盛!
“喂,魔小猪,让让!”那个声音,明明是魔易。
白怜不敢自信的看着上空的人,的确是魔易没错。
魔易见她看着自己发呆,眉心微皱,伸脚踢了踢她,不耐烦道:“你挡着本君的去路了。”
白怜眼睛眨啊眨,环顾四周,这哪里是什么魔尊的寝殿,分别就是魔易的屋子。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茫然道。
魔易没有理她,又是一脚。
白怜赶忙翻了起来,原来自己竟然裹着被子不知不觉滚到了门口,看样子魔易是要出去。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对,她刚刚明明在魔尊的屋子里来着,而且,为什么她感觉现在也根本不像晚上,而是大白天。
“谁知道你为什么睡到门边来了。”魔易好笑道,“本君起来时你就挡在这里了。”
白怜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屋里。”
魔易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表情严肃,“魔小猪,你该不是睡糊涂了吧!你不是一直都住在本君屋里。”
白怜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痛的抽了口冷气。
是真的。那刚刚发生的一切难道是做梦?
可是不像啊,一切都像是亲身经历般,她明明记得自己睡不着,然后才出去的。
只是如果不是梦,怕是魔尊早就抓了自己,她现在根本不可能还在这里。
“真傻了?”魔易表情有些惊讶,看着她冥思苦想的纠结,拍拍她的头。
见魔易要走,白怜忙追了上去,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去打战了。”魔易回头看她,表情怪异的像看怪物。
白怜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那我也要去!”
“你去干吗?”
“打战啊!”她回答的极其顺遛。
“就你这样,还”魔易上下打量她,摇摇头,“果真是睡糊涂了。”
“我虽然法力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修仙之人,如今仙界有难,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你现在是本君的人!”魔易没好气道。
白怜讨好的蹭上去,也不反驳,只是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打战呢?你不如带我一起去,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就远远站着,好不好?如果你不放心,捆着我也行。”
魔易低头想了片刻。
“好不好嘛?”白怜用着从来没有过的恶心口气撒娇道,心里呸了自己千百次。安慰自己道,她这不算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魔易却似乎很是满意她的举动,笑咪咪的揉揉她的脑袋,“也成,本君今儿个心情好,带着你又有何妨,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本君的厉害,让你看看本君是如何打败那姓白的!”
还好魔易并没有再将她变作猫儿,只是用红绳将她绑着,她心里着急,也顾不得其他。
到了那里她才发现一切和她想象的有些不同,没有漫天的厮杀,只是两方人马仍在对峙着,魔易带着她飞至魔族一方。
有人奇怪的看着她,显然是不解,魔易却并没有解释什么。
白怜望了望魔尊,见他神色依旧,看见自己似乎也没有异常,这让她更加确定难道那些真的只是梦?
魔承眼睛瞪的圆圆的,不解道:“我说四弟,我们这是打战,又不是喝茶聊天,你带着一个凡人女娃做什么?”
魔邴眼中有着怒气,眯了眯眼,“三弟怕是还不知道吧?别看这个女娃只是一介凡人,她可是大有来头。”
魔承又打量了许久,挠挠脑袋表示不解。
魔邴突然笑的有些诡异,“天界早有传言白虎天君收了一个凡人徒弟,这事魔界不也有所耳闻。”
魔承眼中忽然露出惊讶,“你是说这个小女娃就是那姓白的新收的凡人徒弟?”
魔邴没有回答,只是略带深意的看看魔易。
“哦,我知道了!四弟之所以带着她来,莫非是想用她来威胁那姓白的?